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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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可以控制自己嗜血的欲一望,只要不沾酒精,而尤然對她的吸引大概只是個意外。 她從未見過這樣一個無比純凈的靈魂,在陽光下自由自在的,歡快跳躍,讓她一瞬間很是向往。 主人,今晚的坎伯家族的宴會,您還去參加嗎?黛姨征求著穆斐的意見。 穆斐冷哼一聲,拍了拍黛姨的肩膀,讓對方放寬心,只不過是抽了一滴心頭血不至于讓她虛弱成么么樣,再說,如果她不去,坎伯慈一定會登門拜訪的。 她不喜歡任何麻煩的事情,何況 穆斐低垂下眼瞼,看向乖巧站在自己身邊的尤然。 何況,她還想帶著這個小東西跟隨自己一塊去,據(jù)說今晚也是坎伯家族的二小姐坎伯明的生日,到時候也有很多孩子去,尤然總是待在她這座府邸,不是跟隨漢聖狩獵就是忙活,休閑的時間很少,趁這個機會出去看看也挺好。 不過,似乎還沒有征求這個小家伙的想法,這個膽子跟小松鼠一樣的小人,會是什么樣的反應呢。 黛姨,你先去準備,你待會再來接她。穆斐示意黛姨先離開。 黛姨點點頭,返了回去,然后思及手里另外準備的櫻桃,主人,這櫻桃是今天剛采摘的,您現(xiàn)在想嘗嘗嗎? 穆斐視線落在那鮮紅欲滴的櫻桃上,思考了幾秒后,說道,那就留下吧。 是。 黛姨將手里的托盤交給了面前的尤然,讓尤然待會端進屋里,她則下樓準備主人的補給品。 穆斐望著黛姨遠去的身影,她看向小家伙手里的櫻桃,然后徑自挑選了一顆鮮紅的放進了嘴里,有點甜了。 于是她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尤然傻愣愣地站在門口,大人也沒喊她進去,她也不敢亂動。 你先進來,我跟你說點事。穆斐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一眼尤然。 原先屋外陽光很好的天空,此刻已然被烏云遮掩了半邊天,這才是符合北區(qū)陰冷寒森的天氣。 大人。尤然乖巧地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站在穆斐一側(cè),低頭聆聽。 穆斐拿起一根細煙夾在指尖,本來想用火機點燃,但最終還是沒點,又放下了。 今天我將赴個晚宴,你大概也聽其他人說了。穆斐說,瞧著尤然一副聽從的模樣。 尤然抿著嘴點點頭,她確實聽府邸的其他人說了穆斐大人今晚的赴宴,而且將穿上昨日那件非常美麗的禮服。 你想隨我一同去嗎?穆斐金褐色的眼眸注視著小東西,她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尤然先是一愣,然后驚愕地抬起頭,感覺大人一定是說錯了,看到大人并沒有要解釋么么,尤然眨了眨黑眼睛,然后最終開口道,想 她想的是,想跟隨大人去任何地方,大人去哪,她就去哪。 道雷跟我提議的,你可以作為我的眷從(一種較為親近的仆從)身份參加,出去透透氣,我想了下,穆斐用手指把玩著顆粒飽滿的櫻桃,他的提議不錯,算是對你今天上午的嘉獎。 尤然聽著,瞬間睜大了眼眸,原來穆斐大人今天是知道她上午早后院晾曬布料的事情,她做的那些事情大人都知道。 尤然情不自禁低頭笑著,她很開心,大人這算是在承認她做的這些吧? 雖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想,尤然,很、很想。尤然再次堅定地回答著大人的話語,眉眼浸著歡喜。 這樣她又能與大人待在一起,真好。 穆斐將尤然的喜悅盡收眼底,她微微勾起了嘴角,看著黛姨輕敲門上。 尤然,你先下去吧。 尤然聽著點點頭,然后就看見黛姨端著一瓶紅色的液體,應該是酒,經(jīng)過她的身。 尤然先行下了樓,她的步伐都是無比輕快的。 黛姨明顯感受到小家伙的輕松,知道一定是主人與尤然說了么么,她大概能猜出來。她這才將冷藏血放置在了茶幾之上,穆斐進食時候并不喜旁人看到,包括黛姨,所以黛姨也立刻出了門,雖然她還是有點擔心穆斐的身體。 陡然,幽暗的房間里又變得冷清了。 穆斐嘆息一聲,端起那杯封存完好的冷藏血,一飲而盡,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算不上美味,只是當作補給品,她的瞳孔變換了色澤,身體因吸食了血液而經(jīng)脈隱現(xiàn),適當?shù)鼗謴土艘稽c機能,只不過。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鏡前,解開了自己黑色的外衫。