爺爺比我大三歲[七零] 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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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生義冷笑一聲,掰開了她抱著自己的手,“我就知道?!?/br> “想都不要想!” 第178章 楚酒酒知道韓生義不會同意,但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激烈,見他轉(zhuǎn)身要走,楚酒酒趕緊追上去,擋住他的去路,急急的說:“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我這么說是有理由的!” 韓生義卻不給她勸說自己的機會,他望著楚酒酒,十分認真的說:“我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如果需要你涉險,那什么理由,都不是理由?!?/br> 楚酒酒噎了一下,她抓著韓生義的袖子,“好好好,那我不跟你說理由了,我跟你說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你應(yīng)該要管了吧?!?/br> 這回韓生義沒有反對,楚酒酒默了默,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把這幾天發(fā)現(xiàn)的事情,告訴了韓生義。 她說了章楠的身份,還有她想要項鏈的這件事,也說了項鏈是孟家流傳下來的傳家寶,但她沒說這傳家寶有什么功效,對韓生義,她幾乎是毫無保留,楚酒酒算是豁出去了,她覺得自己說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但韓生義卻不這么想。 楚酒酒就隱瞞了一件事,結(jié)果,他聽完以后,還就只關(guān)心這件事。 他消化了一會兒,然后疑惑的問楚酒酒:“你說的項鏈,是你小時候經(jīng)常戴的那個葫蘆嗎?” 楚酒酒:“……” 人家明明是水滴的造型,怎么成葫蘆了。 葫蘆就葫蘆吧,楚酒酒模糊的點點頭,“對,就是那條?!?/br> 韓生義更加奇怪,“那條項鏈很值錢?” 楚酒酒沉默一秒,然后用力點頭,“特別值錢,你不是孟家的人,不知道它對孟家有什么樣的意義,拿著它的人,就相當(dāng)于孟家的家主了,你別看它長相平平無奇,實際上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傳說中,這個項鏈代表著財富和地位,里面可能有更深的秘密,也未可知呢。” 楚酒酒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些忽悠人的話,韓生義一開始還相信她,聽到后面,他的表情就消失了。 “那本《倚天屠龍記》是咱們兩人一起看的,明教圣火令那一段,還是我讀給你聽的?!?/br> 楚酒酒:“……” 她看小說沒什么耐心,看膩了就讓韓生義給她讀,韓生義聲音太好聽了,她總是聽著聽著就睡著,韓生義說的這些,她不記得,大概就是他讀的時候,她又睡著了。 有點尷尬的摸了摸臉,楚酒酒說道:“是么,我說這些詞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原來是潛意識被輸入過了?!?/br> 謊言被揭穿,楚酒酒放下手,她攥了攥拳頭,然后又緩緩松開。 抬起頭,她看向韓生義:“那條項鏈,在有的人眼里特別值錢,可在有的人眼里,一文不值,我沒法跟你解釋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許……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能告訴你了?!?/br> 韓生義看著她的眼睛,“一段時間,是多長的一段時間?” 楚酒酒淺淺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也許幾年,也許幾十年,要等我準備好了才行?!?/br> 韓生義沒說話。 楚酒酒是個有秘密的姑娘,這一點,韓生義從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畢竟她破綻太多。父母明明感情很好,可她沒有跟著母親生活,也沒有跟著父親,她剛到青竹村的時候,說她是被叔叔撫養(yǎng)的,那個叔叔后來出現(xiàn)了,是聶白。可是聶白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過一句話,他說,青竹村真是個好地方,我第一次來,都有點不想走了。 這是最明顯的一個破綻,跟楚酒酒當(dāng)初說的話完全對不上,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很多的小細節(jié),多到韓生義都列不過來。 最初的時候,韓生義不在乎這個問題,因為他覺得楚酒酒來歷如何與他無關(guān),后來,韓生義更不在乎這個問題了,因為他覺得未來比過去重要多了。 做朋友,和做情侶是不一樣的,朋友允許對方有小秘密,但是情侶,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對方看,說韓生義不介意這件事,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就像楚酒酒說的那樣,韓生義遷就她,愿意把這個問題埋在心底,甚至埋一輩子。 此時聽到楚酒酒自己松口了,韓生義沉默了好長時間。 “沒關(guān)系?!?/br> 楚酒酒茫然了一瞬,“?。俊?