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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南樂觀的在心中寬慰著自己。 “嗬——嗬——” 那聲音越來越情緒,仿佛破了的風(fēng)箱般,帶著粗糙的沙啞。秋生南的視線內(nèi)漸漸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黑影,那黑影越靠越近,而秋生南的心跳,也隨著黑影的靠近而逐漸加快。 不知怎么的,秋生南腦海中竟是閃過了龍貓的畫面。那是她很愛的一部動畫,主角兩姐妹在車站臺等候晚歸的父親時,在雨中偶遇了等車的龍貓。那是段奇異,有趣而浪漫的邂逅,然而秋生南的這場邂逅,卻與這三個形容詞絲毫搭不上邊。 那黑影終于在她的面前顯露了蹤跡——根本不是因為背光而導(dǎo)致的陰影,那人…那根本就是一團純粹的黑色,如同剛從下水道涌出的石油混合著瀝青,粘稠而油膩,散發(fā)著腥臭的味道 。 秋生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小腿的力量正不斷抽離,連支撐站立都極為勉強,心臟砰砰瘋狂的跳動著,大腦一片空白,一陣陣的眩暈不斷涌上,秋生南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暈厥,然而她又害怕自己一旦暈厥,發(fā)出的聲音會吸引怪物的注意力,暈厥的自己將徹底失去逃生的希望。 這,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她欲哭無淚,在心中崩潰的吶喊著,只恨不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縮入地面,徹底抹消掉她的存在感。 可惜事與愿違,那怪物踏入站臺的一瞬間,空洞的眼眶便對準(zhǔn)了秋生南的方向,嘴巴一咧,露出一口尖銳的牙齒。 “嗬——嗬——” 沙啞的聲音自長大的嘴巴中傳出,每發(fā)出一聲,它的嘴巴便大了一分,直至睜大到足以將秋生南的半個身體一口吞下。 快逃,快逃啊! 秋生南在心中瘋狂的尖叫,然而雙腿卻因為恐懼徹底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她終于堅持不下去,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我要死在這里了嗎? 被這樣的怪物吃到。 這樣的命運,我…… 怪物腦袋向前一探,長大的嘴巴籠罩了秋生南的整個腦袋。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可想象中的疼痛卻并未傳來。耳畔再沒了那難聽的聲音,連帶著腥臭的氣息也消散了大半。秋生南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卻未再看見那黑色的怪物,與之相替的,是兩抹修長帥氣的身影。 左側(cè)是個還未長開,十五六歲的少年,臉蛋生的極其漂亮,一雙深沉的鳶色眼睛與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沉穩(wěn)氣勢與稚氣未消的臉龐格格不入。 右側(cè)是個高大俊朗,看著二十多歲的成年男性。一雙笑瞇瞇的丹鳳眼,看著就讓人心生好感。 “是你們救了我嗎?”秋生南怯弱的問道。 少年轉(zhuǎn)過身沖她微微一笑,右手豎起抵在唇前,看上去是那般神秘。 在他的身后,那片大雪中,越來越多的古怪身影自雪中冒出,宛如小說中形容的喪尸圍城。 第130章 一片狼藉之中, 躺在鮮血中的“尸體”猝不及防的顫動了一下。太宰治手撐著地面,皺著眉頭慢慢從地上爬起。 “嘖,中也這手還真是不輕啊?!碧字瘟硪恢皇治嬷鴤? 忍著疼痛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會被中原中也攻擊早就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 早就對受傷一事熟輕熟路的太宰治輕松避開了關(guān)鍵部位, 雖然腹部的穿透傷依然十分危險,可太宰治提前打了封閉, 又做好了補救措施, 如今承受重傷之后, 依然能夠勉強保持清醒的意識。 又是一口粗氣喘出,耳畔響起的腳步聲讓太宰治眉頭終于微微舒展了些,他手臂一軟,卻并沒有再次跌落在地面,而是被另一只手扶住了身體。 “真慢?!碧字晤^也不回, 卻輕易判斷出了來人的身份,他靠在對方的身體上費力的喘息著, 勉強勾起笑容艱難道:“再不來, 我就真要死在這兒了?!?/br> “我可不信?!眮砣税l(fā)出一聲嗤笑, 手上卻麻利的替太宰治打了止血針, 又小心翼翼的替他包扎好傷口,邊用調(diào)笑的口吻道:“就你這蟑螂似的生命力, 世界毀滅了說不定你還都活蹦亂跳的?!?/br> “真殘酷, 我的愿望可是和心愛的人愉快的殉情啊?!碧字纹财沧?,緩解的疼痛讓他打起幾分精神,撐著來人的手站了起來:“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么?” 夏油杰挑了挑眉,顯然對太宰治的動作有些不滿:“你別亂動,我只是給你做了簡單處理而已?!闭f罷, 這才沖某個方向勾了勾手指,一只咒靈隨著他的召喚自角落中走出。它的懷中拿著一個箱子,打開,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低溫保存的血袋。 這些血是太宰治用大半個月一點點抽出身體的。人類失血過多會導(dǎo)致生命危險,但少量多次卻勉強能夠支撐。太宰治平日本就用繃帶包裹著身體,又向來臉色蒼白,再加上他又習(xí)慣了受傷,一時竟也無人看出問題。加上近日受傷流出的血,如今血液量已經(jīng)超過了三千毫升,再加上貫穿性傷口,基本可以直接判定太宰治“死刑”。 將現(xiàn)場快速處理完畢,太宰治這才松了口氣:“我們走吧,咒術(shù)高專的人怕是也要到了?!?/br> “好?!毕挠徒懿灰捎兴鲋焖僮呦蛎孛芡ǖ?,盡頭處早已有人等待接應(yīng)。 上了車,立刻有人扶著太宰治躺下,小心而專業(yè)的替他處理起傷口。太宰治仍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仿佛掌控一切的淡然表情,然而額頭的冷汗和慘白的嘴唇卻時刻提醒著夏油杰,太宰治也不過只是個rou體凡胎而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