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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看她還沒睡,想起先前那零星濕潤觸感,臉上微微發(fā)燙,沉聲問道:“玉兒要不要也去洗洗?!?/br> “不是沒弄到我身上嗎?”她先是不解,待反應(yīng)過來,臉一下漲得通紅。 他打了熱水來,給她溫柔細致的擦干凈。 手下皮膚戰(zhàn)栗,呈現(xiàn)微微的粉色,昏黃的燈暈下,如雪地里初綻的花,令人心動不已。 裴宴歸上去后,從背后摟著她,話里幾分醋意:“等回了京,帶我去看看那兩個小倌兒?!?/br> 怎么還在想這件事。 玉晴都快忘了,自己還曾有過這般肆意快活的生活。 “什么小倌兒,我不知道。”她將頭蒙進被子里,聲音嬌得讓他受不住。 裴宴歸隔著被子抱住她,身體像是記住了這個味道,幾乎立時就有了反應(yīng)。 艱難忍耐著,起身去窗前吹了會兒風(fēng),最終壓□□內(nèi)那股燥意。 此時此刻,他酒意上頭,已是頭昏腦脹起來。 她卻還沒睡著,睜著一雙貓兒似的眼睛,狡黠看著他:“那你倒是說說,扇扇的腰是怎么回事?!?/br> 裴宴歸失笑,在床頭的椅子上坐下,強撐著幾分精神道:“歡宴場上,有各種各樣敬酒的法子,有人以鎖骨盛酒,亦有人——” 說到這,他頓了頓,見她眼巴巴望過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道:“用腰窩?!?/br> “那你還敢說自己沒碰過別人?”拆穿他話里的謊言,坐起來就拿枕頭扔他。 “真的沒有?!彼袂檎J真,接過枕頭耐心解釋:“每回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會先灌醉自己,等對方來了,直接帶去房間即可?!?/br> “所以還是睡了?!彼ひ魫瀽灥模鋈宦牭剿麎旱偷男?,眼風(fēng)掃過去:“你是不是喝多了,所以連碰沒碰都不知道?!?/br> “這種事,女的或許會弄不清楚,男人肯定不會啊?!彼冻隹葱『阂话愕难凵?,揉了揉太陽xue,眉頭蹙了起來。 玉晴輕嗤了聲,抱著被子起身,“床讓給你,我睡榻上去?!?/br> “不會再那樣了?!彼酒饋?,將人又按了回去,清雋的面上幾分潮紅,淡淡道:“除非,你想——?!?/br> “我呸!”她氣呼呼的瞪眼,見他如玉的臉被幾道指印毀了,覺得稍微消氣一點。 “真不想?”他笑著躺上去,記吃不記打的又把人往懷里拉,“方才擦身的時候,可還不少呢?!?/br> “裴宴歸,你為老不尊!”一腳踢去,被他穩(wěn)穩(wěn)抓住,輕笑道:“哪兒老了,難道不是一直叫著哥哥?” “不許你再說那些渾話,下流?!眱扇酥g的這種關(guān)系,對她來說本就是種羞辱,是她那不值錢的自尊交換來。 方才身體的真實反應(yīng),更讓人感到羞恥。 裴宴歸目光專注的看著她,感覺自己一顆心整晚都在蓬勃跳動著。 又怕這是一場幻影,閉了閉眼,輕言慢語道:“玉兒,我會給你想要的?!?/br>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玉晴將下巴輕輕擱在他肩膀上,心念一動,彎了彎眼睫:“那你——” 裴宴歸以為她要問自己和恒王的事,結(jié)果,她略頓了一會兒,嗓音嬌軟的道:“你從什么時候開始肖想我的,又是喜歡我什么。” 本來已是睡意昏沉,聽聞這話,又清醒了兩分,不敢說從她六歲起就動了心思。 過了會兒,語氣漫不經(jīng)意道:“十幾歲吧,那時候,自然看誰漂亮就喜歡誰?!?/br> “那現(xiàn)在呢?”她半張臉藏在被子里,見他只著薄薄一層睡衣,把被子分給他一些蓋。 裴宴歸無奈搖了搖頭,起身去壁櫥里拿來另一床被子,與她隔開一掌距離躺下。 玉晴一直睜著眼睛,等著他回答,過了良久,卻見他已進入睡眠狀態(tài),又用力去搖他的胳膊:“快說,現(xiàn)在為什么喜歡呀?” 鼻端一直縈繞著她的體香,裴宴歸忽然睜眼,抓住她肇事的手。 “這一次,難道不是玉兒主動勾引的我?!彼且袈灾?,像是半睡半醒,眉目間全是慵懶的溫柔。 好像,確乎是這么一回事…… 她剛要收回手,卻發(fā)現(xiàn)已被他握得死緊。 玉晴卻沒有睡意,半夜聽他忽然喊口渴,還好心給他喂了一回水。 快天亮?xí)r,迷迷糊糊感覺身邊人起身,她本能的去拉扯他的衣服,感覺溫涼的觸感印在她臉頰上。 再回神時,手便徹底撈不著人了,不由翻了個身,再次沉沉睡去。 第34章 碎玉 你說,陛下會對一個八歲的女孩子…… 一輛破舊不堪的馬車急速駛?cè)雽捳? 在一扇普通的木門前停下。少年聞聲出來,看見從馬車?yán)锉С龅男∨?,忙上前接過抱在懷里。 八歲的小姑娘瘦得如干柴一般, 用塊灰棉布裹著,像個破敗的娃娃,看見親哥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大而空洞的瞳孔里毫無生氣。 但到底是撿回了一條命。 裴宴歸派去的人再晚一天,小姑娘只怕就不成了,據(jù)說精神已經(jīng)出了問題,生活不能自理, 被隨意丟棄在偏殿自生自滅。 最后是用草席子一卷,當(dāng)作尸體給運出來的。 車夫好心,路上弄了點參片給她含著,吊了一口氣在。 焉寒一早收到信, 請了大夫在臨時租住的宅子里侯著, 饒是有心理準(zhǔn)備, 看到原先活潑可愛的小妹變成這副模樣,也不禁涼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