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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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戚看到小女孩稍微冷靜了一些,這才站起來觀察房間。 確切說這里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個地下室,地下室的面積不過是十幾平的樣子,但是里面的東西確實(shí)非常豐富,不光有各種瓶瓶罐罐,還有花架和燒制東西的爐子,還有各種鐵鏈子和斧子以及鋸刀之類的看上去就很血腥的工具。 寧騁打了個冷戰(zhàn),搓了搓手臂,“這里是什么地方呀?怎么看上去像是中世紀(jì)的什么做法現(xiàn)場?!?/br> 牧?xí)F野連連點(diǎn)頭,“對,就像是電影中那種黑巫師做實(shí)驗(yàn)的地方一樣,這里的主人不就是個普通人嗎?為什么弄得這么可怕?這里也不像是設(shè)計師的工作室啊?!?/br> “不管是建筑設(shè)計師還是娃娃設(shè)計師的工作室都不像啊,反正看到這個地下室已經(jīng)能證明這個男主人不正常了?!?/br> 林戚并沒有理會兩個人的吐槽,而是在整個地下室里轉(zhuǎn)了一圈,她看著那些罐子并沒有動手去摸,最后停在一個畫架前面。 畫架上還放著一幅畫了一半的畫上面看上去是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但是女人并沒有花臉,只畫了她的紅裙子,還有一頭紅色的長發(fā)。 整個畫面乍一看只有紅色,而且這個紅色異常的鮮艷,就像是剛剛畫上去的一樣,絲滑不像是已經(jīng)放了幾十年。 大家看著林戚在畫架前站了這么久,也都湊了過去,看到畫到一半的畫時愣了一下。 “不會墻上的那些畫都是男主人自己畫的吧,這么說還挺厲害的?!?/br> “不過這個紅色也好奇怪呀,跟墻上的那些畫一樣,怎么紅成這樣,正常來說紅色的飽和度應(yīng)該不能這么高吧,而且紅的還有些發(fā)暗,怎么就像是……” 后半句他沒有說完,在這樣恐怖的地方說出那個字,像是有些害怕一樣。 畫的旁邊放了半盒沒用完的顏料,其中除了白色就只有紅色,大面積的紅色這一看就像是灌滿了血液。 寧騁突然動了動鼻子,把目光放在這半盒顏料上,“我好像突然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就是從顏料里發(fā)出來的?!?/br> 牧?xí)F野湊過來看了看,“難道是放了這么久顏料發(fā)霉了? 寧騁搖了搖頭,“不像是發(fā)霉的味道,反而是有一種奇怪的鐵銹味?!?/br> 說著他湊近顏料聞了一下,還只是輕輕吸了一口氣,就被這股nongnong的味道刺激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捏住鼻子,“就是這個顏料的味道,好濃的鐵銹味,而且腥腥的好難聞?!?/br> 林戚并沒有意外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顏料,紅色顏料的外層是干涸的,但是里面卻依舊是濕潤的。 她輕輕碰了一下指尖便被染紅,然后湊近鼻子聞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了然,說到,“果然是這樣?!?/br> 寧騁和牧?xí)F野也有些不解問道,“什么果然是這樣?。俊?/br> 林戚沒有回答,而是把指尖湊到兩人鼻子下面,讓他們聞了一下,“你們不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嗎?” 兩人又仔細(xì)問了一下眼睛微微睜大,“這好像是顏料和血液混合的味道,所以剛才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是血腥味?” 林戚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反應(yīng)了一下才驚恐的看向畫面,“所以這個顏料里面是混了血,所以才會這么紅?!?/br> “等一下,這樣的話,上面墻壁上掛著的畫都是用染了血的紅色畫的??” 林戚并沒有回答,但是他們也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表情驚恐又厭惡。 “到底是誰的血啊?反正我不相信是男主人自己的,這也太可怕了吧,而且為什么要這么做?。俊?/br> 他們的腦海中都浮現(xiàn)出了一個答案,但是沒有人說出來。 林戚很自然的接過聞弋欽遞過來的濕紙巾,擦了擦手指,走向旁邊的爐子。 爐子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年頭,外層黑黑的就像是被用了很多次,林戚看著這個爐子微微皺眉,然后看向一旁的聞弋欽,“這個爐子是燒什么的你知道嗎?” 這次不等聞弋欽回答,寧騁先搶答道,“老大這題我知道,這個爐子應(yīng)該是燒制瓷器的,我奶奶在老家就是產(chǎn)這些東西的,我小時候經(jīng)??唇^對不會認(rèn)錯的?!?/br> 他在說完之后就意識到不對勁,“ 一個城堡里為什么會有燒制瓷器的爐子呢?這個男主人是建筑,設(shè)計師又不是燒瓷的,好奇怪呀?!?/br> 牧?xí)F野也湊了過來,“不會家里的這些瓷瓶都是男主人自己燒的吧,他這真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不光房子自己蓋,就連裝飾都是自己動手?!?