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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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戚全程低垂著目光,看向地面,只有在男人說到關(guān)鍵的時候才微微抬眸。 男人又繼續(xù)說了下去,“老皇帝駕崩的時候我還活著,但是禹憲說我已經(jīng)死在戰(zhàn)場上,沒辦法就立了其他人為皇帝,禹憲得知這件事發(fā)了好大的脾氣,甚至把氣施加在我的身上?!?/br> “我其實(shí)早就想要自殺,但是禹憲說我的meimei在他的手上,我一直想著撐到最后救meimei出去,卻沒想到meimei早就已經(jīng)死了,我當(dāng)時心也跟著死了,含著冤屈死在地牢之中?!?/br> “我死后,禹憲也沒有放過我,讓人把我的靈魂一直鎮(zhèn)壓在地牢之中,讓我不光沒辦法報復(fù)他,甚至也無法轉(zhuǎn)世。” 林戚的眉心猛地蹙起,眼中劃過一絲厭惡。 男人說到這些的事情突然笑了出來,但是笑聲就像是在哭泣一般,“我死后靈魂無法轉(zhuǎn)世,就在這個時候,以前死去的兄弟們突然出現(xiàn),他們說因?yàn)榉判牟幌挛乙恢睕]有離開,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他們真正存在的意義?!?/br> 林戚聽到這里,瞬間明白了他的力量為什么這么強(qiáng),要知道普通的鬼魂就算經(jīng)過千年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即便是過去幾千年,男人提起這些事情的聲音依舊帶著顫抖,“兄弟們犧牲自己自愿被我吞噬,讓我成為一方厲鬼沖破封印。” “在沖破封印之后我真的非常想殺死禹憲,但是就在看到他因?yàn)榛饰欢诡^爛額的時候,我突然改變了注意,就算我不是為了我自己報仇,也要為了我爹,為了整個郁府的人,為了所有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男人笑了起來,“他不是想做皇帝嗎?那我就讓他做皇帝,幫他解決所有的問題,幫他修建陵墓,讓他越來越信任我,然后再看著他親手毀掉整個皇朝,看著親人死去,最后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再被我殺死?!?/br> “雖然過去了十年,但是為了等到這一天,我可以再等十年!” 男人的話音落下,整個耳室恢復(fù)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表情無比復(fù)雜。 一時間不知道他做得到底是對是錯,畢竟這些東西都是他應(yīng)得的,他非但沒有得到甚至家破人亡,最后還要那么悲慘的死去。 就在其他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故事中,羅偶卻注意到什么,他緊皺著眉心,“所以,禹王朝時期的那些災(zāi)難也都是你做的?” 這話讓其他人一愣,剛才的復(fù)雜瞬間消失不見。 寧騁也啊了一聲,“這樣…不好吧,雖然禹憲很壞,但是那些百姓是無辜的啊?!?/br> 這次,不等男人回答,林戚卻先開了口,“一個人在作惡做到極致,早晚會得到報應(yīng),這個報應(yīng)不一定會反饋到哪里?!?/br> 羅偶還是滿臉不解,“就算是禹憲的報應(yīng)也不應(yīng)該報在那些無辜的百姓身上?!?/br> 林戚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男人圍著羅偶飄了幾圈,就像是在觀察著什么一樣,“我可是什么都沒做,甚至在發(fā)生這些事情的時候還幫他解決了,要知道那些百姓可是非常感謝我的?!?/br> 羅偶剛要說什么,男人又道,“不過,你們大老遠(yuǎn)來這里,難道就是為了想知道我的身世?” 他輕笑了兩聲,“你們追了我有一段時間吧,現(xiàn)在怎么這么淡定?” 這話一出,所有玄門的人都愣住,羅偶的眼睛猛地瞪大,“是你?。⌒T傳說里第二只厲鬼!” 這次輪到郁子寒傻眼了,“難道你一直沒認(rèn)出來我?” 就在郁子寒和玄門的人大小對小眼的時候,林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聲和聞弋欽道,“我就說玄門的人都不太聰明的樣子吧。” 聞弋欽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好像比之前更蠢了一些?!?/br> 羅偶的臉?biāo)查g黑了下去,怪不得他覺得郁子寒眼熟,在度假村的時候,他和郁子寒交過手。 郁子寒伸手摘掉面具,露出那張英俊的臉,但是現(xiàn)在滿臉都是嫌棄,“你們這樣的人來抓我,玄門真是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啊?!?