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魔
梨花輕飄飄的落在臉上,剮蹭著懷里人細密的睫毛,沉策讓沅芷側(cè)坐在自己懷里,密密麻麻的呼吸和微風交雜著,沉策抬手撫摸著沅芷帶著紅斑的脖頸,拇指輕輕揉搓著細膩的皮膚,在這單薄的皮膚之下,頸動脈不停跳動著,伴著倔強純凈的靈魂。 他的靈魂倒是不堪、自甘墮落、罪有應得。 涼亭里被微風吹起的味道混著石桌角周圍的水漬還在彰顯著性事的激烈。 夢里都是桃花塢。 “沅芷!爹說過什么!練功的時候要專心,身子要穩(wěn),心更要穩(wěn)!” 少女的小臉在炙熱的陽光蒸烤下曬得紅撲撲的,盡管如此還要兩手平衡的提著兩側(cè)的水桶,幾乎要溢出來的水隨著抖動時不時灑出些,惹得監(jiān)督的人皺著眉頭嚴聲提醒。 “怎么!說你兩句還要使小孩子脾氣嗎!你只羨慕他們的成果,卻不能付出別人的辛苦嗎!” 正午的太陽曬的人頭暈,太陽周圍的光也是怕了似的,一圈圈的暈開,想要躲避著火熱源。 半個時辰到了。 夢總會醒的。 從清晨醒,沉策又折騰的久,兩人這樣處的,竟也到了正午時分。 夢里的烈日不同于現(xiàn)實中的暖陽,都是正午,此時卻多了一分舒心。 沅芷不敢承認在恨意之下盛開的愛,極其艱難,又極其堅定。 細密的睫毛打著殘留的花瓣,節(jié)奏紊亂,沉策感受到懷里人的不安分,收緊了腰間的胳膊,輕輕貼著她的耳朵,“沅沅睡覺的樣子乖巧?!?/br> 邊說著,舌頭可沒有本來那么安分守己,輕輕舔著敏感的耳垂,用牙齒折磨著。 “朕忘了告訴你,朕把李安通的舌頭割了?!?/br> 活該! 沅芷心里默默的想,李安通倘若只是個表面的庸才遍也就罷了,偏偏行為乖張惡劣。 損害青樓藝女清白,欺壓百姓,為虎作倀,種種行為,倒是死不足惜…… “這里,沅沅,我想割下來……” 沉策磨挲著嫩rou,骨節(jié)劃過皮膚,留下點點的紅印。 明明處在溫熱的軀體里,沅芷仍然覺得周身的陰涼,手指從臉側(cè)劃過,又揉搓著紅腫的唇,唇rou細嫩嫣紅,不禁玩,刺的沅芷眉頭微蹙。 感受到懷里人的僵硬,沉策笑了笑,隔著衣襟,沉策胸膛里的振動沅芷感受的清楚,周身反而愈發(fā)陰冷。 “沅沅還是不禁逗的。” 沅芷轉(zhuǎn)身抓著沉策的衣領(lǐng),企圖扳回一城。 “沉……唔……” 沉策吻的急,整個人急不可耐,探進去就一把奪過沅芷的呼吸,只能依附著換氣時,沉策的微微憐憫。 無法承受的攻勢逐漸平息下來,被抓的皺巴巴的衣領(lǐng)卻彰顯著火熱的交融。 沅芷倒也不躲,微張著泛著水光的唇,“陛下何時和春雪沆瀣一氣了?” 唇瓣一張一合,呼出的熱氣混著梨花香,軟的誘人。 “沅沅倒是找了一個好心腹?!?/br> 彼時沅芷跨坐在沉策的身上,兩人挨的近,這樣的姿勢討論正事,沅芷頓時不舒服起來。 “沅沅了解阿云幾分?” 沉策把玩著柔順的發(fā)尾,在手指上纏繞著圈,酥麻的感覺順著手指蔓延到心臟,熟悉的坍塌感,讓沉策惶恐卻面色淡定。 “五分,陛下呢?” “八分?!?/br> 沉策好心情的親了親她的臉龐,又貼著耳朵小聲的說道,“差了叁分,沅沅想知道嗎?” 明知故問! “沉策……嘶……” 臉龐被咬了一口,羞紅瞬間暈染開,她皮膚百凈,一處的紅,便就格外惹人眼球。 “她忠心于你,卻侍奉二主?!?/br> 沅芷抬頭瞧著沉策,少年人的成長已經(jīng)超出她的最高預判,沉策的眼線滿京都,甚至是滿朝,到底有多少在明,又有多少在暗? “我派她去迎了南疆使者,就當是送給沅沅的一份禮物。” 阿云和南疆使者?!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