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黎霍
南權最意想不到的人——黔戚。 “哇偶,童夢,額,不對,夢男你還敢打嗎?” 童夢沒有回答,看著他旁邊的黔戚,眼睛都瞪直了,不知道是太過于驚訝,還是太過于驚嚇。 黔戚年紀才不過十九歲,樣子還是傾向于鄰家大男孩的樣子,不過他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可一點都沒有鄰家大男孩的善良。 尤其是有一件,讓南權非常記憶猶新,就是上次他突然在微博上發(fā)他丑照,而且要不是現(xiàn)在還在餐廳,南權甚至想報仇雪恨。 “你們好。” 脫離了熒屏,黔戚意外的很禮貌。 但這并不掩蓋他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 “不,我一點都不好,你剛剛叫我什么?”回想起剛剛黔戚說的那三個字,童夢對黔戚的仇恨,可不比南權少。 黔戚沒有再說話,保持了沉默。 南權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剛剛說的確實不好聽,夢男,教訓他,我精神上支持你!” 當然除了精神以外的支持,南權就不參與了,原因暫時保密。 也許是黔戚太乖的樣子讓童夢有了他很好欺負的錯覺,再加上南權的語言加持上,童夢膨脹了起來,“喂!你說話??!” “說,說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童夢的氣勢有點強,黔戚摘掉口罩的樣子和之前叫童夢人妖的時候判若兩人,甚至有點結巴。 “說道歉啊,你知不知那句話很氣人?臭小子,好像昨天我遇到也是你啊,兩次,道歉,快點!” 童夢有個臭毛病,看到越好欺負的就越想欺負,尤其是黔戚略微低頭的時候,他的手就控制不住的想去揉一把。 然而沒有等他碰到黔戚,他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然后直接從黔戚的頭頂硬生生掰開了,而后傳來了一個人的說話聲: “黔戚?!?/br> 如寒冰落下的聲音,黔戚沒有猶豫地站了起來,并且重新戴上口罩,冷漠地從說話的那人旁邊走開,即使后面那人再叫他的名字,他也從不停留。 “這怎么回事???”童夢看著一前一后離開的背影,非常不解。 南權喝了一口咖啡后才不慌不忙的說,“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敢打賭你剛剛要是碰到他的頭,你手恐怕要廢。” “為什么?” “你不認識他經(jīng)紀人?” “黔戚的經(jīng)紀人……沒接觸過?!?/br> “黔戚經(jīng)紀人黎霍,有個臭毛病,就是特別護黔戚,誰要是碰一下……你手疼嗎?” 經(jīng)南權這么一提,童夢才注意起自己的手,而且剛剛他沒有聽錯的話,那個人抓他手的時候,他的骨頭都被扯響了。 好歹他現(xiàn)在也是個美女形象啊,都這么不憐香惜玉的嗎? “他這是在帶藝人還是養(yǎng)兒子呢?”童夢也算有過幾個經(jīng)紀人,有勤快的,懶散的,但都沒像這樣的。 護得有點過頭了吧? “可能后者?!眲e說童夢,南權也沒見過,“對了,提醒你一件事,不知道老羅跟你說過沒有,他近期會換經(jīng)紀人,換成老羅?!?/br> “啥?黔戚換?” “對啊。” “沒開玩笑吧你?”剛剛那個黎霍雖然看起來很兇,但如果真如南權說的,很護著黔戚,這么好的經(jīng)紀人換什么? “我也希望是個玩笑,但是你沒看到老羅出行都帶保鏢了嗎?” “保鏢……我以為他在故意裝?!?/br> “黎霍,以前老羅同學,據(jù)說他本來是學拳擊的,打過比賽拿過冠軍,但是不知道怎么突然改學文了,還成了經(jīng)紀人。”老羅當初跟南權提到黎霍時,南權還以為老羅在瞎吹,但是后來老羅找來了當初黎霍比賽的視頻,南權不得不信了。 “我跟你提就是想說,以后你再碰到他注意點,雖然黎霍不可能隨時都在,但是如果你把他欺負慘了,他回去找黎霍你就完了,我可是好幾年都沒鄰居了,想讓你多活一會?!?/br> 當然南權會這么說的主要目的還是因為利益,童夢和黔戚應該是合不來的類型,而老羅在有他們這三個藝人的情況下,在公司的地位也有所改變,甚至可以回到他曾經(jīng)的位置。 所以南權不想因為他們的矛盾而影響老羅,畢竟老羅奢望那個位置很久了。 “知道了,我也沒想把他怎么樣?!敝徊贿^有些受不了那幾個字而已,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話說你的朋友呢,怎么還不到?” “對哦,我催一下他?!苯?jīng)童夢這么一提醒,南權在想起他們來這的目的。 隨即,南權撥通了那位朋友的電話: “嘟嘟嘟嘟………喂?” “你怎么還沒到???” “堵車了,暫時過不來,你們在哪兒?。俊?/br> “我們……”南權看了看外面,“新南路這邊,哪兒堵車了?” “那我怕是過不來了,我現(xiàn)在就在去新南路的那條路上,而且還停在大橋上,回不去也走不掉,改天約吧。” “也行,改天約,今天算是麻煩到你了,抱歉?!?/br> “沒事沒事?!?/br> 聊完后南權掛了電話,然后轉告童夢,“她來不了,堵車了?!?/br> “這么背?!?/br> “可能是因為要見你吧,運氣差了點?!贝蠹s是跟童夢聊的有些熟了,南權又控制不住的損人了。 而童夢有時候大腦總會缺根筋,并不能靈敏的反應過來南權在損他,“見我跟運氣有關系嗎?” “你說呢?” “沒有。” 也恰恰是童夢的反應并不那么快,無形中把南權氣到了,“那你別說了?!?/br> “啊?”童夢一臉迷茫。 南權不再解釋,付了賬就走出了餐廳。 又是個吹風的夜晚,而且風大到幾乎能掀起南權的外套。 提及外套,南權突然想起之前在姜晉家的時候好像記了一點東西,然后那張紙就放在那件外套的口袋里,走的時候,他好像忘了拿走。 紙上的東西雖然并不是特別重要,但也是一部分靈感,不可缺少。 可如果要拿回來,就要給姜晉打電話,而前不久他才將那個人拖進了黑名單,現(xiàn)在拉出來,怕是要面對不止一倍的尷尬。 而且掛斷電話時,他還說了那個膩歪到rou麻的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