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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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對中原中也、森鷗外和織田作之助奇異的目光,直接炸了:我不認識那個什么五十嵐甚爾! 五十嵐凜覺得自己沒錯。 他確實不認識什么五十嵐甚爾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五十嵐凜草草揉了一把頭發(fā):他還說什么了? 織田作之助恍然大悟。 看五十嵐凜這幅不情不愿的模樣,像不像離家出走后被關(guān)系不好的父親找上門的樣子? 他愈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了,連帶著看五十嵐凜的眼神也不自覺地摻了些別的東西。 即使是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五十嵐凜也還是個小孩子啊。 織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地想著,對五十嵐凜搖了搖頭:他就說要見您。 五十嵐凜總覺得織田作之助看自己的眼神多少有點怪,但他現(xiàn)在在為伏黑甚爾這個煩心事傷神,一般人還真沒辦法把他打發(fā)掉。 但如果真的要讓伏黑甚爾就這么隨意地見到五十嵐凜今后的日子里想必會有不少麻煩。 可是世界上能治伏黑甚爾的人又能有幾個? 難道要他以毒攻毒,把五條悟喊過來? 好像這也不是不行。 但是如果把五條悟喊過來趕跑了伏黑甚爾,五條悟也會以各種方式留下來。 無論是哪種,都不是五十嵐凜想要的結(jié)果。 甚爾這個名字倒是有點耳熟參加過東京一戰(zhàn)的中原中也眨了眨眼,終于在記憶的某處角落翻到了這個名字,我記得有個叫伏黑甚爾的人? 織田作之助覺得自己又明白了。 原來首領(lǐng)的父親之前不姓五十嵐嗎? 那伏黑可能是他本來的姓,后面入贅到五十嵐家才改的。 還是沒人知道織田作之助此時究竟在想些什么東西。 中原中也提問道:那個叫伏黑甚爾的,不是喊凜老板嗎?他不加入港口Mafia嗎? 他記得伏黑甚爾對五十嵐凜的稱呼,那時候還在奇怪,既然稱港口Mafia首領(lǐng)為老板,那應(yīng)該多少算是港口Mafia的人吧? 但五十嵐凜完全沒有把他帶回港口Mafia的意思。 他喊我老板是因為幫我做事,五十嵐凜嘆了口氣,但是他加入港口Mafia算了吧。 一開始港口Mafia缺人的時候,五十嵐凜就想過這件事。如果擁有伏黑甚爾這個武力,港口Mafia其實能省不少事,還可以加快擴張的速度。 然而如果伏黑甚爾來了港口Mafia,那不就意味著一個每年至少花一百四十億日元的吞金怪獸在五十嵐凜面前晃蕩嗎? 這一百四十億日元,五十嵐凜能買多少件游戲裝備??! 他想想都心痛。 而且,伏黑甚爾的工資還是走五十嵐凜個人的私賬比較好。 如果走港口Mafia的公賬,那么他最好用的工具人森鷗外怕就是真的要進醫(yī)院了。 目前港口Mafia還不能少了森鷗外,沒森鷗外,五十嵐凜的工作怎么辦?太宰治的頂流之路怎么辦?港口Mafia的日常工作怎么辦? 五十嵐凜皺眉:現(xiàn)在得想個方法,把他打發(fā)走。 織田作之助覺得自己懂了。 原來是這樣復(fù)雜的父子關(guān)系嗎?想必那位五十嵐甚爾在家中的地位應(yīng)該不高,不然不會淪落到靠兒子養(yǎng)的地步。 兒子分明擔(dān)負起了養(yǎng)家糊口的重任,卻始終不愿意見父親,想必父子之間曾經(jīng)一定發(fā)生過什么事。 織田作之助劇本班的作業(yè)似乎有著落了。 而五十嵐凜還在為怎么讓伏黑甚爾自愿離開發(fā)愁。 中也,他想了想,別人下去我都不放心。 五十嵐凜說:你下去和他說,這是我的命令,讓他自己回去找他兒子。 伏黑甚爾一天到晚混跡在外,鮮少回去看身為兒子的伏黑惠,更是連一次家長會都沒去過。 五十嵐凜還生活在東京的時候倒經(jīng)常去看伏黑姐弟,但當(dāng)他來到橫濱之后,就再也沒和他們見過面了。 至于五十嵐凜自己為什么不親自去因為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既然是首領(lǐng)的命令,中原中也自然會遵從。 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織田作之助正一臉了然地看著五十嵐凜,像是明確了自己的什么猜測。 