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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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絲綢罩衫,絲綢看上去并不是最好的料子,只是絲綢的邊角料。 這個女人看上去已經(jīng)四五十歲,頭發(fā)也是下人才挽的發(fā)髻。 牧?xí)F野完全愣住,“這是……” 其他幾個人也忍不住上前一步,終于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是尸體,也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紙人。 一個可以和活人媲美,以假亂真的紙人。 她的脖子上吊著繩索,而繩索的另一端掛在天花板上,所以看起來像是能飛起來。 【臥槽居然是紙人?媽耶我最害怕這種了qaq】 【怪不得感覺她輕飄飄的……紙能不輕嗎?。〔贿^這個紙人也太逼真了,如果不是放大鏡頭,根本看不出來啊。】 【srds,牧?xí)F野好吵,一個人頂四五個人了,笑死。】 林戚圍著紙人轉(zhuǎn)了幾圈,興趣十足,“她看上去應(yīng)該是宅子中的下人,而且看她衣服的料子也不是普通的下人,應(yīng)該有一些地位?!?/br> 寧騁看著中年婦女的臉,突然叫了起來:“??!這張臉我在剛才那幅刺繡里看到了!” 林戚挑了挑眉,“你確定?” 寧騁用力地點點頭,“確定!我剛才特意掃了一眼那幅刺繡,就怕后面會遇到什么?!?/br> 他又仔細(xì)看了看,紙扎的臉單薄又蒼白,但是五官卻惟妙惟肖,在他看過去的時候中年婦女的眼睛仿佛動了一下,看向牧?xí)F野的方向。 寧騁瞬間被嚇得后退了一步,“我絕對看到了,而且她的位置還很顯眼?!?/br> 牧?xí)F野扭動著身體,瞪向聞弋欽,“你放我下來!” 聞弋欽眨了眨眼,毫無預(yù)兆地松手,牧?xí)F野本來還在掙扎中,沒有絲毫防備,落地的瞬間雙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他剛要發(fā)作就看到聞弋欽滿臉無辜,“哎,她在看你哎?!?/br> 牧?xí)F野下意識回頭,正好對上中年婦女黑白分明又無神的雙眼,他的心臟猛的一窒,差點就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林戚嫌棄地看了一眼牧?xí)F野,“小唐僧都比你強(qiáng),看看你朋友,再看看你。” 牧?xí)F野看向嚴(yán)易彬,他雖然也被嚇得臉色難看,但是還體面地站在原地,不像他坐在地上,十幾萬的高定皺皺巴巴,就像是淘寶來幾十塊的東西。 寧騁哭笑不得,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謝謝老大的夸獎。” 嚴(yán)易彬無奈地笑了一下,對牧?xí)F野伸出手,“起來吧?!?/br> 牧?xí)F野從地上站起來后,林戚開口道:“走吧,我們回剛才的廂房看看?!?/br> 他們回到放刺繡的那間廂房,巨幅刺繡依舊掛在上墻,但是在看到刺繡的瞬間,腳步頓了一下,他們的臉色都猛的一變。 刺繡還在原來的位置,但是上面的圖案卻有了微弱的變化。 雖然看上去依舊還是生辰宴的圖案,但是坐在最中間的男人像是年輕了幾歲,站在角落中的奇怪女人也消失不見。 牧?xí)F野突然想到剛才恍惚中看到的景象,卻發(fā)現(xiàn)刺繡表面還留著他的血跡,可是血跡的位置卻一個人也沒有,只??瞻滓黄?/br> 寧騁仔細(xì)觀察著刺繡,突然指向牧長冬的旁邊,“你們看,這里多了一個人,剛才是沒有的?!?/br> 聽到他的話,大家都湊了過去,雖然他們的記憶里沒有寧騁那么好,但是也勉強(qiáng)有些印象。 牧長冬和他的妻子旁邊多了一個年輕男人,看上去二十歲出頭,但是病怏怏的,旁邊圍了兩三個人伺候著,看上去比牧長冬的大兒子還要受重視。 年輕男人像是和旁邊說著什么,還伸手指著戲臺子上唱戲的女人。 