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與友妻的泰國歷險(xiǎn)記(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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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與友妻的泰國曆險(xiǎn)記(4) 作者:一葉障目 字?jǐn)?shù):11000 2021年11月20日 我和方嚴(yán)漫無目的的在燈紅酒綠的紅燈區(qū)街頭瞎逛,兩個人都心事重重,與周圍那些身上冒著酒氣、眼中噴著yuhuo的男男女女們形成鮮明的反差。 人實(shí)在太多了,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曉靜她們只轉(zhuǎn)過了一個街頭,兩位妻子就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無從尋找。 「哎……老哥,讓你見笑了……」 方嚴(yán)打開一聽啤酒,坐在街邊的臺階上悶悶的喝起來,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惆悵。 「今天這事鬧的……我還從沒見過柳倩發(fā)那么大的火……」 我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身邊坐下,想安慰點(diǎn)什么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我自己心里又何嘗好受?先別說在這種地方,曉靜她們兩個女人會遇到什么樣的sao擾甚至危險(xiǎn),就算她倆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光是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就不知道怎么跟曉靜解釋。 更何況在這種地方,憑她們二人的姿色和現(xiàn)在的情緒,弄不好可能被那些野男人吃的渣都不剩一點(diǎn)。 「我以為柳倩在這種事情上,怎么說呢,雖然不指望她認(rèn)同甚至喜歡,但至少能理解我了……誰知道弄成這樣……」 一罐啤酒下肚,方嚴(yán)慢慢打開了話匣子:「老哥你也知道我是個浪蕩公子哥,玩過的女人沒有兩百也有一百,這些柳倩也都知道。結(jié)了婚后,我本來發(fā)誓跟以前那混亂的生活一刀兩斷,把心思都放在柳倩身上,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把她寵成公主,讓她一輩子幸福?!?/br> 他忽然轉(zhuǎn)頭對我一笑:「當(dāng)然,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嫂子,嫂子在我心里和柳倩平級,是我最愛的女人了!」 我氣得擂了他一拳,都啥時候了還想著玩我老婆!「柳倩跟我認(rèn)識之前也跟過幾個男人,甚至跟我在一起之后還跟前男友上過床。因?yàn)槲易约菏沁^來人,知道男人會怎么玩那些他們不走心、只走腎的女人。老哥你看柳倩,前凸后翹,大奶子大屁股,細(xì)腰長腿,長得又那么漂亮,我都沒想過自己這樣一個渣男能娶到這么好的老婆,她真的讓我很自豪。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每次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經(jīng)被別的男人這么玩過,我就很心疼?!?/br> 方嚴(yán)又灌了一大口酒,沉默了一陣,我知道轉(zhuǎn)折要來了。 「但俗話說得好,鮑魚魚翅天天吃也會膩,人總是不知道珍惜自己擁有的東西,反而去憧憬那些別人擁有的。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當(dāng)初的激情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減退。女神也要拉屎放屁,脫了襪子也要聞一下,睡覺也會打呼嚕,柳倩這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大美女在我看來也開始變得普普通通。再后來,我們的性愛次數(shù)慢慢變少,從一開始每天都要做,慢慢變成一周兩三次,一周一次,兩周一次,到最后甚至一個月都不到一次。每天晚上我寧愿等她睡著后戴著耳機(jī)看著手機(jī)里的A片和色文自己擼一管,都不想碰我身邊這個大美女,在別人看來金童玉女一樣的婚姻被我過得一地雞毛?!?