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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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穆斐還沒拒絕地開。 尤然已經(jīng)借勢將穆斐拉在自己正對面的位置,然后輕輕捧住穆斐的下巴,恭敬地服侍著。 替對方刷牙。 穆斐覺得有點怪異,但又沒辦法拒絕尤然這樣的殷勤舉止。 所以,她只能被迫張開了嘴巴,任由尤然慢慢給自己刷著牙齒。 點一點的。 穆斐睜著眼睛望著尤然的舉一動,在與對方四目相對時,她瞬間撇過了視線,落在了尤然胸前。 對方竟然是穿著自己的黑色里衣?。?/br> 尤然似乎察覺到穆斐盯著自己的困惑視線,毫不羞澀地解釋道,大人,尤然的衣服全部被您扯壞了,所以只能先穿您的衣服了 這句話把穆斐堵得根本無法反駁。 她只能表情不自然地動了動嘴巴,她自己覺得刷好了,示意尤然可以停下來了, 尤然望著穆斐被少許泡沫遮掩的櫻桃色的唇畔,表情有絲晦暗不明。 當(dāng)然,她還是乖乖聽話地放下了手里的牙刷,遞給了穆斐杯溫水漱口。 而她自己也開始洗漱口腔,用著和穆斐大人同款的粉色牙刷,當(dāng)尤然刷到一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穆斐大人早已洗漱完了,對方正用干凈的毛巾抹去嘴角的泡沫。 尤然勾了勾嘴角,她含糊不清地叫喚了聲。 大人 穆斐本是要轉(zhuǎn)身結(jié)果聽到尤然在叫自己,然后稍微低下頭看向正在刷牙的尤然。 什么事。冷冷清清的固有嗓音。 尤然側(cè)過臉,嘴里還含著好多薄荷味的泡沫因子,她黑亮的眸子凝視著心上人,然后以rou眼無法察覺地速度在穆斐嘴唇上啵唧了大口。 穆斐立馬訓(xùn)斥了聲,狗東西!然后快速抹掉又黏在嘴上的泡沫。 尤然根本不在乎,她抿嘴偷笑著,得逞到手的得意。 而這個得意還沒持續(xù)兩秒,就被自己的笑咯到了,導(dǎo)致她下子咽下了嘴里的所有泡沫。 瞬間臉色仿佛是死了人一樣的苦澀。 好苦的泡沫 穆斐望著對方干咳的樣子,既心疼又好笑地替對方拍了拍后背。 尤然咳嗽地眼睛都紅了。 看你以后還敢。穆斐冷哼了聲。 尤然本是想收斂的心態(tài)被穆斐這句戲謔的話又燃起了斗志,她一把抓住穆斐拍打的手,然后臉色從容地否定掉對方的不實言論。 大人,您的小獵犬是越挫越勇的那種。尤然表情嚴(yán)肅且認(rèn)真地看向穆斐。 你 尤然想服侍您沐浴。 我不需要。 穆斐拒絕地有氣無力,她被對方灼灼燃情的眸子盯著,很不自然。 于是,她趕緊將尤然推到一邊去,自己先進入了淋浴下,她示意尤然趕緊出去,該死的。 可是穆斐完全沒料到的是,尤然就在自己面前脫去了僅有的布料了。 你脫掉做什么。穆斐聲音都有點變了質(zhì)。 尤然表情自然極了,明明是露出了最柔魅的身姿卻一臉純真,她同樣也踏進了花灑蓬蓬下,關(guān)上了玻璃門。 將她與穆斐鎖在了這方天地里。 大人,尤然也要沐浴,大人不愿讓尤然服侍您,尤然只好自己先進來了。 穆斐知道這小東西是存心的。 你給我出去。 她話還沒說完整,尤然就打開了花灑蓬,頃刻間,溫?zé)岬乃畠A寫下來了。 灑落在了對于兩個人來說略是狹窄的空間之內(nèi)。 你亂碰什么,你不知道等我先洗完你再洗嗎!穆斐被這淋了頭的溫水弄得有點焦躁和異動。 尤然被穆斐這樣的兇,委屈地垮下了臉,她就是想與穆斐起來就溫存在一起。 穆斐被對方那委屈至極的表情惹地太陽xue直跳,仿佛她是個惡人般,明明是這個小畜生不識好歹。 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尤然。 穆斐指著尤然的鼻尖,用著冷硬的命令施壓。 原本以為尤然會收斂那該死的垂憐表情,結(jié)果對方竟然張開嘴晗住了她的手指,甚至用著那靈巧的舌繞了圈,誰都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她想要她。 因為我等不及了,大人,我就想和您一起洗。 尤然在水汽下迷離的黑色眸子仔仔細細盯著穆斐已然被淋透了的臉,她像是列為毒藥的顛茄般,攝人心魄。 空氣蒸騰著,兩個人在這嘩嘩水流作響的空間內(nèi)沉默了幾秒,含蓄又熱烈的眼神交匯著。 在這種情況下,誰都無法保持理智了。 我定是瘋了。 