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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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虎杖悠仁對著猴面包果犯愁的時候,在他體內(nèi)深處。 倚坐在巨大骨骸之中的兩面宿儺將猩紅的雙眼睜開一線。他微微抬起手指,便有幾具白森森的骨架從血湯般的池水中浮起,在空中如同橡皮泥般被咒力聚合揉捏,最后旋轉(zhuǎn)著形成了一顆橢圓形的骨球。 骨球之上,逐漸浮現(xiàn)出簡筆畫一般的五官與呆滯的神情那是埼玉的腦袋。 與傻笑著的埼玉腦袋骨雕對視了幾眼,兩面宿儺移開目光,隨意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清脆的啪的一聲,組成埼玉腦袋的白骨瞬間四下爆裂。碎骨落入血紅的湯池,濺起了大片的鮮紅水花。 沉默片刻,兩面宿儺的嘴角幾乎要拉扯到耳根,露出森森白齒與一個猙獰的笑來:快了 所以剛剛在道場的能量反應(yīng)原來就是你啊。 五條悟已經(jīng)來到埼玉的宿舍房間。埼玉正隔著睡衣?lián)现亲?,無神的眼睛看著他:剛才杰諾斯說產(chǎn)生高能反應(yīng)的時候,我還以為有人入侵了呢。 那只是我在和悠仁與葵訓(xùn)練罷了。五條悟熟練地打開拉桿箱,現(xiàn)在訓(xùn)練完了,我就來給大家送一些海外帶回來的特產(chǎn) 巨大的果實出現(xiàn)在了埼玉眼前。光頭那懈怠的神色不由得瞬間一變。 哦,你拿來的這個東西,是水果嗎?埼玉盯著五條悟送來的猴面包果,眼睛都直了,好大 是水果沒錯。這是非洲特有的果實猴面包果,日本可是沒有的哦。 五條悟熱情地介紹著猴面包果。而埼玉越聽越興奮:感覺好有趣的樣子。杰諾斯,我們吃吃看吧! 好的,老師! 杰諾斯接過了猴面包果,手指關(guān)節(jié)咔噠一聲翻開,從里面彈出一道刀片來。 你原來還有水果刀???五條悟意外地看著杰諾斯的手指。 自從成為埼玉老師的弟子之后,為了幫助老師完成更多的家務(wù),我拜托庫斯諾博士改造了我的身體,在機器里藏了一些家用小工具。 杰諾斯一邊說著,一邊對著五條悟展示自己的裝備只見杰諾斯的手指一一打開,里面分別彈出了水果刀、刨絲刀、打蛋器、剪子等小工具,不一而足。 五條悟默默地盯著杰諾斯展示出來的小工具,沉默了兩秒。 五條悟:雖然杰諾斯君準備很充足,但是我要先提醒一句,這個猴面包果我不建議你們真的吃哦。不是本地人的話一定吃不慣的。當做紀念品玩玩就好。 原本已經(jīng)準備好碗放果rou的埼玉不由得一愣:誒?真的? 第二天。東京高專一年級的教室里。 你們也收到了嗎?釘崎野薔薇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雙手交握,神色鄭重地問其他人。 啊,收到了。伏黑惠點了點頭。 我也收到了。吉野順平同樣說道。 你們是在說五條老師帶來的猴面包果嗎?虎杖悠仁撓了撓后腦勺的頭發(fā),我也有。 沉默持續(xù)了片刻,釘崎野薔薇問道:你們感覺怎么樣? 反正他就是會送一些奇怪的東西吧。習慣了就好。伏黑惠淡淡地說道。 要說感覺如何的話虎杖悠仁回憶道,味道其實并不像面包,不如說是奇怪的酸味果實。說實話我覺得那東西算不上好吃,但是也沒有到無法入口的程度 虎杖悠仁說完感想之后,教室內(nèi)陷入了一陣寂靜。幾人的目光紛紛射向了他。 哈?突然,釘崎野薔薇一拍桌子,跳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盯著虎杖悠仁,你吃了? 啊?虎杖悠仁被嚇了一跳,一臉懵逼地看著緊盯著自己的三人,你們沒有吃嗎? 當然沒有了!釘崎野薔薇叫道,那種來歷不明的東西怎么能隨便吃下肚?而且五條老師也沒說這個是帶給我們吃的??! 虎杖悠仁憋了兩秒,有些掙扎地說:但是你剛才問大家感覺怎么樣 我的意思是,大家對五條老師選擇猴面包樹的果實作為手信的感覺如何??! 釘崎野薔薇震驚地回答,一般人到海外去旅游,帶回來的禮物都會是免稅店的el啊Hers什么的,實在不行也得是Versachy吧。結(jié)果他卻帶什么用處也派不上的猴面包果,這是幾個意思?。?