/br> 我沉默不語,方嚴(yán)的經(jīng)歷與我何其相似,其實(shí)大多數(shù)夫妻不都是被現(xiàn)實(shí)磨平了性愛的激情,對自己相伴終生的枕邊人愛得深沉又熟悉的過分,以至于把愛情化作了親情嗎?方嚴(yán)喝光了第二罐啤酒,又打開一罐喝了幾口,繼續(xù)說道:「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知為什么我開始有了綠帽癖。我總是幻想她被那些前男友壓在身子底下,xiaoxue里被別人的大雞吧進(jìn)進(jìn)出出的樣子。每次跟她zuoai,聽著她那如泣如訴的銷魂浪叫,我就會想她那些前男友cao她的時候,她是不是也這么叫過,甚至叫的比現(xiàn)在更浪?一想到我深愛的妻子也曾赤身裸體被別人每天抱在懷里,那個我cao都cao不夠的小浪xue也曾為別的jiba噴過yin水,那兩團(tuán)我最愛的大奶子也曾被別的男人握在手里像揉麵團(tuán)一樣揉捏,我就止不住的性奮。慢慢的我們zuoai的頻率又高了起來,只不過我開始有義務(wù)的在床上問她一些前男友的事 情,或者幻想一些她被人輪jian蹂躪的劇情。你瞧,光跟你這么一說,jiba又立起來了!」 方嚴(yán)苦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果然又高高支起一座帳篷。 「所以啊老哥,我真的很羨慕你,嫂子又漂亮又風(fēng)sao,跟你結(jié)婚后還跟那么多人上過床,你還有幸觀摩過幾次,那感覺一定很棒吧?雖然我后來甚至發(fā)展到帶著柳倩玩過幾次聯(lián)誼聚會,但畢竟是游戲,都是計(jì)畫好的,總覺得有點(diǎn)無趣。我要是有你那種經(jīng)歷,別說看著自己老婆被人潛規(guī)則,就算是她在外面被人cao了回家來,我能夠看著她sao屄里流出別人的jingye,我都很滿足了。所以我才想設(shè)計(jì)這么一出,就是玩點(diǎn)不一樣的,更刺激的,可現(xiàn)在……哎……」 我沒接他的話,自顧自喝著悶酒。 這小子想的倒是輕鬆,所謂綠帽癖的男人,大多數(shù)的初衷不都是為了調(diào)節(jié)自己乏味的夫妻生活么?又有幾個是真的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挨cao的?而那些真正玩出火導(dǎo)致無法收場的人又將面臨什么樣的人生?曉靜經(jīng)歷過的那些事,我又哪次不是性奮與心酸心痛并存?不過當(dāng)下,最讓我煩心的還是曉靜她們倆現(xiàn)在的狀況,弄不好今晚真的會給方嚴(yán)一個天大的「驚喜」,讓他一直以來的夢想變成他自己根本接受不了的現(xiàn)實(shí)。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交流著自己老婆出軌挨cao的 經(jīng)歷,正不知道下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曉靜忽然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彷佛在黑夜中看到了一抹晨曦。 「喂喂喂?老婆?你們在哪里?老婆?說話?。磕銈冊谀睦锇‖F(xiàn)在?有沒有遇到什么事情??」 我簡直心急如焚。 電話那頭,曉靜沉吟了好半天才開口:「我們……我們在一間酒吧里,名字我也說不好,那條主街道直走第三個路口左拐,然后第二個路口再右拐走到頭就可以看到,黑色的招牌,門口有一只白色的大象凋塑。你們快點(diǎn)過來吧,柳倩狀態(tài)不太好……」 知道了她們的去向,我和方嚴(yán)趕緊直奔目的地。 那酒吧并不好找,所處的小巷很是幽暗,和外面燈火輝煌的街道格格不入。 推門而入,一股濃烈的捲煙味道夾雜著撲鼻的汗臭味及男女性私處分泌物的特有氣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撲面而來,差點(diǎn)把我沖暈過去。 我們花了好一會才讓眼睛適應(yīng)了室內(nèi)昏暗的環(huán)境,然后瞬間就明白了為何曉靜電話中的語氣會如此遲疑,以及這家酒吧為何會在繁華的紅燈區(qū)選擇一個如此隱秘的角落,卻依舊能吸引那么多客人。 酒吧門面很不起眼,但里面非常寬敞,而且表演的內(nèi)容就算在芭提雅的紅燈區(qū)也絕對算得上勁爆過頭了。 酒吧中間是被鐳射燈集中照射的中央舞臺,舞臺四周圍繞著一圈很大的舞池,周邊就是卡座區(qū)。 空馀的座位并不多,每一個人都穿著暴露,一邊喝酒一邊調(diào)情,甚至有些卡座上的人已經(jīng)開始當(dāng)眾zuoai。 但更多來客則是擠在舞臺前方的舞池里。 