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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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一級啊埼玉一邊在簽到本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一邊分心想道,那不就是僅次于特級的水平嗎? 但是那家伙沒給他帶來什么特殊的感覺呢,好像很弱的樣子。 重新回過神來,埼玉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字寫歪到別人的格子里去了,而工作人員正滿臉是汗地虛虛抬起手,也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好。 埼玉連忙抬起筆:啊,對不起。 歡迎各位本次來到式場。能夠來到這里的各位,未來都將是咒術界的中堅力量 本季度通過升級申請的咒術師,共有二級咒術師一名,三級咒術師三名,四級咒術師六名。在全日本范圍內(nèi),咒術師力量依舊遠遠不足 希望各位未來能夠繼續(xù)為咒術界奉獻自己的力量 會場椅子上,本次通過升級申請的咒術師們紛紛身著正式的西裝或和服,胸前端端正正地掛著標明各自的名字與咒術師級別的襟花,端坐在椅子上。 最近被上報的非自然死亡(詛咒殺人)事件急遽上升,我們也與日本警察方面保持著充分合作 咒術師協(xié)會派來的工作人員手持麥克風,站在講臺前對著投影的t侃侃而談,而下方的席位里,卻一直傳來吧唧吧唧的聲音。 埼玉坐在這次升級的咒術師們中央,胸前的襟花掛得歪歪扭扭。他單手托著一個碟子,碟子里沉甸甸地盛滿了會場提供的蜜瓜、火腿片、培根等自助食品,正吃得面頰高高鼓起,呆滯的雙眼盯著上方講話的工作人員。 所以說,咒術師們其實 負責主持的工作人員一邊說著話,一邊忍不住往埼玉的方向看,表情逐漸黑了下去。 那光頭既沒有穿正裝,又不認真聽講,到底是來干嘛的啊 咳咳。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些什么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地說,總之我要說的內(nèi)容就是以上。另外,本次說明會特別邀請嘉賓御三家禪院家的特別一級咒術師禪院直哉先生為大家講話! 鼓掌聲中,禪院直哉施施然走上了講臺前,接過了遞來的麥克風。 埼玉開始吃盤子里的培根: 首先,禪院直哉握著麥克風,開口說道,我要恭喜各位成功晉級,雖然有的人是二級,有的人是四級呢。 聽了他開頭的第一句話,下方坐著的咒術師們紛紛露出了各異的神色來。 嘛,我想大家應該也知道,能看到詛咒的人萬中無一,而在能看到詛咒的人中,成為詛咒師的更是萬里挑一。如果人類社會是一座金字塔,那么咒術師可謂是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存在。 而御三家又立于咒術師的頂點,其中,就包括了我們禪院家。 禪院直哉狹長的眼睛微微彎起:你們一定都聽過這句話吧:非禪院家者,愧為咒術師;非咒術師者,愧為人。 一片靜默中,響起了埼玉嚼著培根的聲音:沒聽過。 這一瞬間,咒術師們都朝著埼玉投去愕然的目光。 禪院直哉無視了埼玉的聲音,繼續(xù)說道:正是因此,以禪院家嫡子、并將擔任下一任禪院家家主的身份,我現(xiàn)在斷言,你們之中的某一些人,絕對無法在咒術界走得遠。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幾秒,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抬手用手中的扇子直指人群中那顆光頭。 就比如你,那邊那個禿子!禪院直哉瞇起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那一瞬間,埼玉表情一僵:禿子??? 你 臺上的禪院直哉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會場入口傳來,剛才在簽到處的女性工作人員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不好了! 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禪院直哉不悅地皺起了眉:什么事? 剛才,清潔員工在酒店23層的豪華套房中發(fā)現(xiàn)了一名老年女性的尸體,死因是喉嚨被人刺破,女工作人員聲調(diào)急促地說道,警察馬上就要趕到了 就這?禪院直哉咋舌,這點小事就慌成這樣,所以我就說女人不行,明明是協(xié)會的工作人員兼輔助監(jiān)督,還這樣少見多怪,也就只有臉能看 不,禪院大人女工作人員連忙搖了搖頭,被發(fā)現(xiàn)的尸體是臭名昭著的詛咒師參拜婆! 