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陽山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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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澤卻突然收起說笑的臉色,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月琉璃,拉著她的手,鄭重承諾。 “我從來都不相信什么紅顏禍水,一切都是世人強(qiáng)加給女子的罪名罷了,月兒,你與那些人不同,慕云澤就算是天下人的孤王,也只是你一個的夫君,我的錯只能是我的錯,你的錯也是我的錯,與你無關(guān),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承擔(dān)這樣的罪名的?!?/br> 慕云澤眼里的認(rèn)真,令人動容。 “我只是說笑罷了,你不用那么認(rèn)真。”月琉璃摟著慕云澤的腰,順勢躺在他的懷里,曾經(jīng)的清冷美人,如今也有了溫暖。 清冷的人,只是缺了一人暖她,如今,她有了··· 既然決定去陽山,自然是要準(zhǔn)備一番的,畢竟山路崎嶇,山峰陡峭,山上沒有人家,他們還是需要自己備足食物和保暖衣物的,山上的氣溫還是有點(diǎn)低的。 不過畢竟是爬山,月琉璃也不打算帶太多人,自然也不要帶太多東西,不然也是一種負(fù)擔(dān)。 青竹武功高強(qiáng),又是月琉璃的貼身婢女,帶她一個人就行了,挽梅他們就留在府邸就好了。 至于侍衛(wèi),慕云澤會帶兩個幫忙背東西,應(yīng)該就夠了。 畢竟慕云澤自己也會武功,自然會照顧好月琉璃的。 但是令月琉璃最沒有想到的是,慕云澤竟然以需要將欠下的論策和文章補(bǔ)上為由,不讓君悅跟著一起。 對于慕云澤明顯假公濟(jì)私的行為,月琉璃表示了無聲的譴責(zé)。 對此,慕云澤表示,這些都不重要! 要知道自從離開日城,這孩子就一直跟在他們身邊,可以說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兩個人單獨(dú)在一起了。 月琉璃自然也知道慕云澤心里的想法,雖然覺得很抱歉,但是也沒有反對。 于是慕云澤帶著月琉璃,毫不留念的就離開陽翟,向著隔壁的陽山跑去。 陽翟位于陽山陽面,這也是陽翟這個名字的由來。 當(dāng)?shù)匕傩諏﹃柹绞殖缇?,一般大型祭祀典禮都會選擇在陽山進(jìn)行。 但是由于陽山地勢險(xiǎn)峻,平時(shí)來的人還是較少。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作為當(dāng)?shù)刈钪娘L(fēng)景,就算再怎么樣,也總是應(yīng)該會有人來踏青觀賞的才是。 可是當(dāng)慕云澤和月琉璃走到山下的時(shí)候,卻發(fā)現(xiàn)幾乎沒有人,就算偶爾有幾個人路過,那也是繞著陽山匆匆離去。 慕云澤和月琉璃皺著眉對視一眼,有問題? 一名侍衛(wèi)得到慕云澤的指示,連忙上前將一名路過的農(nóng)夫一手拉住,農(nóng)夫雖有萬分不滿,但是看著對方手里的武器,也只能選擇屈服了。 “老人家,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您,問完就放您離開。”慕云澤對著眼前的老人溫潤一笑,表達(dá)了最大的親和。 老人也不好意思對著這么俊秀溫和的年輕人態(tài)度不好,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身上的麻布衣服。 “沒··沒什么,有什么問題您問吧?!笨粗皆茲傻拇虬?,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習(xí)慣了和貴人有所差異的老人,突然遇到這么客氣的世家子弟,也很是拘謹(jǐn)。 慕云澤沖著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色,侍衛(wèi)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放到老人眼前。 老人看著錢袋眼睛都發(fā)光了,連看都沒看就收了起來,臉上笑容都真誠了不少。 “老爺,您有什么盡管問,老頭子我一定知無不言?!崩先藨B(tài)度瞬間都熱情起來。 “這陽山靠近陽翟,按道理也應(yīng)該熱鬧才是,怎么我看這陽山都無人前來?而且我看路上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的,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明知道農(nóng)夫不過一介老人,但是慕云澤還是下意識牽著月琉璃的手,把她擋在身后。 “老爺您是外地人吧?”雖是疑問,老人卻也是很肯定的語氣。 “嗯” “那就難怪您不知道了,這陽山是我們的仙山不錯,但是陽山有兩個入口,一個在陽面,一個就是陰面了,我們當(dāng)?shù)厝艘话愣紡年柮嫔仙?,而且只有在初春祭祀時(shí)集體上山,平時(shí)我們都不會去陽山的?!?/br> “哦?這是為何?”慕云澤一直認(rèn)真的看著老人,老人越發(fā)覺得受到了尊重,越說越激動。 “老爺您現(xiàn)在所在的入口就是陰面,這陰面山下有個“陽陰村”,所以我們都不愿意從這邊進(jìn)山?!闭f到陽陰村,老人都忍不住四處環(huán)視一番,身子瑟縮了一下,看來是真的害怕。 “陽陰村?”慕云澤轉(zhuǎn)頭和月琉璃對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來之前他們確實(shí)是不知道這件事。 “是的,就在前面?!崩先松斐鍪种噶酥缚拷侥_下被長長的雜草擋住的地方。 “看起來不像有人住的地方啊?”一個侍衛(wèi)忍不住嘀咕。 “無人村當(dāng)然沒有人了!哪里還有人!”老人一聽忍不住激動的反駁。 “老人家,您別激動,你和我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慕云澤勾起溫和的笑容,一下子就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這陽陰村啊,其實(shí)就是陽山陰面腳下的一個村落,兩年前這個村突然一夜之間所有人都死了,整個村子的人都躺在地下口吐白沫,死狀凄慘,后來聽人說經(jīng)常能在陽山腳下聽到有人喜樂,卻沒有人,很多人都說詭異,久而久之這里就被荒廢了?!?/br> 老人說的內(nèi)容恐怖,在這空曠的地方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慕云澤直覺沒有那么簡單,微微皺眉,“那這個村子的人怎么就突然都死了?查到原因了嗎?” “聽人說這個村子死人的前一天正是村長家在辦喜事,所以大家都說是新娘回來報(bào)仇了。”說起新娘,老人的聲音都變小了。 “新娘?” “是啊!有些早早就從村子里搬出來的人說,那個村長的兒子早就死了!” “什么?那又和新娘有何關(guān)系?” 事出蹊蹺,聽起來就不簡單。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來都是締結(jié)兩家之好,怎么會有問題? “婚事不奇怪,可問題就出在這新娘子是個活人啊!”就算是聽過很多遍,老人還是覺得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