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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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穆斐也挺納悶的,平日里小家伙的膽子還是挺大的,雖說是見父親大人那會兒暈過去,但過了這么久也應該有心里建設了,怎么今天在晚宴上那么慌亂? 不單單是緊張,小家伙整個人給她感覺就是處于一種非常急躁躁的狀態(tài)下,這根本不像往日里的尤然。 就在穆斐心里困惑著,表面還得和其他人寒暄的時候。 鉆在桌子下面,撿拾的尤然看見了掉落在穆斐桌椅下的餐具,她要伸手去拿。 好巧不巧,本是被裙擺遮擋的蹆,因為主人的動彈,白皙修長的蹆露在了高開叉的裙子外面。 穆斐的大白蹆明晃晃地帖近了蹲在下面拾刀具的尤然眼面前。 尤然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幅婀娜畫卷,體內紅椿樹之果的催情速度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穆斐大人露在外的蹆。 穆斐因為這番觸碰突然眉頭都直了。 她立馬瞪大了眼瞥向了桌下,她要將那個惡作劇的家伙給撕碎了。 就在她剛要發(fā)怒之際,發(fā)現(xiàn)竟然是尤然正在摸著自己的蹆! 穆斐頓時覺得腦子有點運轉不過來。 這是什么情況?! 小斐,怎么了?坐在前側的父親奧澤放下了酒杯,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家女兒那驚異的表情,他想要側過頭查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穆斐立馬抬起頭,用裙擺蓋過了尤然的頭,往前挪動了一下,遮擋住父親的視線,冷聲道,沒什么。 為什么你的那只小獵犬撿餐具那么久?奧澤繼續(xù)問道,十分好笑尤然是不是真的膽子那么小,躲在桌下不敢面對他這位老父親。 嘖,他有那么可怕嗎? 她我問問。穆斐強忍住踢人的沖動,微微下腰,摟開桌簾,一把抓住正在沉迷于摸自己蹆的小畜生。 (你究竟在干什么?)穆斐用眼神訓斥對方。 尤然被穆斐這樣一把抓住,這才意識清醒了點,她逐漸抬起頭,露出了一張開始滴著鼻血的臉。 (你怎么流鼻血了??。?/br> 穆斐想要拉起小家伙仔細看看,但尤然已經知道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 她立馬掰開了穆斐的手,獨自用手心捂住鼻子,然后整個人迅速從桌下爬了起來。 尤然那本就散發(fā)奇異香氣的血味一下子蔓延在了空氣中,眾人瞬間鎖定了這散發(fā)鮮血味的目標。 尤然尷尬地用餐桌上的餐巾捂住鼻子,非常窘迫地解釋著自己怪異流鼻血的行為。 真的很、很抱歉大家,我好像有點上火,我去一下洗手間,真的很抱歉,奧澤先生尤然羞紅了臉望向一臉驚訝的眾人,以及坐在首席位上穆斐大人的父親。 她懊惱不已,思緒凌亂。 她來不及再待在這里了,因為她的鼻血在她的白衣服上顯得更加奪目。 所以她只能快要哭了地急速離去,捂住鼻子去了樓上的洗手間。 留下了眾人面面相覷。 *** 充滿蘭花香氣的洗手間內 水龍頭嘩嘩作響 冰冷的水一遍遍撲打在自己的臉,那guntang的火仍然澆滅不了。 尤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她好熱,她真的好熱,她感覺渾身上下仿佛是在用一千度的鉛在灼燒著她。 她捂住guntang不已的臉頰,即使用冷水都降不下她的溫度。 她看著鏡子里臉頰緋紅的自己,頭發(fā)已經被汗水淋到黏在了脖子上,瞳孔愈發(fā)深沉,衣服被她扯得只剩下里衣,但她還是覺得炙熱無比。 呼出去的熱氣都能把人灼傷。 她煩躁地捂住臉,整個人都已經開始站不穩(wěn)了。 心里更是羞澀難忍,因為她莫名其妙,下面竟然已經濕了一片。 過了十分鐘 還不見尤然回來。 坐在對面始終保持沉默的赫莉已經坐不住了,她打算離席去看看尤然什么情況,因為只有她知道尤然服下了高劑量的情果! 我去看看尤然。穆斐放下了餐具,與父親奧澤知會一聲后,便起身去了二樓的洗手間,這讓打算先去查看情況的赫莉又陷入了不安之中。 咚咚咚 穆斐扣響了洗手間的門,并沒有人回應。 尤然,你在里面嗎?穆斐有點擔心,她握住把手,邊問著,發(fā)現(xiàn)洗手間的門竟然沒鎖,她立馬推門而入。 