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種田文里的惡婆娘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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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別的村日子越過越好,只有他們村還是老樣子,李家族人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原來有李紅梅那個作坊撐著還好,村里人心里還有個盼頭,希望李家的作坊也如苗家溝的一般,做大做強,多招點工,帶著他們也過上好日子。 可李家的作坊沒擴(kuò)大不說,近來還關(guān)了。 李家村的人徹底沒了指望,便把矛頭對準(zhǔn)了李家。 要不是他們欺負(fù)苗氏,讓人在他們家當(dāng)牛做馬不說,還搶人孩子,這苗氏能走? 要是苗氏沒和離,說不定那兩個七進(jìn)的大作坊便建在了他們李家村。 現(xiàn)在風(fēng)光的就是他們李家村的人。 可現(xiàn)在呢?他們村里的人走到哪里,被問起哪個村的,都不好意思開口。 只要說是來自李家村,對方總是別有深意的哦一聲。 切,不就是嘲笑他們村有眼不識金鑲玉,趕走了財神爺么。 為了改變眼下這種尷尬又讓人惱火的局面,李家村的其它姓的人一致把槍口對準(zhǔn)了李家族人。 逼著他們?nèi)ソo苗氏認(rèn)錯,請求她的原諒。 李家族人也很氣不過,當(dāng)初嚼舌頭的時候,說苗氏壞話的時候可沒見你們嘴下留情。 “那也是你們李家起的頭。你們要覺得老娘我瞎說,覺得我污蔑那苗氏,身為她的族人,你們當(dāng)初為啥不站出來給那苗氏澄清?” “奉武那幾個閨女每次提起苗氏來就要哭不哭的,你們是故意引著我們這些不知情的想歪呢。” “按說李方氏去世了,死者為大,這話我不該說。可是她在世的時候,每次提起她這個二兒媳來,便總是搖頭是什么意思?” “對啊,我們這些人就是被你們李家人蒙蔽的,我們也是受害者?!?/br> 李家族人氣得倒仰,合著你們敗壞人名聲,嚼舌頭根子還有理了。 兩邊爭吵不休,村子里終日沒個安寧。 李家是村里的大姓,要不然村子也不能叫李家村。 但是他們也知道,時間長了,村里人對他們李家的怨恨會越來越多。 李族長想了好久,終于借著昨天這碼子事,舔著臉上門了。 文姜抬頭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六十來歲,腰桿挺直,精神矍鑠。 從原主的記憶里她便知道眼前的人在族里向來說一不二慣了。 欺壓族人,魚rou鄉(xiāng)里的事倒是沒聽說過,但是最是不耐煩跟女子打交道,最不耐煩處理族里那些婦人之間的爭執(zhí)。 鬧到他那里,通常都是各打五十大板子,讓各自男人帶回家。 但是能做到一族之長的位子,文姜相信他不是沒有腦子的人。 她不信他沒有看出李老根這一支族人家里的那點貓膩,她不信他沒看出原主那些年所承受的委屈。 終日下田勞作,當(dāng)牛做馬養(yǎng)活一家人,還要被敗壞名聲。 他肯定看出來了,只是懶得管。 是啊,對他來說,這是什么大事嗎? 影響到了他李氏一族的發(fā)展嗎? 影響到了他李氏一族的在村里的威望嗎? 沒有,都沒有! 鬧和離時,她請來了楊大夫,指出了是曹氏在陷害她。 李族長當(dāng)然看出了這里面的隱情,但是他依然沒有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而是選擇了拔腿走人,把事情交給李家自己處理。 李族長袒護(hù)他的族人似乎也無可厚非。 可是為什么今天要親自來給她道歉呢? 是因為她苗文姜以一己之力影響到了他李氏一族的發(fā)展嗎? 是因為她苗文姜以一己之力影響到了他李氏一族在村里的威望嗎? 苗大嫂把來面試的李家村人都攆走,苗大嫂把來賣黎檬的李家村人都趕跑,她都知道??! 苗大嫂怕她阻止,沒跟她說。 可是她為什么要阻止呢? 她曾經(jīng)說過李氏一族沒有害死原主的動機和念頭,但是他們的傲慢和武斷卻間接斷送了原主的一條命。 她不會主動向李氏一族發(fā)起復(fù)仇,總要為長壽的將來考慮。 但是絕不可能跟李氏一族過于交好。 否則地下的原主會如何難過? 