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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他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活該吧。 這樣想著。 駱崢吊兒郎當地笑,“那就說好了,梁滿月?!?/br> 話音落地。 他微微俯身,灼熱迥然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她,語氣篤定又坦蕩,“誰先撒手誰孫子?!?/br> …… 另一邊。 光線昏暗迷亂的VIP包廂內。 侍應生送上果盤酒水,沈清釗坐在沙發(fā)中央,第五次抬腕看表,眉宇間的不耐幾乎要溢出來。 原本他以為,梁滿月不到五分鐘就會回來,結果現在過了十分鐘,門口依舊毫無動靜。 旁邊有眼力見兒的黑衣男湊上去,“沈總,時間差不多了,不然我們過去催一催?” 沈清釗知道梁滿月不會走。 但多少有些微妙的擔心,于是一抬手,給旁邊兩個黑衣壯漢遞了句話,“把人帶回來的時候溫柔點兒,要是把她弄疼一下,你們倆都給我卷鋪蓋滾蛋。” 黑衣男聽了,雙雙點頭。 一前一后出了包廂。 結果沒走幾步,就迎面撞上剛從洗手間的走廊里出來梁滿月。 不知是光線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這會兒梁滿月眼眶和鼻尖微微泛紅,神情像是經歷了什么似的,和剛剛出來的時候不大一樣。 倆黑衣男走上前,領頭的那個頗具氣勢地開口,“梁小姐,沈總擔心你,讓我們過來帶你回去。” 話音剛落。 后頭一道沉沉男嗓接住了話茬,“什么沈總,派頭這么大?!?/br> 聞言,兩個黑衣男一同朝梁滿月身后的方向看去,之間虛浮的光影里,一道高大頎長的身影走過來,在梁滿月身旁停住。 男人比兩個保鏢都高,梳著一頭利落短發(fā),長相極為硬朗英俊,偏偏穿得簡單休閑,一套普通的黑襯衫白T,休閑褲下是兩條筆直修長的腿。 就這么習慣性地抄著口袋,閑閑散散地站在那兒,看起來不聲不響的,可周身透出的氣場,卻是極為少見的壓迫和震懾。 相比之下,倆黑衣壯漢的威嚴瞬間演化成了rou盾感。 二人對視一眼。 領頭的開了口,“你哪位?!?/br> 駱崢勾著嘴角,不緊不慢地從懷里掏出證件。 下一秒,他把警察證亮到二人跟前,眉峰凌厲地抬了抬下巴,“身份證拿出來?!?/br> 此話一出。 倆壯漢的臉色頓時五彩斑斕。 梁滿月心猿意馬地抱著雙手靠在墻壁上。 在倆壯漢在兜里慌亂找著身份證的時候,踢了一下駱崢的鞋尖。 駱崢斜了她一眼。 嘴角往上勾出一股玩世不恭的邪氣,又傲又撩。 梁滿月動了動嘴角。 視線重新挪到倆壯漢身上。 倆人找了會兒,老老實實把身份證交給駱崢,駱崢看了兩眼,確定沒什么問題,還回去。 領頭的點頭道謝。 也就是這個時候,沈清釗在兩個保鏢的陪伴下,拄著拐杖從后方走過來。 短短的一瞬間。 走廊口就匯聚了六七個人,這陣仗這氣氛,惹得周圍人頻頻注意。 如果是一般人,見到一個男人帶著四個保鏢,肯定心有戚戚避而遠之。 但駱崢沒有。 這種獨特的魄力與氣場,沈清釗對視一眼,就知道來的是個人物,于是他趕忙笑起來,“這位先是——” 駱崢再度亮下警察證,“頤夏市刑偵支隊隊長,駱崢?!?/br> 鏗鏘有力的一句話。 瞬間讓幾個男人變了臉色,特別是沈清釗。 他像是意外,又像是不可置信,疑惑的目光就這么在梁滿月和駱崢身上流連。 這種眼神,讓駱崢胸腔那股暗火燒得更為旺盛,他屏著臉色,由上至下地打量著沈清釗,眼底是透徹的寒,“你就是沈總吧?!?/br> 沈清釗笑容微斂,點頭,“是,我是?!?/br> 這微妙又和諧的態(tài)度。 讓梁滿月有一瞬間的不可思議。 她下意識望向駱崢,只見男人如蒼勁松柏一樣立在那,風波不動地審視著沈清釗,“聽說你在裹挾我的當事人?” 這話猶如當頭一棒。 再度給沈清釗來了一次不小的沖擊,第一反應就是否認,“哪里是裹挾啊,這話可不能這么說啊駱隊長。” 說話間,沈清釗看向梁滿月,笑得牽強又虛偽,“我跟梁小姐,是舊友,今天也是有些事要商量,才到這兒說話的?!?/br> “是么?!?/br> 駱崢似笑非笑,“商量什么大事兒啊,對一小姑娘配四個彪形大漢?!?/br> 話里話外的意味深長。 敏感滑頭如沈清釗,當即察覺了利害關系,服軟服得厲害,“沒有沒有,這您真是誤會了,你也看出來了,我腿腳不好,平時出行不方便,家人為了保證我的安全,這才給我多配了幾個保鏢。” 梁滿月就在這時諷刺地冷笑一聲。 駱崢瞥了她一眼,回過神對沈清釗說,“我不管你因為什么原因配保鏢,這位梁小姐,我今天得帶走?!?/br> 沈清釗再度看了眼梁滿月。 梁滿月也不說話。 就這么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垂著眼,神色看不出有任何明朗的變化。 看起來完全不像和駱崢很熟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