/br> 不,雖然猴面包果是出乎意料的選擇,但是釘崎說的那些東西我也不想要 吉野順平小聲吐槽,又在挨了釘崎野薔薇一個眼刀后閉上了嘴。 誒虎杖悠仁大驚,求助的目光投向伏黑惠和吉野順平,卻只收獲了他們憐憫的目光,這么說,只有我一個人吃了嗎? 虎杖,你太老實了。伏黑惠評論道。 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釘崎野薔薇嘆了一口氣,畢竟你連兩面宿儺的手指都吃得下,想必猴面包果那樣的東西對你來說也只是小意思罷了。 虎杖悠仁: 就在這時,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埼玉與杰諾斯兩人走了進來。 埼玉! 這一瞬間,回頭看到埼玉的眾人都異口同聲地大叫一聲,把埼玉嚇了一跳,光頭活像是過了電一樣猛地原地抖了一下。 埼玉,杰諾斯!虎杖悠仁仗著自己的運動神經(jīng)優(yōu)秀,一個箭步就跳到了兩人面前。粉發(fā)少年神色嚴肅地問道:昨天五條老師給的猴面包果,你們吃沒吃? 這是劃分吃了派與沒吃派的關(guān)鍵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埼玉。 啊,那個的話,我吃了。埼玉回答。 虎杖悠仁松了一口氣,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釘崎野薔薇那真的假的的驚呼。 雖然五條悟說這個東西不建議我們真的吃,但是因為好奇,我和杰諾斯還是打開一個嘗了一點。埼玉回憶道,不過味道太酸了。 眾人都陷入了沉默。而就在此時,杰諾斯不緊不慢地從懷里掏出了他的本子來,嘩啦啦地翻了起來。 這一瞬間,所有人內(nèi)心都產(chǎn)生了同一個念頭:他又把那個本子拿出來了 確實,杰諾斯翻到某一頁后停住,垂眸看著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老師當時露出了被酸得非常痛苦的表情呢。 誒?什么什么?讓我看看!虎杖悠仁連忙叫道。 杰諾斯將筆記本轉(zhuǎn)過來給眾人觀看。 只見筆記本上畫了一個臉上的五官像擰干的抹布一樣皺在一起,鼻孔為了得到更多氧氣而擴張、嘴角淌著過度分泌的唾液的,表情十分痛苦的雞蛋。 埼玉的眼睛瞪得老大,因為瞪得過度用力,眼白邊緣都爬上了血絲:這個杰諾斯,你畫這個干嘛? 為了尋找老師變強的原因,老師每天的一日三餐內(nèi)容與吃飯時的反應(yīng)我都會詳細記錄,杰諾斯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而且老師的表情畫起來十分容易,并不會給我的記錄帶來很大的負擔。只畫五官的話平均二十秒就能完成 埼玉頭上汗如雨下:不要說了啊,杰諾斯! 第68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發(fā)表 夜色寂靜,東京目黑區(qū)的一處廢棄大樓里,鋪天蓋地的冰瀑凍結(jié)住大片區(qū)域。 冰瀑中,困著一頭徹底被凍在了冰塊之中的咒靈。 咒靈渾身青白,身材高大、四肢健壯,頭頂鑲嵌著兩棲動物特有的、黑白分明的眼珠,足有雞蛋大小。 如今它正奮力掙動著手足,那幾顆死魚眼正緊緊盯著冰瀑前方,眼球表面倒映出一個身穿僧袍的嬌小身影來。 呼 里梅潔白的短發(fā)緩緩垂落。他吹出一口帶著寒冰氣息的氣來,攏了攏身上的衣袍,抬步朝著冰瀑中凍結(jié)的咒靈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里梅的草鞋踏在寒冰之上,每一步都發(fā)出冰屑簌簌落下的聲音。 隨著他逐漸接近,原本還試圖掙扎的咒靈身上的冰塊愈發(fā)堅固結(jié)實。冰殼仿佛擁有生命一般從下往上蔓延著,喀拉喀拉地爬到了咒靈頭頂。冰花一點點侵占它眼球的表面,最終將那幾顆眼珠凍成了質(zhì)地混濁的晶體。 等里梅走到咒靈跟前時,那頭咒靈已經(jīng)徹徹底底被冰塊凍住了。 里梅抬起一只手,指尖輕輕隔著冰殼,放在了咒靈的頭頂。 冰殼內(nèi),咒靈的眼球顫抖了一下,隨后無力地往上翻去。 嘩啦啦一陣碎裂聲響起,咒靈的身體連同冰殼一起徹底碎裂,隨著咒力消散徹底消失無蹤。而在一地的碎冰之中,一根深紫色的手指赫然醒目。 里梅彎腰,小心翼翼地拾起了手指,動作甚至有幾分虔誠。 