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因血液進入而經(jīng)脈交錯的身體,雪白的胸一脯仍有那處印記,是她抽離心頭血留下的疤痕,還是沒有恢復,看來還是不夠。 *** 夜晚的北區(qū)上空 還是一顆星星都沒有。 康麗女士協(xié)同助理緊趕著將今晚的最佳禮服送至了穆府。 穆斐大人穿著的還是那套緊身的至腳踝的紫黑色長裙,很美,誰說沒有星星,穆斐大人就是今晚的無數(shù)星辰。 尤然看著大人在道雷先生的攙扶下進了車內(nèi),看得入迷。 直到道雷折回來叫了她一身,她才小跑到道雷先生旁。 尤然,你同我坐另外一輛車。英俊的男人開口道。 尤然點點頭,好、好的,先生。 她在道雷的指示下進了后面的那輛黑色車內(nèi),一進去就屁股黏在那了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被攆下車。 不用那么拘謹,這里沒有大人。道雷透過后視鏡看著小家伙局促不安,寬慰著。 尤然抬起頭,有點狼狽地點點頭,但她還是很緊張。 因為今天可是要同大人和道雷先生參加一個非常高貴的晚宴,雖然她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黛姨萬分囑咐著: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說的更不要說。 她只要安安靜靜地待在角落就是最好的了。 千萬不能給大人惹不必要的麻煩。 大人帶著你是對你的恩賜,你可千萬別讓大人為難,參加的都是名門望族,發(fā)生讓你應付不來的事情一定要找道雷,知道嗎? 黛姨在尤然上車之前還要再次強調(diào)一次,畢竟這可是非常正式的場合,也不知道大人為什么要帶這個小家伙去,雖然這次的晚宴出席的血族小孩也不少,但尤然畢竟不是真正的血族啊,即使是隱藏了人類氣息。 大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黛姨也是尤為擔心的。 知、知道了,黛姨,我、我會、注意!尤然當然知曉這次晚宴的重要性,她肯定會很小心的,盡量讓自己隱藏在角落里。 尤然坐在車里想著,看著道雷先生的后腦勺,最終鼓起勇氣說了聲謝謝。 謝謝道雷先生對大人提議讓她可以一起跟著來。 道雷笑了下,只不過他也沒有說破,他可是根本沒提議過,大人這別扭性格他已經(jīng)習慣了。 就這樣,兩輛急速飛馳的黑色車輛行駛在暗夜之中,直到到達那處戒備森嚴又燈火通明的坎伯的第二領域。 鄂糜山的晚宴 即使是嚴寒的風雪都無法遮掩,在鼻尖充斥的是來自地位都無比高貴的純血貴族的壓制氣味,穆斐略是頭疼地扶著道雷的手出了車門。 而宴會的華麗廳堂內(nèi) 優(yōu)雅的小提琴聲音配合著鋼琴譜寫了一曲凱爾塞密河的婉轉(zhuǎn)美妙古典音樂,大家有說有笑,只不過氣氛有點說不上的 微妙。 準確來講,在得知坎伯家族還邀請了那位大人之后,大家或多或少比較興奮。 畢竟那位貴族脾氣古怪,陰冷難相處,很多上層宴會她都不愿參與。 一夜之間,屠盡了一個族群的性命也是她。 甚至還有與坎伯家族的未來繼承人有點緋聞,這次前來,大家都想看看那位被邊緣化的高閣之主。 很多純種血族,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真正見過那位大人。 她一身黑紫色的長裙剛進入廳堂,似乎就引起了周圍的sao亂。 無數(shù)雙眼睛朝著她這邊望來,有好奇、有探視、有驚艷以及其他的不懷好意。 只不過那些目光在下一瞬間就全部收斂了,因為是被眼前這位身著酒紅色服飾的美麗女子擋住了視線。 穆斐貴公,您終于來了。聲音溫婉,讓人聽著很愉悅。 穆斐抬起頭,笑了下,風雪交加,都擋不住您的熱情,坎伯慈貴公。 我對您的熱情永遠都不會減少。名叫坎伯慈的女爵仍是一副帶著笑意的面孔,她灰金色的眼睛像是用刀刻斧鑿般的筆尖勾勒著眼前人的輪廓,從眼睛、鼻尖、嘴一唇。 無比幽深,又無比赤一裸。 直到注意到穆斐身后的兩個人,一個是之前就見過面的穆斐家仆道雷,還有一個 一個矮小瘦弱的女孩。 今天也是我meimei的生日,沒想到貴公的府邸也會有小孩子,坎伯慈凌厲的眼神掃過始終低著頭站在穆斐身后的尤然,慢慢開口。 穆斐走上前去,擋住了坎伯慈的視線,壓低了聲線說道,我府邸有誰還需要你過問。 坎伯慈微笑了下,她轉(zhuǎn)身從侍者手里拿過一杯低濃度的伏特加遞給了穆斐,眼神已然變得柔和了許多,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太好了。 第32章 穆斐看著坎伯慈遞給自己的酒杯。 穆斐貴公,這么不愿意給我面子嗎?坎伯慈灰金色的眸子里帶著笑意,執(zhí)意將酒杯遞給這位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穆府家主。 