舞臺中央,幾個俊男美女正在表演著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節(jié)目: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身上穿著性感到極致的黑色皮具,偌大的奶子白晃晃露在外面,下身更是全裸展現(xiàn);她們每個人的xiaoxue里都插著一根手臂粗細(xì)的假陽具,一邊跳著性感的舞蹈一邊任憑下體yin水噴濺而出。 離觀眾最近的舞臺邊緣,幾個裸女像母狗一樣噘著屁股趴在地上,向觀眾展示著自己xiaoxue和屁眼里兩根粗大的振動棒,yin水和腸液止不住的順著被撐開的roudong汩汩流出。 在舞臺另一角,兩個帶著皮面罩的全裸男人扮演著奴隸的角色,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一邊像下賤的女人一樣吮吸著地上的假陽具,一邊忍受著身后一個女王裝扮的女人揮舞皮鞭抽打自己的后背、屁股和大腿。 女王時不時面向觀眾大聲叫喊幾聲,然后轉(zhuǎn)身對著男奴們的胯下狠狠踢上幾腳,兩個可憐的男人立刻夾緊雙腿倒在地上大聲哀嚎,觀眾則狂笑著將大把的鈔票灑向舞臺。 「好傢伙……這么勁爆,我敢打賭柳倩這會肯定很想沖你的蛋蛋來上這么幾腳?!?/br> 我調(diào)侃著方嚴(yán),他只能苦笑著瞪大眼睛去尋找自己的愛妻。 終于,在舞臺一邊的吧臺邊上,我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只可惜她們身邊已經(jīng)聚攏了一些牛鬼蛇神。 在這種地方,忽然冒出來兩個身材妖嬈、衣著暴露的性感女朗,而且她們還沒有男伴陪同,鬼都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柳倩她們剛坐在吧臺前面,就被七八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纏上了。 「兩位美女在等朋友還是自己來玩的?」 「中國人?日本人?還是韓國人?你們真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性感的東方女人了!」 「一起喝杯酒吧?我請客,諾,給,請請!」 「美女你們寂寞嗎?需不需要這里最有魅力的男人陪你們排解這漫漫長夜?」 各色各樣的酒水遞到了柳倩和曉靜面前,每個人都被好幾個人糾纏,有人摟著柳倩的肩頭,有人攬著曉靜的腰肢,更有男人把頭伸進(jìn)她們二人之間,在她們耳邊吹著酒氣喃喃低語。 我們快步走上前去,把這些醉鬼們趕到一邊,方嚴(yán)低著頭在柳倩旁邊坐下:「老婆……這個事……哎……這個事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以后我保證不再背著你搞這些變態(tài)玩意,別生氣了好嗎寶寶?」 柳倩連頭都沒抬一下:「這位先生,我想你認(rèn)錯人了吧?我不是你的老婆,我只是個低賤的妓女。不過很遺憾我今天不出臺,你要瀉火請去找別人。」 柳倩語氣冰冷,但音量不小,周圍那些不愿走開的野蜂浪蝶們?nèi)悸犜诙?,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方嚴(yán)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這公子哥啥時候受過這種氣?「老婆,別鬧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你別在這里胡鬧好嗎?你看這里烏煙瘴氣的,我們換個地方,或者回酒店去,回去后你想咋樣都隨你,行嗎?你不是喜歡那個梵克雅寶的項(xiàng)鏈嗎?回去我就給你買,好嗎?」 這句話簡直是火上澆油,柳倩忽的一下站起來,抬手「啪」 的打了方嚴(yán)一記響亮的耳光:「方嚴(yán),你可真行啊,你還真把我當(dāng)妓女了是吧?一個包、一件首飾、一套化妝品,我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接受是吧?很好,在你眼里我的尊嚴(yán)、我的貞潔就值一件首飾對吧?那你不妨多給我買幾件,我現(xiàn)在就脫光了躺在這里讓他們cao給你看?。 ?/br> 柳倩越說越氣,聲音都帶著哭腔,她抓起桌上的一杯烈酒一飲而盡,然后猛然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暴露出只穿著胸罩的上身來,一對被勉強(qiáng)遮住乳暈的雪白巨乳一下子引起了附近圍觀人群 的驚叫歡呼。 方嚴(yán)被柳倩的舉動驚呆了,也顧不得剛被打了一巴掌,趕緊張開手臂遮住自己走光的妻子想幫柳倩把衣服穿起來,卻被自己的老婆一把推開:「滾開!我不認(rèn)識你,你再糾纏我就要喊人了??!」 周圍的男人趁機(jī)呼啦啦圍上去對這個豪放的中國美少婦大獻(xiàn)殷勤,把方嚴(yán)這個正牌老公擠到了一邊。 