當(dāng)初李族長任著李家人欺負(fù)原主,無非是她弱小又無助,被欺負(fù)了也不能如何。 現(xiàn)在李族長親自上門道歉,與其說他李氏一族認(rèn)識到錯誤了,不如說她苗文姜現(xiàn)在很強罷了。 強到她什么都不用做,他們便主動來要求為她澄清那些謠言。 不知情的人總以為她是圣母,覺得她心腸軟,覺得她爛好人,覺得她早晚被反咬。 苗文姜卻不這么認(rèn)為。 趕盡殺絕也好,給人留條后路也罷,最終都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利益,保護(hù)自己的安全。 趕盡殺絕可能有漏網(wǎng)之魚,留條后路也可能引來反撲! 財帛動人心,只要她苗文姜有眼下的財富,總免不了被算計。 與其一直處心積慮的對付這些小人,不如她努力的壯大自己。 壯大到j(luò)ian猾之輩不敢招惹,強悍到狡詐之人不敢覬覦。 三房的楊白蘇偷了她的方子,表面上看來她只是把她從作坊里攆走。 可是那楊白蘇受到的懲罰真的只是如此? 從前仗著娘家,仗著自己讀過兩本書,楊白蘇向來覺得自己跟苗家人不一樣。 除了在苗老頭和苗郭氏那里尚能維持兩分笑臉,對著兩個嫂子,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可是現(xiàn)在呢。 楊白蘇每日忙活完三房的事,便主動去公婆那里盡孝。 對苗大嫂苗二嫂那叫一個討好。 楊白蘇針線活好,可是嫁過去來的十多年,除了苗郭氏和她的孩子,誰還能得了她一針一線? 現(xiàn)在呢? 苗家孩子們的衣裳都是她主動攬了去做。 連長壽腳上穿的鞋都是她親自納的。 她不可認(rèn)為楊白蘇對曾經(jīng)的錯誤是多么深刻的認(rèn)知,就像現(xiàn)在她也不認(rèn)為李族長真的覺得當(dāng)初李家做的不對。 無非形勢比人強罷了。 無非他們需要借光罷了! 無非他們不敢再小強她苗文姜罷了。 文姜心想,就算她真的如謠言里說的那樣,把曹氏推倒,害她掉了孩子。 就算她真的是一個欺壓公婆,虐待妯娌的惡婆娘,李族長今天也能想方設(shè)法給她洗白了。 送走了李族長,文姜在樹下小憩。 若在天有靈,不知道原主能不能看到今天這一幕。 當(dāng)年蔑視你的那些人,今天親自來求和了。你會原諒他們嗎? 苗大嫂看李族長走了,匆匆來了后院。 她推了推小姑子,“哎,他來干嘛?” 文姜懶洋洋的說道,“還能干啥,道歉唄。說要重開祠堂,說要給我在李家村恢復(fù)名譽,說要懲處當(dāng)初嚼舌頭的婦人?!?/br> 苗大嫂聽完呸了一聲,美的他。當(dāng)她不知道那老匹夫在想什么。 “你不會答應(yīng)了吧?大房陷害你的事呢?你當(dāng)初因著這個被他們在祠堂里那么久,我也是后來聽長壽說,你還發(fā)了高燒。祠堂那是人呆的地方嗎?” 文姜聽了沒說話。 是啊,祠堂四面漏風(fēng),陰冷黑暗,原主被關(guān)在里面,滿心焦慮,又擔(dān)憂著祠堂外的長壽,彷徨不安之下竟然就去了。 她有什么資格替她說原諒呢。 “沒有,我沒有答應(yīng)他?!蔽慕X海里還回蕩著李族長聽到她的回答時的不敢置信。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隨別人怎么說吧。李族長,你不用為我做這些。” ~ 福壽在農(nóng)莊養(yǎng)傷,這荷花還不知道去了哪里。 雖說有秦志遠(yuǎn)派了人去尋找,可是文姜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她趁著作坊休沐這天,親自走了一趟懷河鎮(zhèn)。 駱家茶樓里,駱老板說完了書,剛下臺,便被小二告知苗娘子來了。 駱老板本來要去后臺休息,聽了這話,便轉(zhuǎn)了個身沖窗邊走來。 也不知道那窗戶邊有什么魔力,這苗娘子回回來都坐這里。 “稀客稀客啊,苗東家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駱東升調(diào)侃道。 文姜無奈的笑了笑,這老駱自從知道她的身份后,有事沒事便調(diào)侃上幾句。 “老駱,你坐,我今天來找你有正事呢?!毕肫鸨焕罘钗膸ё叩暮苫?,文姜的心情沉重起來。 看文姜面色凝重,駱東升也正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