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月光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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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搖搖頭,她一垂眼,便看到女人長袖下手腕上露出來的一塊青紫。 像是才新添的。 “你身上的傷……” 女人慌張地扯了扯衣袖,扯了個一點都不像笑的笑臉,說:“我和他提了離婚,他打的?!?/br> 秦黛抿唇,所以剛才那個男的一直說她挑唆,是以為是她讓他妻子提離婚的吧。 “為什么不報警?” 女人聲音幾不可聞:“沒用的……我試過,警察調解時,他每回都態(tài)度端正,可等回了家,過不了多久,就又會動手。他從去年年底被人坑了錢,工作也丟了之后,疑心就越來越重,我和小區(qū)門口的保安說句話,他……他都以為我給他戴綠帽。我陪他去看心理醫(yī)生,他又覺得我把他當瘋子。沒那件事之前,他也不是這樣的?!?/br> 秦黛不知怎么回復。 有警察過來叫人:“趙蘭心?” “哎,我馬上過去。”女人應完,回頭沖秦黛笑了笑,“還沒和你道謝。meimei,謝謝你。我總以為他會變回去,憑他以前對我那點好,我已經捱了好久了,我現在……打算起訴離婚了?!?/br> 她伸出手來,握了握秦黛的。 “謝謝?!?/br> 秦黛說:“祝你順利,會好的?!?/br> - 從派出所出來時,月亮已經爬上了黑色的夜幕。 清風明月無人管,秦黛只關心謝斯白肩上的傷。 等上了車,迫不及待地說:“我看看你的傷?!?/br> “沒什么大事兒,”謝斯白開導航,思索這個點還有哪家餐廳營業(yè),“那人都沒什么勁。” 秦黛不答應,執(zhí)著道:“你讓我看看?!?/br> 她聲音堅定,一副不親自檢查確認決不放棄的模樣。 謝斯白無奈,修長的手指按在襯衫領口的扣子上,解開一粒,又瞥了眼她,確認:“真要看???” 秦黛點點頭,不知道第幾遍催促:“你快點。” 謝斯白:“……” 他沒辦法,只好繼續(xù)往下解。 秦黛的視線專注,盯著他手指,隱含著督促他動作快點的意思。但等謝斯白解到第三粒,車內昏黃的燈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逐漸從散開的衣襟中,露出的兩片胸肌上。 秦黛遲鈍地感覺到了不好意思。 自己剛才迫不及待的催促,好像個急色的女流氓啊。 這一處的路燈壞了一盞,光線明明滅滅。 在看到謝斯白前兩塊腹肌線條后,秦黛飛速移開了視線,轉而去看另一側車窗外的綠化帶中的小草。 雖然夜里什么也看不清。 過了好幾秒后,猜他應該脫好了,才轉過來一點。 結果謝斯白解開了扣子后,卻一動不動的,此時正好也看向她。 視線相對的下一秒,秦黛躲避似的垂下眼。 然而在剛才轉過來的那一瞬間,她其實,已經猝不及防地將那散開的衣襟下,若隱若現的腹肌全部收入視野。 沒完全露多少,也只中間襯衫扣子解開后的一道縫隙。 可越是這樣,越欲蓋彌彰,越勾人神思。 秦黛摸了摸耳朵,好在一向冷淡的神情也沒在此時出賣她。 她低聲說:“你轉過去?!?/br> 謝斯白聽話,擰身將后背露出來給她。 秦黛動作很輕地扯開他的衣領,往后拉,逐漸看到襯衫下男人緊實的背肌,她眨了眨眼,下一秒,所有旖旎的心思都被終止。 謝斯白右肩上,一塊偌大的青紫。 印在他冷白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可剛才,這人還渾不在意地說沒事。 