方嚴(yán)急得頭上冒著汗,想擠進(jìn)去拉出自己的老婆卻被別的男人一把推開。 眼看這傢伙就要不顧后果的大打出手,曉靜趕緊上前把方嚴(yán)拉到一邊:「柳倩現(xiàn)在在氣頭上,你先別刺激她了,你倆先去一邊坐一會。放心,我會照顧弟妹,不會讓她有事的……」 「那……嫂子,謝謝你了,你也注意安全……」 方嚴(yán)再說不出什么話來,只能垂頭喪氣的跟我一起挑個離吧臺不算太遠(yuǎn)的角落坐下,悶著頭喝起酒來。 我心里也很忐忑,為了讓柳倩不受欺負(fù),我自己的愛妻可是要沖在最前線了。 柳倩心里憋著氣,雖然原本打定了主意要讓自己徹底放蕩一次來好好氣氣方巖,但當(dāng)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們露著猥瑣的表情,眼里冒著yuhuo貼向她時,這個心高氣傲的冷豔美人心里只有厭惡。 她拒絕了男人們送來的酒水,只自顧自的喝著自己點(diǎn)的一杯烈性雞尾酒,不知是否想把自己快點(diǎn)灌醉后才好放浪形骸。 男人們糾纏了一會,見柳倩油鹽不進(jìn),漸漸失去了耐心,偽裝出來的紳士風(fēng)度也蕩然無存,有幾人借著酒勁開始對柳倩動手動腳,更有甚者像那兩個印度人一樣真的把柳倩和曉靜當(dāng)成了妓女,纏著她們詢問價(jià)格,言語極盡侮辱。 我老婆曉靜在日常工作中就見識過不少這種場面,眼見這些男人越來越過分,為了保護(hù)柳倩,她不得不挺身而出,陪著笑臉周旋在這群餓狼之間,一次次巧妙的推開伸向柳倩的魔掌,忍受著它們轉(zhuǎn)而撫摸到自己身上,又一次次搶過硬塞給柳倩的酒杯一飲而盡。 雖然這成功把不少男人的注意力成功吸引到自己身上,但也苦了我的老婆,本來圍著她自己不斷揩油勸酒的男人就不少,還要去應(yīng)付柳倩身邊的色狼,老婆很快就被灌了十來杯各種酒水,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胃里一陣陣酒氣翻涌。 數(shù)不清的大手在她腰腹、大腿、屁股上摸來摸去她已無暇顧及,只能在對方想強(qiáng)行把手伸進(jìn)她胸口或裙下時才笑吟吟的推開,還要補(bǔ)上一個歉意諂媚的笑容。 我坐在酒吧一個角落,看著自己的愛妻像個陪酒女一樣卑微的周旋在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癡漢之間,一邊被大杯大杯的灌著酒,一邊被上下其手吃盡豆腐,心里難受得像吃了一萬只蒼蠅。 儘管酒量還不錯,但這樣高頻率的喝酒還是很快超過了我老婆的極限。 曉靜喝酒的速度越來越慢,也越來越艱難,每一次舉杯都有大量喝不下的酒水順著嘴角漏出,胸前的衣襟很快濕透。 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曉靜上午出門時連內(nèi)衣和乳貼都沒有帶,此時濕透的薄衫下兩顆肥大的rutou凸起的格外明顯,看上去比只穿著乳罩的柳倩更具誘惑力。 「嘔……唔……」 終于,又喝下一大杯烈酒后,老婆終于撐不住了,推來周圍的人捂著嘴跌跌撞撞的沖向酒吧大門。 我趕緊跟上去扶住曉靜,剛跨出酒吧門口她就靠在巷子牆邊大口嘔吐起來,直吐得昏天黑地。 「老婆……你別這樣了,這不是你應(yīng)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你已經(jīng)盡力了……」 我拍著曉靜的后背,看著吐的死去活來的妻子,心疼無比。 曉靜又干嘔了兩口,吐掉嘴里殘存的酒水,扶著牆痛苦的皺褶眉頭擺擺手示意我別說了:「趕緊扶我回去……柳倩還在……她一個人不行的……」 我只能長歎一口氣,心里又把方嚴(yán)罵了一萬遍。 這小子不光坑了自己不說還把我老婆害得這么慘,他的錢可真不算白花!可一進(jìn)酒吧方嚴(yán)就急吼吼的沖上來:「快快,嫂子,柳倩被那幫人拉去舞池了!」 我們轉(zhuǎn)頭一看,可不是,吧臺旁邊已經(jīng)沒了那個美麗妖嬈的身影。 曉靜一聽,二話不說就沖向舞臺周圍的大舞池,舞池旁的保安只看了她一眼就放她進(jìn)去了。 可我和方嚴(yán)卻被攔在外面。 「喂喂!你干什么!剛進(jìn)去的那個女人是我老婆!讓我進(jìn)去!」 我急得對著保安大吼。 「舞池里已經(jīng)太擁擠了,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 又高又胖的黑臉保安用不太熟練的英語呵斥道。 「現(xiàn)在只允許女人進(jìn)去,男人不能進(jìn)入,這是我們酒吧的規(guī)定。」 「你這是什么破規(guī)定!我們的老婆在里面,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付得起責(zé)任嗎??!」 