那一瞬間,無論是參加說明會的咒術師們,還是站在臺上的禪院直哉,無一例外地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已經(jīng)確定是她了嗎? 片刻的驚愕后,禪院直哉放下了手里的麥克風,快步走下講臺,來到女工作人員面前,和她說了些什么。 埼玉吞下嘴里的東西,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人:不好意思,參拜婆是誰啊? 坐在埼玉身旁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留著一頭棕色短發(fā),胸前的襟花下掛著豬野琢真二級的字樣。 不是吧,你連參拜婆是誰都不知道?豬野琢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目光掃過埼玉胸前別得歪歪扭扭的襟花,埼玉,四級原來如此,你剛升最低級,應該是個新人吧。怪不得你敢當面無視禪院直哉,還連參拜婆是誰都不知道。 豬野琢真拍了拍胸口,熱情地說:就讓我最近光榮晉級二級、并且會在不遠的未來成功晉級一級的前輩豬野琢真來告訴你吧! 參拜婆,是過去幾十年來活躍的極惡詛咒師之一,手上的人命至少也有三位數(shù)。 面對著一臉茫然的埼玉,豬野琢真將過去的歷史娓娓敘來。 幾十年前,咒術師們的力量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強大,光是應付日本各地出現(xiàn)的詛咒就已經(jīng)竭盡全力。因此,一些當時在咒術界赫赫有名的詛咒師就借助時代的便利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參拜婆也是那些詛咒師的其中一員。豬野琢真豎起一根手指說道,她的術式是降靈,能夠通過死者的尸體作為媒介、以人體為器皿,降下死者的rou〇體或靈魂加以利用。 只是在特級咒術師五條悟誕生之后,咒術界的平衡為之改變,大量曾在過去呼風喚雨的邪惡詛咒師都因為恐懼被五條悟清算而蟄伏了起來。參拜婆也一樣。 說到這個豬野琢真陷入了沉思,為什么消失了這么多年的參拜婆會突然出現(xiàn),并且橫死在酒店里呢又有誰那么厲害,能夠把曾經(jīng)翻云覆雨的她給干掉呢 埼玉表情一如既往地嚼著蛋糕:但如果死掉的是邪惡的詛咒師的話,說不定干掉她的人就是一個咒術師呢? 不,不可能的吧。豬野琢真搖了搖頭,如果是咒術師干掉她的話,一定馬上就上報協(xié)會,要求在自己的檔案里記錄這一戰(zhàn)績了。 是嗎? 埼玉繼續(xù)著咀嚼的動作,表情呆滯地心想,我干掉了那么多惡勢力,可從來沒有主動上報過啊。 就在這時,禪院直哉突然結束了與女工作人員的對話,轉過身來。他看了一眼表情呆滯的埼玉,臉上出現(xiàn)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來。 雖然發(fā)現(xiàn)的是參拜婆的尸體,但現(xiàn)在集合在這里的,是這一季度所有晉級的咒術師,上佳的機會也不過于此。 禪院直哉的聲音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他微笑著說道:計劃變更接下來,就請各位跟我去參拜婆的死亡現(xiàn)場進行調(diào)查吧。 他意有所指地看著埼玉:這樣一來,你們就能明白,什么樣的人能成為咒術師,而什么樣的人,只會被咒術界淘汰 眾人紛紛站起身來,跟著禪院直哉往會場外走去。 豬野琢真注意到禪院直哉盯著埼玉的目光,不由得有點冒汗,小聲對埼玉說道:新人,大事不妙。那京都腔真的盯上你了,等下他說不定會當眾讓你出丑。要不你還是暫避鋒芒,找個理由先離開吧 埼玉快速吃掉盤子里的最后一點食物,放下盤子與餐叉站了起來。他的光頭被會場頂?shù)乃У鯚粽盏瞄W閃發(fā)亮,身后披風飄飄。 無所謂。他說,反正我剛吃完飯,正好去散個步消化一下。 第53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fā)表 叮咚一聲響,電梯從五層一路來到了兇案發(fā)生的23層。 電梯門緩緩打開,迎面而來的就是警方已經(jīng)拉起的黃黑警戒線。身穿藏藍色警服的巡警站在警戒線前,阻擋無關人員進入現(xiàn)場。 看見電梯里呼啦啦涌出一大堆人,負責攔路的巡警都傻眼了,連忙阻攔道:這里是案件現(xiàn)場,無關人不能 你知道我是誰嗎? 略顯輕佻的京都腔打斷了巡警的話。禪院直哉那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一下子把巡警給鎮(zhèn)住了,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 去把里面辦案的刑警叫來,禪院直哉抬手摘下巡警的警帽,瞥了他一眼,又把他的警帽重新扣了回去,態(tài)度高傲得就像是貴族在對待自己的下仆一樣,做得好的話,說不定案件解決的功勞也能分一份到你的頭上呢。 巡警半信半疑地轉身跑到2307號房間里找負責的刑警了。