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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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我倒是想見見她。穆斐笑了下,然后轉身走回了樓上的房間,她要打扮一下自己,畢竟是要出去見人的。 尹司黎抱著一疊衣服湊到穆斐身旁,賊精地掩面道,你不喜歡那個叫烏洌的美人? 不喜歡?怎么可能,她好心將棺材讓給我,我可喜歡她了,喜歡地不得了,我還要出面謝謝她才是。穆斐勾起紅唇,笑容在光下映照地慘白又嚇人。 然后瞬間冷下了臉,吩咐道雷,讓那個烏洌小姐在門口等我?guī)追昼?,我待會就出門迎接她。 這不,道雷也知道了,自家主人是當真不喜歡那位狼人小姐了。 于是門外那位麗人,一看就是顯赫家族出生的烏洌小姐,已經(jīng)就這樣被尤然晾在了外面二十多分鐘。 當然,烏洌也不氣惱。 要知道,她可是狼人族里族長的女兒,她的家族相當于血族里皇室的存在。 奈何這位浪一蕩不羈的桀驁美人喜歡上了那晚與她共度一晚(晚餐)的尤然,她心心掛念的女子就住在這家,不算是非常起眼的醫(yī)療附屬別院里。 烏洌覺得,尤然不應該住在這個地方,她適合住在自己的豪宅里。 當然,她根本不在乎這里眾多隱藏起的血族氣味,因為光明城可是狼人的領域。 血族在這里并不敢造次的。 所以,烏洌在聽到眼前這位還算是紳士風度的男人告知她只能在門口等的時候,她只是嘆息一聲,但還是默默站在門口等著那位月上美人。 她真的很喜歡尤然。 所以,她這次算是不請自來。 尤然只給了她的通訊方式,但這個地址,是尤然運送棺材的地址,所以她就將這個地址從甘濟手里要了過來。 果然,尤然就住在這里。 當尤然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距離烏洌等了四十分鐘了。 只見,控制著尤然本體的穆斐,纖細的手扶著樓梯,慢慢走下來,每一步都是顧盼生姿的風情。 除去 那駭人驚悚的眼影和腮紅的話! 我的撒旦,你的臉怎么涂成這幅鬼模樣!在樓下假裝經(jīng)過的尹司黎驚呼出聲。 尤然的臉畫的跟個跳大神一樣的喜慶和詭異,驚悚無比的腮紅和芭比眼影,尹司黎覺得自己的眼睛被強曝了。 道雷看到尤然脖子以上頂著一張難以形容的詭異妝容,不敢多看一秒,但還是保持鎮(zhèn)定。 我美嗎,道雷。穆斐當然知道自己妝容有多么奇特又嚇人,她是故意的。 為的就是好好迎接那位不請自來的烏洌小姐。 我的主人,您美極了,讓人一眼萬年,嬌媚動人。道雷忍住不去直視穆斐的眼睛,但還是說出無與倫比的夸贊詞。 穆斐哼笑一身,滿意地點點頭。 她今天化的妝是參照她曾經(jīng)在電視里看過的恐怖大師執(zhí)導的驚悚級可怕妝容的,為的就是讓那位沒有眼力見的女人知難而退。 最好一想到尤然就嚇到失眠的那種效果。 穆斐這樣想著,然后打著黑傘就走出去了,拉開那道大門,迎接著那位她非常喜歡的烏洌小姐。 門口那位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烏洌,聽到那扇門拉開的聲響后,驚喜之情都溢出了那宛如冰海湖泊的深藍色眸子里了。 尤然,我終于等到你了 烏洌轉過身,笑著看向走出房門的嬌俏美人。 烏洌是從下至上望向尤然,對方身著一身白色素凈的紗織裙,難道今日打扮的很清純甜美嗎? 烏洌是這樣期盼想的,直到她看到尤然那張像是家里死了人的驚悚臉。 烏洌先是愣了幾秒鐘,然后噗嗤笑出了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好幾度。 她似乎并沒有被嚇到,這令滿心期待對方被自己惡心到倉皇逃離的穆斐有點不悅皺眉。 我覺得你好可愛,我都能想象到你為了見我花了這么久時間打扮自己,雖然有小小的過頭了,但還是很漂亮。烏洌笑著走到穆斐身前,一只手輕輕將穆斐所握住那只黑傘柄拿在手里。 穆斐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與對方保持適當距離。 用著:你在逗我的眼神望向眼神不太好的烏洌。 只不過烏洌并不想給對方機會,她就是后悔了昨晚竟然沒將她留下來,白白浪費了一個夜晚。 所以,烏洌這次不像之前那樣含蓄了。 她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縈繞在穆斐周身,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牽起了穆斐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 我想你想了一夜,我大概是喜歡你了。 