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qū)娴牟幌刖韀重生] 第98節(jié)
燈光亮起的瞬間,林嘯鳴皺了皺眉頭,似乎被刺到了,他鼻腔中發(fā)出一聲不滿的哼哼,將臉扭過去,試圖埋進沙發(fā)背。 陸燼朝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模樣的林嘯鳴,一下子被擊中了。 ……好可愛。 他倒了一杯溫水,坐到林嘯鳴身邊,輕輕晃了下對方肩膀,道:“喝點水吧?!?/br> 林嘯鳴乖乖轉(zhuǎn)過頭,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水,也許是醉酒腦袋暈暈乎乎的,林嘯鳴和陸燼朝稍微有點對不上,水順著唇角流下去,經(jīng)過下巴,打濕脖頸,最終流入林嘯鳴t恤領(lǐng)口,將淺色布料染深。 陸燼朝盯著那道亮晶晶的水跡,忍不住吞咽一口。 性感是很多方面的,有人聲音性感,有人身材性感,有人的智慧散發(fā)性感,但此時此刻,在客廳燈光的籠罩下,陸燼朝只覺得林嘯鳴渾身上下都性感的要命。 他喝了口水掩飾暫時的失態(tài),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杯水剛剛林嘯鳴才喝過。 陸燼朝趕忙放下杯子,扯過紙巾給林嘯鳴擦拭唇角和脖頸處的水跡。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想吐嗎?”陸燼朝輕聲問道。 林嘯鳴不回答,只是閉著眼睛,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鼻息之間全是酒氣。 “那就去休息吧。”陸燼朝站起身,攙扶著林嘯鳴走進他房間,小心將對方仰面放在床上。 陸燼朝給林嘯鳴脫掉鞋襪,猶豫了一下,決定把身上其他衣服也脫下來,林嘯鳴出了不少汗,他想幫對方稍微擦擦,不然黏黏糊糊的睡著會不舒服。 一般情況下不要幫醉酒的人洗澡,不然很容易出現(xiàn)意外,如果非要清潔身體,可以用溫水擦拭。 自己是醫(yī)生,見多了各種各樣的身體,而且在最初撿到林嘯鳴的時候就給他擦身過無數(shù)遍,早就習慣了。 陸燼朝成功說服了自己,他跪在床上,開始扒林嘯鳴上衣。 t恤還是很好脫的,半哄半騙地讓林嘯鳴配合一些,成功將領(lǐng)口濕掉的t恤脫下來。 林嘯鳴的身形現(xiàn)在完全就是個成年男人了,他的肌rou并非那種為了好看故意健身吃蛋白粉練出來的,全都是長年累月鍛煉戰(zhàn)斗后自然形成,極具爆發(fā)力,卻一點也不夸張。 身材真好。 陸燼朝狠狠地羨慕了一把。 他移動視線,看向林嘯鳴的褲子,深吸口氣。 手按上腰帶扣,陸燼朝解開林嘯鳴的腰帶,金屬碰撞的聲響清晰響在安靜的臥室中。 然后拉開拉鏈,將褲子拽下來。 眼睛又不受控制地瞟去不該看的地方了。 數(shù)月之前,在小樹林里第一次訓(xùn)練的夜晚,林嘯鳴被保安發(fā)現(xiàn),情急之下一個踉蹌撞在他屁股上,從那個時刻,陸燼朝就知道哨兵發(fā)育得非常好。 如今真正再一次看到,陸燼朝默默在心中唾棄心思不單純的自己,趕忙拽過被子給林嘯鳴蓋住,從床邊爬下去,到浴室里接水準備給林嘯鳴擦身。 陸燼朝腳步漸遠,林嘯鳴悄無聲息地睜開眼。 其實他沒醉,這點酒還根本干不倒他。 只是稍微用了點無傷大雅的小心思罷了。 看到陸燼朝的種種反應(yīng),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觸動。 真的有人會如此在乎他。 浴室里水聲停了,林嘯鳴重新閉上眼,裝成昏昏欲睡的模樣。 