穆斐碎了句,然后捧起了尤然的臉,兇狠地將其抵在冰涼的瓷磚上,隔著這漫熱的水流傾柱深沉熾洌的愛意。 而此時此刻,居住在隔壁房間的連灼醫(yī)生,他頂著兩只烏黑發(fā)亮的黑眼圈,刷到一半的牙刷默默放了下來,他聽著隔壁咣當(dāng)作響的碰撞聲,兩眼無神望著天。 這是又開始了嗎 第126章 當(dāng)那兩位嗯,折磨了所有人都睡不著覺的兩位女士從閨房里走出來時。 已經(jīng)是臨近第二日的中午了。 幾乎是房門一打開的瞬間。 療養(yǎng)院的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這里,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昨晚聽了一夜的杰作黑眼圈,看向嬌俏地走出來的兩位麗人。 早安,廉貴公。 一頭銀發(fā)的那位麗人第一個就與門口經(jīng)過的廉迫帝主動打了招呼,她親切地笑著。 像是陽光的一樣的燦爛笑意仿佛要把看到的全部,都溫暖融化掉,廉迫帝本想上去調(diào)侃一句的,結(jié)果被尤然那純真質(zhì)樸的笑容弄得沒轍,只好回應(yīng)一個淡淡的笑。 尤然就這樣走出了房門外,逢人就與對方主動打招呼。 雖然,尤然平日里也是屬于那種乖巧懂禮貌的小家伙,但此時此刻她明顯比平常時候要更加歡樂,仿佛全身上下都在透露出:知道嗎?我和大人共浴了愛河,我們做了一夜加今早一上午! 嗯,大概就是這樣巴不得讓全世界都了解到她和穆斐結(jié)結(jié)實實地干了一夜! 眾人在面對尤然那頭頂愛情圣光的傻憨憨模樣,只能用黑眼圈回應(yīng)尤然那滲透出來的喜悅。 然后瞇著眼望著第二位出場的種子選手。 那位活了七百多年昨晚又再次開葷,還玩這么野的穆斐家主。 大家無不驚嘆于穆斐怎么可以那么神情自若地平靜走出房門的。 家主還同往常一樣,目光平視前方,一舉一動,都那么顧盼生姿,冷艷群芳。 如果忽略掉對方那脖頸上一片吻痕的話。 眾人驚愣了幾秒鐘,終于死機中緩神回來。 昨晚那笙歌的場景,雖然沒看見,但也是親耳聽見了,所以他們本以為穆斐是壓在上面的那一位,實則是小尤然做了莊家?! 尤然在床上是主導(dǎo)地位?! 眾人心里是千絲萬縷,目光更是兇狠地盯著穆斐又看著尤然,來回對比。 然后又死死地瞧了瞧穆斐禁以欲十足的緊一身裙,除了脖頸,其他部位都被黑裙遮掩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似乎生怕被人瞧見出什么來著。 反觀尤然,對方則是一臉的笑意盎然,如沐春風(fēng),表現(xiàn)地神情自若又開心,這不擺明著,大人被尤然吃了嗎! 雖然不知道其中的過程,但通過分析得出結(jié)論的眾人眼淚都掉下來了。 要問為什么,因為他們昨夜因為這兩位主仆二人的愛情戰(zhàn)爭,導(dǎo)致大家都睡不著覺,而且吸血鬼根本不需要夜間休憩,所以他們眾人就索性來下了個賭注。 就押注穆斐和尤然誰在床上更加強勢,也就是更占據(jù)上風(fēng)。 幾乎清一色,都是押注穆斐。 大家觀點很明確,尤然對穆斐言聽計從,在床上肯定也是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何況,小家伙在這之前可是未經(jīng)人事的,總不可能壓得過穆斐吧。 而最終,是尹司黎和小花匠陶姆下注是尤然。 尹司黎老神在在地用扇子掩飾笑容,只是感嘆一聲,年輕人體力好,精一力旺盛,現(xiàn)在不都流行以下犯上嘛~ 呦,那不還有句話說老牛吃嫩草呢,尹貴公。漢聖還是呈反對意見,于是反駁了尹司黎。 漢聖下的注最大,他可是要贏回本的,他就壓大人主導(dǎo)地位,畢竟家主位置擺在那呢。 尹司黎冷哼一聲,側(cè)身點了點小花匠,笑著問道,就你和我壓得是尤然了,咱兩可不能輸慘了。 小花匠面容難堪,她是今個一大早送花到療養(yǎng)院這里的,為了能讓主人和尤然見到新鮮的鳶尾花,調(diào)養(yǎng)生息。 結(jié)果,被迫拉過來下賭注,還是她一個月的工錢! 我其實她剛想說主人和尤然她都舉雙手贊成,奈何尹司黎貴公給她施壓,所以,她就只能壓在了尤然那一方。 時間線再次回到現(xiàn)在 眾人已經(jīng)仔仔細細觀察了剛出門的兩位戰(zhàn)士的儀容和神情舉止,狀態(tài)等等,除卻尹司黎和陶姆,眾人幾乎都面露出了質(zhì)疑和難色,他們不相信堂堂穆府家主,高高在上的冷傲主人就這么嗯 在床上是弱勢的那一方。 