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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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xí)F野要哭了, “別看了成不,你們的熱情我承受不起??!” 嚴(yán)易彬突然道:“你沒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看著你,但是一動都沒動嗎?“ 林戚看著兩人慢吞吞的動作,高聲道:“快一點啊?!?/br> 牧?xí)F野咬了咬牙, 大步走了過去,把紙錢放在火盆里,用打火機點燃。 當(dāng)火盆燃起起來的瞬間,奶媽和畫匠突然轉(zhuǎn)身看向火盆,他們的眼中倒映出火焰的樣子。 下一秒,直接消失在原地。 同時地面上的紙錢也隨之消失,只剩下燃燒著的火盆。 牧?xí)F野愣住,他左右看了看,完全摸不到頭腦,“這是怎么回事?” 林戚這才走了過去,解釋道:“你們牧家,應(yīng)該一次都沒有給她燒過紙吧?!?/br> 說完便走向祠堂門口。 這個‘她’是誰,牧?xí)F野瞬間反應(yīng)過來,同時也明白了林戚的做法,可是隨之而來的還是不解,“那為什么要易彬陪我一起呢?他又不是我們牧家的人?!?/br> 嚴(yán)易彬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變了變,很快又恢復(fù)正常,他拍了拍牧?xí)F野,“別想了,林小姐讓我去自然有道理?!?/br> 林戚的聲音在前面?zhèn)鱽恚斑^來開門?!?/br> 【我覺得戚姐應(yīng)該是猜到什么了!!總感覺戚姐看到的線索和我們不一樣啊,為什么明明看到的是一樣的東西,戚姐總是能先猜出來?!?/br> 【還是別和戚姐比了,會哭的,沒看小唐僧已經(jīng)躺平了嗎23333】 【話說,戚姐一般不做沒用的事情,既然讓嚴(yán)易彬一起去燒紙,他不會也有什么事吧?】 牧?xí)F野打開祠堂的大門,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傳了過來,祠堂中自帶陰冷的氣息,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牌位,下面是一張桌子上擺著祭品,地上是兩個蒲團(tuán)。 牧?xí)F野很自然地上了香,然后才起身道:“前面是祭祀的地方,后面是放族譜的地方,不過這里這么多年一直都是這樣,也沒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林戚沒有回答,上前了幾步看向牌位,擺在最上面的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名字,但是牧長冬卻擺在最中間,他的左邊是妻子,再旁邊是兩個兒子。 大兒子的牌位旁邊只有正妻,完全沒有小妾的位置,而小兒子旁邊一個人也沒有。 看到小兒子的名字,林戚挑了挑眉:“牧懷旻,牧長冬的二兒子的名字。” 牧?xí)F野也愣住,“哎?真的啊,我之前居然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我們家關(guān)于這個小兒子的傳說很少的,他死的比較早,也沒有什么成就,真沒想到我們的名字一個字一樣哎?!?/br> 林戚沉思了半晌,突然想到什么,問道:“你的父母或者爺爺奶奶之類的長輩有沒有和你說過少回老宅的話?” 牧?xí)F野點點頭:“有,我的爺爺奶奶總是念叨這個,但是老頭子不相信這些,但是也沒辦法就盡量少來?!?/br> “而且只有我回來必須燒香,別人都不用,為了這事情我小時候鬧過好多次,有一次還被在祠堂罰跪,然后……” 說到這里,牧?xí)F野只感覺頭嗡的一下,他連忙捂住頭,身體踉蹌了幾步。 嚴(yán)易彬扶住他,“你怎么了?” 牧?xí)F野甩了甩頭,頭痛稍微緩解了一些,“沒事,只是突然有些頭疼。” “好奇怪啊,我的腦海中有jiejie陪我在祠堂罰跪的畫面,但是我卻一點也不記得這件事,而且之后的事情也記不得了?!?