不一會兒,陸燼朝端著盆進來,他蹲在床邊,將家里最柔軟的毛巾用熱水浸透,擰干之后一點點為哨兵擦拭身體。 從脖子開始,指腹隔著毛巾,觸碰到喉結(jié),仔細擦拭每一寸皮膚,向下移動到鎖骨,寬闊的肩膀,然后是……胸膛。 陸燼朝默默為林嘯鳴擦身,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別的,濕熱的毛巾擦過皮膚,色澤相對深些的地方經(jīng)受刺激,硬如小石子,暴露在空調(diào)開啟后微涼的空氣中。 陸燼朝:………… 陸燼朝只是余光不經(jīng)意間瞄到一眼,他發(fā)誓自己真的沒有故意去看,真的。 奇怪,明明剛才喝過水了,為什么嘴巴還是那么干呢? 陸燼朝用被子蓋住林嘯鳴胸口,強迫自己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擦他的手臂。 林嘯鳴的胳膊非常結(jié)實,就是這樣強壯的手臂,很多次將他托舉起來,或者攬在他腰間,糾正格斗中的錯誤動作。 毛巾順著肌rou不斷向下,到達小臂,青筋開始浮現(xiàn),以一種輕微的猙獰姿態(tài),散發(fā)出野蠻的雄性氣息。 陸燼朝只能再度深吸口氣。 ……他好像徹底沒救了。 第100章 終于把林嘯鳴全身都用溫水擦過一遍,陸燼朝狼狽的要命,趕忙端著盆跑了,暫時去冷靜一下。 太恐怖了!他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陸燼朝終于明白在喜歡的人面前忍耐是件多么痛苦又甜蜜的事情,明明一年多之前他給嘯鳴擦身的時候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完全將少年當成病號看待呢! 陸燼朝坐在馬桶上,雙手交疊撐住下巴冷靜了一會兒,痛心疾首地唾棄會被年輕rou體引誘的自己。 終于平靜下來,他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燈,重新回到林嘯鳴臥室。 哨兵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面容沉靜,全身被陸燼朝用毛巾擦過一遍,未干的水痕在光線下微微發(fā)亮。 陸燼朝幫他捏好被子,有點擔心晚上林嘯鳴會不舒服起來吐,他把哨兵身子翻成側(cè)躺,這樣的話如果嘔吐不至于嗆到。 要不要陪著嘯鳴呢?他沒有哨兵那么敏銳的聽覺,睡沉了有可能聽不到這邊臥室的動靜,萬一嘯鳴再不舒服就糟糕了。 陸燼朝有些糾結(jié),要放在以前,他肯定毫不猶豫地就打地鋪或者直接和林嘯鳴擠擠一起睡了,反正又不是沒睡在一起過,可現(xiàn)在…… 他保不準自己會不會起什么別的心思,萬一獸性大發(fā)就糟糕了。 陸燼朝默默嘆息一聲,這就是愛情嗎,可真夠讓人難辦的。 還是留在這里陪著他吧,越是表現(xiàn)的扭捏,就越容易被嘯鳴察覺到。 現(xiàn)在這個點還沒有多少睡意,陸燼朝坐在床邊,輕聲喊到:“七朔?” 小雪豹出現(xiàn)在陸燼朝腳邊,除了哨兵主動釋放和收起之外,精神體也具有自主意識,如今被陸燼朝呼喚出來。 之前戰(zhàn)斗之夜七朔同樣受了嚴重的傷,渾身毛發(fā)被其他精神體咬得禿了好幾塊。 它嫌棄自己實在太丑,好長時間沒好意思出現(xiàn)在陸燼朝面前,等到全部恢復(fù),才扭扭捏捏地重新?lián)溥M向?qū)牙?,尋求安撫?/br> 雪豹親昵地蹭著陸燼朝小腿,相較于最開始,七朔長大了許多,但還沒到成年體的地步。 陸燼朝把它抱過來,道德時刻監(jiān)督著他不能對林嘯鳴動手動腳,可面對小七朔,就沒這么多顧慮了。 他仰面躺在床上,將七朔抱在身前,兩手掐住它前爪,高高地舉起來。 