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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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今晚我可以睡在你這里嗎 尤然腦子里回蕩著眼前這位有點微醺女人的話音,她完全不明白對方怎么冒出來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的。 謝小姐,你房間有什么問題,不能住人了?尤然微微蹙眉,反問了一句。 謝柏思聽后,禁不住低聲地笑出來,她謝柏思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么一個暗示如此明顯,卻毫無反應(yīng)的家伙。 她見尤然仍然擋在自己面前,她有點不耐煩地一只手撐著門框,然后強(qiáng)硬地將尤然擠到了一邊,徑自走進(jìn)了這間還沒使用過的浪漫客房。 尤然只好退后幾步,用著看著醉鬼的眼神望著這位大名鼎鼎的大咖級別的影后謝柏思。 在她這個小新人面前開始耍酒瘋的謝柏思。 怎么了這是? 耽誤她和親愛的大人聯(lián)絡(luò)感情 如果謝柏思不說出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的話,那她或許會親自動手將謝柏思小姐敲暈搬回去。 放在茶幾上的設(shè)備還是開著的狀態(tài)。 而設(shè)備那頭的人,在聽到臨近的腳步聲之后,只好按掉了通訊連接按鈕。 她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她在類似偷聽的詭異行為。 雖然她此刻早已怒火中燒了。 穆斐纖細(xì)的手指移到了桌面上,扣動了桌板上。 一聲、兩聲、三聲 那聲音像是催命的符咒亦像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凝神屏息,在寂靜、晦暗的房間內(nèi),響徹著指尖扣動桌面的聲響,非常響亮。 在敲響最后一聲之后。 她手里那杯還未飲盡的公牛之血,被捏碎在手心里。 碎裂的玻璃渣子連同昂貴的公牛之血就這樣滴落在她手心上,然后全部散落在地面上。 都浪費了 穆斐低垂著越發(fā)深沉的眼眸,望著浪費在地板上的滋補(bǔ)營養(yǎng)液品,嘀咕了一句。 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最起碼不應(yīng)該像此刻這么暴躁。 當(dāng)她聽到那個陌生女人問尤然, (今晚我可以睡在你這里嗎?) 這句話簡直就像是火一藥引子一樣,炸裂了她的全部神經(jīng)。 那個女人算是個什么東西? 她有什么資格問這句話。 穆斐蹲下腰,一片一片撿起那碎裂在地板上的玻璃渣,她眼神陰郁到極致,她仿佛是身陷囹圄的困獸,明明很想發(fā)泄怒火,卻不知道,該如何嘶吼。 尤然是她的所有物,她不想任何人沾染她的東西。 絕對不允許。 可是 如果尤然心悅于那個女人,那該如何處理? 情竇初開的少女,被壞女人三言兩語哄騙過去,甚至騙上了床,她的尤然可是純粹無邪的小獵犬啊。 好窩火 穆斐撿拾了最后一塊玻璃碎片,指尖卻被那鋒利無比的裂口劃破了,猩紅的鮮血順著指腹滴落下來。 滴落在地板上。 她急躁地看著這一切。 *** 你剛剛在與人打電話嗎?謝柏思望著客房的四周,然后眼神落在了那熄滅的設(shè)備屏幕上。 尤然走到她面前,將手機(jī)拿在手里,然后放在了口袋里。 她可不希望別人詢問她的私生活。 她微微皺眉,望著這位不請自來的謝柏思小姐。 您到底想表達(dá)什么呢,深更半夜來我這里,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謝小姐對我有意思呢。尤然打趣地說著,順便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對方。 示意對方能喝點水解解酒。 謝柏思并沒有接受對方的好意,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真對你有意思呢。 尤然挑了挑眉,徑自坐在了沙發(fā)上,對我有意思的話,也不至于是帶著探視的目光了,您說是嗎?謝小姐。 謝柏思有點備受打擊,她不認(rèn)為剛剛自己敲門時候的那誘惑力的眼神沒有使尤然產(chǎn)生錯覺,看來這個荊棘野玫瑰倒是還挺聰明的。 沒騙過對方。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對你確實感興趣因為之前我們撞見了,但僅限于你能為了一個人不辭辛苦地來跟我要簽名,導(dǎo)致我那時候非常羨慕你為的那個人。 謝柏思這樣說著,這才接過了對方手里的溫水,喝了一口。 然后呢。尤然總覺得對方接下來的話會比較爆炸,所以她側(cè)過頭,望向這位天后級別的女人,接著詢問對方。 謝柏思轉(zhuǎn)過身,看了看尤然,話鋒一轉(zhuǎn),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道,你和尹商斕是什么關(guān)系。 尹商斕? 尹商斕是誰? 