秦黛練舞也總受傷,碰到磕到是常有的,但那些都只是一小塊疤。 她的目光落在傷處,想碰觸又怕弄疼他。 她想起謝斯白將她扯入他懷中的瞬間。心尖上最柔軟的一處,好像被人用溫暖的掌心捧住了。 她好像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融化。 “我們去醫(yī)院吧?!鼻伧煨÷曊f。 謝斯白沒有回頭,幾分懶散的聲音傳來:“這點傷還去醫(yī)院,我哪那么嬌弱了?!?/br> 可是好大一塊青紫。 秦黛堅持:“得讓醫(yī)生檢查?!?/br> 謝斯白聽見這話,低笑一聲:“又沒骨折,過幾天它自己就消了?!?/br> 秦黛被他熟練得不當一回事的語氣堵住。 正要據理力爭,燈光一晃,她忽然看見這塊青紫的下方,露出一道疤。 她輕輕把襯衫又往下拉了些。 沒有看錯,拉開了衣服,秦黛瞧見一道四五公分長的傷疤。 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傷。 哪怕如今早已痊愈,摸上去,還是能感覺到凹凸不平的觸感。 謝斯白似乎感覺到了她碰觸過去的指腹,沒回頭,卻伸手便將襯衫扯回了肩頭。 他剛才倒是把那道傷給忘了。 秦黛側眸盯著人,望見謝斯白驟然之間變得冷峻的側臉。 她想起高中時,謝斯白總帶著傷去學校。 忽然就猜到幾分,為什么這塊青紫,在他眼里這樣不用在意。 那塊傷嚴重得多了。 謝斯白現在是寰宇的繼承人,是謝家的二公子。 可他以前,過得并不好。 秦黛張了張嘴巴,好一會兒,才說:“那道傷……是怎么來的?” 謝斯白聲音淡:“忘了?!?/br> 秦黛知道這是他不愿多說的意思,語調和情緒一同低下來:“對不起?!?/br> 謝斯白扣好扣子,凝眉看過去。 秦黛像個做錯事的小孩,雙手放在身前捏著手指。 他有些后悔,剛才那兩個字難道聽起來太兇了? “是小時候受的傷?!敝x斯白開口,彌補道,“過去很久,的確已經快忘記了?!?/br> 秦黛抬起頭來,與他四目相對。 謝斯白輕輕地挑了下眉:“我可以理解為,你是關心我嗎?” 他是故意地將話題往偏了引,目的只想打斷她的失落。 哪知秦黛卻點了點頭,輕聲說:“如果是不好的記憶,那忘記了是好事。我也希望你不記得。” 謝斯白一頓。 一旁的人行道上,有位大爺牽著孫女路過。 路過時手腳麻利地一把捂住了小孫女的眼睛。 謝斯白和秦黛都注意到,同時一愣。 他這才意識到什么,低頭去扣襯衫的扣子。 大爺一臉像看到什么傷風敗俗的東西的表情。 秦黛雖面不改色,但還是調整了下坐姿,不自在地矮下身。 雖然他們什么不正經的事情都沒干,但那位大爺卻不這么認為。 經過時,煞有介事地敲了敲謝斯白那邊的車窗,橫眉教訓現在的年輕人:“這還是派出所門口!注意點影響!” 秦黛:“……” 謝斯白:“……” - 兩人回飛云灣時,老大已經餓得在門口癱成了一坨。 聽見動靜才興奮起來。 秦黛主動地要去喂,謝斯白沒跟她搶。 他去洗完了澡出來,秦黛和老大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 一人一狗相處得十分和諧。 秦黛見到他出來,立即揮了揮手:“謝斯白,你過來。” “怎么了?”他走過去才問。 秦黛眼神示意他桌上的幾個瓶瓶罐罐:“我剛才在外賣軟件上買了藥,這幾種都是我用過比較好的,跌打損傷之類的都很有效?!?/br> 謝斯白沒太反應過來,跑題地問:“你總受傷?” “練舞經常磕到碰到?!鼻伧彀蔚羝渲幸黄康纳w子,朝他示意,“那個地方你自己看不到,我?guī)湍闵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