這不應(yīng)該啊 他們可是把工錢都壓在那里呢,主人您不能辜負(fù)大家對您的期待與厚望啊! 第一個有這樣想法的就是漢聖先生,他表現(xiàn)地非常震驚,臉色像是吃了死人rou一樣憋屈,他恨不得沖上去揪住自家那位小崽子尤然的衣領(lǐng)大聲質(zhì)問對方: 你倆在床上誰厲害? 嗯,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 奈何,漢聖還是忍住被轟出去的舉止,憋著。 那賭注上可是亮燦燦的金幣啊,誰都想贏。 可是光看著這么點,根本不知道到底真實結(jié)果,雖然天平秤已經(jīng)嚴(yán)重歪到了尤然那里,但是,壓著穆斐的眾人還是不死心。 于是眾人又慫恿年紀(jì)最小最好說話的小花匠去旁敲側(cè)擊。 我!?我去問不好吧陶姆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她真的很不想趟這趟渾水。 你和尤然關(guān)系那么好,你就問問,好讓大家安心,你的工錢不還壓在那里了嗎~漢聖叼著根香煙,繼續(xù)慫恿。 可是,漢聖先生我陶姆膽子本來就小,讓她問這么露骨隱私的問題,這簡直比經(jīng)歷太陽洗禮還難受。 尹司黎也湊了上來,小花匠你去問問,他們無非就是不死心,讓他們徹底死了心,那些錢都歸我們了,jiejiemeimei的什么不好說啊,尤然肯定告訴你。 陶姆覺得自己今個就不應(yīng)該來送花。 分明是讓她來送死的。 奈何最終她還是被推了上去,慢吞吞走到了一樓的客廳內(nèi),趴在門邊兒,身子都不敢完全探進去。 只見穆斐大人還是如在府邸一樣美麗端莊,靜靜坐在了大廳的沙發(fā)上,喝著紅茶,根本不像是剛經(jīng)歷那些情欲之事的人。 陶姆又將視線落在了主人身后的尤然身上。 對方似乎剛洗了櫻桃,尤然正端著一盤櫻桃,放在了穆斐面前,然后捏起一顆紅櫻桃,親昵地放在了穆斐的嘴里。 啊這場景 陶姆感覺她的臉都可以燙熟雞蛋了。 穆斐這才抬頭,金褐色的眼眸冷淡地瞥了一眼正在偷望她們的小花匠。 穆斐咳嗽了一聲,嚇得陶姆一哆嗦。 陶姆,你怎么站在門口?尤然也瞧見了小花匠,立馬放下了那盤櫻桃,親切地走了上去,與對方打招呼。 陶姆滿臉通紅,她略是低下頭,然后極為小聲地說道,我是來給主人和你送花的。 我說的嘛,我看到那盆栽了,果然是出自你手藝。尤然夸贊著小花匠。 陶姆點點頭,她張了張嘴,又回頭望向躲在廊檐下偷聽的眾人,她真的好冤。 她可不可以不要問這么羞恥的問題。 尤然我我想問問你件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陶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出了。 聲音細如蚊吟,但還是非常清晰地傳入始終未吱聲的穆斐耳里。 當(dāng)然方便啊,你問吧。尤然笑著回應(yīng)道。 陶姆搖搖頭,拉住尤然的袖子,示意對方能否陪自己到一旁去講。 尤然明白陶姆的意思,剛想隨著對方走到門外。 突然一道冷硬不容置喙的聲音傳了出來。 就在這里問。 穆斐冷淡地命令道,望向陶姆以及躲在門外廊檐下偷聽的眾人,她都看見尹司黎那件紅色裙擺了。 陶姆被自家家主冷箭穿心的眼神掃射,立馬搖頭否定,聲音都在緊張哆嗦,主人,我突然不想問了 必須問,難不成還要避開我這個主人?還有我不能聽的。穆斐微微仰起頭,故作要發(fā)怒的模樣。 陶姆一嚇,腦袋一懵,老老實實全給抖了出來。 主人,是他們讓我問尤然主人和尤然在床上誰比較厲害的,嗚嗚嗚不是陶姆想問的 第127章 主人和尤然在床上誰比較厲害? 在床上 誰比較 厲害?! 陶姆這句話跟無限螺紋一樣激一蕩在了兩位主角的內(nèi)心世界里。 這句話的分量之重,在兩位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陶姆就這么不加掩飾地急吼吼般脫口而出,話音剛落,躲在廊檐外的眾人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死了人的醬紫色,他們?nèi)空J(rèn)命地低下了頭。 陶姆這傻孩子這是直接讓他們?nèi)ニ懒税。。?/br> 眾人瞬間后怕地咽了下嗓子,然后巧妙地掩飾各自的氣息,準(zhǔn)備來個無影無蹤的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