尤然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沒聽明白對方在講什么。 謝柏思自嘲地笑了一聲,解釋道,對的,她應(yīng)該還有一個名字應(yīng)該叫尹司黎,但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候她叫尹商斕,然后她還是俄爾卡斯的神秘股東。 尤然從對方這句話里撿出了關(guān)鍵字,但還是聽得云里霧里,她努力保持微笑回答對方,她們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畢竟,此刻的她,還不知道這位謝小姐和尹貴公扯上了什么關(guān)系。 所以她不能貿(mào)然開口。 雖然,她知道一些關(guān)于尹貴公的傳聞,是萬花叢中過的那種情場花蝴蝶。 總之,就是自詡為情場高手,難不成留下來一屁、股的情債? 我看見她今天送你到這里來的,到門口,雖然戴著墨鏡,但燒成灰我都能認(rèn)出來那個身影。謝柏思慢慢開口,一雙漂亮的茶色眼眸緊緊凝視著尤然。 尤然面露為難,她搖搖頭表示,嗯,我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尹貴尹司黎jiejie她和我家大人是好朋友,就是這樣,我也是她引薦過來才有機(jī)會參演這次廣告的。 喝了點酒的謝柏思并沒有在意尤然口中所謂的大人,她只想知道那個女人和尤然什么關(guān)系,外界傳言她失戀了,其實并不是。 她根本沒有戀過,在一次商業(yè)聚會上,她認(rèn)識了俄爾卡斯的神秘人尹商斕,對方的臉上那掛著一副優(yōu)雅得意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掌握當(dāng)中,充滿了自信與神秘,她竟不自覺被對方吸引上了。 然后很顯然,這位神秘莫測的尹商斕也同樣對她抱有了興致,健談、說著讓人陷進(jìn)去的漂亮話,之后就與她共度了一夜。 本以為會是美妙的開始,結(jié)果這位尹商斕,第二天就從人間蒸發(fā)了。 雖然她還躲避了各種記者和狗仔的偷拍,去俄爾卡斯詢問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消息,很顯然,即使是她,也問不到任何關(guān)于尹商斕的訊息,那些工作人員像是被封了嘴巴的啞巴一樣,從不透露半分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任何消息。 謝柏思總以為那一夜是一場夢,甚至,即使她知道成年人的一夜,情就應(yīng)該玩過之后拋之腦后不去再想,彼此歡愉過就好了。 道理她都懂,但就這樣事后人間蒸發(fā)這樣的狗屎態(tài)度,簡直讓她身為天后的臉面都沒了。 謝柏思感到非常惱怒,她感覺自己被玩挵了。 甚至,最后她拜托她好友黑進(jìn)了俄爾卡斯的后臺,才得知,那位所謂的尹商斕還是個假名字,她他媽的跟個只報上假名字的女人上一床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前段時間,在紅寶石發(fā)現(xiàn)地著稱的米林區(qū)。 她在那里拍攝了一組雜志大片,拍攝結(jié)束的夜晚,回酒店休息那個夜晚。 是她第二次見到那個女人。 對方似乎剛從米林區(qū)的下榻酒店休憩出門,正好與她撞了個正面。 對方金灰色的眼眸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要鉆一進(jìn)那輛黑色高級車內(nèi),她知道不該叫住對方的,只不過,她還是喊出了對方的假名字。 她需要一個解釋。 尹商斕。 很顯然,那個尹商斕回過頭只是望向她,那種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一樣困惑。 直到看了好幾秒之后,才認(rèn)出了她是誰。 謝柏思只覺得自己失望夾雜著心碎,自己那么在意結(jié)果對方卻一副認(rèn)不出的模樣。 她那時候只是問了尹商斕一句,你的真名字是什么。 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告訴她,叫尹司黎。 當(dāng)她再想問其他之余,尹司黎說了一句非常無情又沒技術(shù)含量的渣女拒絕語錄。 謝小姐,我們就把所有美好定格在那個夜晚吧,我跟你真的沒可能,畢竟我不是人,我知道你肯定不能接受這一點的。 謝柏思回憶結(jié)束,自那以后她再也沒見過那個罵自己不是人的渣女了。 謝柏思喝著溫水自嘲笑了又笑,所以那個渣女也是這樣騙尤然這個小姑娘上一床的? 所以你們已經(jīng)上一床了?謝柏思一點都不含蓄地問出在意要死的話。 尤然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她十萬個否定道,她的純真無暇的身體與靈魂都是屬于穆斐的好嗎! 怎么可能!?您想什么呢!別亂冤枉人啊,謝小姐,話可不能亂說,這句話您要是說給我家大人聽到了,還不得給我攆出家門。尤然義正言辭地警告對方。 謝柏思古怪地瞅著一眼尤然,都多大人了,還聽爸爸mama的話。 一口一個大人的。 