穆斐深知若她不接受這份好意,彼此兩家面子上都掛不住,何況,她又不喜歡被眾多眼睛盯著。 讓她很不自在。 穆斐象征性地接過高腳杯,只不過遞給她酒杯的這位女士有點故意地下移了手指位置,觸,碰到了她的指尖。 怎么了,剛吸食了冷藏血,為什么還是覺得貴公有點虛弱。坎伯慈只是輕輕一觸碰,就能感受到穆斐身上那迷人的冷質(zhì)感帶著點惹人憐愛的疲態(tài)。 穆斐側(cè)過頭,避開了與坎伯慈的身,體接觸,她奪過酒杯,冷淡地反諷道,當然比不過半小時之內(nèi)吃過兩個少女的貴公精神充沛。 坎伯慈一愣,然后哼笑一聲,我開玩笑的,穆斐。 穆斐收起酒杯,用眼神示意坎伯慈讓行,我不是開玩笑的,坎伯慈。 坎伯慈眼底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愫,本想繼續(xù)開口說些什么,只不過府邸的家仆前來匯報,讓她去一下父親那里。 坎伯慈只好讓開,看著穆斐一行人進入了宴廳,她瞇著眼睛,目光跟隨在穆斐身后那個不起眼的小女孩,眼神早已恢復了無溫度的冷漠。 為什么沒人跟我說過,穆斐家里多了個這樣的女孩??膊葘⒕票旁诹私?jīng)過的侍從托盤內(nèi),一邊說著,一邊往另一個暗房走去。 身旁的貼身家仆梅駱愣了一下,然后趕忙解釋道,最近在北區(qū)分派的人員很多都被她家那位礙事的管家?guī)饲謇砹?,因為要舉辦晚宴的緣故,所以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必要的麻煩?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做決定了??膊任⑿Φ乜粗否槪瑢Ψ揭驗樯疃鹊目謶侄拖铝祟^,不敢再吱聲。 坎伯慈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對著梅駱的臉就扇了一耳光,力道之重令其左臉直接劃破紅腫了。 今晚的宴會,不需要你出現(xiàn)了。坎伯慈將沾染血痕的白色手套摘了下來,放在了強忍著傷痛的家仆手中。 是 坎伯明呢。坎伯慈挑眉詢問著meimei的去向。 梅駱低著頭回答道,二小姐現(xiàn)在應該在后院,與其他孩子們在玩耍。 是嘛,坎伯慈聽后冷笑一聲,想到了穆斐身邊那位仆從小孩,然后表情微妙地去見了父親。 *** 穆斐走到一處算是安靜之地,她剛要坐下來。 一道輕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宴會都開始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穆斐冷淡地看著走過來的尹司黎,然后徑自坐了下來。 尹司黎也沒在意好友的不愛搭理,然后看著對方身后的忠誠管家以及那個小結巴?。?/br> 那個人類女孩!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尹、尹貴公,好。尤然看到是穆斐大人的朋友,立馬主動小聲地與她尊呼貴安。 尹司黎眼底閃過不可思議,她笑著說,你好啊,小尤然。 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穆斐,你居然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來,怪不得你臉色那么難看,抽了心頭血,為了這個小東西。 穆斐微微皺眉,斜睨了一眼講話者,冷淡回復著,是為了我自己而已。 為了你自己,然后讓自己吃苦頭,不過真的是一點氣味都聞不到了。尹司黎故意湊到了尤然身邊,用扇子遮掩著半張帶笑的臉,故意聞了一下。 這突然的靠近讓小家伙嚇一跳,她下意識朝著前方穆斐的身邊靠了靠。 尹司黎。穆斐蹙著眉頭,用聲音制止對方這種行為。 尹司黎只好站了一旁,與穆斐保持安全距離。 不再逗弄那個可憐的小結巴了。 大家都很好奇你,高閣之主,好奇你的樣貌,好奇你與坎伯慈的關系。金亮的眼眸望著這偌大華麗的會客廳,觀察著那些表面高雅互相攀談的貴族們,尹司黎壓低聲音說著。 穆斐端起酒杯晃了下,但只是意思地拿在手里,并未飲下。 好奇我的人,要么是為了利益想和我攀好關系,要么是想置我于死地。 穆斐冷淡地望著這里的一切場景、人物,賓客們似乎是根據(jù)著派系分成了好幾塊,中間穿插著一直在忙碌的黑白相間的男女侍者,廳堂乃至花園,到處都是最為尊貴的血族。 果然,她還是很不喜歡應付這種場景。 尹司黎很難不認同,她突然想到剛剛穆斐進入廳堂門口的場景,與那位坎伯慈小姐正面碰撞的火花四溢。 坎伯慈那樣舉動,更加讓很多人猜測你們之間 穆斐聽著冷笑一聲,坎伯慈那是故意的,她也只能同對方表面客氣一下。 而此時,尹司黎似乎收到了什么消息,她得出去接聽一下,于是先告別了穆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