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〇六、共回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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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月琉璃就起身想要離開。 只是才剛剛抬步,秦梧就大喊了起來,雙手抓緊身上的被褥。 “夫人!求您收留我?!?/br> 月琉璃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看向秦梧,眼中都是詫異。 “收留?我為什么要收留你?” 秦梧被月琉璃的話也是噎了一下,要知道不少人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善良,都不會拒絕這么一個可憐人的請求。 秦梧此時姿態(tài)放的很卑微,只是很可惜,月琉璃從來都不是會憐惜人的。 秦梧知道如果此時不能說服月琉璃,她就沒有機會了。 “夫人,求您帶我離開吧,我的夫君如今在朝中為官,夫家為了夫君的名聲也是不會放過我的,只有您能救我了,秦梧感激不定,一定會想辦法報答您的?!?/br> 雖說他們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是也沒辦法看著一個人平白無故的死在面前。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們是要回日城的,難道你就不怕遇上你的夫君嗎?” 從在揚州看見慕云澤和月琉璃的那一眼,秦梧就知道他們絕非常人。 在揚州生長多年,秦梧雖然不認(rèn)識,卻也對揚州本地的達官貴人的穿著和馬車有了大致了解。 而慕云澤和月琉璃當(dāng)時穿的都是日城帶過來的衣物,自然和揚州細微不同,再加上這通身氣度。 秦梧一眼就看出來不是普通人了,加上馬車上竟然沒有掛上府中標(biāo)識。 秦梧便猜到是外地來的貴人,這也是當(dāng)時她不敢招惹的重要原因。 特別是剛剛她提到夫君是安順侯府的嫡次子,月琉璃竟然臉色沒有一絲變化。 更沒有擔(dān)心過救了她,會得罪安順侯府。 那么只能是一個原因! 只有可能這位夫人,或者是她的夫家,是比安順侯府更加厲害的人家。 想到這里,秦梧眼睛都亮了。 她必須把握這個機會,不然她一定會被安順侯府逼死的。 反正江南也是回不去了,還不如孤注一擲! 想著這些,秦梧就忍不住抬起悲傷的眼眸看著月琉璃,眼角一滴絕望的淚水流下。 “夫人,秦梧已經(jīng)被夫君逼得沒有辦法了,夫君暴虐,侯府又權(quán)勢滔天,就連我的孩子也被他們害死了,現(xiàn)在我就像暗處的老鼠,已經(jīng)避無可避了,秦梧愿意跟著夫人一起去往日城,我要去日城請命,為我的孩子討一個公道!” 月琉璃詫異的看向秦梧。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菟絲花一樣的小白花,竟然還有這種心性。 要知道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有個在朝為官的夫君,竟然不好好躲著,竟然還要去日城請命? 仔細一想,月琉璃也明白了秦梧的想法。 為母則剛,暫且不說失去孩子的痛苦。 就算是為了秦梧自己,她也只能這么做了。 安順侯府在江南也算是是百年世家了,要是不奮起反抗,秦梧只怕有一天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世間。 畢竟在如今當(dāng)朝為官,最怕的就是失了名聲。 尤其是“慈”和“孝”,更是作為每年吏部考評官員的重要標(biāo)準(zhǔn)。 如果秦梧所說屬實,一旦這件事情被爆了出來,不單影響到安子荇背負“不慈”的名聲,甚至有可能安順侯府也要下去沉寂。 畢竟北日對官員的考核,除了本人能力和名聲,家族更是影響深重的。 同樣的,一個人的名聲不好,對家族其他人也是影響深重的。 很多家族就因為一個人的隕落,整個家族只能選擇低調(diào)。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fā),安順侯府都不可能放過秦梧。 如果秦梧想要擺脫這種被人控制的生活,那就只能選擇去日城揭發(fā)安子荇的惡行。 或許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當(dāng)然,這種做法也許是加快了秦梧的結(jié)局,要知道在日城,安順侯府姻親遍地,或許更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 只是如今秦梧遇到了月琉璃,她的一些小計算為她爭取了更大的可能性。 聽完秦梧的話,月琉璃面不改色,只是眼神中略有復(fù)雜。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著我們一起回日城吧?!?/br> 說完,月琉璃沒有再理會秦梧,徑直離開了秦梧的房間,回到二樓。 慕云澤依舊還在房間里等她,看見月琉璃進來,轉(zhuǎn)頭吩咐下人將晚膳端上來。 在月琉璃出去的這段時間,慕云澤早就吩咐廚師準(zhǔn)備好晚膳了,特地點了月琉璃喜愛的食物,只是為了保溫,才一直等到現(xiàn)在。 當(dāng)然也沒有人敢忘了小主子那邊,早早就有人把晚膳先端給君悅使用了。 說來也是辛苦,君悅剛剛收拾完,就很自覺的在房間里繼續(xù)完成未寫完的策論。 雖然年紀(jì)尚幼,文筆也還是稚嫩,所寫出來的策論更是還不完整,有的地方更是片面。 但是慕云澤從來都是循循善誘,在不斷地完善修改中教導(dǎo)君悅。 正所謂,行萬里路,讀萬卷書。 帶著君悅一路走來,每經(jīng)過一個大洲,慕云澤便會要君悅寫一篇關(guān)于當(dāng)?shù)氐牟哒摗?/br> 九州之大,君悅自然以小小年紀(jì)的眼光也無法寫全。 于是慕云澤便讓他寫好,在之后的旅程中,看著大州的民生與水土,為他解讀和完善。 這樣比單純的訓(xùn)斥,甚至教育更加有意義。 如今剛剛進入冀州界面,正好君悅可以寫寫這一路上看到的冀州,關(guān)于冀州的策論也可以開始動筆了。 當(dāng)然,慕云澤內(nèi)心對于君悅的努力內(nèi)心是十分滿意的。 只有君悅自己在內(nèi)心默默吐槽,清淺現(xiàn)在不在,他竟然淪落到不敢和爹娘一起用膳的地步了。 他內(nèi)心的苦,只能放在策論上了。 對于這兩父子的內(nèi)心戲,月琉璃是無從得知了。 只是以為君悅用心學(xué)習(xí)罷了,還心疼的命人準(zhǔn)備好養(yǎng)生湯,以備不時之需。 孩子還小,還是長身體的時候,食物需要隨時備好。 月琉璃看了眼眼前的菜,都是她喜歡的,慕云澤還很貼心的讓人準(zhǔn)備了雪燕桃膠銀耳羹。 雪燕桃膠銀耳羹很適合女子美容養(yǎng)顏,對于奔波許久的月琉璃來說更是大補的東西。 接過慕云澤遞過來的雪燕桃膠銀耳羹,月琉璃先用銀匙喝了兩口,才放下手中的東西,將剛剛秦梧所說的事情說給慕云澤聽。 慕云澤很享受聽月琉璃和他輕聲說著身邊發(fā)生的事情,給他一種很溫馨很親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