那你們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謝柏思追問到底,她就不信那個渣到罵自己不是人的尹司黎還喜歡和小姑娘玩過家家的純真游戲了。 尤然算是看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尹貴公,不是尤然不幫您,可是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呢。 自己的情債自己還,她可不想趟這個渾水。 謝小姐,我明白您的委屈,只不過,我跟您說明白一點,尹司黎她與我家大人是好朋友,僅此而已,至于她與我的關(guān)系,清清白白不帶有一絲雜質(zhì),所以您也別往我身上扣帽子了。尤然一字一句地解釋道,希望對方能明白。 她家的大人還等著她回電話呢。 上帝,她快要急瘋了。 她跟我說她不是人,為了和我撇清關(guān)系,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也是很厲害。謝柏思根本沒在聽尤然的解釋。 畢竟這和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是一個道理,謝柏思就是想找一個人訴訴苦罷了。 她的腦子里還是潛意識地認(rèn)為尤然是尹司黎的新歡,心里又氣又惱又急,總之,喝醉酒狀態(tài)下的謝柏思,也是個為情所困的女人。 尤然點點頭,附和道,她確實不是人。 你還幫她說話,果然你們有一腿,也是,誰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謝柏思抱著茶杯嘴里碎碎念著,完全沒有白天那副高冷嚴(yán)肅的模樣了。 看來尹司黎是血族的事情,謝柏思并不知道。 這就很難辦了。 尤然翻了翻白眼,她真的很想把耍酒瘋的人扔出去。 但她又沒辦法狠心,畢竟這位謝小姐曾經(jīng)和尹貴公有過一次微妙的rou體關(guān)系。 看在尹司黎貴公幫自己背過鍋的份上,尤然決定還是溫和地對待有可能是未來的嫂嫂的大人物。 最終她將倒在她沙發(fā)上睡著的謝柏思扛到了床上去了。 將房間收拾了一切之后,她才坐回了沙發(fā)上,聽著對方已經(jīng)酣睡的呼吸聲,這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拿過手機(jī)望了一眼時鐘,都已經(jīng)十二點了。 她和謝柏思居然就這樣完全無法共鳴地探討了三個小時才停歇下來。 尤然低頭望著自己滿身是汗的衣服,她輕噓了一口氣,捋開了黏濕的頭發(fā),她只好脫一掉自己的外衣,只穿著一件里衣,準(zhǔn)備沖個澡。 果然喝醉酒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當(dāng)然,大人除外。 尤然站在洗浴間的鏡子前,望著自己光一潔的脖頸,上面的印痕已經(jīng)快消失不見了。 她輕輕觸著曾經(jīng)那里被寵一幸的部位,突然有點懷念她的穆斐抱著自己需求鮮血的模樣。 她們那次在米林區(qū)的酒店里,那些場景仍然歷歷在目。 該死的,她真的好想她的大人。 她的穆斐。 只可惜今晚她根本無法入睡,她的床被那位謝柏思小姐霸占了。 誰能想象到對方會來自己的房間,還醉倒了。 她被安置的酒店房間可是奢華大床房,沒有多余的床了。 幸好沒有其他人看見,不然都解釋不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 尤然輕嘆一聲,她撥了撥頭發(fā),在臨洗澡前還是望了一眼洗漱臺上被她點亮的設(shè)備屏幕,她猶豫著要不要先撥通自家大人的電話,解釋一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過去三個小時,她總覺得背脊發(fā)涼。 不行,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尤然就這樣半掛著里衣,為了不打擾謝柏思睡覺,她就在洗浴間撥去了那邊心上人的電話。 只是過了兩秒鐘,電話就被接聽了。 尤然驚喜極了,沒想到大人這么快就接她電話。 大人您 開門。 電話那頭是一道壓制慍怒的冰冷命令。 大人,您說什什么?尤然舉著手機(jī)狐疑地望著酒店房門,困惑地咕噥一句。 我.說.開.門。 第99章 聽著不知道是電話里還是門外傳來的那道再熟悉不過的嗓音。 尤然完全愣住了。 淋浴間的花灑先開著為了蒸汽取暖,所以她慌忙之中她連花灑都忘記擰關(guān)了,趕緊沖出了淋浴間,顧不上一手的潮濕,一邊握著設(shè)備,一邊打開了酒店的房門。 映入眼前的,是她最愛的穆斐那張絕美的臉龐。 只不過那張臉流露出的森冷表情倒是讓她心里一咯噔。 大人!?尤然瞬間將房門拉開來,雖然穆斐的臉色實數(shù)嚇人,但她還是非常驚喜地眼里泛著喜色凝視著穆斐,大人您怎么來這里了? 順路。 平常的兩個字。 穆斐還是如平日穿著一樣。 一身蕭瑟冷艷的黑裙,她白皙如紙的面容上唯有那一抹紅唇才顯得不是那么疏離之感。 她金褐色的眸子瞥了尤然一眼。 對方紅一潤的臉頰,濕了的發(fā)絲,身上只穿一件里衣,全身上下都在告知著穆斐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