中原中也: 總感覺他在想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伏黑甚爾記得中原中也。 沒別的原因,中原中也在五十嵐凜身邊的定位和伏黑甚爾剛好重合,都是負責(zé)武力這一方面。 在他的印象里,中原中也就是來搶自己飯碗的。 我要見的不是你,伏黑甚爾扯了下嘴角,看著中原中也走出電梯,他沒來? 中原中也說:他當(dāng)然沒來。 見伏黑甚爾露出不悅的神情,中原中也繼續(xù)說:他讓我轉(zhuǎn)述一件事。 伏黑甚爾勉強豎起耳朵。 中原中也老老實實地復(fù)述:他說這是他的命令,讓你回去找你的兒子。 伏黑甚爾:? 就這? 他想起自己好不容易逃離六眼的監(jiān)視,從東京辛辛苦苦來到了橫濱,現(xiàn)在連人都沒見著,五十嵐凜還是派別人來打發(fā)他走的。 伏黑甚爾瞇起了眼睛:你說沒用。 男人說:讓他自己來,我只會聽他的話。 中原中也嘖了一聲。 他當(dāng)然知道五十嵐凜不愿意來見伏黑甚爾,而他既然領(lǐng)了首領(lǐng)的命令,就會照做。 首領(lǐng)讓他將伏黑甚爾打發(fā)走,中原中也就會通過各種方法來完成這道命令。 如果要見他,港口Mafia的重力使的身體被紅光所覆蓋,那你得先過了我這關(guān)。 伏黑甚爾早就聽過中原中也橫濱戰(zhàn)力天花板的名聲。 他有了點興趣:你這關(guān)? 中原中也回答:看來你這家伙,是想挑戰(zhàn)重力啊。 正在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的時候,在旁圍觀不敢輕易上前的港口Mafia成員中,有一人突然大喊:停??! 伏黑甚爾和中原中也同時看向了那人。 中原中也看到他的時候眼前就一黑,那人正是剛剛他見五十嵐凜前,說要為他爭取出道機會的基層成員。 伏黑甚爾被阻止后就有些掃興:你有什么事? 天與暴君的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那位基層成員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就當(dāng)伏黑甚爾以為這樣結(jié)束的時候,基層成員似乎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并且鼓起了充足的勇氣,提起嗓子沖著伏黑甚爾喊: 有種在我們中原大人最擅長的一方面打敗他!否則即使你贏了,我們也不會承認你的勝利的! 伏黑甚爾:他不是你們的重力使嗎?打架竟然不是他最擅長的? 中原中也: 他意識到有什么不對,急忙開口:我 可他終究是遲了一步。 只聽那位基層成員用盡生平最大的嗓門喊出:用唱歌來和我們中原大人一決勝負! 他身邊的港口Mafi群眾都附和道:對!有本事在唱歌上超過我們中原大人! 伏黑甚爾愣了下,轉(zhuǎn)頭去看中原中也。 唱歌?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難不成你要出道? 港口Mafia成員們:對?。≈性笕艘欢〞龅赖?! 中原中也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宰治到lupin酒吧的時候,看見坂口安吾目瞪口呆地盯著織田作之助坐在吧臺上奮筆疾書。 他有些好奇。 畢竟平日里織田作之助雖然在上腳本班,但總是對腳本班布置的課后作業(yè)一籌莫展,說是沒有靈感。而今天的織田作之助,活生生地像一臺碼字機。 太宰治先叫了一杯牛奶,頂著酒保我這里明明是酒吧為什么還要為你準(zhǔn)備牛奶的眼神,從容地在織田作之助旁邊坐下。 織田作?太宰治趴在吧臺上,你在寫什么? 織田作之助看了太宰治一眼,回答:我在寫一個故事。 今天遇見了一件事情,織田作之助解釋說,我終于有一點靈感,就想盡早寫把這個故事給寫下來。 被織田作之助這么一說,太宰治更想看看織田作之助寫的內(nèi)容了。 太宰治湊過頭,就要看織田作之助本子上的內(nèi)容。 這時候酒保剛好將牛奶送了上來,太宰治喝了口牛奶,舔了下唇角,湊過頭去想看看織田作之助在寫什么。 坂口安吾一臉恍惚:我建議還是不要看比較好,太宰。 他聽說織田作之助會寫小說了,興沖沖地丟下工作跑過來閱讀,結(jié)果被織田作之助寫的東西給震撼到,至今沒緩過來。 太宰治是那么聽話的人嗎? 被坂口安吾勸阻,反而讓太宰治更加期待了起來。 織田作之助停下筆,將本子遞給太宰治。 太宰治翻開第一頁的時候,嘴角就停滯了。 理解坂口安吾,往往只要一瞬間。 太宰治吐槽: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父子關(guān)系? 