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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再次回到上一世最后的那個瞬間,她看著那個氣度非凡的男子嘆惋地命人將自己厚葬,薄弱的意識散盡之前她本想努力看清魏濯臉上的表情,然而從下而上的視線卻只來得及看到他腰間的那枚玉墜便陷入了意識的深淵。 林芷的目光緊緊地落在了眼前這名男子的腰間,此人腰間掛著的這枚玉墜分明與上一世她在魏濯身上看見的那枚頗為形似。 林芷這才重新好好端詳了一番此人的面容,無奈她上一世與魏濯的交集實在不多,以至于完全無法回憶起魏濯身邊是否有這樣一人的存在,不過既然能掛著這枚玉墜,想來這個暈倒在這荒山野嶺來路不明之人定是魏濯的手下無誤了。 林芷嘴角微挑,既然如此,能碰上自己也算此人命不該絕。 第6章 世翁 我叫小花 林芷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從一旁撿了片樹葉接了些山泉喂進這人嘴里,連續(xù)喂了幾口之后只見這人眼皮似乎動了動,林芷放下樹葉,果不其然只見此人眼皮微顫了一下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然而在睜眼的瞬間未及看清面前之人,潛意識的防備之下,這人甩手一掌便朝著林芷劈了過來,林芷飛身后撤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之人,由于剛剛那一掌他似乎又有些體力不支,一副將暈未暈的模樣。 林芷抱臂微嘲道:“你再暈過去我便直接將你扔進山里喂狼?!?/br> 男子支起身子靠在一旁的石塊上坐好,他這才看清林芷的容貌,只見對方是一名十幾歲的小姑娘,且這一身氣度也不似普通人,男子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朝林芷歉然一笑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剛剛失禮了,還望姑娘莫怪?!?/br> 林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才重新上前一步問他道:“自己還能動嗎?” 男子雖很很虛弱,但還是點了點頭。 林芷道:“把上衣脫了?!?/br> 男子許是由于失血過多的緣由,反應要比平日慢上不少,聽聞林芷此言一時間竟楞在了當場不知該作何反應。 林芷低頭取下腰間的小錦囊,抬頭見男子正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一副被欺凌的無辜模樣,不禁氣笑,提醒道:“你腰間那個傷口再不上藥包扎血就快流干了?!?/br> 男子這才回過神來,略有些尷尬地解開外袍,由于腰間的傷口與內衫黏在了一起,褪下內衫時傷口被拉扯到又有些血滲了出來,男子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痛楚的表情,只有些虛弱地靠在石塊上與林芷道:“有勞姑娘了。” 由于爹爹與兄長常年征戰(zhàn)的緣由,林芷只要出門在外都會習慣在荷包里備上一小包金瘡藥,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林芷替這男子上好藥后,又從他沒有被血染上的干凈衣衫上扯下一塊長長的布條仔細將傷口包扎好。 這顯然是上好的金瘡藥,上完藥后男子明顯感覺傷口的疼痛緩解了不少,他看著林芷替自己包扎完畢后便走至一旁溪水邊洗手,男子便將衣袍重新穿好邊開口問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林芷頭也未回,隨口胡謅了個名字道:“我叫小花?!?/br> 男子:“……” 林芷洗完手后轉過身子看著男子,提醒道:“你這傷口看著為利器所致且傷口頗深,我雖替你包扎了但還是得盡快找大夫看看,你若需要我可以將你帶至城中。” 男子搖頭婉拒:“過會兒我會聯系手下來接,便不麻煩……小花姑娘了?!?/br> 男子的回答也在林芷意料之中,林芷又接了些水遞給男子,“那你好自為之吧,我先走了,日后有緣再會?!闭f著便朝著來時的方向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遠了。 男子盯著林芷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這才收回目光重新靠回了山石之上。 山腳下的翠竹小院外,林如慕隔著竹門看見了院內正背對著自己在澆花種菜之人,開口喚道:“蕭世翁?!?/br> 院內之人應聲回頭,看著門外的林如慕顯然有些疑惑,但他還是放下了手里的木桶,走過來打開了院門,詢問道:“年輕人你找誰?” 林如慕朝著面前這位頭發(fā)花白身材清瘦的古稀老者拱手行禮道:“晚輩林如慕,今日途徑圩州奉爹娘之名特來拜訪世翁?!?/br> “林如慕,姓林……”老者喃喃自語,片刻終于想起了什么,目光落回林如慕臉上,有些驚喜道,“你是向青世侄與如柳丫頭家的?快進來坐?!闭f著立刻迎林如慕入院。 院內小爐子上正煮著茶水,老者伸手替林如慕斟上茶水,“不是什么好茶,將就著喝些?!?/br> 林如慕忙接過茶杯道謝:“蕭世翁不必客氣,晚輩貿然來訪全因爹娘記掛世翁一人獨居山野,還望世翁勿怪晚輩不請自來?!?/br> 這位蕭世翁乃是二十余年前名動天下的盈都第一畫師蕭言之,林如慕只知曉爹娘與蕭家之間有著匪淺的交情,當年爹娘舉家離開盈都似乎也與蕭家有關,但離開盈都之時他年紀尚小,所以并不甚清楚其中的具體緣由,更不知曉這位蕭世翁為何會在聲名正盛之際從繁華的盈都隱居至此,一住便是近二十年。 蕭言之問道:“你爹娘這些年還一直留在日光城中?” 林如慕道:“爹娘還在邊關,此次是我準備帶著舍妹先行回去盈都?!?/br> “邊關有向青鎮(zhèn)守,國土方能無憂?!笔捬灾f著微不可聞地輕嘆了一聲,似是惋惜又似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