/br> 韓生義重復(fù)道:“我說沒關(guān)系,如果你不想說,就不用告訴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多欲望都淡薄,我真正在乎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你能好好的留在我身邊,別的事情,我沒有那么在意?!?/br> 楚酒酒揪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可是……” “我想說啊?!?/br> 兩人對視,韓生義的眼神出現(xiàn)了一點微小的變化,楚酒酒覺得有點難以啟齒,她便低下了頭,“我想說的……我想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只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說了以后會有什么后果。那個,我不是懷疑你對我的感情,好吧,還是有一點懷疑?!?/br> 情緒變得沮喪,楚酒酒頭更低了,“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對我很重要,我不想承擔(dān)風(fēng)險,不想現(xiàn)在的生活受到一丁點的破壞?!?/br> 說出來可能沒人信,但是楚酒酒,她不愿意告訴韓生義的原因,是怕韓生義會覺得她怪,覺得她可怕。 要是平時聊天,人們提起重生啊、穿越啊,這種只會出現(xiàn)在藝術(shù)作品當(dāng)中的幻想名詞,人們第一反應(yīng)都是,哇,真神奇,好羨慕啊。 但是這都是葉公好龍的思想,放一個真的穿越了的人在社會上試試,把他穿越過來的事實公之于眾試試,結(jié)果一定是悲劇。 哪怕沒人把他切片,沒人限制他的自由,那他的一生也是孤獨的,每個人看他都有一層眼鏡,先看到他是穿越者,然后才能看到他是一個人。陌生人的反應(yīng)也許還會小一點,認識的人會感到異常震驚和怪異,熟人則會開始懷疑人生。 而作為熟中之熟的韓生義,楚酒酒于他囊括了朋友、親人、愛人所有身份,一個如此重要的人,突然之間,她的屬性變了,韓生義真的能接受么? 哪怕按照幾率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韓生義會對她敬而遠之,那她也承擔(dān)不起這百分之一的風(fēng)險。 楚酒酒一直低著頭,她不說話了,也不把頭抬起來,韓生義那么了解她,可在這種時候,也只能對她的想法一知半解。 他只能感覺到楚酒酒現(xiàn)在不開心,她有些憂慮,卻不明白,她在憂慮什么。 不過,他也不用明白。 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把楚酒酒攬進懷里,然后十分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既然你讓我等,那我就等。你只要記得,我不需要等到一個結(jié)果就可以了。” 垂眸看了一眼楚酒酒的臉,發(fā)現(xiàn)她情緒沒多大的變化,他就把話題換了,“既然你說章楠就是孟婉荷,為什么不告訴你爸爸?你和你奶奶那邊的人都沒見過,了解的太少,讓他知道這件事,他還能幫你弄清楚這個孟婉荷和你們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br> 說到這個,楚酒酒的情緒化就消失了,她搖搖頭,“不行,我爸爸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他肯定會深入調(diào)查,他調(diào)查,就會用他手底下的那些兵,到時候,事情就瞞不住了?!?/br> 韓生義問她:“你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項鏈的事?” 楚酒酒嘆氣,“不完全是,我既不想讓項鏈被大家知道,也不想讓我爸爸去深入調(diào)查章楠,我這幾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說她能派人來我家偷東西,膽子多大啊。我爸爸是政委,她都敢這么干,而且找了很專業(yè)的人來,還有她平時的性格和態(tài)度,你看得出來她是這種人嗎?她讓我想起周小禾,一想起那個女人,我雞皮疙瘩就會起來,現(xiàn)在可以肯定章楠不是好人,可我更怕,她是個特別特別壞的壞人?!?/br> 楚酒酒強調(diào)了兩遍特別,然后,她從韓生義懷里掙出來,瞪大雙眼,她繼續(xù)說道:“國外那么亂,她的經(jīng)歷那么復(fù)雜,她和日本還有關(guān)系呢!萬一她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情,萬一她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她死不足惜,可是我爸爸和楚紹怎么辦,我爸爸還能再往上升嗎?楚紹,他以后可是要在基地研究大型武器的,有這么一層背景,這種項目不就跟他絕緣了么!” 楚酒酒嚴肅的說:“我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研制武器是楚紹的夢想,不能因為章楠毀了?!?/br> 韓生義:“但是如果你把這件事告訴楚紹,他只會覺得,你的安全比他的夢想更重要。” “我知道啊,”對這點,楚酒酒還是很有自信的,“所以我不能告訴他,也不能告訴我爸爸,他們倆性格一模一樣,聽我說完,就會讓我別再管這件事,到時候不管章楠犯了什么罪,他們都會雷厲風(fēng)行的把章楠抓出來,當(dāng)天處置。他們想保護我,我懂的,一直以來,他們都在保護我。” “但是現(xiàn)在我長大了,我想,也應(yīng)該輪到我保護一次他們了?!?