雪豹藍灰色的眼中清楚映出下方向?qū)У哪印诎l(fā)凌亂,眼眸水潤,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 七朔歡快地甩著尾巴,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陸燼朝就直接翻了個身,將它壓在身下。 陸燼朝手肘撐著床鋪,撐起身子,將七朔困在身體和床之間,七朔被迫四腳朝天地仰面躺著,而他們的旁邊,就是側(cè)身裝睡的林嘯鳴。 陸燼朝對林嘯鳴的裝睡行為毫無察覺,他盯著兩眼懵懂的小雪豹,心中所有的邪念都涌上來。 可愛小貓。 陸燼朝低下頭,將整張臉都埋進七朔毛茸茸的雪白肚皮里,用力深吸一口。 林嘯鳴身體猛然一僵。 七朔肚子太柔軟了,陸燼朝一下子就愛上了這種感覺,腦袋拱來拱去,小雪豹發(fā)出嗚嗚聲,蹬著四條腿試圖掙扎,卻小心地將爪子收在rou墊里。 陸燼朝猛吸幾口,終于抬起頭來,他手指撥弄七朔雪白的肚皮毛,突然間發(fā)現(xiàn)粉嫩嫩的一處。 雪豹有幾對? 抱著探究心態(tài),陸燼朝開始仔細尋找,最終發(fā)現(xiàn)了四對小小的粉色奶頭。 七朔嗚咽著,無法逃脫陸燼朝的魔爪,兇猛的懸崖野獸仿佛一下子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貓咪。 陸燼朝用指腹輕輕去按,七朔扭動身體,而旁邊的林嘯鳴已經(jīng)僵到不能再僵了。 還好陸燼朝很快就放過了那里,他兩手抓住雪豹前爪,讓它無法亂動,胸膛輕輕壓住肚皮朝上的身體,徹底將七朔困住逃脫不得,低下頭,在雪豹黑色的鼻子上親了一口。 林嘯鳴:……………… 七朔根本沒掙扎,它干嘛要掙扎呢? 雪豹配合地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陸燼朝臉頰,整間屋子里唯一飽受折磨的,就只有林嘯鳴。 也許這就是裝睡的代價吧。 陸燼朝壓著七朔的姿勢充滿強迫的意味,對待一只小動物來說,這是很正常的。 但問題是,林嘯鳴和七朔之間存在精神鏈接,他能感覺得一清二楚。 柔軟嘴唇親在鼻尖上的觸感,腹部被埋住時呼吸的熱氣,還有指腹故意按在那里的感覺。 全都無比清晰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末梢。 陸燼朝鬧了好一會兒,終于夠了,抱著七朔躺在林嘯鳴身邊,打算就這樣陪著他,夜里萬一出了事也方便照顧。 陸燼朝去洗漱,回來后關(guān)上燈,重新躺下。 黑暗中林嘯鳴呼吸噴灑出的酒氣彌漫在空氣中,興許是濃度太高了,要不然他為什么會覺的自己好像也醉了呢? 陸燼朝抱緊七朔,然而毛茸茸的雪豹在懷里實在有些熱,幾分鐘后就受不了,松開手。 七朔自動來到床腳,蜷縮在兩人的腳邊。 身邊向?qū)У暮粑饾u平穩(wěn)。 林嘯鳴睜開眼,確定陸燼朝真的睡沉了,忍無可忍地爬起來,直奔衛(wèi)生間。 五感早在車上就被調(diào)整為普通人的水平,但林嘯鳴仍然能感覺出陸燼朝的這次擦身處處透著慌忙,他本來還在心中發(fā)笑,結(jié)果之后向?qū)ζ咚纷龅氖伦屗稽c都笑不出來了。 那些都是對待小貓的正常行為,七朔在陸燼朝面前一直都乖得和小貓沒什么區(qū)別,然而當林嘯鳴都能感覺到時,一切就都變得詭異起來。 林嘯鳴被撩撥得比鉆石還要硬,花了很久的時間才終于冷靜,他坐在馬桶上,雙手交疊撐住下巴,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好像哪里都沒錯。 錯的是他躁動不安的心和一點就著的年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