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三、二次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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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璃帶著君悅先去收拾東西,慕云澤剛剛把前來探望的慕云寒和慕云天兩兄弟送走。 一封從京兆府送過來的信就到了慕云澤的手中。 看著京兆尹向他討要幫手的信,慕云澤也忍不住失笑搖了搖頭。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令你這樣開心?!?/br> 月琉璃捏著裙角剛好從外面走進(jìn)來,就看到慕云澤失笑的樣子。 慕云澤將手中的信遞給月琉璃,“京兆府來的信?!?/br> 月琉璃接過信,兩只手展開信件,認(rèn)真看了一眼。 “這京兆尹還真是有意思,竟然能想到這種辦法,你怎么想的?” 慕云澤拿起旁邊的茶盞,輕抿一口,“我覺得這辦法很妙,與其處處尋找證據(jù),不如直接逼安子荇現(xiàn)出原形就好了,我到時候會派人在暗中推動的?!?/br> 月琉璃拿著信走到火燭旁,將信放到燭火上燒起一個角,便將這封信扔到了火盆里。 “這安子荇會入戲嗎?”月琉璃坐到慕云澤對面,皺著眉頭思考這個問題的可能性。 安子荇這翩翩公子的名頭也不是白來的,在揚(yáng)州這么多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這在日城有了防備的情況下,會輕易露出馬腳嗎? 慕云澤示意下人將裝了灰燼的火盆端走,為月琉璃也倒了一杯清茶。 “既然安子荇對秦梧動過手,那么久不可能不留破綻,或許其他人面前他是翩翩公子,但是在秦梧面前可不一定,畢竟多年習(xí)慣不是一時能改掉的,就算能忍住一時,在秦梧激怒他的情況下,還能一直忍著不成?” 月琉璃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調(diào)笑的挑眉看向慕云澤,“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這安子荇如今已經(jīng)有了警惕,只怕你們也不能輕易得逞吧?!?/br> 慕云澤勾唇一笑,事不關(guān)已的樣子,“這就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了,我只答應(yīng)給他推波助瀾,剩下的事情就是京兆尹的了?!?/br> 月琉璃無奈甩了慕云澤一個眼神,眼中嫌棄,自行體會,“真是可伶京兆尹竟然還一心把你當(dāng)做知己好友?!?/br> 慕云澤打開手中折扇,風(fēng)度翩翩,“這要怪就怪這京兆尹,識人不清,與我可沒關(guān)系。” 月琉璃站起身,撣去身上浮塵,“你自己在這里嘚瑟吧,我先去用膳了?!?/br> 慕云澤瞬間收起手中折扇,帶著笑容,走到月琉璃身旁,很自然的牽起月琉璃的手。 “天色不早了,是該用膳了,用完膳早些歇息。” 月琉璃想要掙扎,卻被慕云澤紋絲不動的拉著。 月琉璃只能無奈放棄,果然,比起厚臉皮,如今已經(jīng)沒人比得過這位太子殿下了。 一家人許久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用過晚膳了,依舊還是母慈子孝,其樂融融的樣子。 只是今晚總是感覺缺了點(diǎn)什么,每個人眼睛深處都有些感傷。 次日,京兆府關(guān)于擊鼓鳴冤案,二次升堂問審。 不少圍觀百姓,早早就圍在京兆府門口等著了。 要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他們回去議論紛紛,可是得到了不少不知情的人關(guān)注呢。 今日在看看案件怎么發(fā)展,說不定都能去說書了。 況且這次的公開審判,可不是單純的刑事案件。 還涉及到安順侯府后宅內(nèi)院的隱私,可以說老百姓平時除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最愛議論的就是高門大戶的事情了。 只可惜,這些高門大戶離他們都太遙遠(yuǎn)了。 平時除了談?wù)摵土w慕他們奢侈的生活和前途,很難能見到這種隱秘的事情。 這可不是得引得大家紛紛來圍觀,至少為茶余飯后增添了談資。 很多時候,別人的痛苦經(jīng)歷,對于圍觀的陌生人而已,僅僅也就只是一種談資了。 尤其是,越是平民百姓,越是對高門大戶羨慕,也越是嫉妒和仇視。 無論結(jié)果究竟是怎樣,在他們心中,都是高門大戶為富不仁的行為。 似乎只有這樣,他們內(nèi)心才能得到平衡。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有勇氣說服自己,原來高門大戶的生活也就這樣。 秦梧和安子荇都已經(jīng)在堂上候著了。 隨著京兆府兩側(cè)的木板再次被拆開,圍觀的百姓蜂擁而上,站在門口被衙役攔著,才阻擋了前進(jìn)的腳步。 京兆尹先是升堂,將昨日案件重申一遍,以及秦梧的訴求。 然后便是文書將昨日對秦梧的查驗(yàn)結(jié)果,公諸于眾。 聽著查驗(yàn)結(jié)果的內(nèi)容,不少圍觀觀眾都開始用仇視和鄙夷的眼神看著安子荇。 眼睛里都寫著:衣冠禽獸! 似乎他們已經(jīng)下定結(jié)論,可以蓋棺定論了。 看著民眾群情激奮的樣子,秦梧似乎悲戚難掩,眼睛又開始泛紅,眼角都有淚水滴落。 經(jīng)過一夜后,安子荇似乎更加淡定了。 就算面對秦梧哀怨的樣子,也沒有絲毫心緒波動。 甚至不知道是誰,從外面扔了一把青菜葉子進(jìn)來,其中有兩片直接落到了安子荇身上。 安子荇竟然頭也沒抬的,自己用手輕輕將葉子撥落,就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 越是這種貴公子姿態(tài),圍觀群眾中越是有人看不慣,許是被人扔了菜葉子后,大家發(fā)現(xiàn)所謂侯府公子也不過如此。 各種惡毒的言語開始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人面獸心的人,還說是什么侯府公子,我呸!” “就是,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直接判死罪!” “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連自己親生骨rou都不放過?!?/br> “這種人活著都是浪費(fèi)糧食?!?/br> “人家可是侯府公子,你們小心一點(diǎn)?!边@是想要挑撥離間,說話陰陽怪氣的人。 “誰怕他!現(xiàn)在他的真面目都被揭開了,滾出日城!” “對!滾出日城!” “滾出日城!” 眼看群情激奮的群眾要控制不住了,京兆尹連忙義正言辭的敲起了驚堂木,“肅靜!” 京兆尹端正身子,環(huán)視大家一眼,眼神一肅,大家都被安撫下來了。 “本官身為京兆尹,自會為名做主,經(jīng)查實(shí),確實(shí)無誤,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當(dāng)然胡言誹謗者,也會嚴(yán)懲不貸!” 京兆尹說這段話的時候,先是看了安子荇一眼,后面又看了秦梧一眼。 安子荇倒是安穩(wěn)如山,沒有一絲波動,京兆尹眼中也不由有了一絲贊賞,單從心性來說,這安子荇確實(shí)是可造之才,可惜··· 秦梧反倒是眼神閃爍,不知是害怕,還是另有所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