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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86節(jié)

    林戚愣住,茫然的眨了眨眼,叉了一塊水果放在嘴里,臉頰鼓鼓的。

    聞弋欽緊盯著她,嗓音沉沉的,“我也有私人飛機?!?/br>
    林戚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噠?我想體驗一下!”

    聞弋欽像是被她的表情取悅,終于笑了起來,“好啊?!?/br>
    這時,玄門的幾個年輕男孩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林小姐,你和聞弋欽怎么認識的???”

    林戚抬頭看著他們,周圍的幾個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們。

    外圍的奇哥默默的繞著林戚走,看著這些不知危險的人,搖了搖頭。

    林戚也不避諱,直接道:“啊,有一次去蕭老爺子家,正好遇到他,說要給我算一卦?!?/br>
    那幾個男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聞弋欽給你算一卦?林小姐可別信啊?!?/br>
    林戚眨了眨眼,追問,“為什么呀?聽上去還蠻真的。”

    看到林戚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一人一句的說著,“聞弋欽在我們那可是有名的廢柴啊,別說符咒陣法了,就連看風水算卦都不行呢?!?/br>
    “不過人家不差錢,就是來學著玩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不好好學習就要回去繼承百萬家產(chǎn)?!?/br>
    “哈哈哈!”

    聞弋欽揣著手,聽著他們調(diào)侃也不生氣,反而糾正著,“不對,應該是億萬家產(chǎn)?!?/br>
    幾個男孩:“……”我們沒有夸你,真的。

    另一個男孩繼續(xù)道:“說實話真的很好奇,都說你的天賦很好,但是為什么不學呢?我們要是有你這個天賦,早就笑死了?!?/br>
    “是啊,而且會長還那么賞識你,要不是那次……”說到這里,男孩頓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著聞弋欽,“不對啊,不是說那次之后你死了嗎?你現(xiàn)在看上去好像沒什么事的樣子?!?/br>
    “是啊,那個時候都說你死了,會長回去難過很久呢?!?/br>
    聽到這里,林戚挑了挑眉,“死了?為什么會這么說???”

    男孩剛要跑解釋就被范淵打斷,“別閑聊了,做自己的事情去?!?/br>
    男孩們一窩蜂的散開,林戚抬頭就看到范淵拿著手機,他對著聞弋欽揚了揚下頜,“會長有事和你說?!?/br>
    聞弋欽蹙了蹙眉,眼中劃過一絲不耐,但還是接過手機。

    在聞弋欽和玄門會長說話的時候,林戚跟著范淵到吸煙區(qū)。

    看到她,范淵連忙將剛點燃的煙掐滅,“怎么了?”

    林戚靠在門板上,雙手環(huán)胸,從她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聞弋欽和玄門會長通電話時的表情。

    要知道她認識聞弋欽以來,很少看到過他這樣的表情,上一次也是和玄門會長通電話。

    “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

    范淵明白林戚問的是什么,他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其實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大概知道一些?!?/br>
    “聽說幾年前有一個很兇險的任務,會長對聞弋欽一直很好,總是很提拔他,就帶著他一起去了,本來都已經(jīng)完成任務了,結果突然遇到什么,會長為了救他……”

    范淵頓了一下,“下肢癱瘓了,然后聞弋欽也失蹤了,會長說他死了,他也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我們都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這次又出現(xiàn)了,看上去并沒有受到影響?!?/br>
    聽著范淵的話,林戚蹙著眉,腦海里閃過一絲什么,但是還沒抓住就不見了,這段話聽上去邏輯是對的,但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范淵繼續(xù)說道:“聞弋欽的天賦非常好,甚至在我之上,但是他對法術這方面像是并不感興趣,平時也不學,但是會長卻很器重他,這讓普通的弟子很眼紅,再加上會長也是因為他才下肢癱瘓,現(xiàn)在還坐在輪椅上,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更不好。”

    “不過不用擔心,他們只是說一說,不會做什么的。”

    林戚點點頭,“我就是好奇,我們還有多久到啊?”

