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比我大三歲[七零]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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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家寶有可能會留給女兒,但眼睜睜看著女兒把傳家寶送出去,這就沒道理了吧。楚立強再大方、再開放,也不會這么缺心眼。 章楠覺得這件事的邏輯有問題,可是,楚家和韓家,又不是按照邏輯組建的家庭,韓生義于楚酒酒來說不止是未婚夫,于楚紹來說不止是妹夫,于楚立強來說,更加不止是一個女婿,他跟楚家這幾個人的關系都太親密了,說他是楚立強的半個兒子,也不為過。 章楠想不明白楚立強為什么同意楚酒酒把項鏈送出去,同時,她也想不明白如果這件事是假的,那韓生義為什么要編造出這么一個事來騙人。 沉吟許久,章楠開口:“這段時間你還是繼續(xù)盯著聶松嵐,但是不用找機會下手了,我先去會會這個韓生義?!?/br> 聽到這話,章楠對面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天知道章楠要他去找機會綁架聶松嵐的時候,他有多崩潰,聶家四個孩子,綁架哪個都比綁架聶松嵐強,都說大學生手無縛雞之力,聶松嵐呢?比三個武大郎摞一起都高了,再加上他是從軍營里長大的,他們這幾個人,如果貿然出手,搞不好還會被聶松嵐反殺。 現(xiàn)在任務取消了,他樂的不行,立刻就跟章楠告辭了,章楠看一眼他沒出息的樣,再次感覺手里沒人可用。 全是廢物。 別人靠不住,就只能靠自己,不管韓生義說的事情是真是假,她都要去看看,她已經在這里耗了將近一年,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她當然不會現(xiàn)在放棄。 一個可以令人重來一次的項鏈…… 章楠輕輕笑起來。 真是太誘人了。 —— 三天后,韓生義收到了一封請柬,說他是一名優(yōu)秀的青年企業(yè)家,想邀請他去某酒店參加聚會,會上全是跟他一樣身份的人,大家可以互相交流經驗,拓展人脈。 韓生義把請柬翻看了兩遍,這是打字機打出來的信,看起來十分正式,但是底下的落款,并不是某個機構,只是一個個人。 把這封請柬遞給楚酒酒,韓生義說道:“來了?!?/br> 楚酒酒一聽,連忙把請柬拿過來,看著底下的落款,她問:“你認識這個人?” 韓生義搖頭,“不認識,但是聽說過,這人很有商業(yè)頭腦?!?/br> 楚酒酒沒再吭聲,她走到一邊的衣柜旁,從里面拿出了項鏈,轉身來到韓生義面前,本想現(xiàn)在就給他戴上,然而韓生義穿著襯衫,和項鏈實在是不搭。 她歪了歪頭,“過兩天我去給你買套衣服吧,黑毛衣,棕西褲,深灰的羊毛大衣,這樣再戴上項鏈,就比較好看了。” 韓生義看了看自己身上:“有這種必要嗎?” “當然有,”楚酒酒笑嘻嘻道:“上戰(zhàn)場前,都是要穿一身戰(zhàn)袍的嘛?!?/br> 第181章 周六,楚酒酒不靠鬧鐘,就提前醒了過來,她坐在化妝桌前,好好的打扮了一下,然后換上那套早就搭配好的衣服,下樓以后,她拿起門口的鑰匙,就步伐輕快的出了家門。 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半,楚酒酒以為韓家只有韓生義和兩位老人,哪知道推門進來才發(fā)現(xiàn),溫秀薇和楚紹都過來了,正坐在餐桌旁邊吃早點。 聽見推門聲,他們倆一起回頭,溫秀薇嘴里還咬著包子,她看清楚酒酒的打扮以后,驚訝的放下筷子,“這是要去哪兒啊,打扮的這么好看。” 韓生義這時正從廚房里走出來,他端著一個面碗,里面放了六枚剛煮好的雞蛋,正泡在涼水里等降溫,聽到溫秀薇的問題,韓生義替楚酒酒回答了,“我朋友請我去參加一個活動,酒酒陪我一起去?!?/br> 楚酒酒反應一秒,也神色自如的走了過來,“是呀,以前我可以不去,但是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我們訂婚了,我要是不去,別人會說閑話的,再者說,我也想給生義哥撐撐門面?!?/br> 韓奶奶一邊熟練的剝雞蛋,一邊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帶酒酒去就是有面子,別的小姑娘哪有咱們酒酒好看。” 楚酒酒笑了一下,拉過椅子,也坐下來吃早餐。 