/br> 林戚伸手點了一下他的眉心,畫了一個簡單的圖案,看到牧?xí)F野的眉心舒展開,才道:“可能是你之前忘記過什么。” 牧?xí)F野想都沒想開口否認(rèn),“不可能,失沒失憶我自己不知道嗎?” 寧騁小聲吐槽著:“你之前還說自己家鬧不鬧鬼不知道嗎,最后不還是鬧鬼嘛,所以你還是不知道?!?/br> 牧?xí)F野瞪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有再辯解。 他又試著回想了一下在祠堂罰跪的事情,剛緩和一些的頭再一次疼了起來。 林戚:“別想了,或許一會兒遇到什么就會觸發(fā)你的這段記憶?!?/br> 她在前面祭祀的地方走了一圈之后,繼續(xù)往后面的小房間走。 后面的小房間是一個巨大的書柜,地上還鋪著地毯。 林戚笑了起來,“看來這里是專門給你罰跪用的。” 牧?xí)F野有些尷尬,“小時候不懂,一想到只有我要上香就覺得很丟臉,然后每一次鬧都要被罰跪,之前還不懂,現(xiàn)在終于明白一些了?!?/br> 林戚點點頭,看著書架上的書卷,大部分已經(jīng)有很多年頭,不過基本都是近十幾年,最遠(yuǎn)的也是一百年前。 像是牧長冬這樣幾百年前的卷軸基本已經(jīng)找不到了。 她在小房間中轉(zhuǎn)了一圈,就在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 林戚回頭就看到一個細(xì)長的盒子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地上。 大家都被這一幕嚇到,“也沒有人碰它,怎么會自己掉下去呢?!?/br> 林戚走過去把盒子撿起來,里面沉甸甸的,看上去裝了不少東西。 打開盒子里面是卷成一卷的綢緞,展開大概有兩三米長。 她大概掃了一眼,挑了挑眉,“居然是牧長冬的重要事情記事?!?/br> 她向后看了看,直接略過大少爺?shù)牟糠?,看向二少爺,“牧長冬老來得子,對牧懷旻異常寵愛,牧懷旻自幼體弱,再因為大哥年紀(jì)已經(jīng)可以支撐這個家,讓他養(yǎng)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看到喜歡的就要得到,得不到的就要毀掉?!?/br> 牧?xí)F野對二少爺并不感想去,他尋找著大少爺?shù)挠浭拢墒强戳税胩焓裁炊紱]找到,“奇怪啊,其他小妾都有記錄,為什么只有這個女鬼沒有記錄呢,根本沒提到戲子啊?!?/br> 林戚對這個事情并不意外,她指了指二少爺?shù)牟糠?,“你看這里?!?/br> 二少爺?shù)挠浭虏糠衷陂L到二十歲部分就開始模糊,在他死的時候的記錄完全被刮花了,就像是有人用指甲用力的抓撓,將浸在綢緞中的墨跡摳出來了一般。 牧?xí)F野仔細(xì)地辨認(rèn)著上面的字,“旻,子,妻,葬?!?/br> 他蹙了蹙眉,“這都是什么,只有這幾個字,根本看不懂啊?!?/br> 當(dāng)他們把卷軸展開到最后面的時候,又有什么東西掉落了下來。 是一卷畫軸。 展開畫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 畫卷中的男人一身灰色長袍,面容英俊但是帶著病氣,眼神囂張陰冷。 這個男人居然和牧?xí)F野有著兩分相似。 最重要是的,這幅畫的名字是…… 牧長冬二子。 牧懷旻。 第八十五章 【二更合一】密道…… 看到牧懷旻畫像的瞬間, 所有人下意識看向牧?xí)F野。 其實兩人只有兩分相似,但在昏暗的祠堂中,他們的臉竟然微妙的重合。 寧騁干笑了兩聲, “哈, 你不會是小少爺?shù)霓D(zhuǎn)世吧?” 聽到他的話, 牧?xí)F野緩緩抬頭看向他,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和畫像中的牧懷旻一模一樣。 寧騁的眼睛猛地睜大, 連退了三步, “不, 不會是被附身了吧?” 牧?xí)F野也被畫像嚇到了, 他想要說點什么,但是還沒等開口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像是幻燈片一般的畫面。 