/br> 羅偶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他抬手動了動手指剩下九個玄門弟子迅速走位,擺出一個陣法將郁子寒圍在其中。 郁子寒站在原地沒有動,就這樣看著羅偶手中掐訣,其他弟子和他一樣,口中念著咒語。 就在地上出現(xiàn)陣法的圖案越來越亮?xí)r,十個人同時身體軟,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郁子寒:“?” 同時,空氣中傳來季曼清和季煥的聲音,“哇,老大你突然叫我們回來,結(jié)果就這?” “還以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季曼清還沒說完就和郁子寒對上目光,她的眼睛猛地睜大,“郁子寒!!你怎么在這里!!” 郁子寒自然是認(rèn)識這女人,但是相比眼前的人,他對現(xiàn)在的狀況更不解。 他蹙著眉看著林戚,“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戚終于舍得上前兩步,在路過地上的羅偶和烏路言的時候順便踢了兩腳。 “這些人太吵了,現(xiàn)在安靜一些,我想問你幾個問題?!?/br> 郁子寒審視著林戚,他發(fā)現(xiàn)他完全看不懂林戚,但是只能看出來她并沒有惡意。 林戚對著地上的十個人的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你不是和玄門合作嗎?不知道他們是來捉你的?” 郁子寒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玄門的人救了我,那我完成了我的使命之后,再回到玄門也無所謂?!?/br> 聽到這話,季曼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真的受不了,根本不是玄門的人救了你,而且你也不是從玄門出來的,不要被他們洗腦了!” 她越說越氣,“你幾千多年白活了嗎?” 寧騁突然小聲地吐槽著:“那個,其實(shí)他是死了幾千年,沒活哦?!?/br> 季曼清直接瞪了他一眼,他瞬間躲在林戚的身后。 季煥飄到寧騁的旁邊搖搖頭,小聲說道:“我姐現(xiàn)在很生氣,你最好少說話?!?/br> 季曼清和郁子寒道,她得表情嚴(yán)肅,“不要相信玄門的人給你做的記憶,你仔細(xì)回想一下,你到底是誰,經(jīng)歷過什么!” 郁子寒對于這件事早就滿是迷惑,只不過之前一直沒有時間問出來,“你為什么要說我的記憶有問題,我覺得沒有問題啊。” 季曼清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因?yàn)槟阏J(rèn)為的記憶都是假的!我們幾百年前就認(rèn)識了,你還記得嗎?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哦。” 郁子寒蹙了蹙眉,他的記憶中確實(shí)完全沒有季曼清的存在,但是看上去季曼清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原本堅(jiān)定的內(nèi)心開始懷疑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陌生的畫面。 在一座山上,他和季曼清打得不可開交,季曼清一張大家閨秀的臉,但是卻被他氣得破口大罵,最后又打不過他。 郁子寒捂著頭,這段記憶和他原本的記憶相互碰撞,仿佛要撕裂他的頭。 季曼清看到他這個樣子,知道他是想起了什么,她決定趁熱打鐵,跑到郁子寒身邊,小聲嘀咕起來。 她一邊說還一邊看著林戚的方向。 林戚的位置聽不清兩人到底說了什么,但是卻能注意到他們的目光頻頻落在她……身后的聞弋欽身上。 林戚回頭看向聞弋欽,微微瞇起眼睛,“看來你還有很多秘密瞞著我呀。” 聞弋欽的表情格外無辜,下一秒又變得有些失落,“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擔(dān)心你嫌棄我?!?/br>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認(rèn)真起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都告訴你?!?/br> 林戚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擺了擺手,“算了,以后再說吧?!?/br> 看到林戚的反應(yīng),聞弋欽并沒有開心,反而微微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 郁子寒聽到季曼清和他說的話,仔細(xì)地看著聞弋欽,他一直覺得這個男人很危險,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腦海中再一次閃現(xiàn)出一個陌生的畫面,可是還沒等看清又迅速消失,這些記憶就像是被他原本的記憶吞噬了一般。 