/br> 說到這,她對韓生義笑了笑,“反正我不是一個人,不是還有生義哥你嗎,你心細,我點子多,咱們兩個一定能想出辦法來,讓章楠不出水花、悄無聲息的認罪伏法?!?/br> 韓生義似笑非笑:“所以,這就是你把這件事只告訴我一個人的理由?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在你心里很特殊?!?/br> 楚酒酒眨了眨眼睛,“就是很特殊啊?!?/br> “我爸爸和楚紹是我的家人,是養(yǎng)育過我的人,小時候他們照顧我,我長大了,就要反哺照顧他們,而你只是我的生義哥,相比于互相照顧,我覺得,我們兩個,更應(yīng)該用風(fēng)雨同舟、相濡以沫這種詞來形容。你我是一體的,不存在誰照顧誰的關(guān)系?!?/br> 韓生義:“還是存在的,比如你讓我給你讀書催眠?!?/br> 楚酒酒瞥了他一眼,“那不叫照顧,那是你的義務(wù)?!?/br> 怎么啦,不是想娶她嗎?那她提前收一點哄睡的利息,怎么就不行啦? 楚酒酒想吐槽的話都寫在臉上,韓生義看的忍俊不禁,“那你說說吧,你準備怎么釣魚執(zhí)法,我先聽聽,你準備怎么做?!?/br> 這就是軟化了,楚酒酒連忙打蛇隨棍上,把自己的計劃講了一遍,她覺得可行性非常高,只要章楠真的想要項鏈,就一定會上鉤,韓生義也是這么想的,但是他有一點異議。 “你別出面,我來辦這件事?!?/br> 楚酒酒想都不想就回絕了,“那不行,她不會信的?!?/br> 也是。 楚酒酒的計劃第一步是把自己擁有項鏈的消息放出去,可是如果換成韓生義,聽起來就沒什么道理可言了,他們連婚都沒結(jié),項鏈怎么會到韓生義手里。 韓生義沉吟片刻,然后問她:“不然,咱倆辦個訂婚宴?” 第179章 不管韓生義提這個建議帶了什么樣的小心思,都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好辦法。 日落以后,楚酒酒和韓生義就從長城上走下來了,兩人一起,楚酒酒也不怕中途蹦出來一個壞人,他們一邊商量一邊回學(xué)校,最后,坐在學(xué)校外的小飯店里,兩人一致決定,搞出一個訂婚宴來。 訂婚的習(xí)俗都流行好多年了,只是之前荒廢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大cao大辦不會再被說成鋪張浪費,某些有條件的人家,就又蠢蠢欲動起來。 畢竟一輩子就結(jié)一次婚,誰不想辦的更盛大一點呢。 有先例,也有同樣抱著這樣想法的人,所以楚酒酒和韓生義的決定,在外人眼里,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是家里人,感覺他們突然來這么一出,不太對勁。 之前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到,怎么這么突兀的,就要辦訂婚宴了? 韓爺爺他們還好,驚訝之余,就是滿滿的高興,這是好事啊,沒人會反對,韓奶奶更是高興的沒邊了,剛cao辦完楚紹和溫秀薇的婚禮,她老人家正覺得手癢呢,這不,又來活了。 老人家好騙,楚立強等長輩更加佛系,他們才不管小輩想做什么,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違法犯紀,他們都舉雙手贊成。 最后,只有楚紹和溫秀薇依舊在意他們這么做的動機。 溫秀薇把楚酒酒叫到溫家去,楚紹則趁著回來看老人的時間,私底下去問韓生義了。 成年以后,楚紹和韓生義基本就沒再怎么相處過,私底下兩個人說說話,那更是從沒有過的事情,剛被楚紹叫過去的時候,韓生義還有點正襟危坐,他以為這是大舅子和妹夫之間的對話,哪知道,楚紹就問了他一句:“以前一直沒聽你們說過,為什么要訂婚?” 韓生義聽見,身體薇薇放松了一點,頓了頓,他把楚酒酒事先準備好的答案告訴楚紹:“結(jié)婚還要等兩三年,時間太久了,出來進去的,總有人說閑話,酒酒她不喜歡別人對她說三道四,所以我們準備先訂婚,把親朋好友都請過來,正式定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br> 楚紹狐疑:“這是楚酒酒說的?她什么時候開始在乎別人怎么說她了?” 韓生義也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然而楚酒酒就是這么吩咐他的,韓生義搞不懂楚紹為什么這么在乎他們辦訂婚宴的動機,只能將其歸咎為軍工人員的第六感。 楚紹天天和精密儀器打交道,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還有莽勁,逮住一個破綻,死都不撒口,做研究的時候,他就是這么幫助同事們突破瓶頸的。 知道楚紹只要起了疑心,這個理由就對付不了他了,韓生義沉默半晌,然后抬眼:“酒酒還說,多辦一場訂婚宴,我們可以多收一份份子錢。” 楚紹:“……” 他默默點頭:“是她會說的話。” …… 訂婚不如結(jié)婚,沒有那么隆重,找個檔次高一點的酒樓,包下來請大家吃頓飯,然后小小的舉行一個訂婚儀式,接受大家的祝福,所謂祝福,除了嘴上的百年好合,就是手里的紅包了。 楚紹可是冤枉楚酒酒了,她一開始根本沒想過紅包的事,直到當(dāng)天穿著新定制的紅色旗袍站在酒樓大廳里,接紅包接到手軟以后,楚酒酒笑的嘴角都落不下來了,凡是給她紅包的人,她都對人家特別熱情,看的旁邊陪她站著的溫秀薇嘴角一陣抽搐。 財迷,太財迷了。 不就是小時候窮過那幾天嗎?楚紹比她過的苦日子還長呢,也沒見到楚紹變成這樣啊。 也不知道韓奶奶到底撒出去多少請柬,溫秀薇看著烏央烏央進來的人群,就覺得頭疼,這么多人,怎么招待的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