楚紹跟韓奶奶一樣,正在剝雞蛋,剝好一個,他放到了溫秀薇的碗里,然后很快拿起下一個,準備給楚酒酒剝,但是溫秀薇眼睛不抬,直接就把自己那個夾給楚酒酒了,楚紹看見,沉默一瞬,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韓生義剛才只說了活動,等大家全部坐下,韓奶奶便好奇的問他什么活動,這沒什么不能說的,韓生義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韓奶奶解釋,楚酒酒就在一旁悶頭吃,現(xiàn)在她的胃口養(yǎng)刁了,吃煮雞蛋的時候只吃蛋清,蛋黃她本來要分給韓生義,楚紹看見,稍微抬了一下下巴,“把蛋黃給秀薇,她現(xiàn)在最喜歡吃這個?!?/br> 楚酒酒一聽,手里的筷子立刻就轉了一個方向。 孕婦的口味千變萬化,沒有任何規(guī)律可言,平時人們說的要節(jié)制,到了孕婦這,也很難節(jié)制了,只要不吃到撐的走不動路,家里人就不克制溫秀薇的飲食,她想吃什么就給她做什么。 六個白煮蛋,四個蛋黃都是溫秀薇吃的,楚酒酒光看都覺得要噎死了,溫秀薇自己卻處變不驚,期間,她還不咸不淡的看了楚酒酒兩眼。 她這眼神有點莫名,楚酒酒不禁坐直了一點,“看我干什么?” “你漂亮,我就多看你兩眼。” 溫秀薇淡笑著說,楚酒酒不疑有他,立刻回夸,等韓生義也準備好,她就跟韓生義一起出門了。韓奶奶要收拾桌子,楚紹不讓,看著楚紹收拾了一會兒,老人家突然想起今天起得晚,還沒鋪床,她又趕緊回去收拾房間了。就剩溫秀薇坐在桌邊,過了一會兒,楚紹拿著抹布過來要擦桌子,突然,溫秀薇叫了他一聲。 “哎?!?/br> 楚紹抬頭,“嗯?” 溫秀薇前傾身體,拉近和楚紹的距離,“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酒酒不對勁。” 楚紹握著抹布,不動聲色的問:“哪里不對勁?” 溫秀薇:“我也說不好,就是覺得不對勁?!?/br> 楚紹:“……” 發(fā)現(xiàn)楚紹一點反應都沒有,溫秀薇又加了一句,“但是你看啊,她平時有什么事都會跟我說,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提前好幾天講,可我從沒聽她說過要去參加什么企業(yè)家大會的事,這不像她的風格,要是往常,有這種露臉的、還是跟生義有關的事,她肯定提前半個月就告訴我了?!?/br> 楚紹嗯了一聲,“好像是這樣?!?/br> 見楚紹認同自己,溫秀薇立刻瞇起眼睛,“她如果有事不告訴我,要么是嫌丟人,要么就是不敢,怕我說她,你去,幫我調查清楚,她到底想瞞我什么?!?/br> 楚紹:“…………” 他有點無奈,“她都這么大的人了,不想說就不說吧,韓生義不是跟她一起嗎?有他在,就沒什么大事,非要弄清楚的話,搞不好人家生氣了?!?/br> 溫秀薇:“虧你還姓楚,楚酒酒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你是忘了她小時候有多能鬧騰了吧,她屬于平時不闖禍,一闖禍就闖破天的那種人,生義跟著她有什么用,她哄兩句,生義就找不著北了!我不管,每次酒酒有事瞞著我,都不是好事,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br> 溫秀薇越說,楚紹心里越嘀咕,見她說到做到,一下子站起來,楚紹連忙攔住她,“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他答應了,溫秀薇就滿意了,因為她也就是裝裝樣子,真要她去,除了直接問楚酒酒,她也沒別的辦法,重新坐回去,溫秀薇開始謀劃中午要吃什么,望著自己媳婦穩(wěn)坐后方的模樣,楚紹相當無語。 沒懷孕時的溫秀薇是朵解語花,溫柔可心,懷孕后其實性格也還是那樣,就是激進了一點、多思了一點、以及任性了一點,楚紹倒不是因為她擔心楚酒酒而無語,他是因為溫秀薇給他的這個任務而無語。 說得好聽,叫做調查,而實際cao作起來,其實就是跟蹤、以及翻包。 …… 太不光彩了。 而且楚酒酒那雙眼睛跟照相機似的,除非他能完美復原,不然一定會被抓包。很不幸,他只是一個技術人員,偵查和反偵察這門課他還沒學過,所以,被抓包已經是必然的了。 這邊的楚紹一籌莫展,那邊的楚酒酒和韓生義,剛到酒店。 一般聚會都安排在晚上,但是這個安排在白天,一進去,楚酒酒就聞到了好多煙味,還聽到了那種禮貌又不失客套的大笑聲,這就是韓生義每天打交道的場景,進門前,楚酒酒嫌棄的聳了聳鼻子,等到進門后,她也是假笑團的一員了。 請柬是章楠cao作著送過來的,但這個聚會不是假的,人家本來就打算辦,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名單上沒有韓生義而已。 里面的人年齡大多二三十歲,二十多的少,三十歲左右的多,本以為這里自己一個認識的都沒有,沒想到,還真有一個熟人。 汪鴻業(yè)看見他們倆,臉上閃過驚訝,“酒酒,生義,你們也來了啊。早知道一塊過來了。” 