就在這時,他的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嗚哇,小里梅,你果然又用了冰凝咒法,好冷好冷 重面春太一邊搓著露在外面的胳膊,一邊走了過來。里梅微微側(cè)身回望時,他便看見了里梅手里捧著的兩面宿儺手指。 又到手一根。這已經(jīng)是第七根了吧。重面春太盯著里梅手里的手指,做出了一個夸張的動作,算上高專那邊的八根,還沒有收集的就只剩下五根啊,我算數(shù)不怎么好呢 就在重面春太喋喋不休的時候,里梅小心翼翼地從懷里取出咒文封印著的包裹來。 他打開包裹之后,里面出現(xiàn)的,赫然便是另外六根紫黑色的手指。 里梅將新獲得的手指和其余六根手指別在一起,隨后動作輕柔地將布包裹好。 走吧。他將裝著兩面宿儺手指的包裹重新收回懷里,眼也沒看重面春太一眼。 還有,里梅冷冰冰地說,叫我里梅大人。 第二天。 雖然你說這里有可能吞下宿儺手指的咒靈作祟,但是我過來看過一遍了,這里連毛都沒有啊。 站在廢棄大樓里,埼玉一臉不爽地對著手機說道。 啊,是嗎?但這個確實是窗觀測到的任務(wù)地點,電話里傳來了五條悟的聲音,要不你等一等?說不定那家伙飯后出門散步了呢。 不是,哪里有會隨隨便便跑出去散步的咒靈啊。埼玉無語地說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誰干掉了吧。有別的咒術(shù)師先一步動手了,或者是咒靈之間自相殘殺什么的。 話說這里的水還真是多啊。 埼玉用穿著紅色靴子的腳啪啪踩了幾下地上的積水,濺起一片水花,又仰頭看了看天花板,建筑漏水嗎? 先等一下,手機那頭的五條悟頓了頓,窗那邊的匯報說,可能存在吞下宿儺手指的咒靈的地點還有其他幾處。品川區(qū)那邊有一所中學(xué)的體育館里也被發(fā)現(xiàn)可疑的咒力波動。今天正好是休息日,學(xué)校里沒多少學(xué)生。 埼玉的表情瞬間變成了認真臉:好,我這就去。 結(jié)束通話之后,埼玉抬步走出了廢棄大樓。溫暖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光頭上反射出淡淡的輝光。 品川區(qū)的中學(xué)這次絕對要趕上!埼玉默念了一聲,微微彎下腰,白色披風在身后揚起。 只聽轟的一聲,他仿佛炮彈般猛地彈了出去,披風在背后獵獵飄揚,整個人瞬間就帶著滾滾煙塵消失在街道另一頭。 在他離開之后,煙塵散開。過了幾分鐘后,廢棄大樓前有兩個身穿襯衣的上班族經(jīng)過。 其中一個人突然推了推另一個人:喂,你看,這個是什么? 誒? 兩個上班族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地面。 只見廢棄大樓前的人行道上,留下了兩個帶著裂痕的、深深的腳印。 這該不會是,人起跑的時候踩出來的腳印吧?先發(fā)現(xiàn)的上班族驚疑不定地問。 怎么可能啊,他的同伴吐槽道,能踩出這樣的腳印,那得是多強的力量啊。應(yīng)該只是有人在這里刻出的印的形狀裝神弄鬼而已。這一類型的街頭藝術(shù)家挺多的吧。 不過,這個形狀刻得還真是逼真啊。 還是啥也沒有??!又被人搶先一步搞定了! 埼玉站在品川區(qū)中學(xué)空蕩蕩的體育館中間,滿臉不爽地再次給五條悟打了個電話。 誒,真的假的?這次五條悟的聲線里也帶了幾分驚愕,你再確認一下? 確認什么啊,沒有就真的是沒有??!這次埼玉已經(jīng)說得口沫橫飛了,而且這里也有好多水,我的靴子都濕了?。?/br> 電話那頭,正在高專道場里盯著虎杖悠仁與東堂葵訓(xùn)練的五條悟若有所思。 兩處現(xiàn)場都發(fā)現(xiàn)了水,是偶然嗎? 沉默了片刻,他說道:除了這兩處地方外,還有另外幾個可疑地點。 下一處地點,練馬區(qū)的美術(shù)館。 埼玉一路狂奔,帶起的颶風將路邊遛狗女孩的裙子都揚了起來。女孩的尖叫聲伴隨著吉娃娃的狗吠高昂地響起。 再下一處地點,文京區(qū)的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一輛正在行駛著的貨車駕駛席上,駕駛員正手握方向盤哼著小曲兒。突然,他余光察覺到有一道黃白色的光頭影子一閃而過,嚇得瞪大了眼睛:誒? 再下一處地點,涉谷區(qū)的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