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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濯走進屋內(nèi)反手關(guān)上房門,房間內(nèi)林芷正背對著門口的方向,腰背挺直似是在欣賞窗外滿樹的海棠,不過魏濯也知林芷此刻定然不會有閑情逸致賞花的。 魏濯走近林芷, 伸手欲去抱她,卻被林芷閃身避開,魏濯無聲嘆氣,毫不猶豫地認錯道:“此事是我不該瞞你,不要生氣了可好?” 林芷依舊沒有轉(zhuǎn)身,冷聲道:“你們瞞著我每日給我吃避子藥,我還不能生氣了?”她的語調(diào)較之往日要更加平緩,卻也更加表明她此刻的憤怒。 魏濯忙道:“此事是我做得不周到,你自是應該生氣的?!鳖D了頓,見林芷并未反駁,方又繼續(xù)道,“只是此舉也是為了你的身子著想,藥方也都是經(jīng)過黃覃與他爹黃老軍醫(yī)多次調(diào)配的,輔以食補,都是較為適合你的身子現(xiàn)狀的方子。” 此言一出,林芷終于轉(zhuǎn)過了身子,她看著魏濯,冷笑反問:“我是不是還得感謝王爺您如此替我著想?” “芷兒,我并非此意。”魏濯第一次見到這般咄咄逼人的林芷,只覺百口莫辯,“此事瞞著你沒有事先與你說明是我不對,但我并不覺得讓你先調(diào)理好身子再考慮之后的事有什么錯。” 此言一出,林芷本還能克制的怒火“蹭”得一下燎了原,“我娘暫且不提,你作為我的夫君從未問過我是否想要個孩子,便擅自給我準備了避子藥,還自以為是覺得是為了我身子著想,甚至到現(xiàn)在你都不知我為何生氣!” 魏濯耐下性子試圖安撫怒火中燒的林芷,“那你可能告訴我你是為何生氣?” 林芷沒有回答,只道:“明日開始這避子湯我不會再喝了?!?/br> 魏濯皺眉,伸手去拉林芷的手未果,好言相勸道:“芷兒,此事你莫要任性,過段時日將身子調(diào)理好了再考慮其他事宜也不遲?!?/br> “我自己身子如何我心中有數(shù)?!绷周撇粸樗鶆?,只堅持道,“避子湯我不會再喝,若王爺您不想要孩子,今晚我們便分房睡?!?/br> “你可知你在說什么?”林芷此言一出,魏濯臉上也有了慍色,須臾,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先去用膳,此事晚些時候再談。” 林芷卻道:“不必了,我現(xiàn)在就去讓人另外收拾一間屋子出來。” 魏濯下意識伸手拉住了林芷,不悅道:“你莫要無理取鬧。” 林芷不無嘲諷,“你看,到現(xiàn)在你也只當我在無理取鬧。”說罷甩開魏濯的手拂袖而去。 勸起蒹葭便來守在這邊的白露與紀云見林芷一人怒氣沖沖地出了屋子,二人皆是一愣,不及多想白露立刻跟上林芷而去。 紀云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轉(zhuǎn)身進屋,只見他家王爺正黑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盯著自己的手腕發(fā)呆,紀云試探開口:“王爺,您沒事吧?” 說實話魏濯現(xiàn)在也是一頭霧水,他本以為自己道歉解釋了原委林芷定然會理解,他怎么都沒想到林芷不僅不理解反而更生氣了。 “紀云,你說王妃她究竟在氣什么?” 紀云語塞,隨即委婉道:“……卑職還未成親?!彼B姑娘家的手都沒拉過,怎么可能會明白姑娘家的心思。 “罷了?!蔽哄^疼得揉了揉眉心,站起身道,“過會兒讓管家親自給王妃送些飯菜過去,多少都讓她吃些東西?!?/br> “是?!奔o云立刻應下,見魏濯意欲出門,隨即建議道,“王爺您要不然也先去吃些東西?” 魏濯擺手,“現(xiàn)在也吃不下,我先回政事堂了。” 早些時候江南傳來消息剛修建了一半的水壩又被洪水沖垮,他估摸著這兩日都不得空,方特意偷了個空回府,準備陪林芷吃個午飯順便解釋一下這幾日比較忙可能無法按時回府了,熟料不僅沒機會解釋還與林芷發(fā)生了爭執(zhí)。 魏濯一回到政事堂,從江南趕回來的官員周安立刻上前行禮,“下官見過王爺。” 由于此次江南暴雨百年難遇,江南已有數(shù)地被淹,且由于洪水過于兇猛,之前修建的水道完全不足以抵御此次天災,為了保住上游與下游地區(qū)的重鎮(zhèn),楓木縣作為泄洪最佳的地方不得不開閘泄洪,此事本就是無奈之舉,若能提前計劃安排妥當,也能將楓木縣數(shù)百戶百姓的損失降至最低。 然而江南府的地方官王禮在未通知完畢楓木縣百姓,也未曾計劃好泄洪量的前提下便私自下令開閘泄洪,不僅連累了周邊數(shù)地,更是致使楓木縣百余名百姓枉死在洪水之下。 出事之后,這王禮仗著自己乃是貴妃趙婉柔的舅舅,竟還欲將此事瞞下,所幸當?shù)赜朽l(xiāng)紳不忍祠堂被毀同鄉(xiāng)喪命,費了不少氣力才將此慘劇告知皇城下派的官員周安知曉,茲事體大,周安不敢有所耽誤立刻送信回了政事堂。 魏濯接過一旁工部官員遞過來的信件展開,看過內(nèi)容后方沉著臉問道:“現(xiàn)在楓木縣誰在主事?” 周安回道:“沈尚書已于昨夜趕至楓木縣。” 聞及此言,魏濯面色稍霽,又問道:“王禮人今何在?” 周安垂首訥訥,“王大人如今還在江南府坐鎮(zhèn)。”王禮畢竟是趙貴妃的舅舅趙太常的妻弟,若無陛下旨意,即使是沈善鐸也拿他無法。 “背上這百余條人命還能繼續(xù)穩(wěn)坐官位?”魏濯怒極,“派去江南的十幾名官員都是廢物嗎?” 一群人皆噤聲。 魏濯點名,“馮豐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