牧?xí)F野想了想道:“這個應(yīng)該就是那個受寵的小兒子了,我只聽老頭子說過一些,但是關(guān)于他的事情并不多,只知道他當(dāng)時是老來得子,所以一家子都對他很寵愛,所以給他養(yǎng)成跋扈的性格。” 林戚點點頭,“像你一樣?” 牧?xí)F野瞬間炸毛,“我才不跋扈!我這叫做不羈,謝謝!” 林戚敷衍地嗯了一聲,“好好好,不羈的小少爺?!?/br> 牧?xí)F野還想再說什么,但是卻發(fā)現(xiàn)聞弋欽一直笑瞇瞇地看著他,雖然臉上的表情沒變,但是眼神卻涼颼颼的。 他并不傻,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了一句,“這醋也能吃?” 林戚并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互動,轉(zhuǎn)而研究著面前的刺繡。 一旁的寧騁指著一個女人道:“就是這個,剛才那個紙人!” 林戚湊過去看了看,果然是那個紙人,不過刺繡中的她比剛才所見要年輕許多,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 她一直站在病怏怏的小兒子身邊,像是在照顧他,看向小兒子的眼神帶著慈愛。 “她應(yīng)該是小兒子的奶娘吧。”聞弋欽突然道,“以前一般有錢人家都是有奶娘的?!?/br> 牧?xí)F野連連點頭,“哦對,確實是這樣,聽老爺子說過一些。” 【哇,牧家之前真的好有錢啊,居然還有奶娘?!?/br> 【難道是這個奶娘害小少爺夭折,然后被處死變成了鬼?可是不太對啊,如果是這樣她能有什么怨氣,殺人償命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別忘了宅子里的哭聲可是年輕的女人,還有那個唱戲聲,肯定不是這個老太太,但是或許和這個老太太有關(guān)?!?/br> 觀眾們想到的事情,牧?xí)F野也想到了,“不對啊,那個哭聲聽上去很年輕啊,不像是一個中年婦女發(fā)出來的,聽上去像是年輕的女人?!?/br> “也不對,所以我家還是鬧鬼?!而且這個鬼可能生前還是我們牧家的人?” 這個認(rèn)知讓他整個人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實在是無法相信自己家居然會鬧鬼。 “可是,如果真的發(fā)生過什么,老爺子不可能不告訴我啊?!?/br> 嚴(yán)易彬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爺子沒告訴你的事情可多了,而且……很有可能他也不知道,畢竟是幾百年前的事情。” 牧?xí)F野的表情很復(fù)雜,如果女鬼真的是他們家的人,那說明當(dāng)年發(fā)生過很過分的事情。 還有之前看到的那些究竟是什么,他的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種沖動。 他想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 林戚并不知道牧?xí)F野復(fù)雜的心理活動,她盯著眼前的刺繡深思了半晌,突然道:“這幅刺繡不可能是憑記憶外繡的,應(yīng)該是照著畫來繡的。” 說著她看向牧?xí)F野,“你家有沒有放置古畫或者其他記錄當(dāng)年事情的卷宗族譜之類的地方?” 牧?xí)F野蹙了蹙眉,“那些東西應(yīng)該早就搬走了,這里現(xiàn)在就是一個負(fù)責(zé)展覽的宅子,其他什么都沒有了?!?/br> 說完他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對了,中庭那里還有一個倉庫,平時會放一些不用的東西,如果真的有沒帶走的畫的話,一定是在那里?!?/br> 林戚點點頭,“行,我們?nèi)ブ型タ纯矗贿^在去之前,我們先回柴房一趟?!?/br> 寧騁和牧?xí)F野滿臉的抗拒,嚴(yán)易彬只是微微蹙眉,但是臉上也帶著抗拒,他們可不想再看到那張臉。 “為什么要回去?” 林戚歪頭想了想,表情格外認(rèn)真,他們也嚴(yán)肅起來。 難道還有什么重要的線索? 