    范淵看了看時間,“那個位置有些遠,恐怕還有幾個小時,你要是累了可以先去后面休息一下,那里有床?!?/br>
    林戚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開,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看似無意地問道:“對了,你們把那個女鬼捉回來要怎么處置啊?!?/br>
    范淵頓了一下,“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并不經(jīng)常回來,對玄門的事情也不太了解,不過根據(jù)以前的經(jīng)驗,應該是再一次封印,或者直接魂飛魄散,這樣傷害過普通人的厲鬼,已經(jīng)不適合超度了?!?/br>
    林戚沒有再說什么,離開吸煙區(qū)。

    那邊聞弋欽已經(jīng)和玄門會長通完電話,臉上又恢復淡淡的笑意。

    林戚去到私人飛機后面簡單休息了一下,感受到飛機的顛簸,她又走了出來。

    “快到了?”

    聞弋欽很自然的叉起一塊水果遞到她唇邊,“嗯,已經(jīng)在降落了,剛想去叫你,休息的怎么樣?”

    林戚微微頓了一下,還是張嘴咬住水果,“還好啦,不過擔心衣服會皺,又擔心頭發(fā)會亂,也沒怎么休息。”

    “哎,真的好遠啊,我果然還是應該多要點,下一次再找我合作的話,至少要翻三倍的?!?/br>
    看著她財迷的樣子,聞弋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又遞給她一塊水果。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飛機終于降落。

    林戚從飛機上下來,推了推墨鏡,咦了一聲,“這里,好像有些眼熟哎?!?/br>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奇哥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他的聲音帶著悲痛,“卷毛和眼鏡上次就是死在這里了?!?/br>
    “我們當時怎么也沒想到那個女鬼居然放出來的是假消息,這一次一定不能再上當,我要讓那個女鬼償命!”

    林戚卻有些奇怪,“害你的可不是這個女鬼哦,那個女鬼不是已經(jīng)被你魂飛魄散了嗎?而且你們當時也不是上當呀?!?/br>
    “直接上身了呢,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哎。”

    奇哥的臉色瞬間黑了起來,想到自己遇到女鬼時差點嚇破膽,臉色越來越黑,默默的后退了一步。

    果然,不要靠近林戚,會變得不幸!

    林戚看了看四周,他們所處的位置應該是隴茅村旁邊的山,從她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那所陰廟。

    不過她上次已經(jīng)來過了,根本沒有找到關于季曼清的線索,難道她當時漏了什么地方?

    就在思考的時候,范淵道:“我們走吧?!?/br>
    范淵走在最前面,林戚和聞弋欽跟在他的身后,其他七個人跟在他們身后。

    林戚看著他們居然直接繞過了大門,往后山走,有些奇怪,“這是要去哪?。俊?/br>
    范淵:“你們之前來應該是從大門進去的吧?其實這個女鬼生前的家在村子的最后面,我們從后面繞過去不會打草驚蛇?!?/br>
    林戚來了一絲興趣,“看來你們做了功課,女鬼生前的事情都知道了?”

    她關顧著提問,一時間沒看到腳下,踩到石頭不小心向前栽倒。

    范淵下意識想要扶她,但是卻被聞弋欽搶先,聞弋欽單手環(huán)住林戚的腰把她拎了起來,“小心一點。”

    林戚被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有些不爽的踢了腳下的石頭,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和聞弋欽動作的曖昧,“這條路也太難走了?!?/br>
    聞弋欽也順勢扶著她的腰繼續(xù)往前走。

    范淵看她沒事,又繼續(xù)道:“大概了解了一些,畢竟是幾百年前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女鬼的夫家當年本來很窮,但是突然富起來,就在村子后面建了大宅子,建造村鎮(zhèn),帶著整個村子都富了起來,她的夫君在村子里很受愛戴,后面具體的事情我們就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女鬼死后,血洗了這一家,還下了詛咒,也不知道這家還有沒有人?!?/br>
    林戚挑了挑眉:“她的夫家姓石,對吧?”