方嚴(yán)氣得臉都綠了,但對方卻只是意味深長的扭頭看了看舞池身處柳倩和曉靜的身影,又看了看我倆,露出一個輕蔑的 微笑,似乎在說你們剛才的鬧劇我早就看在眼里了,今天就等著戴綠帽子吧!無奈,我和方嚴(yán)只能擠在舞池邊緣,看著下麵幾十號男男女女?dāng)D在一起盡情狂歡。 在明亮的舞臺映襯下,舞池里幾乎一片漆黑,鐳射燈像高塔上的機(jī)關(guān)槍一樣將一束束五顏六色的光線掃射著下麵擁擠的人群。 舞池中幾乎所有人都衣著暴露,男人幾乎都光著膀子,女人們也大多像柳倩一樣只穿著胸罩甚至袒露著雙乳,奶子與胸肌彼此摩擦,roubang與搔xue隔著薄薄的布料相互碰撞,無數(shù)爆棚的荷爾蒙在汗水和音樂的作用下借著黑暗的掩護(hù)糾纏在一起。 我們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在這種光線下找到只穿著內(nèi)衣的柳倩,她那白花花近乎赤裸的rou體早已與這一大群躁動的男女混為一體。 相比之下曉靜那略顯「保守」 的低胸裝就醒目得多,借著鐳射燈掃射的間隙,我總算短暫的瞟到幾眼自己的老婆。 曉靜的處境非常不妙,舞池里摩肩接踵的人群讓她寸步難行,只能被裹挾在人流中緩慢挪動,同時忍受著來自渾身上下咸豬手的蹂躪。 有幾個瞬間,我清楚的看到幾只男人的大手就按在我老婆的胸脯上,而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fā)生在我眼皮底下,無能為力。 曉靜此時覺得酒勁上頭,閃耀的鐳射燈讓她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周圍人群散發(fā)出的難聞汗臭讓她一陣陣作嘔。 她忍著頭暈和胃里翻騰的噁心感,儘量無視一雙雙摸向自己敏感部位的髒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挪著身子努力尋找著柳倩的蹤影。 終于,在舞臺背后,一個我和方嚴(yán)完全看不到的位置,老婆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窈窕倩影。 柳倩正被一群男人圍著,手里舉著一瓶洋酒,一邊跟著DJ放聲高歌一邊隨著音樂扭出妖嬈的舞步。 老婆擠上前去一把搶過柳倩手中的酒瓶,周圍的男人們立刻投來憤怒的目光。 但當(dāng)他們看到來搗亂的同樣是一個性感美人的時候,眼中的火氣瞬間變成了色瞇瞇的yin笑。 「妹子怎么一個人在這嗨??!也不叫jiejie我一起!」 為了不激怒這些男人,曉靜強(qiáng)忍著噁心的感覺咕嘟咕嘟又灌下去小半瓶酒,可她喝得實(shí)在太多了,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她的酒量極限,最后一口還沒咽下去就感到胃里一陣翻滾,連頭都沒來得及低下去就仰著脖子嘔吐出來,酒水像噴泉一樣從她口中噴涌而出。 周圍的男人非但沒覺得噁心,卻還以為我老婆是一個喝高了的嗨女甚至妓女,狂笑著紛紛抱住她,幾只大手立刻摸在了她的雙乳腰腹間,更有人開始隔著裙子揉搓她的陰部。 曉靜已經(jīng)醉得連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任憑男人們對她上下其手。 身旁柳倩明顯也已經(jīng)喝醉了,她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曉靜似的,不僅沒有幫她解圍,反而又接過別人遞來的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大口痛飲,同時也把自己的身體交到了這些餓狼的手中。 迷醉中,曉靜恍惚看到柳倩的乳罩已經(jīng)不知去向,兩團(tuán)奶子正緊緊貼在一個赤裸男人的胸膛上,另一個人抱住她的頭與她深情接吻。 緊接著,曉靜自己的連衣裙也被人從肩頭直接拔下褪到腰際,一對豪乳被人握在手中。 老婆連內(nèi)衣都沒穿敏感的rutou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她渾身無力忍不住呻吟起來。 身下的裙子也被人掀起,幾根手指撥開她的內(nèi)褲,翻開小yinchun和陰蒂包皮,準(zhǔn)確的捏住老婆最敏感的命門。 劇烈的刺激像電流一樣瞬間從下陰直沖到大腦,老婆「嗷」 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癱倒在陌生男人懷里。 曉靜和柳倩,我和方嚴(yán)的美麗性感的妻子,此刻像兩只小羊羔般徹底淪為了舞池中餓狼般男人們的獵物。 洋酒和啤酒的后勁極大,曉靜已經(jīng)醉得一塌煳涂,閃爍的燈光和晃動的人群在她迷離的醉眼中都變成了扭曲的光影,要不是被幾個男人擁在懷里上下其手,恐怕我老婆早就栽倒在舞池里被踩踏成重傷了。 