/br> 林戚并沒有在意這一點(diǎn)反而看向爐子旁邊桶里里面放著還剩下一半的灰白色瓷土。 瓷土泛著光澤,但是明明只是普通的瓷土,但是林戚卻怎么看怎么不對勁,她蹲下來用手輕輕捻了一下瓷土。 可是還沒能感受到底是什么質(zhì)地,只見周圍又再一次變成蒙太奇的狀態(tài)。 林戚知道她應(yīng)該是找對地方了。 一旁的寧騁合牧?xí)F野,本來還沉浸在爐子中,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異樣,兩個人全都愣住,“怎么回事?我們又要看一段記憶了嗎?” “所以這個爐子也是重要的回憶之一?” 他們仿佛從地下室回到了樓上的房間中,這一段記憶中出現(xiàn)一個女人,她一頭長卷發(fā),身上穿著奶白色的毛衣,看上去非常溫柔。 她正坐在工作室中畫著娃娃的設(shè)計圖,小女孩突然走進(jìn)來,女人又陪著小女孩玩耍,等小女孩睡著了之后她才去到廚房開始準(zhǔn)備晚餐。 做好晚餐之后,又把飯菜端到男主人所在的書房之中,看到男主人依舊愁眉苦臉,她溫柔的安慰男主人,甚至幫他捋清思路,一起設(shè)計。 聽著女人溫柔的聲音,男人是非但沒有領(lǐng)情,反而皺起眉頭滿臉的不耐,一把將飯菜掃到地上,“我不是說了,不許打擾我嗎?你來這里什么忙都幫不上,反而會讓我分心,趕緊滾開!” 被男人這樣呵斥,女人并沒有生氣,只是默默的將地上飯菜的殘渣收起來,然后離開了書房。 接下來的記憶都看到女人每天都在溫柔的安慰男主人,但是男主人的態(tài)度一直都非常差勁,最后一把將她推倒,狠狠的道,“都是因?yàn)槟忝刻爝@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才沒有了靈感!” 聽到這句話,寧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那人家女主人怎么還得獎了呢?菜還不讓人說,辣雞。” 牧?xí)F野也道,“我看他就是嫉妒女主人得獎了,然后就那么對她,身為一個男人還這么小心眼,受不了。” 就在兩個人吐槽完,回憶又快進(jìn)到某一天男主人的狀態(tài)突然發(fā)生變化,他不再對女主人那么苛刻,反而非常溫柔,滿臉的笑意。 女主人什么異常都沒有察覺到,以為男主人恢復(fù)到以前的樣子,甚至很開心,做了一大桌子菜。 可是就趁著她在廚房端菜的時候,男主人一把將她從背后勒住脖子,女主人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勒死了。 看到這類似寧騁和牧?xí)F野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之前確實(shí)猜到了是男主人殺掉了女主人,但是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一個狀態(tài)殺掉的她。 之后的回憶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格外難看。 男主人在殺死女主人之后,直接把她拉到了地下室,然后用她的血混了顏料,最后把她直接扔進(jìn)爐子里燒成灰,用她的骨灰做成了瓷瓶擺在家里。 過了一段時間,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還問男主人,“爸爸這些瓷瓶是哪里來的?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好好看啊。” 男主人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反而笑了起來,“這個是爸爸新買的瓶子,好看吧?” 到這里之后回憶便結(jié)束了,周圍的環(huán)境再一次變回陰暗的地下室,但是所有人的都沒有說話,像是沉浸在剛才的那一段回憶中,臉色格外難看。 過了幾分鐘,牧?xí)F野才微微開口,帶的嗓音略微沙啞,像是許久都沒有說話一樣,“所以這房間里所有瓷瓶都是用女主人的骨灰做的吧?” “怪不得瓷瓶上有一個女人的臉,一定是女主人不甘心?!?/br> “女主人的死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因?yàn)楦纱喽紱]有了尸體變成了骨灰,所以一切的證詞都由男主人提供,這樣警察才輕易的相信了他。” 【臥槽,這還是人嗎?把自己的妻子殺了,還用她的血畫畫,用她的骨灰做瓷器擺在家里,他都不害怕了嗎?】 【與其說不害怕他甚至都沒有心虛,他就沒有想過自己這樣殺人,妻子會不會來找他報仇,他怎么這么惡毒啊?!?/br> 【還有他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倆真的是夫妻而不是仇人嗎?就算是仇人也做不了這么殘忍的事情吧?!?/br> 林戚并沒有跟寧騁和牧?xí)F野一樣討伐的男主人,反而沉思了下來,一旁的聞弋欽看到她的表情低聲問道,“想到什么了?” 林戚看了看畫架旁邊的顏料,又看了一眼半桶骨灰,眼中閃過一絲情緒,“總感覺這個流程有些熟悉,你呢?” 聞弋欽并沒有意外,反而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不過這個流程一般人可不知道,還不確定是不是巧合?!?/br> 林戚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會這么巧,而且你看后來男主人的狀態(tài),我懷疑就是這個。” 兩個人像是在說謎語一樣,讓寧騁和牧?xí)F野都聽得滿頭霧水。