織田作之助改行寫狗血小說了嗎? 這是我根據(jù)今天所見識到的改編的,織田作之助感嘆道,那對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復(fù)雜。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同時懵了:? 現(xiàn)實中竟然還真的存在這樣的父子嗎?! 第三十八章 五十嵐凜離開港口Mafia的時候,沒有帶任何人,連刀也沒帶。 他沒走正門,走的是港口Mafia的地下通道。通道的盡頭是橫濱的一處廢棄工廠,這座廢棄工廠坐落在橫濱市郊,與港口Mafia那五座大樓有著不遠的距離。 不過離他的目的地,倒是不遠。 五十嵐凜打開手機,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伏黑甚爾的短訊。 他搖了搖頭。 大概是從瑪蒙那里買來的聯(lián)系方式吧,這次倒是沒把錢都扔進賭場里。 【伏黑甚爾:我來橫濱了?!?/br> 【伏黑甚爾:這次我能見你嗎?他們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 他當(dāng)然知道伏黑甚爾能做到。 五十嵐凜垂下眼,翻到最后一條信息。 【伏黑甚爾:你沒說之前,我不會再去港口Mafia了?!?/br> 【伏黑甚爾:但我不會離開橫濱?!?/br> 五十嵐凜看完后沒回復(fù)。 他將手機放回口袋,戴上耳機,向武裝偵探社走去。 等他到武裝偵探社樓下的時候,意外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個人站在那兒不知道等了多久。 江戶川亂步散漫地坐在臺階上,捧著一包薯片,身邊還放著一瓶彈珠汽水。他聽到五十嵐凜走過來的聲音,抬起頭:我以為你會更快一點的。 五十嵐凜摘下耳機:臨時出了點事。 他在江戶川亂步旁邊坐下,熟練地幫這位名偵探大人開了彈珠汽水之后遞過去。 不是上次的那個人是上上次被送來武裝偵探社的病人嗎? 江戶川亂步灌了口汽水,打量了五十嵐凜一下。 五十嵐凜很習(xí)慣江戶川亂步隨便一看就能得出答案這件事。 是他。五十嵐凜說。 江戶川亂步和五十嵐凜認識的很早。 他在祓除咒靈的途中不幸被卷入一起謀殺案,五十嵐凜只是路過,卻要按規(guī)矩來接受調(diào)查。他被公安們的問題折磨得不耐煩,是江戶川亂步帶著福澤諭吉出現(xiàn),火速破掉案子。正當(dāng)五十嵐凜打算走人時,卻被江戶川亂步喊住了。 一身英倫風(fēng)的偵探是這么沖他喊的:我是世界第一名偵探江戶川亂步,今年14歲! 如果不是為了和你交朋友,我才不想管這么簡單的案子江戶川亂步小聲嘀咕著,聽到福澤諭吉的咳嗽聲,收斂了些。 五十嵐凜轉(zhuǎn)過頭去,人還有點懵:你好? 他抬起手,對江戶川亂步揮了揮,學(xué)著他的話也自我介紹道:我是五十嵐凜,今年14歲。 之后兩個14歲的少年成為朋友,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五十嵐凜即使跟不上江戶川亂步的腦回路,也愿意包容江戶川亂步的小脾氣,偶爾還會提出讓江戶川亂步都眼前一亮的想法。 江戶川亂步的朋友并不算多,五十嵐凜對他而言,是能分享最喜歡零食的人之一。 江戶川亂步吃了口薯片,說話有些含糊:他是被你送過來的吧? 他回想了下送伏黑甚爾過來的時候,太宰治一臉沒意思不開心不情愿,就推測出前因后果。 你知道他會和那個白頭發(fā)的高個子打架,江戶川亂步說,也知道他會受重傷,所以才提前做好準(zhǔn)備。 說到這里的時候,江戶川亂步鼓起臉頰,控訴地看向五十嵐凜。 你也知道我看得出來他和你有關(guān)系,不會不讓與謝野救他。 先說,他只是單純的為我做事,五十嵐凜說,除此之外,他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金錢交易而已。 江戶川亂步反駁:名偵探大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對你可不一樣! 世界第一的名偵探覺得,被五十嵐凜送到偵探社來救治的人在這方面都有著共同點。 上次他讓人送來那個穿著袈裟的男人也是。 名偵探對此很不高興。 好歹這么多年了,暫時也沒有更趁手的人。五十嵐凜說到這件事,有些煩躁地抓了把頭發(fā),而且無論怎么樣 五十嵐凜看著水泥地,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