眼前的景象頓時令她驚愕住了。 尤然整個人似乎被冷水澆透了一般,透露出一種會把人逼瘋的柔弱和無助感。 她喘吁著靠在浴缸邊,臉色紅的快要滴血了,眼睛里更是氤氳著淚珠。 大人大人求您,求您快抱我。 第141章 穆斐耳里會蕩著尤然這句帶著熱氣的求助。 她的視線完全被尤然那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占據(jù)著。 她艱澀地咽了下嗓子,下意識地將門反鎖上,然后將水龍頭打開,任由那水流嘩啦啦流淌著。 她快速走到了尤然面前,與倚靠在浴缸之上,半聳拉著衣服的尤然平視著。 尤然,你穆斐伸出手捧著尤然殷紅的臉,對方的臉頰guntang的嚇人。 灼燒著她的手心。 大人尤然好難受,哪里都好難受 尤然張開快要磕出血的薄唇,濕漉漉的臉上掛著淚痕,非常無助地吐露著。 穆斐微微靠近尤然,對方散發(fā)的那異香的味道,以及發(fā)燙的征兆,穆斐頓時明白怎么會事。 她的小獵犬竟然食下了紅椿樹的果實??! 該死的,誰給你吃下的穆斐皺起眉頭,她無比憐惜又氣憤地撫著尤然的臉,她的小獵犬竟然在她眼皮底下被人下了烈性果實。 而她冰冷的手讓全身燥熱難忍的尤然無比癡迷地瘋狂用臉頰磨噌著,磨噌著穆斐的手。 穆斐手上的淡淡香氣是尤然最喜愛的,她的意識早已被紅椿果吞噬地不復存在。 她根本會答不了穆斐的問題,而是用熾熱的唇覆著穆斐的手。 尤然 穆斐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尤然這樣的行為。 因為她的所有理智和情緒都在尤然咬著她的手指時候徹底崩斷了。 紅椿樹的果實,如果不及時釋放yuhuo的話,食用者是沒辦法自行解脫的,甚至長期忍耐的話,會讓身體嚴重折損。 所以被列為禁果,只能流轉于黑一市高價拍賣會里。 穆斐來不及想太多,她想要先將尤然從冰冷的浴缸上抱起來,對方皮膚是熱的,奈何尤然的衣服都是冰水黏著的,這樣會讓尤然感冒的。 可是,在她想要抱住對方時,尤然身體仿佛軟地像個易碎的悲劇,柔軟地不像話。 啊 尤然在穆斐攬住自己的時候,嘴里不自然地流露一聲難以自制的音嗓。 小獵犬,你現(xiàn)在就受不了了嗎?穆斐望著尤然充滿霧氣的臉,有點心疼又有點惡劣地故意問著。 大人,求您,求您解救我,尤然受不了了好想尤然沒有支撐力地只能雙手鉤住穆斐的脖子,緊緊附在對方身上。 穆斐不得不用手托住主動成這樣的小獵犬,她的手只是托抱著,手心上竟然感受到對方那份熾熱的濕感。 隔著那層已經透明的可憐布料,穆斐可以輕易地浸那秘密花園。 尤然,你想在哪里?嗯?穆斐低啞冷質感的嗓音擾亂著尤然脆弱的耳廓。 尤然只能無助地將臉抵靠在穆斐肩窩里,發(fā)出緊張的呼吸聲,她的這樣反應,讓穆斐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她,最好是讓尤然哭出來那種。 大人的房間就行。尤然呼著熱氣,難為情地小聲說道。 如你所愿。 穆斐果斷抱起全身都處于沸騰出水的情、人,快速打開了房門。 她可不想將她的寶貝放在這個公共洗手間里開始,畢竟這里隨時都會有人敲門打擾她們。 她將尤然整個人抱在了懷里,剛踏出房門的一瞬間,下一秒就瞬移到了東側最隱蔽的一間屬于她的書房。 要知道,坦布林莊園是穆府的私有之地,哪里最隱秘最適合做事的絕佳地點,穆斐她都知道。 她可不希望她和自己的小獵犬的甜蜜被別人打擾半分。 很快,她一腳踢開了本就是屬于她的房間,然后快速將燃燒著的尤然放到在了沙發(fā)上。 尤然根本不愿意離開冰涼卻又很舒緩的穆斐身邊,所以她雙手立馬會到了自己心上人的脖間不松開。 穆斐只好半彎下,輕輕地在尤然額間吻了下去,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尤然的眉毛、眼睛、鼻尖然后最終的站點,那張吐著熱氣的櫻桃嘴,這是穆斐最流連忘返的地方。 她一下子就傾覆上去,深深地在對方的口里繞了一圈,類似于戲戲的舉措,讓只能接受的尤然更加臉紅到極致。 鼻息之間更是發(fā)出陣陣的柔音,尤然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抬,好讓穆斐冰涼的手可以完全摟住自己,美麗的櫻桃早已因為紅椿的催生而堅實地任由穆斐汲取。 我的尤然穆斐知道她的小獵犬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不過她還有一件事要做,畢竟作為穆府的女主人,她也不能讓自己貿然離席太久,她得給各位一個唐突的解釋,總之她只是解釋一下,然后她只負責她的小情、人。 