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縮在角落里的小女孩猛的哭了出來,“我mama我要mama,爸爸,你把mama還給我!” 大家一起回頭看向小女孩,但是卻發(fā)現(xiàn)他依舊坐在原地,感覺聲音不像是她發(fā)出來的一樣。 然后才注意到他們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進(jìn)入到了下一段回憶之中,他們周圍像是在一個書房,地上擺滿了小女孩的玩具和娃娃,但是她還是坐在地上不停的哭著。 與此同時,電視機(jī)中播放著男主人正在接受采訪,他的新作品獲得了獎項,電視中的男主人滿臉笑容,絲毫看不出之前靈感枯竭的樣子。 小女孩的哭聲和電視中的采訪聲混在一起,聽上去異常刺耳。 就在這個時候,男主人突然沖了進(jìn)來,他身上穿著滿是褶皺的格襯衫,頭發(fā)也亂糟糟的,絲毫沒有電視機(jī)上那樣容顏煥發(fā),就連胡子都沒有刮。 他一把將小女孩打倒在地,怒喊道,“你又在喊什么?我不是說了嗎!在我工作的時候不許打擾我!你已經(jīng)這么大了,為什么還是不懂事!” 小女孩即便是被打了,依舊哭喊著要mama,男人聽到這句話更是心煩,他抓了抓頭發(fā)剛要再一次打過去,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手機(jī)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最近不要露面了,網(wǎng)上有很多人說你作品的前后差距特別大,懷疑你是在抄襲別人的創(chuàng)意甚至是你買通其他人的作品,你最近先避避風(fēng)頭?!?/br> “不過其實(shí)網(wǎng)友們說的也沒錯,你前后的幾個作品差距確實(shí)有些大,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但是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圈子混下去,最好還是再想想辦法!再努力一些,如果一直這樣,你恐怕就要被淘汰了?!?/br> 這句話讓男主人非常的恐懼,他猛的看向小女孩,眼中閃過了什么。 但是還沒等大家看清便消失了,但是他們只是記得那一絲情緒中帶著nongnong的惡意。 小女孩什么都沒有察覺,依然哭喊著要mama,甚至把地上的玩具往男主人身上扔著,“爸爸壞,爸爸欺負(fù)mama,還欺負(fù)茉茉,茉茉就是想要mama!” 男主人被扔過來的玩具正好打到額頭,臉上的表情驟然猙獰起來。 他是一下子撲到女孩的身上,一把捂住她的嘴,怒喊道,茉茉你為什么這么聽話,爸爸不是說了嗎?讓你不許再喊mama,mama已經(jīng)死了,我說她已經(jīng)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他不停的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只見小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雙腿不停的亂蹬,雙手也扒著男人的手,但是成年男人的力量哪是她一個小女孩能阻止的。 過了幾分鐘之后,小女孩的掙扎漸漸停了下來。 小女孩睜大的雙眼中也沒有了神采,男人這才松開手。 他先是愣了一下,用手試探了一下小女孩的氣息,在確定她真的沒有呼吸了之后,猛的站了起來,臉都閃過一絲驚慌。 但是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又笑了起來,他站在房間中足足笑了五分鐘,然后拖著小女孩的尸體走到了地下室。 就在回憶消失的一瞬間,聽到了男人喃喃自語的聲音。 “這樣的話,我又能獲得新的靈感了,我是絕對不會被淘汰的。” 本來都沉浸在男人居然殺了自己的女兒中,聽到這句話瞬間震驚,“所以他殺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就是為了換取所謂的靈感??” 【???什么玩意兒殺了妻子又殺了自己的女兒,這真的是人嗎?】 【不是,我好像注意到一點(diǎn),在殺完妻子之后他的作品就得獎了,然后現(xiàn)在一聽到別人說他可能被淘汰,所以就殺了自己的女兒,這個腦回路真的沒有問題嗎?他怕不是有病吧?】 【絕了絕了,真的絕了,我要被氣死了,之前本來以為他忽視女兒就算了,沒想到他這么不是人,他怎么不把自己也給交換了獲取靈感呢!辣雞!】 林戚和聞弋欽對視了一眼,對于男人的選擇并沒有意外,“看來我們猜對了。” 凌晨和牧?xí)F野卻滿臉的不解,“老大他到底用了什么辦法?殺人換取靈感,這真的正常嗎?” 林戚解釋道,“很早以前有一個辦法就是和惡靈做交易以一換一,看來這個男主人是用了女主人和女兒命換來自己的靈感?!?/br> 寧騁和牧?xí)F野兩個人越發(fā)的不懂,尤其是牧?xí)F野,他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這不是有病嗎?他明明可以用其他東西來換靈感,為什么一定要用人命來換呢?而且還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他真的是人嗎?” 就在牧?xí)F野發(fā)瘋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其中一個罐子,罐子摔在地上瞬間破裂。 只見整個地下之室中突然冒起了一陣黑氣,林戚的表情一變,一把拉住牧?xí)F野的領(lǐng)子把他拉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