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H,睡jian)
掛掉視頻后,溫涼年起了身,進(jìn)浴室給自己沖冷水澡。 她感覺催情藥效果一般般,不至于傷身,更不是島國片里那種效用浮夸的春藥,雖然能催動情欲,但屬于可控的,是在溫涼年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 洗完澡后,她慢吞吞地給自己抹了些身體乳,換上睡裙,熄燈準(zhǔn)備睡覺。 溫涼年躺在床上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突然沒由來地想起一個人。 當(dāng)年她跟母親換了一間租金便宜的公寓住下,生活過得越發(fā)拮據(jù),好在隔壁鄰居時不時幫襯她們母女倆,至少讓她們的日子沒那么難過。 那個鄰居是個中俄混血的特種兵,名叫謝征,他曾經(jīng)在她放學(xué)時被附近地痞流氓纏上時,叼著煙替她解了圍。他曾經(jīng)在她失足從樓梯上摔下來時,背著她去醫(yī)院。也曾經(jīng)在她第一次大半夜打工時,安靜地站在外頭陪她一晚上,腳邊扔了一地的煙屁股。 他等到她下班后,淡淡地跟她說,小姑娘一個人半夜回家太危險,下次別做這份兼職了。 那時她聽到他這么說,當(dāng)著男人的面開始哭,眼淚啪嗒啪嗒地直掉,委屈得不得了,因為她母親完全沒有心疼她半夜打工過。 母親自從失業(yè)、求職多次碰壁之后,便放棄了找工作的念頭,成天在外頭與其他男人廝混,又去給別的男人當(dāng)小叁,就算是這樣,她們家的錢還是不太夠用。 她母親怒氣沖沖地斥責(zé)過她為什么不幫忙多賺一點錢,成天好吃懶做,可是她沒有,她只是因為高二課業(yè)繁重,花了更多時間在復(fù)習(xí)上頭了。 謝征見她哭得可憐,伸手掏兜,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紙巾,便拿自己的長袖給她拭淚。 溫涼年乖乖地任由他擦眼淚,仰頭問他為什么要幫她這么多。 謝征說,“就是想幫,沒有特別的理由。” 溫涼年沉默,倒是希望謝征說他喜歡她,可是兩人相差八歲,謝征對她沒那方面的心思也正常。 當(dāng)年的溫涼年還沒那么惡毒,更沒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心思,只是單純地把喜歡謝征這件事藏在心底。 她承認(rèn)自己極度渴望被愛,那些沒能從母親身上得到的東西,都被謝征滿足了。 她在無數(shù)個夜晚里從潮濕的春夢中醒來,躲在棉被里咬唇自瀆,想著男人粗糲修長的手指,想著他堅毅英氣的臉龐,想著汗液沿著他側(cè)臉滾落的畫面,她蜷起腳趾,小聲呻吟,不住細(xì)細(xì)哭出聲,心里偏執(zhí)地想,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他,畢竟凡事都有第一次,任何第一次都是有價值的。 只是某一天,男人不告而別就消失了,溫涼年不得不暫時打消對他坦白的念頭,她想著,如果他哪天回來了,她就跟他表白。 隨后,她進(jìn)入夜場工作,并在后來被混混拖入暗巷強(qiáng)jian的當(dāng)下,徹底斷了對謝征的念想。 溫涼年將她稚嫩青澀的良知都留給了謝征。 也在被混混強(qiáng)jian的那一刻起,拋棄了所謂的良知。 * 也許是因為睡前想到了謝征,溫涼年久違地做了關(guān)于謝征的春夢。 骨相深邃的男人剝除她的睡裙,褪去她的內(nèi)褲,將薄薄的嘴唇覆上她光滑白嫩的陰阜,含住她的兩瓣干澀的yinchun溫柔吸吮起來。 他回來了?溫涼年的雙腿打顫,突然很想哭出聲,但她閉著眼忍住眼淚,不想理會他,還抬腳去踢他寬闊的肩膀,男人溫?zé)岬拇笳七o她的腳踝制止她的動作,拉至唇邊親了一口,溫聲哄她別亂動。 于是她不動了,任由他再度低頭探入她腿間,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脆弱的腿心上,他扶住她的腿根,像是在安撫迷茫無助的幼獸,一下下舔吮她腿間的細(xì)縫,同時伸出一根手指去揉弄她濕軟的陰蒂。溫涼年開始嗚咽出聲,身下吐出一泡透明的粘液,渾身哆嗦起來,急切地希望有什么能堵住她越發(fā)膨脹的欲望。 在男人將碩大的硬物抵上她一張一縮的xue口時,溫涼年猛地驚醒了,神色怔怔地對上了一雙琥珀色的漂亮眸子。 春夢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裙子被剝了下來,絲質(zhì)的內(nèi)褲也皺巴巴地被扔在一旁,可伏在身上取悅自己的男人不是謝征,而是深夜趕回來的溫平允、與她luanlun的親哥哥。 他媽的。 溫涼年發(fā)了火,扭過身要掙扎下床,但是溫平允掐住她的細(xì)腰,腰腹用力,直挺挺地沒入她的體內(nèi)。 她單手扳住溫平允的肩膀,咬牙切齒,“溫平允,你這是在強(qiáng)jian。” 溫平允低笑,低頭含住她柔軟的耳垂,漫不經(jīng)心道,“是你先撩撥我的,這不是趕回來找你了嗎?” 說著,溫平允加重cao弄的力道,一下下撞擊她的恥骨,溫涼年被他摁倒在床上,臉上沒什么表情,覺著自己無意間把謝征投射到溫平允身上這件事實在令她感到惡心,卻又吐不出來,反倒是眼角滲出幾滴生理性淚水,緩了半天才好一些。 “別弄了,明天晚上再做不行嗎?”溫涼年喘息著道,“我要早起上課,你他媽還不讓我睡?” “那你睡吧?!睖仄皆实闹父馆p輕蹭過她的下唇,愉悅道,“我忙我的。” 溫涼年咒罵出聲,真的很難不罵人。 她伸出手,毫不留情地?fù)澚怂徽?,發(fā)出響亮的巴掌聲,但溫平允沒生氣,垂著眼面色平靜地握住她的手腕,一寸寸沿著她纖細(xì)的指骨親吻,溫涼年哪會領(lǐng)情,發(fā)狠去撓破他的臉頰,落下幾道深紅的血痕。 于是溫平允抽出皮帶,捆住了她的手腕,讓她沒法再對他施以反擊。 溫涼年氣得直發(fā)抖,眼睜睜看著身前男人抬手解開白襯衫的扣子,露出脈絡(luò)分明的頸項與線條漂亮的腹肌,他箝著她的腰肢,每一下抽插都會發(fā)出略沉的低喘,細(xì)密的汗珠沿著他的額角滑落,清雋的眉宇間布滿褪不盡的欲望。 溫涼年隱忍著呻吟的沖動,死死不肯叫出聲,她發(fā)覺身體反應(yīng)逐漸不受控制,小腹不斷抽縮酸脹起來,這是高潮的前兆。 她數(shù)度想翻身逃離他的身下,又總會被溫平允撈回來,直到她被迫性高潮,終于顫顫巍巍地抬腿夾在他腰間,硬生生地讓他快點兒結(jié)束,溫平允才咬著她的肩頭,在她體內(nèi)射了精。 溫涼年想,這個禽獸沒有一句話能信,還不是一樣沒戴套就射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