等我一分鐘。穆斐離開了尤然殷紅的唇,她告知自己的愛人等她一分鐘。 而很顯然,尤然聽到穆斐這句話急切地快要哭出來,她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 穆斐前腳剛要走,就被尤然抱住了。 大人尤然快要死掉了 尤然此刻就是魔人的妖精,她穆斐根本沒辦法脫身,她本來還想在眾人面前保持家主一絲威嚴,可想而知,她的尤然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就在席間的眾人還在疑惑為什么尤然和穆斐去了洗手間那么久還不會來的時候,很快,一樓內務電話響起。 道雷立馬接通了電話。 是二樓小姐的書房打過來的。 小姐,您 尤然不舒服,我照顧,勿念。 小 緊接著就是電話掛斷的聲音。 簡短的幾個字,表明了說話人非常之急切,而且道雷甚至還聽到穆斐說話的時候,旁邊還有一聲嬌音。 道雷有點疑惑,但還是近身告知了首席位的奧澤先生。 奧澤聽到道雷的匯報之后,有點擔憂地嘀咕著,尤然不舒服?那我們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啊。 道雷就方才聽到的那道弦外之音判斷,事情并不沒有那么簡單,還是小聲說道,主人,我覺得尤然有小姐照顧應該會沒事的,我估計小姐現(xiàn)在正悉心照顧小家伙,小姐說希望大家用餐愉快不要擔心。 奧澤想了想,既然管家都這么說,那他也等到用過餐再去看看尤然的情況吧。 *** 而此刻的二樓最東側書房內 滿是紅暈的銀發(fā)女子正扒在了書桌上,她有意識地壓低著聲音,不想被外人聽到,可是那里的異樣讓她更加羞到紅了耳尖。 她身后的心上人,她的摯愛,她最愛的穆斐大人居然用著上一次尹貴公贈予她的愛情片里的那樣的事物在暴風疾雨般蠶蝕著她。 尤然努力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可是完全不奏效,她最致命的地方都被穆斐大人逐一研磨著。她毫無力氣,完全招架不住,只能任由自己承受著如暴雨般的恣意,她的脖頸被穆斐從后面掐住,然后被迫轉過頭,與對方深情地吻在了一起。 就在慢下來一秒后,她就有些狼狽的站不穩(wěn)抖著。 求求您慢一點。她企圖發(fā)出可憐的求助信號,奈何她的聲音被穆斐無情擊毀地支離破碎。甚至她本能地卻想要更多,不自覺緊繃,思想與生理的矛盾被擴散了無限化。 穆斐親過了尤然眼角旁的淚霧,雖然她看起來十分溫柔,但底下的舉措?yún)s非常粗蠻,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獵犬此刻更加喜歡她這樣的對待,這大概是大劑量紅果的作用,這讓尤然想要汲取更多的愛情滋養(yǎng)。 甜膩的聲音簡直會把穆斐逼瘋。 尤然,我喜歡聽你的聲音。穆斐無比愛憐地觸及對方的脖頸,希望尤然可以不要害羞,明明這小家伙比她想象的還要饑餓,當然,莊園的隔音效果非常好。 大人 各種感知疊加在一起,令只能承負著的尤然拼命抓住那書桌一角,因為力道之狠,那無辜的原木制成的昂貴書桌都有點扭曲變了形。 直到坦布林莊園的庭院里,本是休眠狀態(tài)的紅畀蓮,因為某位深淵之主的情緒波動,而突然一朵朵開始抬起了花枝,它們在那瀕臨極限的狀態(tài)下,在夜晚盛開出了一朵朵極為妖冶的金紅之花。 而此刻,晚宴早已結束了。 奧澤左想右想,還是決定是去探望一下未來自家人的尤然,是否安然無恙。 于是他走上了樓梯,慢慢走到了二樓最東側的書房門口,也是他寶貝女兒的休憩室,抬起手就要扣響房門。 幸好被跟在他身后的道雷給攔住了。 主人,千萬別。 怎么了? 小姐她們在那個道雷做了一個合拍姿勢,低聲說明著。 奧澤畢竟是過來人,先是一愣,然后立馬明白了。 他不但不離開,反而很是好奇地蹲下了老骨頭。 此刻趴在書房門口的企圖偷聽里面情況的老父親奧澤先生,他正豎起耳朵,就這樣保持著一動不動的狀態(tài),已經十分鐘了。 他慢慢緊皺著眉頭。 奧澤老先生懊惱不已,不知道他當初為什么要請世界頂級設計師設計這座隔音效果絕佳的莊園,什么都聽不到?。?/br> 你確定她們在,嗯那個? 奧澤小聲問著道雷,試圖肯定自己寶貝女兒真的食人間煙火的。 如果穆斐和尤然的感情真那么如膠似漆的話,還有一點就是,他非常有可能抱孫女有望。 畢竟尤然有黑女巫血統(tǒng),他曾聽說流淌著黑女巫血的女人無論對方男女,都會在某個特定時間段受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