第120章 穆斐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左手背被對方牽在手心里,甚至還被眼前這個女人該死的唇觸碰了一下。 雖然很短暫,但對方確實是親吻了自己的手。 她震愕地看著這位烏洌小姐,瞬間抽回了被對方親吻的手,剛想狠絕扼住對方的脖子,然后擰斷,但她伸出去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 她要保持優(yōu)雅,冷靜。 畢竟 (您為什么不動手?。浚?/br> 身體內(nèi)一道慍怒的聲音突然響徹在穆斐的耳畔,尤然冷冷地反問著穆斐突然的收斂,她略帶怨氣的靈魂差點沒經(jīng)過穆斐的同意將對方壓制下去。 穆斐聽到尤然的疑問并未回答對方,而本是要擰斷對方脖子的手還是果斷垂了下去,即使她剛剛憤怒無比,這位烏洌小姐居然敢親尤然的手?! 但她轉念一想,烏洌這樣不得體的舉止暴露在尤然視野之下,那對方美好形象將會消失殆盡,尤然到時候根本不想和這個烏洌交朋友。 所以她突然很希望烏洌再多對她無理點,好讓尤然徹底打消和對方做朋友的念頭。 永遠死心,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而穆斐這些小心思并沒有被體內(nèi)的尤然察覺,因為她早已被震驚、慍怒、無語等各種負面情緒慢慢沾染上了,她沒想到烏洌竟然對穆斐大人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而更令她費解的是! 穆斐大人任由對方來了,她竟然沒有擰斷這烏洌的脖子! (大人,她親了我的手!當然也是您的手!您不介意嗎!?) 尤然在心底低聲質問著穆斐,很顯然,她此刻就像無處發(fā)一泄的困獸,被困在這四方天地里,寸步難行,沒得到穆斐的允許,她不得將對方的靈魂擠占下去 她搞不懂穆斐竟然對烏洌這樣的行為一點都不氣惱,甚至還跟著對方走到了車邊。 尤然快要生火的眼睛隔著身體怒視著烏洌。 這他媽到底怎么回事? 難道穆斐大人對烏洌 尤然氣到直接自閉不吭聲了。 大概這世界上,能讓她憤怒到極致還能完好無損活下來的人就只有她的穆斐大人了。 尤然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外面這一切,看看這接下來到底要給她上演哪一出。 穆斐大人如果真的只是玩一性那還好,如果來真的,她要把光明城都掀了。 烏洌,你要帶我去哪。穆斐笑著問了一聲走在車旁的烏洌。 烏洌徑自為穆斐打開車門,示意對方如果可以給她面子的話,就坐進去。 而穆斐并沒有很給對方面子,她回頭望了望下巴驚掉下來的自己老仆人道雷和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尹司黎。 你們不用等我吃飯了,今晚我會很遲才回來。穆斐知乎一聲。 尹司黎立馬走上前去,灰金色的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她瞧了瞧那邊正在等候著她的狼人公主,然后雙目直視穆斐。 小聲問道,親愛的,你想清楚點,小家伙她還在你體內(nèi)呢。 尹司黎有點不太明白穆斐到底想干嘛,明明對方之前還非常討厭這個狼人小姐的,怎么現(xiàn)在不僅被對方吻手背不生氣,還暗示今晚遲回說不定不回來的局面呢。 尤然不得氣厥過去? 干嘛哦,與其擔心一個活了七百年的血族不如擔心一下那些衣服什么時候洗完,還有那個沙發(fā)套也要洗,在我回來之前都得是新的。穆斐笑著吩咐道。 尹司黎聽得是咬牙切齒,但面對的是尤然那張純真稚嫩的臉蛋,尹司黎又生氣不起來。 你個老東西悠著點,到時候呼救別找我。尹司黎在穆斐轉身時候,意有所指碎了一句。 穆斐的體內(nèi)現(xiàn)在可是住著一個地獄級的惡魔。 而這個惡魔的發(fā)怒的導火線永遠是那個壞女人。 所以,穆斐你悠著點,過頭了收不回場子。 穆斐根本不想搭理尹司黎那聽不懂的語調,她抬頭看了看陰霾的天,原先還有日光的堪薩區(qū),此刻早已被烏云遮掩了。 聽說今日會有小雨,我在想你是血族肯定不喜日光照耀,我特地查看了天氣才來見你的,我猜你會喜歡現(xiàn)在的天氣。 烏洌在穆斐抬頭望天的時候,便撐著黑傘稍微將對方的身子遮擋住,防止對方還被一點點微弱的光曬到。 穆斐聽著烏洌的話,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對方果然是做足了功課前來的。 看著這天,似乎都要下雨了。 下雨天制造浪漫,不知道是誰跟她說過下雨天散步會很浪漫的,所以穆斐下意識覺得烏洌這個女人太過心機了。 她望著烏洌開的那輛高級車輛,她突然靈機一動,于是和烏洌提議,烏洌小姐,我想開你的車可以嗎? 哎?烏洌本是要自己駕駛的,為了二人世界的浪漫約會,她支走了自己的專屬司機,特地開著愛車過來的,結果對方竟然主動要求開車,這讓烏洌很驚奇。 