可這些男人才不會讓這個稀有的極品獵物脫離自己的魔爪,曉靜此刻被一個壯漢攔腰抱起,一張長滿胡茬的大臉深深埋進(jìn)那對如棉花糖般雪白柔軟的巨乳中,發(fā)黃的牙齒沒輕沒重的咬齧著那發(fā)脹的大rutou。 老婆就像一個敗北的女格斗家一樣被摔跤手一樣的巨漢死死禁錮著,仰著頭發(fā)出不知是疼痛還是爽快的浪叫。 周圍的其他男人也沒有閑著,幾只手粗暴的侵入曉靜的下體,拉扯她的yinchun,揉搓她的陰蒂,摳弄她的xiaoxue,連緊致的屁眼都被兩根手指暴力插入。 「噢噢噢噢……不要……哦哦哦……混蛋……別咬……別咬我的rutou……哦哦……xiaoxue……xiaoxue要壞掉了……啊啊啊我的屁眼啊啊啊……」 曉靜醉得天旋地轉(zhuǎn),下身和rutou又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甩著一頭秀發(fā)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任憑下身被摳弄得yin水狂流。 這叫聲對正在蹂躪她的男人們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有幾人開始一邊指jian我的老婆,一邊掏出jiba來對著她的豐臀和大腿擼動起來,混亂中曉靜的一只高跟涼鞋掉落在地,赤裸的美足立刻落入別人手里,柔軟的腳掌被按在一條骯髒的roubang上打起了腳槍。 另一人如 法炮制抓起曉靜另一隻美腳,連鞋子也不脫,直接把jiba塞進(jìn)我老婆白嫩柔軟的腳掌和涼鞋鞋底之間,藉著腳心汗液的潤滑把我老婆的足弓當(dāng)做xiaoxue一樣cao了起來。 以自己的rou體作為代價(jià),曉靜總算是暫時替柳倩解了圍,原本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大多轉(zhuǎn)而去享受我老婆近乎全裸的胴體。 但這份努力卻沒有換來柳倩的清醒,甚至沒能讓柳倩注意到身邊發(fā)生的事。 柳倩也喝了不少酒,她酒量本就一般,雖然沒有醉成曉靜那樣,但也感到頭暈?zāi)垦!?/br> 但和曉靜不同,柳倩喝醉酒后會變得格外興奮,開心和難過都會在酒精的作用下以倍數(shù)放大。 借著酒精,這個冷豔高傲的人妻只覺得自己的老公方嚴(yán)太不是玩意,心里越想越氣,把能抓到的男人都當(dāng)成了用來洩憤的工具人。 「嗯……來,吻我……嗯嗯……」 摟住面前一個長得還算順眼的白人小伙子,柳倩毫不猶豫的深深吻了上去,香滑的舌頭探入對方的口腔中,絲毫不在乎對方嘴里的煙臭味。 小伙子喜出望外,一邊享受著美人妻的舌吻,一邊對柳倩上下其手,一邊撫摸著她的大奶子,一邊把手探入她的裙底,隔著絲襪和內(nèi)褲揉搓起柳倩的陰戶。 「喲,這么容易就濕透了?」 小伙子摸到了柳倩褲襪上失禁的尿液,以為這個熱情奔放的大美人是個難得的sao浪坯子,只被接吻摸奶就流了這么多yin水。 柳倩并不答話,迷離的醉眼透著媚態(tài):「臭弟弟……隔著絲襪玩jiejie的xiaoxue……哪能讓jiejie滿足呢……」 說著,她竟自己一把撕開絲襪的襠部,抓著小伙子的手指就放在了自己xiaoxue口。 「玩吧……臭弟弟,狠狠的玩死jiejie……jiejie我就是個sao貨,就是個妓女,誰都可以玩我,誰都可以來cao我……」 說著對方聽不懂的漢語,柳倩自暴自棄般盡情賣弄風(fēng)sao,其實(shí)她的陰部還在隱隱作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么做是為了報(bào)復(fù)方嚴(yán),還是在宣洩自己心里的憤恨。 但這個白人小哥可不是什么懂得憐香惜玉的暖男,畢竟來這里找樂子的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毫不客氣把手從撕開的絲襪襠部伸入,手指在稀疏的陰毛間滑動,從小腹一直到恥骨末端,指肚在泥濘濕潤的xiaoxue口快速摩擦了一陣,然后用力捅入柳倩的yindao深處。 「嗚噢噢噢噢……好痛啊……臭弟弟你好狠啊……jiejie的小浪xue被你捅穿了……對,就是這里,就是這樣!對……啊啊啊啊……你摸得是哪里,嗯?……為什么會這么爽……好爽啊……」 柳倩肆無忌憚的大聲浪叫著,白人小伙的手指準(zhǔn)確的找到了她的G點(diǎn),直接摩擦G點(diǎn)帶來的快感雙的柳倩雙腿直打哆嗦,yin水像開閘了一般從xiaoxue里一股一股涌出。 「你好厲害……嗯?真的好厲害,只用手指就把jiejie我玩成這個樣子……那你的jiba應(yīng)該更厲害吧?嗯?」 柳倩借著酒勁肆意挑逗著面前的男人,纖細(xì)的手指一邊揉搓自己的奶子,一邊揉搓著對方褲襠里堅(jiān)硬到快要爆炸的jiba。 這白人小伙子受到鼓舞,更加賣力的指jian著懷中的美人妻,yin水隨著手指的抽插四下飛濺,發(fā)出「啪啪啪」 的聲響。 