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綜藝
那個綜藝的好,南權(quán)當然知道,不然昨天他也不會“光明正大”的看了。 “嗯,你的建議真好,那我馬上聯(lián)系?!闭f這句話的時候,南權(quán)臉上堆滿了笑容,假得不能再假了。 掛了電話的一瞬間,假笑便迅速轉(zhuǎn)變成了不悅,皺眉的習慣也隨之而來。 “老羅,你知道同期參加那個綜藝的人有那些嗎?”嚴珍這個選擇是放棄了,而她的提議童夢男,南權(quán)果斷屏蔽,所以他這么問是想從中再找出其他更好的選擇。 “同期,我想想…一期六個人,你,童夢,黔戚,現(xiàn)在加個嚴珍以及她對象,就剩下一個,那個人是……”老羅的記性還算好,不過最近記得事有點多,一時沒有想起來,他思索了好久才蹦出一個名字,“梁池?!?/br> 童夢,黔戚,梁池……全都不是什么好選擇。 然后南權(quán)最終選擇了給童夢打電話,相比對嚴珍時,他說話都帶著對待前輩的恭敬,而到了童夢這就變成了—— “童噩夢,爸爸找你有點事?!?/br> 一邊童夢接著電話一邊還喝著水,聽到南權(quán)這句,沒控制住的直接噴出了剛到嘴邊的液體,坐在他對面的無辜人事慘遭波及。 “抱歉抱歉?!蓖瘔暨B忙抽出紙巾幫那個人擦拭,同時還在電話里回復這南權(quán),“我什么時候改名了?” 過于是前面突如其來的改名讓童夢太驚訝,讓他沒有注意到后面南權(quán)的自稱, “我對你的愛稱,不行嗎?我可才幫了一次,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 “行行行,你愛怎么叫怎么叫吧?!狈凑矝]多大影響,“你打這個電話就為給我改個名?” 童夢一邊和南權(quán)閑聊著,一邊還幫對面的人擦拭著水漬,一心二用的他自然也沒有留意周圍,而就是這一疏漏,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止,下個星期不是要去錄制《交換生活》的綜藝嘛,我們相依為命唄?” “好是好……”但是童夢莫名覺得南權(quán)這話里有點不對勁,尤其是后面那個相依為命,但是要讓童夢硬說出毛病,他又說不上來,就干脆沒當回事,“那就這么著吧,我掛了,我這邊還有事?!?/br> “什么事???比接待我還重要?”怎么說,他也算是童夢的恩人吧,對恩人就這個態(tài)度,他不怕以后被報復?。?/br>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童夢格外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確定不會有人偷聽到什么后,才小聲說,“約,會?!?/br> 他,約會? “男,男的?” “肯定啊?!?/br> “嘶……”南權(quán)吸了一口涼氣,心底本來有許多吐槽,但都礙于他對面可能有人就忍下了,轉(zhuǎn)而改成,“你這么浪,我覺得你早晚有一天會被人好好教訓一頓。” “怎么可能?畢竟我這么好看,誰下得去手?。俊?/br> 南權(quán)也是個相當自戀的人,童夢這樣的話甚至南權(quán)自己也曾嘚瑟的說過,然后南權(quán)想了想自己的后果后,“祝你好運,活過下次綜藝錄制。?!?/br> 滿滿的“惡意”詛咒,童夢也是見怪不怪了,“我可是有一張長命百歲的臉,不論你怎么詛咒都沒用,你就暗自嫉妒吧。” 說完童夢就掛了電話,繼續(xù)他的美好約會。 而南權(quán)這邊,電話掛斷之后,極度想抓個人過來打一頓泄憤。 南權(quán)這輩子,見過自戀的,見過臉皮厚的,更見過兩者都有的,比如說他自己,但就是沒見過童夢這種,自戀不說,臭不要臉更不說,最主要是這個膽子是真的牛,要不是童夢不穿上衣的在他面前晃蕩過幾次,南權(quán)甚至都要懷疑他就是個女的,只是一馬平川而已。 不過殘酷的事實面前,南權(quán)的這懷疑也被打的粉碎,也就是這樣的粉碎狀態(tài),童夢那家伙就真的不怕哪次翻車嗎? “老羅我覺得你比起每天約束我,更應該去管管那個童夢男?!币晦D(zhuǎn)眼的功夫,童夢又多了一個新名字。 “他有什么好管的?”意外的,老羅對童夢格外的放心,甚至提及這個,老羅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不是說最近要出一首新歌嗎?準備的怎么樣了?最近你的熱度可都不低,這個時候出,正是時候?!?/br> 新歌……這件事還是當初南權(quán)主動跟老羅提的,提的時候南權(quán)信心滿滿,但是現(xiàn)在,有種一種病毒侵蝕了他的大腦,病毒的名字叫作——靈感枯竭綜合癥。 “這個……這個……” “你小子不會現(xiàn)在都沒準備吧?”老羅一下子就戳穿了南權(quán)想隱瞞的東西。 “怎么可能!”南權(quán)秒反駁,“歌詞我都想好了!” “那拿來?!?/br> “這個……”歌詞南權(quán)確實之前是想好了,并且還刻意的記下來了,但是之后塞進了別人衣服,現(xiàn)在別說不想去拿,就算見到了,估計也不一定被保存著。 而老羅卻把南權(quán)這時的猶豫當成了撒謊后的心虛,“沒準備就沒準備,還撒謊,哪學會的臭毛病?這幾天你的活動通告不算太多,空閑時間全都拿來給我準備,聽到?jīng)]有?” “是?!?/br> 畢竟拿不出來,南權(quán)也懶得辯解。 新歌,背劇本,又是要大量消耗腦細胞的時刻,一想到還有快擠成一團的公告活動,南權(quán)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疲倦的困乏席卷了他整張臉,不過之后他卻沒開口抱怨什么,而是拍拍自己的臉頰,企圖讓自己清醒些,直到困乏之色褪去的七七八八,他整理好臉上的情緒,推門,走出辦公室,開始接下來的忙碌。 寫歌方面,南權(quán)不算特別有天賦,歌詞方面雖然還說得過去,但是作曲就算他跟腦細胞同歸于盡都想不出什么驚艷的。 對于這個,老羅提過可以請一些專業(yè)的老師幫忙作曲,但南權(quán)拒絕了,因為他想倔一下,萬一他能想出來呢? 然后這一倔就是好些年,直到現(xiàn)在也是,而且如果不是粉絲更注重于南權(quán)的顏的話,老羅恐怕早就把他這個倔脾氣給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