看見汪鴻業(yè),楚酒酒比他更驚訝,“鴻業(yè)哥,這位是……?” 汪鴻業(yè)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這是沈白蘇同志,我……我朋友?!?/br> 聽到汪鴻業(yè)結巴了一下,楚酒酒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耐人尋味,“朋友???什么朋友?。俊?/br> 汪鴻業(yè)沒回答,但是臉有點紅,他旁邊的女同志更是害羞的待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就把這種場面留給了汪鴻業(yè)自己。 汪鴻業(yè)這才跟楚酒酒解釋,他跟沈白蘇是意外認識的,家里人目前還不知道這件事,而他跟沈白蘇的關系也沒確定下來,本來他打算等確定下來再告訴家里人,沒想到被楚酒酒和韓生義撞見了。 楚酒酒笑的眼睛都成月牙了,她用胳膊肘懟了一下汪鴻業(yè),“哎呦!人家都跟你來這種場合了,這還叫沒確定關系???鴻業(yè)哥,你得主動點,不能等人家女同志先提,你可真是,太木頭了,也就是人家脾氣好,如果換做是我,早不搭理你了?!?/br> 突然,韓生義咳嗽了一聲。 楚酒酒立刻扭頭,關切的問他:“怎么,著涼啦?” 韓生義默了默,“沒有,咱們走吧,別打擾汪大哥了?!?/br> 汪鴻業(yè)笑呵呵道:“不打擾不打擾,這邊沒有女同志,沈同志在這待的挺不自在的,酒酒來了正好,你幫我個忙,跟她聊一會兒好不好,這種場合,我不好跟她說的太多?!?/br> 楚酒酒一臉高興的答應下來,“沒問題!但是等你倆成了,別忘了包我一個大紅包,我可是無祿不受功的!” 汪鴻業(yè)憨厚的笑:“放心吧,少不了你的?!?/br> 韓生義:“……” 眼看著楚酒酒就要拋棄他了,韓生義心里相當不爽,卻也不好說出來。 就像楚酒酒看關躍龍不順眼,韓生義看見汪鴻業(yè)的時候,也不順眼,雖說當年的事情已經沒人會提起來了,但這始終是韓生義心里的一個疙瘩,每回楚酒酒跟汪鴻業(yè)說話,他都要在一旁盯著。 楚酒酒跟他說話,韓生義不高興,楚酒酒替他幫忙,韓生義還是不高興。但是看在楚酒酒幫了這個忙,汪鴻業(yè)就不再是單身男青年的份上,韓生義默默的忍了。 楚酒酒跟汪鴻業(yè)一起去找沈白蘇,她跟韓生義說了一聲,一會兒過來找他,韓生義點點頭,然后,楚酒酒抬起手,很自然的撥了撥鎖骨處的珍珠吊墜。 韓生義粗略的掃了一眼全場,再次跟楚酒酒點頭,楚酒酒這才笑起來,跟著汪鴻業(yè)走了。 這里的人很多,但也沒多到找不到人的程度,章楠還沒來,韓生義就沒把項鏈展示出來,楚酒酒給他買的外套正好能把項鏈的吊墜遮起來,只露出繩子的部分,章楠沒來,韓生義就跟別的熟人寒暄,他在一頭,楚酒酒在另一頭。 一邊跟沈白蘇說話,她一邊注意著大門的方向。 沈白蘇沒察覺到她的分心,還覺得她這個人真是熱情又貼心。 “?。∥蚁肫饋砹?,你就是楚酒酒??!我姐是沈冬葵,你們倆不是住在一個宿舍嗎?我姐跟我說起過你,都說過好多回了,說你漂亮,說你學習特別好,我真羨慕你們,如果我聰明一點,我就不用在廠里上班了,可惜我太笨,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br> 沈白蘇臉上的失落非常真實,她是真覺得自己一輩子也就這么平庸下去了,楚酒酒心說,如果你和鴻業(yè)哥成了,你就是想平庸,他們家人也不會讓你平庸下去。 按照汪爺爺那個盼孫媳婦盼到兩眼冒金光的模樣,哪怕沈白蘇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一聲令下,叫人去給她摘。 到時候,沈白蘇大概就要懷念平庸的生活了。 四九城這么大,沈白蘇竟然是沈冬葵的meimei,這事擱在平常,楚酒酒早驚叫起來了,但是今天場合不對,楚酒酒只關心章楠什么時候來,聽到沈白蘇的話,她也只是嗯嗯的應付過去。 臨近要吃飯的時候,章楠才出現(xiàn),可她不是跟別人一樣過來參加聚會的,她是從樓上走下來的,做出一副剛知道這里被包下來,十分驚訝的模樣。 然后被東道主好客的邀請了進來。 她這么謹慎,楚酒酒看了,卻只想翻白眼。 戲真多。 …… 楚酒酒看見章楠進來了,韓生義自然也看見了,他繼續(xù)跟別人談笑風生,章楠不靠近他,他也不靠近章楠,他們倆都富有耐心,把唯一沒有耐心的楚酒酒看的急了個半死。 終于,章楠動了,楚酒酒借著人群的遮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章楠神色如常的從韓生義身邊經過,而在她經過的時候,韓生義適當?shù)膹澫卵?,風衣外套的v領部分彎折下去,露出了一點里面項鏈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