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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總是差那么一點點就能贏,不管他用什么絕招,用多大力道,對方總是比他快一點點。 只差那么一點,給人只要稍加努力就能打敗對方的錯覺,結果無論他怎么努力,對方始終比他強那么一點。 到最后切原赤也已經(jīng)切換到惡魔模式渾身汗水氣喘噓噓,反觀潮生,一副吃完飯散個步的樣子,看起來就很悠閑。 幸村精市看到這里就道:“他很強,赤也不是對手?!?/br> “他在故意逗赤也玩兒,到現(xiàn)在我們對他有什么絕技還是一無所知?!绷葏问客屏送蒲劬?,“和不二一樣充滿惡趣味?!?/br> “不是惡趣味,這就是他的真實狀態(tài)?!绷彾デ鄬W那邊遛了一圈得到不少信息。 “潮生,目前失憶,寄住在手冢家里,接觸網(wǎng)球不到一個月時間,之所以可以輕易打敗赤也是因為他力量和速度遠超常人,看,他在學習!” 說話間潮生高高躍起凌空抽射,小黃球重重砸在對方場地,再得一分。 凌空抽射,是切原赤也的技能,而現(xiàn)在在潮生手里發(fā)揮出比原主人更大的威力。 切原赤也撲倒在網(wǎng)球落腳點,依舊只差那么一點就能接住。 他狠狠砸了下地面,爬起來雙目赤紅,完全是暴走狀態(tài),“你在玩我?你覺得每次都給人希望再毀滅希望很有趣?” “這是比賽場,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拿出你的真實實力,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 “我沒有。”他在青學都是這么打的啊,實力壓制到和對手相當?shù)乃剑缓笤诒荣愔袑W習進步。 潮生略有些無措,下意識看了眼站在場外的清冷男生,見對方點頭,他猛然間就安心了,“好吧,既然你這么要求的話?!?/br> 小黃球在空中劃過拋物線,速度又快又急,已經(jīng)到了人的rou眼難以辨清的地步,這一球切原赤也超常發(fā)揮,帶著主人必勝的決心沖向對方場地。 切原赤也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對方揮拍,網(wǎng)球以更快的速度打了回來。 接?。∵@次一定要接??! 切原赤也拼盡全身力氣撲了過去。 他接住了! 高速旋轉的小黃球在網(wǎng)球拍上劇烈摩擦,切原赤也手臂肌rou鼓起,調動全身力量才不至于球拍脫手,然而網(wǎng)球拍卻承受不住這千鈞之力。 網(wǎng)線崩裂,小黃球擦著他臉頰重重洞穿鐵絲網(wǎng)。 切原赤也下意識摸了摸被氣勁刮破的臉頰。 他輸了。 穿著紅色衛(wèi)衣的少年一如問他要牛rou干時那樣眉眼靈動,滿面笑意,“比賽結束了,我們走吧。你還能站起來嗎?”說著伸出手來攙扶他。 切原赤也回過神,由衷稱贊,“你很厲害,要是不壓著實力逗人玩就更好了?!?/br> “我沒有逗你玩?!背鄙K于意識到對方誤會了,“國光說讓我收著點力道,再把網(wǎng)球場砸塌就不好了?!?/br> 砸、砸塌網(wǎng)球場! 切原赤也目光復雜地看了潮生那纖細無力的胳膊上了很久。 兩人算是不打不相識,又有分享零食的情誼在,便約定下午一起訓練。 潮生放下行禮,見國光似乎有和他長談的打算,立馬一溜煙跑去立海大所在的宿舍。 他站在門口向里面探頭探腦,身后忽然響起低沉的嗓音,“你在這里干什么?太松懈了!” 教、教導主任!潮生嚇了一跳,下意識繃緊皮站好,這才看清原來是立海大網(wǎng)球部副部長真田弦一郎。 哦,那就沒事了。無視那張能讓小兒止啼的嚴肅臉龐,潮生放松下來。 真田弦一郎身后除了網(wǎng)球袋還背著一個古香古色的木質匣子,不知是不是錯覺,潮生聽見了劍器嗡鳴的聲音。 “你背的是什么呀,看起來很重?!彼闷娴馈?/br> 真田弦一郎微怔,似乎沒想到潮生竟沒有被他嚇傻。 盡管是只比自己矮半頭的同齡人,但少年眨巴著黑白分明的眼仰頭看人時,里面滿滿都是對世界的好奇和懵懂,讓人下意識就想將他當成幼崽照顧。 而不怕他的幼崽,真的很少。真田緩和了神色,“是刀?!?/br> 見潮生時不時瞅著背后,他干脆解下劍匣打開。 里面是一把開刃的太刀,刀身修長,在炎炎烈日下閃爍寒意。 “好刀!”潮生不自覺俯下身側耳傾聽,輕輕道:“它在渴望飲血?!?/br> 真田弦一郎拂過愛刀,忍不住想嘆息,為殺戮而生的利器哪有不渴望鮮血的?只不過時代變了,再好的刀也只能成為裝飾品。 “合宿你為什么帶刀啊?” 真田也不覺得惱,潮生問他便說了。 真田家時代經(jīng)營道場,真田弦一郎從小接受劍道修煉,等年滿十八家里就會為他舉行授刀儀式,正式確立他為真田道場下任繼承人,真田修煉劍道從不懈怠,即使是合宿,也不忘帶上刀進行晚課訓練。 “你懂劍道?!币粋€人會不會劍術,從握刀的手勢就能看出來,真田弦一郎從潮生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不知道呀?!背鄙鷵蠐夏橆a,“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嘛。” “抱歉。”真田弦一郎想了想,“或許我做晚課的時候你可以過來,大腦記憶丟失了,肌rou記憶卻不會輕易丟失,等握住刀,說不定你會想起些什么。” 潮生一愣,朝神色嚴肅的黑臉男生揚起大大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