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壓迫下的計劃
方銳是在深夜造訪的,來到陸穆森所在的地方,用力的敲響房門,讓里面的陸穆森跟小圓都很無奈。 白天溪北的到來,讓他們成了驚弓之鳥。 “怎么是你?” 看著方銳,陸穆森不太滿意。 上一次,如果不是方銳跟著自己來到這里,這個位置也不會被方銳發(fā)現(xiàn),可是方銳自己擅自找來,是很不明知道選擇。 他們?nèi)齻€人今天都湊在了一起,如果警察發(fā)現(xiàn)了什么苗頭,會徹底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這樣的場面是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 他們之前就說過,最多只能兩個人聚在一起,而且不能是分別跟小圓在一起的兩個人,可是現(xiàn)在,沒什么是比三個人在一起更糟糕的。 “她怎么在客廳?會被看到的!” 方銳沒回答陸穆森的詢問,反而先質(zhì)問出來。 小圓暫時要一直生活在不見天日的臥室里,這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huán),等到事情結(jié)束以后,她再用一個全新的身份生活。 這兩個人,這么快就忘了這一切? “閉嘴!” 陸穆森無奈的呵斥,在方銳出現(xiàn)在這里,小圓也被溪北察覺到的現(xiàn)在,他們的計劃必須要改變了。 他們?nèi)齻€人必須分開,這是最后一次聚在一起。 否則,還不如殺了他們兩個,自己獨(dú)活。 陸穆森的心,已經(jīng)漸漸變成黑色了。 在殺死第一個人的時候,陸穆森是很絕望的,可是到了后來,一個一個人的死去,一場一場可怕的事件,讓陸穆森已經(jīng)忘記了恐懼。 或者說,他本身就是恐懼。 “你說宋溪北來了這里?” 方銳很是意外,皺起眉頭。 這種地方,宋溪北怎么會知道呢,沒有任何特別,他們是如何找到這里的? “你還敢驚訝,這分明就是因為你上次跟蹤我,被宋溪北調(diào)查出來了,她雖然只是單槍匹馬的偵探,可是她背后有警察,否則你以為她為什么在遭遇了車禍以后,現(xiàn)在還可以來搞我們?” 陸穆森忍不住,直接吼了出來。 “閉嘴!” “想死嗎?” 小圓受不了了,總有一天,自己會死在這兩個愚蠢的男人手上。 要不是沒有辦法,小圓絕對不會跟這兩個人合作,如果那一次沒有在那個俱樂部看到他們,小圓根本不會淪落成這樣。 本來以為他們是好幫手,可他們只是蠢貨! “我們分開,分別到三個地方,國外也好,外省也罷,我們不能留在青州了,在這些人沒有掌握更多證據(jù)之前,我們必須要分開!” 小圓當(dāng)機(jī)立斷,已經(jīng)有了想法。 “我現(xiàn)在沒有身份,無法離開,這個房子你們幫我交一年的房租,我住在這里,你們兩個人自己走!” 小圓的態(tài)度很是淡然,好似在說一件很輕松的事情,但是方銳跟陸穆森也不愿意背井離鄉(xiāng),他們才想做留在青州的人。 但是小圓的理由太強(qiáng),他們確實沒有辦法反抗。 不離開,他們?nèi)齻€就是同歸于盡。 “房租你自己交,我沒錢!” 方銳冷冷的看著小圓,小圓跟他只是合作關(guān)系,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就算是付房租,也應(yīng)該是陸穆森。 他們不是未婚夫妻,一男一女住在同一屋檐下,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不發(fā)生? “你放心,這房子本來還有十個月才到期,你可以放心住在這里,我先離開去我爸媽家,我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不會把我拒之門外,至于怎么離開青州,我會考慮的,這一次分開,我們就把以前所有的都忘了,重新生活!” 陸穆森直接開口,可方銳的臉上寫滿了不屑。 他們雖然是合作伙伴,可實際上他們是最惡劣的敵對關(guān)系。 陸穆森搶走了方銳喜歡的女人,還害死了這個女人,方銳卻擺脫陸穆森殺死了他的親jiejie。 這種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自然也只能在他們身上出現(xiàn)。 “那你呢?” 小圓看著方銳,得知道方銳的計劃才是。 “既然都選擇了分開,知道我的計劃又有什么意義?還不如什么都不知道,這樣就算一個人被攻陷了,也不會將其余兩個人出賣?!?/br> 方銳的態(tài)度很是冷靜,要比他們兩個人狠心的多。 “就算如此,你為什么要來到這里,這事情總要告訴我們吧?”小圓不死心,感覺到方銳是這些情況里最大的變數(shù)。 方銳的眼神閃了閃,還是搖搖頭,不打算將真正的情況告訴他們。 砰! 鐵門被關(guān)上,方銳站在門外,徹底被隔絕掉。 在這里,方銳也只是一個局外人。 …… 方銳從陸穆森跟小圓躲藏的地方直接回來了家中,推開破舊的大門,里面還是空無一人,方銳也打不起精神。 墻壁上原本應(yīng)該都是張安琪的照片,可是此時上面什么都沒有,除了墻壁本來的顏色,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存在。 所有的照片被人洗劫一空,關(guān)于張安琪一切有意義的東西,一切無法替代的東西,都被人偷走了。 這不僅僅是入室搶劫,而是有針對性的偷走了張安琪的東西。 有人要跟他做一場交易,不管他愿不愿意! …… 醫(yī)院,方鴻安的病房。 “頭兒,你確定這樣真的可以?” 蘇和坐在地上,不管地面干凈還是臟亂,只是穿著粗氣,到現(xiàn)在多少還有點緊張。 他是從正統(tǒng)的警察學(xué)校畢業(yè)的,任何警察必須的條件他都有,偵查力與反偵察力也是一流。 可是他沒想過,有一天當(dāng)警察,還需要扮演小偷的角色。 而且偷的還是一點都不值錢的相片、絲襪、用剩下的化妝品……等等這些東西,讓他覺得整個人好沒尊嚴(yán)的。 “蘇和,你說說你,一個精神的小伙,不能總是一副熊樣啊,東西都偷了,就別在意了,有什么事情你們頭兒給你頂著呢!” “就算方鴻安趴在地上,他還是能頂半邊天!” 溪北坐在床上,用一種摳腳大漢的姿態(tài),摸索著床上蘇和‘偷’來的東西。 她的眼睛多少可以看到一點光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好轉(zhuǎn)起來,只是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還是模糊的。 但是,她就是想要看看方銳的這些‘藏品’。 反擊的號角,已經(jīng)吹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