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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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年花了點(diǎn)時(shí)間精心打扮,畫眉涂唇,甚至興致很好地挑了件黑色吊帶包臀裙,裙擺長度堪堪遮住了腿根,外面則簡單罩上一件格子薄襯衫,拎了挎包就出了門。 當(dāng)溫涼年踩著漆黑綁帶高跟鞋款款走進(jìn)302包間時(shí),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直了眼,她的兩條腿又細(xì)又長,緊身的包臀裙襯得她腰肢纖細(xì),濃眉艷唇,在昏暗的光線下美得分外惹眼。 “川哥?!币姷阶谏嘲l(fā)上的賈川,溫涼年聲音柔和地喚了一聲,她因?yàn)闊煱a重,有一副溫柔曖昧的煙嗓,簡直能把男人的骨頭都喚得酥了。 賈川沖著她笑,“涼年,許久不見,長得更艷了。” 溫涼年,當(dāng)時(shí)在夜店里可謂是長得極有味道的其中一個漂亮姑娘,可惜她偏偏不賣身,倒是讓他的兄弟徐力昆急紅了眼,才會落到如此下場。 他不過是打著替死去的兄弟報(bào)復(fù)的名義罷了,更多的是想看看這女孩兒在被迫開苞后變得如何,結(jié)果挺出乎意料的。 賈川預(yù)期看到的畫面是溫涼年萎靡不振的模樣,畢竟哪個年輕女孩在被強(qiáng)上之后,還能在短時(shí)間內(nèi)褪盡陰影回歸正常生活的?雖然溫涼年看起來比過去瘦了不少,可她的眉目張揚(yáng),神采奕奕,要么是她心理素質(zhì)過硬,要么這溫涼年就是個瘋的。 他不是沒去調(diào)查過溫涼年的事情,可憐她年紀(jì)輕輕就休學(xué)工作,還在被強(qiáng)jian之后死了母親,所以看到溫涼年的當(dāng)下,比起驚艷,更多的是興味盎然。 “涼年,你不該過來的!”林清清被迫跪在地上跟沉于歸靠在一起,聲音哽咽道,“你應(yīng)該直接報(bào)警的,何必送上門來?” 溫涼年沒理會,而是逕自扔下挎包,脫下外罩在身上的襯衫,露出白皙削瘦的肩膀,她拾起賈川放在桌上的煙與打火機(jī),朝著賈川走近,一旁的陳彪原本想攔她,但賈川抬手制止,任由溫涼年俯下身來,將一根煙遞到他唇邊,并且替他點(diǎn)燃煙頭。 在溫涼年俯下身時(shí),賈川覷見了她衣領(lǐng)里頭的漂亮風(fēng)光,心情越發(fā)愉悅,拉著溫涼年坐在身邊,溫涼年也順勢偎進(jìn)他的臂彎間,乖得不像話。 “瘋了。”在林清清旁邊的沉于歸以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道,“媽的,她要玩大的?!?/br> “這些日子過得如何?”賈川的手掌在她的腰間輕撫,難得溫和,“徐力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讓你受了傷害,我代他向你賠不是?!?/br> 溫涼年笑出聲來,“川哥,想賠不是的話,口頭說說誰都會,陪我喝幾杯吧?!?/br> “好!”賈川揚(yáng)手,“陳彪,給我們倆倒酒?!?/br> 陳彪心說這女的怎么跟個妖精似的,一下子把賈川撩得心情好得不得了,但也不敢說什么,趕緊給他們倆倒了威士忌過來。 賈川接過酒杯,跟溫涼年碰杯后一飲而盡,溫涼年也喝光了杯里的酒液,因?yàn)楹鹊眉绷?,幾滴酒液沿著她的唇角滾落而下,沿著她骨感的鎖骨悄然沒入飽滿的胸前。 賈川看得有些鬼迷心竅,伸手去抹她的鎖骨,溫涼年稍微躲了一下,笑道,“別,我怕癢。” 賈川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有什么東西在sao動,被她勾得不行,也覺得這娘們兒很懂得哄男人開心,又是一笑,揮手道,“行了,你們都出去,順帶把這些學(xué)生們都放走吧?!?/br> 他也是個懂情趣的,把她的同學(xué)們綁在這兒,哪有心神去想其他的,還不如把人都放了,讓她專心伺候著,說不定處得好還能當(dāng)床伴,兩全其美。 “就不怕咱們報(bào)警?”沉于歸站起身,語氣譏諷地說。 “涼年,你希望他們報(bào)警嗎?”賈川低頭問懷里的美人,有心要測試她。 溫涼年懶懶地靠著他,散漫道,“報(bào)什么警?你情我愿,警察管不著?!?/br> 賈川哈哈大笑,讓沉于歸他們出去了。 林清清一被推出包間就抓著沉于歸的手臂,驚惶道,“沉于歸,我們真的不報(bào)警嗎?” 沉于歸扯著她的手腕就往夜店外頭撤,一邊冷靜道,“溫涼年讓我們不用管她,你聽不出來嗎?” 林清清簡直要急哭了,“溫涼年是來救我的才會過來,我不能不管她?!?/br> 沉于歸說,“你沒有不管她,是她老早就想好了對策,你看。” 林清清抬頭一看,只見夜店門口圍了好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正在跟夜店老板談話,神情冷峻,那熟悉的樣貌很明顯就是溫涼年的哥哥,溫平允。 林清清不管了,甩開沉于歸的手,紅著眼眶大步跑向溫平允,疾呼道,“溫先生!溫涼年在叁樓!302包間!” 溫平允瞥向她,點(diǎn)頭,抬手一揮,身邊幾個保鏢得令,立刻迅速往叁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