在酒精和情緒的加持下,柳倩不一會就攀上了一個小高潮。 「噢噢噢嗚嗚嗚……不行了,我不行了……方嚴(yán)……你這個王八蛋,你看到了嗎……別人用一根手指就把你老婆玩到高潮了……你看到了嗎方嚴(yán)?嗯?我知道你在看著我……你老婆我就是個下流的妓女……就是個sao貨……我不配做你老婆,我只配讓野男人玩,玩到我哭,玩到我尿……嗷啊啊啊啊……我要尿了……臭弟弟快用力摳……玩死jiejie……用力……啊啊啊啊啊……」 柳倩近乎哭喊著大聲嚎叫起來,她用雪白的雙臂緊緊摟住對方的肩背,十根指甲都摳進(jìn)對方肌rou中,xiaoxue里yin水和尿液幾乎噴射而出。 可惜這一幕我和方嚴(yán)是看不到的,我倆依舊在舞池外面,借著昏暗的燈光焦急的尋找著柳倩和曉靜的身影,全然不知我們的老婆已經(jīng)在舞臺對面一個我們不可能看到的地方遭受著不同程度的凌辱,被野男人們玩弄得死去活來,yin水尿液橫流。 舞臺上的燈光忽然熄滅,一束聚光燈亮起,打在舞臺正中央。 我才發(fā)現(xiàn)原本表演著變態(tài)性節(jié)目的男女們不知何時已悄然而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輕的印度主持人,他身上幾乎沒有能被稱為衣服的東西,只是橫七豎八的綁著一些金黃色的綢帶,上面鑲滿寶石。 耳環(huán)、鼻環(huán)、項(xiàng)圈,這個印度人渾身上下都是金燦燦的飾物,就連那根怒挺的jiba上都掛著純金的鏈條。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黑色引力酒吧,愿濕婆大神的yuhuo焚燒大地,愿諸位來賓都能沐浴在性愛的火焰中,愿男人們的jiba都能cao進(jìn)自己心儀的yindao,女人們的zigong盛滿jingye!讓我們一起來享受這個狂歡的夜晚吧?。?!」 主持人在臺上發(fā)聲,整個酒吧立刻響起雷鳴般的歡呼聲。 「我靠,不好,這是個印度人開的酒吧,而且是性力派的……」 我猛然想起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些東西,心里泛起一種難以名狀的不安,那兩個sao擾曉靜 她們的印度人猛然闖入腦海,難道這一切都是……不可能……不可能這么巧合的,那兩個印度人明明就是意外,她們來這家酒吧明明也是意外……「老哥,啥是性力派???這主持人看上去倒確實(shí)是個阿三……TMD我現(xiàn)在一看見印度人就來氣……」 方嚴(yán)還沒明白這事情的嚴(yán)重性,以為我也是被印度人惹毛了。 「性力派……就是印度的一個教派,最典型的生殖器崇拜,他剛才說濕婆大神對吧?那個濕婆大神在神話里可是用jiba來噴火的……」 「臥槽?這么勁爆?用jiba噴火?那被他cao過的女人豈不是變成烤雞?」 「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個教派是印度衍生出最多邪教的教派,幾乎每個邪教都把性交作為教義,甚至有些還去世界各地綁架女人來做他們的性奴,簡直堪稱恐怖組織……」 我越想越怕,方嚴(yán)也跟著緊張起來,如果真的像我預(yù)測的這樣,那曉靜和柳倩如果失陷進(jìn)這里,最后的結(jié)果肯定是尸骨無存。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容不得我們多想,舞臺上的主持人蹦跳著吶喊:「下麵就讓我們開始今晚最勁爆的節(jié)目!我們將有請?jiān)趫龅模段慌钨e上臺參與我們的游戲,也就是三局無敵勁爆的性愛大挑戰(zhàn)!前三名獲勝的選手將會獲得我們送出的豐厚獎品,而相對的,三名失敗者將會受到懲罰,作為拍賣品被獎勵給今晚出價(jià)最高的三位男賓!!」 「靠!這什么破游戲?。∵@酒吧有什么權(quán)利把女顧客作為獎品拍賣給別的男人??」 連閱女無數(shù)的方嚴(yán)都被這荒唐的游戲規(guī)則驚呆了,但與我倆不同,這可惡的游戲規(guī)則讓全場都沸騰了,無數(shù)男男女女歡呼雀躍,等待著這荒誕的一幕開始上演。 「下麵我要開始指名了,有沒有哪位美麗性感的女士覺得舍我其誰,愿意上來參加我們的游戲?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啊親愛的美女們,勝者可以獲得豐盛的獎品,而敗者則可以享受瘋狂的性愛,難道這世上還有比這更誘人的事情嗎?」 在主持人的吆喝下,很快就有四名衣著性感的美女被推到臺上,雖然都帶著遮住半張臉的眼罩型面具,但她們火辣的身材依然博得了滿場喝彩。 「還剩下兩位,我相信在場的任何一位女士都不愿意錯過這難得的機(jī)會,對吧?那就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這一位,就是你了??!」 