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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研究停留在粗提煉這一階段,即使開了通風(fēng)櫥,實驗室里還是彌漫著試劑的氣味。 下午來交接的同學(xué)早就換好實驗服,俞熹禾和搭檔記錄好數(shù)據(jù)后就離開了實驗室。 幾個人約好了一起去食堂吃飯,發(fā)現(xiàn)同組的同學(xué)大部分都在。有幾個男生聊起金融新聞,其中一個卷毛男生提起歐洲的資本市場,有人接了句:“我記得兩年前有個新聞,歐洲某地的黃金被大量拋售,直接引發(fā)了當(dāng)?shù)氐叵陆灰资袌龅幕靵y?!?/br> “那時候我在歐洲,背后控局的那位簡直太厲害了,身份神秘,手段無出其右……我聽說那位好像是個中國人。” 他們聊到一半,坐在俞熹禾對面的男生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問道:“我們講這些,你會覺得無聊嗎?” 俞熹禾搖搖頭:“不會?!彼拈L發(fā)高高地束起來,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起,氣質(zhì)溫婉,一看就是出自名門,教養(yǎng)甚好的女孩。 坐在她對面的男生愣了一下,開玩笑道:“要不明天做實驗的時候,我和你一組吧?” 原本和俞熹禾一組的搭檔挑了一下眉,語氣不滿:“你這就直接越過我了?我才是熹禾的搭檔?!?/br> 幾個人起了哄。 那個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淺笑,看向俞熹禾的那雙眼睛亮晶晶的。 吃完飯,大家一起去上課時,俞熹禾刻意走在了后面,那個男生等了一會兒,走在了她的旁邊。 前面的人都默契地沒有回頭。 男生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時候,俞熹禾先開了口:“我有喜歡的人,是那次聚會來找我的那個人。”她的聲音很溫和,語氣認(rèn)真。 她已經(jīng)說得如此直白,相信那個男生一定會明白她的意思。 他愣了片刻,臉還是紅的,支吾了一會兒,仍舊有些不死心,問:“那我是沒有機會了嗎?那個人是真的喜歡你的吧?” 雖然他早看出了那人眼中的nongnong愛意和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俞熹禾“嗯”了一聲。 她淺淺地笑著,笑容真誠,桃花眼彎起動人的弧度。 男生有些泄氣,感嘆道:“要是我早一點遇見你就好了?!?/br> 俞熹禾眨了一下眼睛,沒有接話。 她想說,這和時間沒有關(guān)系,不論其他人出現(xiàn)得早晚與否,她只會喜歡上陳幸。 這種感情,是生命里的有且僅有的,也是函數(shù)方程式的唯一答案。 這幾周俞熹禾都和陳幸保持著聯(lián)系,每天早上他都會打電話過來說早安,微微壓低的聲音親昵得像是近在咫尺。 唯一一次沒有接到陳幸的電話的那天,俞熹禾接到了另一個電話,是個費城的號碼。 她看了一眼手機上陌生的號碼,有些疑惑:“喂?” 那邊一時沒有回應(yīng)。 此時正值下課時間,有認(rèn)識的同學(xué)走過,和俞熹禾打招呼,她一一回應(yīng)了,然后發(fā)現(xiàn)手機里還是沒有回應(yīng),心里忽然有某種預(yù)感,試探地開口道:“陳幸?” 手機那頭的人輕笑出聲:“不期待嗎?” 俞熹禾脫口而出:“你來費城了?” “嗯?!彼坪跏窃谕饷?,周圍有汽車的鳴笛聲和路人的交談聲。 “今天費城下雨了,你有帶傘嗎?你在公寓等我,我馬上就要回去了?!庇犰浜炭戳丝赐饷娴挠辏坏扔晖>鸵x開。她正要沖進(jìn)雨中時,他的一句話讓她停住了:“我想我們應(yīng)該很快就要見到了……” 通話戛然而止。 仿佛有感應(yīng)一般,俞熹禾抬頭就見到對面的教學(xué)樓后走出來一個身影,他撐著傘,逆著下課的人流而來,氣質(zhì)卓然,相貌出眾。 俞熹禾驚訝不已,沒想到他說的“就要見到”會這么快。 他撐著傘走到她面前,有些涼的長指拉過她的手腕,將她輕輕拉近,笑意在唇畔徐徐展開。 費城下了雨,室外的溫度有些低,俞熹禾被他攏在懷里后抬起臉看著他,笑意在桃花眼里漾開。 她氣息微浮,有些亂。 “你怎么突然來這里了?是有急事要處理嗎?是不是很嚴(yán)重……” “嗯?!彼謶?yīng)了一聲,低低的,帶著淡淡的笑意,滿是寵溺。 緊接著他又說:“我很想你,晚一天見到你,我都無法忍受?!?/br> 俞熹禾放下剛剛提起的心,笑吟吟地看著他。她現(xiàn)在居然能夠淡定地聽他講這些話:“真的?。磕顷愊壬?,你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不過如此?!?/br> “我引以為傲的是你才對?!标愋沂?,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周圍人紛紛側(cè)目看著這對相貌出色且般配的情侶,一臉羨慕。 雨聲淅瀝,如呢喃細(xì)語。 晚上,兩個人吃完飯回公寓,正準(zhǔn)備上樓時,俞熹禾的手機突然響了,竟然是程煜。 其實他已經(jīng)很少和俞熹禾聯(lián)系了,今天他的電話來得有些突然。 好在程煜只是問了問羅教授最近的身體狀況。前段時間羅教授的身體不太好,經(jīng)常學(xué)校、醫(yī)院兩頭跑。程煜的導(dǎo)師和羅教授是好友,他打這個電話來,也不算奇怪。 掛斷電話后,身旁的人隨口問了一句:“是程煜?” “他來問羅教授的情況。”俞熹禾收起手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我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以后我和他最多只會是朋友?!?/br> 在一方意有所圖的情況下,哪里會有純粹的朋友關(guān)系?俞熹禾當(dāng)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那時候她沒有辦法再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