林戚繼續(xù)說著:“突然覺得她長得還蠻好看的,想回去再看看?!?/br> 聞弋欽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嗯,阿戚說得對?!?/br> 其他人:“……” 他們的表情有些無語,林戚肯定是看出什么了,只是不想告訴他們。 回到柴房時,紙人依舊懸在半空中,風(fēng)吹進(jìn)來把吹得她旋轉(zhuǎn)跳躍她睜著眼,乍一看過去就像是真的有人上吊。 雖然剛才已經(jīng)看到過,但是再見到心里還是忍不住一窒。 牧?xí)F野瞥了一眼紙人,發(fā)現(xiàn)她還是直勾勾地盯著他,他連忙把頭轉(zhuǎn)了回去,“我們沒看出哪好看了。” 林戚繞著紙人走了幾圈,突然看到什么仰起頭看向她頭部的位置。 她對著牧?xí)F野揚了揚下頜,“你們兩個把她放下來?!?/br> 牧?xí)F野滿臉不爽,指著聞弋欽,“為什么是我們,不是他們?!?/br> 林戚眨了眨眼,“他們是我的人,我又不認(rèn)識你,白來的苦力當(dāng)然不用白不用?!?/br> 牧·苦力·旻野:“這么直白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雖然這樣吐槽,他還是迫于林戚的壓力還是乖乖地把紙人放了下來。 紙人雖然輕飄飄的,但是頭部卻異常的重,而且關(guān)節(jié)連接處并不結(jié)實,生怕碰到哪就會七零八落。 然而越是擔(dān)心,越容易出現(xiàn)意外。 就在把紙人抬下來的時候,還沒等放在地上,紙人的腦袋突然掉了下來,滾了兩圈滾到牧?xí)F野的腳前,一雙渾濁無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明明是沒有生命的紙人,但是牧?xí)F野卻在她的眼中看出詭異的慈愛。 “臥槽!你別看著我?。∧憧偠⒅易鍪裁?!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說著他下意識把紙人的頭踢向嚴(yán)易彬的方向。 嚴(yán)易彬看向紙人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帶著審視,他整個人懵了一秒,他雖然也害怕,但是卻比牧?xí)F野表現(xiàn)得內(nèi)斂很多。 他默默看了一眼牧?xí)F野,“你真是個好朋友?!?/br> 牧?xí)F野尷尬地?fù)狭藫项^,“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他的表情變得驚恐起來,只見林戚居然直接走過去把紙人的人頭撿了起來,對著那張滿是溝壑的臉端詳著,像是能看出來花一樣。 他的心中對林戚越發(fā)佩服,這個女人太強(qiáng)了。 【笑死,小少爺?shù)难壑樽佣家{(diào)出來哈哈哈,戚姐真的超強(qiáng)?!?/br> 【好希望小少爺加入常駐嘉賓,太好笑了,有他和小唐僧在,真的能把恐怖綜藝變成搞笑綜藝。】 【戚姐和聞哥也不差?。「阈λ娜私M,我太期待了!】 林戚在牧?xí)F野驚恐的目光之下,用手在紙人頭上摸索了半天,然后拿出什么東西。 看到她的動作,其他人都湊了過來,“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林戚伸出手,半根白玉發(fā)簪躺在她的掌心。 她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白玉的質(zhì)地水潤光滑,斷裂面也很整齊,看上去像是被摔斷的,上面還有雕刻的圖案,應(yīng)該是玉蘭花。 這塊玉一看就是質(zhì)地很好的,有些年頭了,很符合他們那個年代。 其他人愣了一下,有些遲疑地摸了一下發(fā)簪,確實是白玉質(zhì)地的。 奶娘的整個身體都是用紙做的,只有這個發(fā)簪是真材實料的玉,肯定不是扎紙人的人放上去,那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浮現(xiàn)在他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