不可以?穆斐反問。 烏洌趕緊搖頭,說著,當然可以。 *** 此刻的鄉(xiāng)野荒間 泥濘的道路上,款款而至著一輛超級豪華的高級轎車。 車外是淅淅瀝瀝的天間小雨,整個光明城籠罩在片片黑色烏云之下。 仿佛接下來將會迎來一場史無前例的暴風雨。 而這輛高級車輛的駕駛員,穆斐,正一只手握在方向盤上,好不悠閑、絲毫不憐惜地將對方白色高級車開在著鄉(xiāng)野之地里。 黑色的泥漿早已將白車下盤邊乃至其他地方都弄得泥濘不堪。 而坐在副駕駛位的車輛主人,烏洌則是一點都不生氣對方為什么要駕駛自己的愛車來到這個蹩腳旮旯的地兒。 明明烏洌提議著想帶著尤然去光明城的繁華商貿(mào)地段,或者是那些精致的餐廳或者其他。 結果對方堅持自己的主見,要來鄉(xiāng)下感受這青草氣息。 這不,天上下著雨,她們二人開著車來到這偏僻到荒無人煙的鄉(xiāng)野。 烏洌只能自我安慰到,尤然是想著與自己安安靜靜地約會。 共度美好帶著雨水濕氣的二人世界。 你知道荒野最大的好處是什么嗎?穆斐開著車,雙目望向車的正前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烏洌搖著頭,表示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 穆斐低聲淺笑了下,拋,尸荒野這個詞你沒聽說過嘛。 烏洌轉過頭望向對方低笑著的絕美側臉,她根本沒太在意穆斐話里有話,而是覺得此刻微笑著的尤然美極了。 穆斐轉頭正好看到了烏洌癡迷的眼神,她的脾氣沒控制好陡然上來了一點,立馬踩了油門,而很顯然,這本就不好開的爛泥路前方有個巨大的凹坑。 穆斐本是可以避開的,只不過她因為慍氣而開的飛快,結果右前輪深陷在了那個凹坑里,整個車歪到了一邊。 因為車轱轆一下子壓進了凹坑,車一顛簸,倒是把兩個各懷心思弄得清醒了點。 穆斐只好先行下車,也顧不得天上的小雨,走到車前檢查了一下路況以及凹坑。 烏洌趕緊撐著那把黑傘也走了上去,替穆斐遮擋風雨。 看來這車移不動了,這坑太大了,這得找拖車公司了。穆斐看了看車況后,得出了這個其實令她滿意的結論。 她并沒有為自己開著烏洌的車深陷泥潭而自責,反而心里舒爽了好多。 烏洌倒是沒有半句責備,她的關注點并沒有在車上,而是始終用傘護著穆斐的身體,然后拿出手機撥打給了府邸的管家并且告知了位置。 我需要你安排另一輛過來,就這樣。烏洌說完掛斷了電話。 穆斐一個字不落地聽著烏洌講完,她聽對方的語氣極為平靜,就像是吩咐一件很輕松的事,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倒是非常想看到烏洌沖著自己發(fā)火、責備,或者在她面前喪失理智,總之,不應該像這樣游刃有余地處理這樣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 而烏洌這些從容淡定的表現(xiàn)讓穆斐大失所望,這反而令她有點不自在了。 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幼稚地想等著對方出糗。 活了七百年的她突然覺得很是無趣,于是她又走到了一旁,看了看烏洌的車。 白色的車輛上都是濺上的泥巴,穆斐冷著臉雙手環(huán)胸又走到另一端,而她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此刻的小雨已經(jīng)把她衣服淋濕了。 道路的泥濘令她本就不太能控制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力,穆斐趕緊一只手去扶住那離她不算近的車蓋。 只不過,就在她踉蹌有可能跌倒的時候,她的身體一下子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躲我什么,但請你好好愛惜自己,我會心疼的! 烏洌一只手抱住她,然后將雨傘緊緊蓋在了穆斐的頭頂,語氣略是責備地對著穆斐說道。 穆斐抬起頭望著抱住自己的烏洌,她金褐色的眼睛正好與對方湖水一樣的眸子四目相對。 穆斐看到對方給自己撐著的傘,而烏洌自己肩膀都被雨水淋濕了。 她眨了眨眼睛,心里有點茫然,竟然忘記了掙脫對方的懷抱。 就在這應該算是和平相處的幾秒種內(nèi),本是安靜下來的穆斐突然抬起了頭,重重地在烏洌的后脖頸敲擊了一拳,然后對方直接暈倒在了爛泥地上。 (尤然你怎么突然) 大人您剛剛是心動了嗎?恢復身體的尤然冷著臉看著昏迷中的那位狼人小姐,她的語調平靜地令人害怕。 (怎么可能。) 被突然壓制下靈魂的穆斐聽到尤然的問題,不悅地反駁道。 她還想問尤然為什么不經(jīng)過她同意就擅自擠占了這具身體,連她主人的命令都不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