    范淵愣了一下,沒想到林戚居然知道,“對的,就是姓石。”

    林戚心下了然,看來上次石舒并沒有說謊,他確實是石家的后代。

    在后山繞了一圈在,終于能看到村落的影子。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終于到了,看來那個女鬼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br>
    林戚向前走了兩步,就看到一棵一人粗的參天大樹,她上下打量著樹的時候,奇哥略顯驚恐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斑@棵樹,這不是正門的那棵嗎?”

    “難道我們又走到正門了?”

    林戚慢慢走近那棵樹,仔細打量著,樹干緊實樹皮微微有些脫落,樹枝和樹葉散開,想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屏障,將隴茅村遮擋其中。

    而且周圍的草木早已經(jīng)枯萎,只有這棵樹四季常青,這抹綠在周圍的枯黃中襯托得略顯詭異。

    她搖搖頭,“不是那棵,只是有些像而已,周圍的環(huán)境明顯不是正門?!?/br>
    聽到林戚的話,奇哥這才放心,周圍的幾個男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粗這么高的樹,就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有些好奇的上前兩步想要摸一摸。

    范淵的聲音突然響起,“別碰!”

    但是已經(jīng)晚了。

    其中一個男孩的指尖已經(jīng)觸碰到樹干,但是和想象中粗糙干枯的觸感完全不同,摸上去的瞬間就像是被咬了一口一樣,他猛地收回了手,但是指尖已經(jīng)滲出血珠,滴落在地上。

    血珠落在土地上瞬間被吸收,同時地面開始顫動起來,就像是有什么要從地下冒出來一般。

    范淵的表情瞬間嚴肅,迅速后退,大聲道:“退后!”

    這一次來的幾個玄門的弟子雖然年輕,但是已經(jīng)有過幾次任務經(jīng)驗,這樣的情況他們雖然驚訝,但是并未驚慌,反而迅速后退,同時走位,直接配合著范淵形成一個陣法。

    同時范淵手中掐訣,對著參天大樹扔出幾張符,口中念著咒語,站在陣法其他方位的幾個男孩也掐訣念咒。

    地面上掙扎想要破圖而出的樹根瘋狂掙扎著,才剛剛露出一個頭,就被八個人合力壓了下去。

    范淵口中咒語未停,直到大樹徹底沒了動靜,這才停了下來。

    林戚略顯意外的挑了挑眉,她遇到這么多玄門的人,這還是第一次這么冷靜又干凈利落的解決,真不愧是最有天賦的人啊。

    “哇哦,真的不錯啊。”

    范淵皺著眉看向那個男孩,“不是說了來這里不許亂碰嗎?”

    男孩低垂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林戚向前走了幾步,繞到大樹的另外一邊,范淵的眉心依然緊皺,“怎么了?”

    林戚像是看到什么感興趣的東西,臉上帶著興味地對著他們招了招手,“你們來看?!?/br>
    其他人走了過去,順著林戚的手指看向樹干,直接愣在原地。

    “這……”

    樹干上居然穿了一個張男人的臉,而且這張臉還有些熟悉。

    范淵的臉色瞬間變了,“這不就是嚴先生嗎?”

    林戚上前了一步,仔細看了看,“不是他,只是有些像,你們仔細看?!?/br>
    樹上的這張臉乍一看和嚴易彬有些像,但是仔細看卻能看出不對勁,這張臉雖然也長著一雙多情的眼睛,但是更加陰險,看上去有些窩囊,一副畏畏縮縮小人之相。

    嚴易彬身為有些家底的富二代,多情卻不陰柔,坦坦蕩蕩,氣質(zhì)和他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