豬野琢真看著禪院直哉的所作所為,忍不住小聲吐槽:唔啊,這種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 埼玉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呆: 很快,巡警帶著身穿駝色風衣、身材圓滾滾的目暮十三走了出來。 目暮十三乍一看到禪院直哉,頓時吃了一驚。雖然禪院直哉的活動區(qū)域以京都為主,但作為和咒術界打交道的刑警,目暮十三自然對他也有所耳聞。 隨后,目暮十三的目光飛快掠過禪院直哉身后跟著的人,發(fā)現(xiàn)了好幾張熟面孔。特別是看見埼玉那顆人群中閃閃發(fā)光的禿頭時,他更是驚訝了。 怎么連埼玉都來了? 帶著內(nèi)心這樣的疑問,目暮十三快步走到眾人跟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請問各位為什么會來到這處案發(fā)現(xiàn)場? 禪院直哉手腕一翻,手指著房間:你們還不知道吧?在你們警察來之前,我們這邊的輔助監(jiān)督就見到了死者的臉。房間里死掉的那個老太婆,是個臭名昭著的詛咒師哦。 此事非同小可,已經(jīng)超出了警方管理的范疇。意識到這一點的目暮十三立刻解開了警方的警戒線:各位請進。 禪院直哉斜睨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警戒線,抬腿邁了進去。 目暮十三跟在禪院直哉旁邊,忍不住看了一眼人群里表情呆然的埼玉。 回憶起埼玉在少年院一拳轟飛整棟宿舍樓、外加他的弟子杰諾斯出手就炸掉八十八橋的事跡,在打了個冷顫的同時,目暮十三卻又對戰(zhàn)力方面感到莫名地安心。 總之,你們來了就好。他不由自主地說道。 哼禪院直哉微微一笑,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你也知道我是特別一級咒術師吧? 啊目暮十三這時候才突然回過神來,不由得有點尷尬地點了點頭,嗯。 總之,既然這是和咒術界相關的案件,那我們警察就把案件移交給你們接手說到這里,目暮十三頓了頓,不過我有個老相識現(xiàn)在也在這里,等我先去和他說說。 隨著目暮十三的話,一行人已經(jīng)浩浩蕩蕩來到了案發(fā)的房間門口。 只見參拜婆的尸體就倒在門口附近,身體下方有一大灘尚未干涸的血泊。而在案發(fā)現(xiàn)場內(nèi)站著的,除了刑警與鑒證科的專業(yè)人員外,還有一個身穿西裝的小胡子男人、一個高中年紀的少女,和一個正在四處亂看、顯得很沒禮貌的眼鏡小學生。 這位是恰好也在案發(fā)時來到這家酒店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目暮十三指著小胡子男人介紹道,和他一起來的是他的女兒毛利蘭,以及寄住在他家的江戶川柯南。 怎么回事?禪院直哉皺起眉頭,目光落在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的身上,偵探進來也就罷了,為什么小姑娘和小鬼也能進來?罷了,他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 禪院直哉毫不客氣的話頓時讓毛利小五郎三人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這幾位是? 抱歉,毛利老弟,目暮十三上來就把他往外推,這次沒有你出場的機會了。你先和小蘭回去吧。還有柯南,不要總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亂跑! 到底是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還在四下掙扎。 就是案件有別的人接手了。我們也準備撤了啊目暮十三避重就輕地解釋道。 爸爸!毛利蘭連忙跟了過去。而江戶川柯南還在驚愕地看著這一幕,身旁就已經(jīng)有人蹲下了。 高木涉蹲在江戶川柯南身邊,和氣地說:柯南也和小五郎叔叔、小蘭jiejie一起先回去吧。小孩子待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太好。 說什么不太好,他不是都已經(jīng)親眼見證了上百起殺人案件了嗎?現(xiàn)在還來這一套? 江戶川柯南抿了抿唇,不得不假裝順從地走向毛利小五郎。但在這時,他飛快下定了決心。 即便只在現(xiàn)場待了短暫的時間,但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少和兇手有關的特征。必須在被強制離開之前把這些信息都告訴警方! 想到這里,江戶川柯南借助著鞋柜的遮掩,舉起了手腕,習慣性地將手表型麻醉〇槍的準星對準了還在發(fā)著牢sao的毛利小五郎的后頸。 只要立刻麻醉毛利小五郎,再用脖頸上的蝴蝶結變聲器偽裝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出自己的推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