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婚謀已久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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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秒,她才聽到男人的聲音。 醇厚低沉,略帶沙啞,倒是很配他的長相。 “謝謝。” 岑煥單手撐地,試圖要站起來,不過失血過多,他沒了力氣。 “幫我一下,好嗎?” 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帶了點口音,具體是哪她聽不出,不過竟意外迷人。 “哦,哦,好?!彼裥→p鴣般連連點頭,趕忙走了過去,將他扶起來。 霍行煙思索了幾秒,皺著眉:“我送你去醫(yī)院吧?!?/br> “不行。”卻被他一口回絕。 他不能去,否則,計劃全部白費了。想必鄭昊顯,呵,該叫岑昊顯了,必定安插了眼線在盯著他。 在達成目的前,他不會露出馬腳。 “可你……” “算了,既然遇到了你,我也要好人做到底了?!?/br> 霍行煙嘆了口氣,卻更堅定。 把地上的帽子撿了起來,她踮著腳幫男人戴好,又確保他身上的血跡看不出來,她才將人扶好,往酒店大門走。 這個男人的皮相,嘖,真的沒話說。 岑煥下意識抵觸,他從來沒跟女孩子這么近地接觸過,而且人人懼怕他,自然也不會有誰會刻意要接近他。 這是第一次。 他僵著身子,也不知為何,在聞到小姑娘身上淡淡的香味時,他竟也無法把人推開,就這么任由她替他戴好了帽子。 “去、咳咳,去哪?”他問。 “去我房間,有醫(yī)藥箱,先止血?!?/br> “我房間是套房,有多的房間?!?/br> 怕男人誤會,她連忙補充了句,可說出來,總感覺哪里不對。 算了,她是他的救命恩人,還講究什么? 當下,替人包扎好了,才是最要緊的。 岑煥頓了下,沒再說話。 就算他是以別的身份開的房,岑昊顯這幾天必定也不會放棄找他,他確實需要找個新的地方。 現(xiàn)在來說,這個小救命恩人的住處倒也是最合適的。 “謝謝?!?/br> 他再次道謝。 若是讓港市的人看見了,怎么也不敢相信,這位爺會是傳說中的冷面閻王。 —— 霍行煙把人安排在了次臥,不由感嘆,還是葉女士有先見之明,怎么也要給她安排最好的處所。 如此一來,今天救人倒也方便多了。 想來都是緣。 “可能有點疼,你忍忍?!?/br> 霍行煙目不斜視,目光不敢落在男人**的上半身,只敢盯著醫(yī)藥箱看。 小臉都紅透了。 岑煥難得淡笑,現(xiàn)在倒是懂得害羞了。 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本黑暗的世界里,突然綻放出了一朵花。 從此,他的世界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分別。 第112章 煙煙cp2 “今天好點了嗎?” 霍行煙一收工,拒絕了好友邀請的聚會,便趕回了酒店。 她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為什么。 只是才剛回房,鞋還沒換,便很快去看望了男人。 岑煥坐在落地窗前看出,聽到動靜后也沒回頭,除了她,還能有誰? 自從那晚被她救了以后,他便在這里住下了。每天有她換藥,有專人送餐,怎么能好得不快? “好多了?!?/br> 聽到女孩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才抬起頭,淡笑回答。 可憐霍行煙還餓著肚子,現(xiàn)下被男人的美色誘惑,差點想抱著人啃了。 她清清嗓子:“岑煥,你吃飯了沒?” 岑煥。這是他那晚告訴她的名字。 如今也有四五天了,他們之間的了解,竟還只是一個名字。 霍行煙說不準自己對岑煥的感覺,只是她知道,她對他有點兒特殊的感覺。 今天拍戲時,原本都是一兩條就過的她,竟罕見地ng好多次,陸導也罕見板起臉來,罵了她幾句。 只有她知道,她那是想起了他的臉。 頻頻失神。 陸導搖搖頭,讓她早點收工休息,她什么也顧不上了,直奔酒店。 “還沒?!?/br> “你吃了嗎?” 霍行煙干脆坐到他身邊,她沒回答,話鋒一轉:“岑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事?” 剛問出口,她的心跳幾乎是失控了,她只能緊緊握住自己的手,以免一會兒被他拒絕后,太顯狼狽。 按理說,她不該問,他可以不說。 這本來就是他的私事,而且他們本就是相識幾天的陌生人。 她的確是越界了。 岑煥翻書的手一頓,眼神下意識追隨到她身上。 她低垂著頭,咬著唇,連手的糾結都能透出緊張。 可見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岑煥眼神黯了幾分,喉結不自覺滾了幾下,他無法拒絕她。 他對她,一次次地打破了自己的原則。 岑煥不得不承認,她對他而言,早已是最特別的那個存在。 初見的相救,這幾天的細心照料,少女幾乎將那點兒心事全寫在了臉上。 他知道她是南市霍家的大小姐,他知道她是娛樂圈的小影后,他知道她是京市戲劇學院的優(yōu)秀學生,他知道她的兩個親哥哥,都不簡單。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可以?!彼烈?。 霍行煙的心瞬間沉至谷底,她強顏歡笑:“對不起,是我……” “那是對別人的回答?!?/br> “你想要聽什么?是對你的回答?!?/br> 男人淡淡打斷她,微微挑眉。 霍行煙本在谷底的心,一瞬間又乘了熱氣球飛至最高峰,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 “對別人的……對你的……”一字字縈繞在耳旁。 岑煥轉過頭,專注地凝視著她。 “那……如果我說,我想知道,你的全部呢?” 霍行煙鼓起勇氣,對上男人棕色的眸子。 只見岑煥抓住她的手,神色認真:“好,那我就給你講,我的全部?!?/br> —— “我是港市人?!?/br> “那晚我受的傷,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干的?!?/br> “他想致我于死地,好掌控岑氏,掌控整個家族。” “而我,假意負傷逃走,實際上就是為了讓他們放松警惕,我好將他們完全一網打盡?!?/br> “我……大概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吧。” 岑煥始終看著她,一字一句,沒提自己這么多年來受了多少苦才有今天,也沒說岑家如何害死了他的母親。 男人只是將自己的事,用最平淡的口吻陳述了出來。 霍行煙卻是聽明白了,即使她只有十八歲,可自小在霍家的教導下,小姑娘一點即透。 岑煥得吃多少苦頭,才有今天。 而他的家人,竟還要如此逼迫他。難道,權力真的比親情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