主持人指向舞臺背后的人群,我和方嚴(yán)看不到的一片區(qū)域,自然我倆也不會知道,這第五名被指名參加這荒唐游戲的人,是柳倩。 柳倩依舊在盡情放縱著自己背德的情欲,整個人像條美女蛇一樣纏繞在白人小哥身上。 她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雪白的rou體上掛滿汗珠,與對方汗津津的肌rou雄軀貼合在一起給她一種徹底墮落自暴自棄的快感。 平時在家里,如果方嚴(yán)不洗澡就上床可是會被她一腳踹下去的。 她聽到了主持人在跌跌不休的吶喊,但酒精和性欲讓她沒法去思考那連續(xù)不斷呱雜訊音的意思,直到周圍人把她從那小哥身上拉下去,連扯帶拽的推到舞臺邊上時才反應(yīng)過來。 「嗯……游戲?什么游戲?有獎品?好啊……游戲好啊,我喜歡玩游戲……」 無非就是上去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吧??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姐還要給他們表演一段鋼管舞,讓方嚴(yán)那個混蛋好好看看他老婆賣弄風(fēng)sao的樣子……柳倩這樣想著,毫不猶豫的接過侍者遞來的面具。 「柳倩?。〔灰灰ァ悴荒苋ネ孢@個……」 柳倩的一只腳都踏上了臺階,手臂卻被人一把拽住。 「嫂子??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天啊你怎么變成這樣子?。?!」 柳倩這才注意到一直在她身邊保守凌辱的曉靜,整個人嚇得一機(jī)靈,酒醒了一半。 曉靜現(xiàn)在的樣子可以說狼狽至極,她頭發(fā)散亂,整個人幾乎完全裸體,連衣裙被卷到腰際,內(nèi)褲早已不知去向,rufang和大屁股都白花花的裸露著,大腿、乳溝和屁股上都掛著黏煳煳的白色jingye,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還在淅淅瀝瀝的滴淌著yin水和尿液。 我心愛的老婆曉靜剛剛經(jīng)歷了地獄般的折磨,無數(shù)的髒手和jiba幾乎蹂躪遍了她的全身。 酒勁上頭的她幾乎連周圍的男人都無法看清,只感覺得到自己xiaoxue和屁眼里的手指換了一根又一根,可能也混著幾根jiba?她不知道。 高潮來了一輪又一輪,yin水和尿液不受控制的往外噴,她喊啞了嗓子也趕不開圍攻她的人群,只能憑著頑強(qiáng)的意志力保留最后一絲理智,強(qiáng)行把幾根都碰到xiaoxue口的jiba推開,讓他們在自己身上其他部位發(fā)洩性欲,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 迷離中,曉靜聽到了主持人大聲吶喊著什么,聽到了「游戲」、「勝者、敗者」、「性愛」 等幾個詞眼,然后就看到柳倩搖搖晃晃的被人推著走向舞臺。 「不行……這個不能去……柳倩……跟我回去……方嚴(yán)……方嚴(yán)還在等著你……」 老婆喘著粗氣拽著柳倩的胳膊,儘管已經(jīng)醉到站都站不穩(wěn),又被玩虐到雙腿直哆嗦,但女人的第六感還是讓她預(yù)感到這是一個可怕的陷阱。 「嫂子……你怎么……我……我……」 看到曉靜這彷佛被人輪jian過的慘狀,柳倩終于冷靜了下來,剛才被憤 怒激起的一腔yuhuo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害怕了,可為時已晚,周圍的人呼嘯著把她硬推上舞臺,主持人和幾個工作人員立刻應(yīng)向她。 柳倩只來得及趕緊帶上面罩,就被人連拉帶拽推到了舞臺中央。 「柳倩!?。。。 ?/br> 肌膚如雪的纖細(xì)手臂終于從自己手中滑脫,老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自己一心想保護(hù)的窈窕身影赤裸著上身,穿著被撕開襠部的絲襪被人群推舞臺。 「還有沒有人想要參與?最后一個名額!最后一個!」 主持人依舊在大聲吆喝,人卻站在舞臺邊上,直勾勾盯著曉靜,明顯是在暗示著什么。 曉靜眼前什么東西都在旋轉(zhuǎn),不遠(yuǎn)處舞臺上幾個女人的身姿如煙霧一般扭曲縹緲,胃里一陣翻涌,帶著酒氣的胃酸又涌上喉頭,她強(qiáng)行咽了下去。 內(nèi)褲不見了,不見就不見了吧。 衣服呢?脫了吧,穿著衣服一眼就會被他們認(rèn)出來……鞋子也少了一只,另一只也踢掉算了!曉靜狠狠打了自己兩巴掌,讓快要變成漿煳的大腦稍微恢復(fù)一點(diǎn)清醒,然后脫掉被糟蹋的亂七八糟的連衣裙,踢掉一只腳上的涼鞋,接過早已等候多時的侍者遞來的面罩,光著腳全裸著誘人的胴體大步走上舞臺。 「最后一個名額我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