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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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早,宋勛承穿了短褂,趁著日頭尚未起來。打了幾套拳。滿身薄汗,卻是渾身舒爽。接過戚剛遞來的茶壺毛巾,卻看著小子笑得怪異。 宋勛承擦著汗笑道,“你這小廝,跟爺還打起啞謎了。” 話音剛落,就聽一女聲喚道,“五爺?!?/br> 宋勛承回頭,看到一婦人打扮的女子,笑意吟吟正望著自己。 嘴上說著,“你怎么來了?!泵嫔蠀s是含了笑,走過去將人拉到懷里,進(jìn)了屋。 這女子叫嬋月,原是宋老夫人房里的丫鬟。宋勛承自妻妾離世,也無心再娶,一心只撲倒兒子身上。老夫人心疼兒子鰥居多年,沒個(gè)可心人。叁年前便把人賞給了宋勛承。只是宋勛承這些年來不常在京里,兩人也是聚少離多。 宋勛承沐浴凈身后,雙臂伸展,任由嬋月給他穿好左衽右領(lǐng)的道袍,半屈膝蹲在身前,系好內(nèi)擺。忍不住握著女子的手嘆道,“還是有你在身邊,爺這日子才舒坦?!?/br> 嬋月看他,早就心知宋勛承是龍鳳之姿,一時(shí)還是被人的笑顏晃了神,愣住了。笑了笑。 奚秀蘭晌午時(shí)帶著丫鬟蘭香來行禮,走到門口,忽然想到前個(gè)要了些綢緞,差了蘭香去后頭問問。 獨(dú)自一人邁進(jìn)院內(nèi),陽(yáng)光正好,院子里卻是靜悄悄地不見仆人,心下疑惑。 聽見聲響,抬頭卻看到主屋偏側(cè)的窗戶半開,卻正好能看到床榻。只看到一男子渾身赤裸屈膝仰臥著,肌rou緊實(shí)有力,從腰腹往下,卻是看不到臉。一女子背對(duì)著窗戶,肩上披著衣袍,兩人似在談笑。奚秀蘭扶著墻推后一步正要出去,卻忽的看見女子手里握了一根紫黑色的roubang,一下下跳動(dòng)著,再仔細(xì)看竟是從男子跨下長(zhǎng)出來的。她對(duì)男子的軀體并不陌生。卻從來不知胯下之物可以這樣棱卜卜的挺立著。卻看那女子低下頭,露出半個(gè)姣美的面容,紅唇輕起,含上了那碩大的什物。 奚秀蘭只覺面頰燒的火熱,匆匆轉(zhuǎn)身出了門,險(xiǎn)些被門檻絆住。 戚剛等一眾小廝湊在偏房里偷懶,聽到聲音,看著院子里空無一人,院門卻大敞,暗道糟糕。 宋勛承身上頗有些富貴人家的毛病,只當(dāng)著丫鬟仆從歡愛這一點(diǎn),卻是無論如何也受不了。他性子不拘,動(dòng)靜難免弄得大些,眾人知他習(xí)慣,早早避開。戚剛知道這位爺心喜敞亮,特地留了半晌窗戶。卻不知道被什么人看去了。 奚秀蘭跑回院子,還未進(jìn)門,便聽到房里瓷器物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聲音。用手背貼了貼自己火熱的面頰,進(jìn)屋去了。宋平康坐在床沿,兩手撐著身子,大口喘息著。一眾奴仆跪在地上,卻是無人敢上前。奚秀蘭嘆了口氣,快步走到床前,幫人順著氣,說到,“何故為了些不值當(dāng)?shù)男∈?,發(fā)這樣大的火。” 眾人接到奚秀蘭的眼色,識(shí)趣的退了出來。 大丫鬟鶯歌跟在徐mama身后,小聲嘆了一句,少爺?shù)钠馐窃絹碓讲盍恕?/br> 宋平康發(fā)了一通火,卻是出了滿身虛汗,“秀蘭幫我擦擦身子吧?!?/br> 卻是個(gè)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脾氣。 奚秀蘭著人打了水,退去男人的褲子,看著胯間一大坨rou,軟爛稀松。奚秀蘭想到那女子張嘴包裹住的畫面,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卻是被宋平康看在眼里。他隨了父親,若是能硬起來,也是尺寸驚人,這確是他心頭一塊心病。 忽的冷笑,張口罵道,“你著yin婦,不知與人哪里偷jian,怕是日日盼著我趕緊去了?!?/br> 奚秀蘭冷眼看了看面目猙獰的人,側(cè)過臉嘆了口氣道,“相公,信與不信,我卻是希望你能長(zhǎng)命百歲的。” 這話卻是不做假的。奚秀蘭來了宋家,見了著諸般事物,如何還甘心回去。日日有丫鬟仆人,各式綾羅珠寶嬌養(yǎng)著,只偶爾需她親力親為,奉承討好。只盼這宋平康就這樣長(zhǎng)命百歲,日日無憂。 宋平康看著人眉眼低垂,心下微動(dòng)。 奚秀蘭擰了毛巾,正要離去,卻被人攥住了手腕。 床上的人,難得恢復(fù)了溫良的面容,歉疚說道,“秀蘭莫怪,倒是可憐秀蘭跟了我,生生守了活寡?!?/br> 女子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猜不出心思。 徐mama聽見人從房里出來,輕聲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