并且原本的記憶還在繼續(xù)啃噬著他的大腦,讓他無法深想,只要努力地回憶著之前的事情就會頭痛欲裂。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季曼清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她回頭看向林戚,“林戚,你有沒有辦法讓他恢復(fù)記憶啊,這樣下去恐怕還沒想起來什么,就先魂飛魄散了?!?/br> 林戚眨了眨眼,“辦法倒是有的,不過就要問當(dāng)事人同不同意了,畢竟這是他的記憶。” 季曼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林戚,“那你當(dāng)初欺負(fù)我的時候,怎么沒問我同不同意呢??” 林戚無辜地捂住驚呼出聲,“你在說什么,我可是很民主的,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肯定是你記錯啦?!?/br> 季曼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實(shí)在是不想理會這個女人。 她很用力地拍了一下郁子寒的后背,“你同不同意?” 還不等郁子寒回答,她又接著道,“不過就算不同意也得同意。” 郁子寒有些無奈,經(jīng)過剛才的那幾段回憶,他堅(jiān)定自己記憶沒問題的心開始動搖起來。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br> 林戚點(diǎn)點(diǎn)頭,上前兩步用食指與中指并攏,在郁子寒的額頭上畫出一個復(fù)雜的圖案,圖案漸漸發(fā)出金色的光芒,然后融入到郁子寒的大腦之中。 同時她手中掐訣,念著咒語。 隨著林戚的咒語,郁子寒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是上面覆蓋了一層厚重的東西,現(xiàn)在被硬生生地刮掉,然后露出里面原本的樣子。 林戚的符咒在郁子寒的腦海中走了一圈,將所有修改的記憶全部清理干凈之后,她才停止咒語。 昨晚這一切,她最后在郁子寒的眉心處輕點(diǎn)了一下,然后退回了遠(yuǎn)處。 “好了,你現(xiàn)在想起來了嗎?” 郁子寒低垂著頭沒有回答,過了幾分鐘之后,他緩緩抬頭,眼中的神色從剛才的迷茫,變成了現(xiàn)在深邃,讓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他的目光像是在季曼清的臉上定格了一秒,勾起嘴唇,“看來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打不過我。” 季曼清一愣,額角跳了跳,直接撲了過去,“你就這么對待救了你的人,哦不鬼嗎!” 還沒等她撲到郁子寒的身上就被白莫翰攬了回來,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頭,“好了,別和他一般見識?!?/br> 季曼清像是被順毛了一眼,瞬間沒了脾氣,只是又瞪了郁子寒一眼,“哼??!” 郁子寒忍不住笑了出來,又把目光挪到林戚的臉上,就像是第一次見面那樣,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對她眨了眨眼,“就算是恢復(fù)了記憶,我果然還是很喜歡你啊,我要怎么感謝你呢?要不要以身相許?” 林戚沒有閃躲,而是彎著眼睛甜甜地笑了起來,“以身相許就不用了,可以做牛做馬啊?!?/br> 郁子寒一愣,大笑出聲。 就在笑著的時候,他突然毫無預(yù)兆地對林戚伸手的聞弋欽出手。 聞弋欽腳尖點(diǎn)地,快速地向后掠去,躲過了郁子寒的攻擊。 郁子寒并沒有放棄,突然在半空中消失,隨后再次出現(xiàn)在聞弋欽的身后,聞弋欽臉頭也沒回,只是微微側(cè)頭便躲過他的手。 他的身體躲避著郁子寒全方位的攻擊,但腳尖依舊沒有離開原地,而且雙手依舊是揣著手的動作。 季曼清看到這一幕搖搖頭,“果然還是這么不自量力。” 聽到這句話林戚微微蹙眉,再看向聞弋欽的時候眼中帶了一絲審視。 郁子寒被聞弋欽的輕松氣得面色發(fā)青,陰氣將他的衣擺吹起,雙手同時五指成爪,抓向他。 聞弋欽搖了搖頭,他終于舍得伸出一只手,一把拉住郁子寒的手腕向他的方向一拽,同時手中帶著他的手臂畫了個圈,握著他手腕的手送開,直接用手掌又把他推了出去。 他看上去沒有用大力氣,但是郁子寒卻直接騰空飛起,撞在后面的石壁上,甚至留下了一個凹痕。 寧騁在一旁看得瞠目結(jié)舌,眼睛差點(diǎn)掉了出來,他蹭到林戚旁邊,小聲問道:“老大,如果你和聞哥打起來,你們誰更厲害?。俊?/br> 林戚眼神閃過一絲情緒,然后笑瞇瞇地看著他,聲音也很甜美,“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