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六、女皇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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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只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神情悲戚,甚至有大臣都開始淚眼婆娑。 納蘭卿塵早就做好了今天這個局面的準備,這也是容玉交給他的最后一件事。 將容玉放進早就準備好的玉棺之中,納蘭卿塵才站在眾人面前,將事實說出。 “各位大臣,其實本相早就知道陛下身子不適,只是為了南月的安穩(wěn),陛下隱而不發(fā),如今陛下病情加重,終是到了時間,還請各位大臣謹遵陛下遺旨,盡心輔佐新皇,本相在此代替南月所有百姓,感謝各位了?!?/br> 說完納蘭卿塵就舉起雙手,躬身行禮。 在場大臣都是比納蘭卿塵級別低的,最高也是平級,連忙也躬身行禮,口中喊道:“不敢不敢,臣等定當竭力?!?/br> 納蘭卿塵滿意的看著眾大臣的樣子,隨后轉(zhuǎn)身面對月琉璃,一手嫌棄衣袍,跪倒在地,大聲喊道:“國不可一日無君,請殿下早日登基!” 身后眾大臣面面相覷,還是選擇跟著跪倒在地,齊聲大喊:“請陛下早日登基!” 除了跟隨,他們也別無辦法了! 容玉已經(jīng)不在了,容琉月便是容氏皇族的唯一繼承人,此時已經(jīng)無關性別了。 而且就算沒有出過女皇又如何,只有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百姓定然不會有意見,他們這些大臣多說又有何用呢? 更何況這是名正言順,有著先皇遺旨的皇太女繼位,無人能夠置喘。 容玉早在決定讓月琉璃繼承皇位的時候,就已經(jīng)為她安排好了一切,甚至包括登基事宜。 在容玉出殯的第二天。 南月琉璃公主就正式成為了新一代的南月女皇,受萬民朝拜,享宗廟香火。 月琉璃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紅色的朝服,是容玉親自設計,選的九龍花紋,裙底還有暗示月琉璃身份,她最喜歡的蓮花暗紋,每一針每一線都是容玉對她的寵,對她的愛。 大紅色為底,金色絲線繡制的龍紋,白色絲線繡制的蓮花,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看著月琉璃一步步走上玉階,眾人仰望著她,內(nèi)心不由伸出一種自豪感。 這就是他們南月的女皇! 從琉月美人,已經(jīng)涅槃重生,變成了九天翱翔的真龍。 尤其的當月琉璃走到最后一階臺階的時候,本站在一旁,以北日皇帝身份觀禮的慕云澤,突然上前,伸出手,月琉璃將自己白嫩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兩人并肩走上去的時候,竟然給人一種雙龍翱翔的錯覺。 當月琉璃走到最高處的時候,慕云澤笑著將她的手放下,走到一旁。 今天是南月女皇的主場,北日皇帝自是不適合站在主位。 隨后納蘭卿塵站了出來,宣讀了容琉月繼位南月皇的詔書。 眾大臣紛紛恭敬的跪下,大聲喊道:“參加陛下,吾皇千秋萬壽!” 所有人都虔誠的跪在月琉璃的腳下,聲勢浩大,傳遍整個月城。 沒辦法??!沒看到我們的女皇陛下左邊站在北日皇,右邊站著卿相,大臣前方還有一個帶著重兵守護的君卿夜大將軍。 一文一武,南月的基石都被容玉安排好了,成為了月琉璃的左膀右臂。 這種極致的權力掌控,誰敢不服? 不服,就放慕云澤滅了他! 月琉璃繼位的事情傳遍各國,又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特別是北日臣民,更是一頭霧水。 這么說,他們的懿德皇后,現(xiàn)在是南月女皇了? 那么他們的北日皇帝陛下,豈不是南月的皇夫? 啊···算不明白,算不明白,大家很明智的選擇了忽視這個問題。 只是面面相覷之間,有一種詭異的尷尬在氣氛之中流轉(zhuǎn)。 就連南月和北日邊境的百姓,都變得來往更加密切,好似少了許多隔閡。 于此同時,南月女皇冊封慕君悅為南月太子,慕清淺為南月榮華無憂公主的事情,也被傳遍天下。 剛剛開始大家一愣,但是仔細想想好像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北日太子怎么就不能成為南月太子了? 都是皇帝的兒子,沒毛病?。?/br> 挑不出問題說法的大臣們,也只能把話憋了回去,默默對著君悅行起了君臣大禮。 “參加太子殿下!” 山呼海嘯的聲音傳開,君悅正式成為了南月的太子。 經(jīng)歷了開始震驚,后面也有人開始想的更多了。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意味著南月和北日多年的僵局被打破了? 等到百年之后,這太子繼位,那這南月和北日豈不是要合并? 那到底是屬于南月還是北日呢? 因為這個事情兩國百姓又開始爭執(zhí)不休了。 北日百姓理所應當?shù)恼J為,君悅是北日的太子殿下,況且自古便是以夫為天,太子殿下是姓慕的,以后自然是慕氏天下。 這個說法一經(jīng)傳開,南月大臣們坐不住了,紛紛上奏,要求太子殿下改慕為容,這樣以后不就是容家天下了? 無論兩國百姓如何爭執(zhí),沒有一個人對于君悅的太子身份有任何質(zhì)疑,作為擁有兩國皇帝血統(tǒng)的君悅,無疑是最尊貴最適合的人心。 而且?guī)缀跛腥硕歼_成了一致,君悅繼位之后,這大陸定將一統(tǒng)。 在所有人為此爭執(zhí)的時候,慕云澤和月琉璃卻在為另一件事糾結(jié), 這月琉璃既然成為了南月女皇,那是不是意味著不能隨便離開月城? 可是慕云澤作為北日皇帝,也是政務繁忙啊! 光是此次為了陪月琉璃回國,他都是準備了許久才成行的。 難不成以后要分隔兩地?兩地分居? 絕對不行! 在琉月宮內(nèi),慕云澤正和月琉璃對峙著,月琉璃坐在書桌上寫著東西,慕云澤坐在一旁的軟榻上,眼里都是幽怨的眼神,他堂堂一個北日皇帝,如今竟然如同后宮妃嬪一樣,在這等著皇帝陛下的臨幸的樣子。 “月兒···” 這聲音,婉轉(zhuǎn)悠揚,繞梁三日。 月琉璃手下動作一頓,又接著寫。 算了! 慕云澤也明白,他們誰也不可能放下身上的責任,看來還是需要把君悅教出來才是正道。 可是想到剛剛過十一歲的君悅,慕云澤就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還有的熬啊··· 慕云澤嚴肅的看著月琉璃,說道:“月兒!我決定明日就啟程回去了。” 月琉璃震驚的抬頭,眼里都是茫然的神色。 她想過慕云澤會妥協(xié),但是沒想到來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