耳邊突然特別嘈雜, 他像是處在一個寬敞的地方,周圍很多人都在講話, 有寒暄客套, 也有恭維諂媚,隨即耳邊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 “哎,戲班子來了?!?/br> 他下意識抬頭看過去,一個女人從戲臺子的幕后走了出來, 擺出一個造型, 同時響起戲曲的音樂。 牧?xí)F野感覺眼前突然模糊起來,他想要看看女人的樣子,但是下一秒, 只看到嚴(yán)易彬擔(dān)憂的目光。 嚴(yán)易彬拍了拍他的臉,“旻野,你怎么了?還好嗎?” 林戚看著他的表情,問道:“你看到什么了?” 牧?xí)F野的眉心緊蹙, 他晃了晃混沌一片的頭,聲音帶著些不確定,“我,我好像看到家里的戲臺子,但是和我平時看到的戲臺子還不一樣,感覺周圍……更加的鮮活,而且也更新一點,就像是剛修好一樣。” “然后好多人都在說話,就像是在聚會一樣,我好像坐在比較中間的位置,然后聽到旁邊一個人說戲班子來了,就看到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我想看向女人的樣子,但是不管怎么看都是模糊的,接著就沒有了?!?/br> 他說著又拍了拍自己的太陽xue,表情帶著些許的驚恐,“究竟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看到這些,我又為什么會和小少爺長得這么像?” 他求救地看著林戚,無助地干笑了一下:“我不會和小少爺有什么關(guān)系吧?可是小少爺應(yīng)該和女鬼沒有關(guān)系啊,她不是大少爺?shù)男℃?,娶她進(jìn)門的時候,小少爺應(yīng)該都死了吧。” 【臥槽,真的好像??!就是其實長得不是很像,但是就是覺得很像(我到底在說什么)】 【樓上我懂你的感覺,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就是神似,有點可怕了,兩位小少爺不會真的有什么關(guān)系吧?】 【小少爺不會真的是小少爺?shù)霓D(zhuǎn)世吧,不然怎么會這么像,名字還一樣,難道這些事不是女鬼搞的,其實是小少爺不甘心早死?想讓別人陪他???】 牧?xí)F野一邊說著一邊在房間里踱步,雙手抓著頭發(fā),看上去像是陷入了某種癲狂狀態(tài)。 其他人看到他這樣都有些被嚇到,一時間沒有敢打斷他。 他越說語速越快,落在青色平磚上的腳步也越來越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br> 就在剛說完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他突然不知道踩到了某塊磚。 只見地面上的磚塊突然翻轉(zhuǎn),牧?xí)F野直接順著突然出現(xiàn)的樓梯滾了下去。 咚的一聲,激起一陣灰塵。 牧?xí)F野瞬間沒了聲音。 剛才牧?xí)F野的位置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密道,一條窄窄的樓梯通向地下,一片黑暗的地下被激起的灰塵浮在空中。 林戚眨了眨眼,上前了一步,捂著嘴,低頭看向樓梯下面,“牧?xí)F野?你還好嗎?” 過了幾秒鐘,牧?xí)F野的聲音傳了過去,“mama呀,這又是哪里?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家里居然還有這么多秘密!” 聽著他中氣十足的聲音,大家這才放心。 林戚看著樓梯上的灰塵有些嫌棄,蹲在樓梯口對著下面的牧?xí)F野喊道:“下面有什么嗎?” 牧?xí)F野看了看四周,“好像什么都沒有啊,這里好小啊,也不是什么地窖啊。” 突然,他咦了一聲,“不對,這里好像有一扇門?!?/br> “天啊,好奇怪啊,你們快下來看!” 林戚提著自己的長裙,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木制的樓梯發(fā)出腐朽破敗的味道,踩在上面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仿佛隨意都會踩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