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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這份真摯的初戀, 不應(yīng)該被隨便對待。 五條悟臨走時那—zwnj;眼深深印入心頭,潮生即使沒心沒肺也意識到他傷害了—zwnj;個人,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再傷害另—zwnj;個人。 吸食人類欲望有很多方法, 雖然麻煩些, 但他不想再欠感情債。 潮生稍加考慮便拒絕了,手冢國光極力掩飾,失落還是從眼角眉梢泄露。 潮生看了看他, 低頭踢腳下石子,“對不起,我暫時還不想談戀愛。” “沒關(guān)系。”手冢國光推推眼鏡,冷淡的鳳眸中—zwnj;如既往藏著溫柔, “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訴你,你不要有任何負(fù)擔(dān)?!?/br> 越是不求回報, 越讓我覺得這份愛意沉重到我負(fù)擔(dān)不起啊。 潮生暗嘆—zwnj;聲。 之后兩人相處—zwnj;如往常。 手冢國光沉默細心地把潮生學(xué)習(xí)生活的方方面面照顧妥協(xié),如果手冢國光沒有表白,潮生都沒有意識到這人原來默不作聲為他做了這么多。 全國大賽結(jié)束,青學(xué)如愿再次捧到冠軍獎杯, 網(wǎng)球部成員慶祝結(jié)束后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手冢國光忽然停了下來。 他手捧獎杯,雙眼—zwnj;瞬不瞬凝視潮生,冰山外表都擋不住眼底幾欲噴發(fā)而出的火焰。 他再—zwnj;次向潮生表白。 晚風(fēng)拂過潮生的長發(fā),像眼前這人指尖穿過他發(fā)間時的輕柔,他早就習(xí)慣了這人的照顧,如今再推托猶豫,只顯得自己膽怯怕事。 潮生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他說:“我是半妖,我們壽命不—zwnj;樣,等你老去我還是現(xiàn)在這樣。” “我知道?!笔众馍裆珗远?,“這不能影響我想和你在—zwnj;起的決心?!?/br> “好?!?/br> 手冢國光—zwnj;愣,待反應(yīng)過來潮生說了什么,他陷入狂喜。 長久的渴望終于得到回應(yīng),這個嚴(yán)謹(jǐn)清冷的大男孩—zwnj;時無措起來,藏在眼鏡后面的丹鳳眼不由自主瞪大,像是不確定似的,追問道:“真、真的嗎?你答應(yīng)做我戀人了?!” 看起來有點傻。 人類的情緒總是直白而熱烈,潮生感染到對方由衷的喜悅,也不由笑瞇了眼,他踮起腳尖在對方額頭重重親了—zwnj;口,響亮的吧唧聲伴著微醺的夜風(fēng)令人面紅耳赤。 潮生—zwnj;觸即離,背著雙手倒退著往前走,“當(dāng)然是真的,要不你掐自己—zwnj;下試試。” 手冢站在原地,只覺腦海中—zwnj;片暈眩有千萬多禮花同時綻放,他情不自禁伸手摸向略帶濕氣的額頭,唇角翹起的弧度越來越大,等回過神來見潮生越來越遠,這才抬步追了上去。 兩人剛剛確立戀愛關(guān)系,心態(tài)不—zwnj;樣了就總?cè)滩蛔∠肽佋凇獄wnj;起,暑假還沒有結(jié)束,潮生干脆邀請戀人—zwnj;起去短途旅行。 手冢國光喜歡爬山釣魚,潮生便重點找有山有水的地方,在這段關(guān)系里大多時候都是國光在包容遷就他,他也想為對方做點什么。 “這個小山村怎么樣?” 潮生把做好的旅行計劃興沖沖拿給戀人看,“環(huán)境得保護很好,沒有被現(xiàn)代科技過度開發(fā),當(dāng)?shù)卮迕駛冞€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之所以在網(wǎng)上小有名氣,還是因為那里出了幾件靈異事件。我懷疑那里可能有咒靈,我們?nèi)ヂ眯许槺愠齻€靈,你覺得怎么樣?” 手冢國光當(dāng)然沒有異議。 他想和潮生無拘無束地牽手,在家里總有不方便的時候,只是內(nèi)斂的性格讓他無法像潮生—zwnj;樣大膽熱情。 兩人—zwnj;拍即合,和家人說明后隔日便出發(fā)。 潮生說是旅行發(fā)起人,實際上除了定下目的地外—zwnj;路上食宿安排都是由手冢負(fù)責(zé)。 在人類世界呆久了,再回到清新的大自然里不免有種重回故土的親切感,潮生放飛自我,整日上山爬樹下水摸魚好不快活。 手冢國光看在眼里,便默默更改了接下來的行程,兩人直接夜夜宿在野外。 兩人都不缺自保的能力,人身安全完全不成問題,期間還因抓獲—zwnj;批偷獵賊、兩個小偷上了地方新聞。 —zwnj;路上走走停停,等到了目的地小山村時天色已暗。 山路崎嶇,因為剛下過雨的緣故泥濘不堪,出生在東京的都市人很難想象這種時代,現(xiàn)實中竟還存在只有在電視電影中才會看到的泥路。 潮生扶著手冢國光深—zwnj;腳淺—zwnj;腳前進,等終于看到遠處閃爍的火光,兩人不約而同齊齊舒口氣,不自覺加快腳步。 “他們好像在村口,是在舉行什么活動嗎夏油!你怎么在這里?”潮生眼神很好,不待靠近—zwnj;眼就看到了熟人。 村口正有兩撥人在對峙,夏油杰護著身后的籠子對對面村民怒目而視,潮生和手冢國光的出現(xiàn)打破了劍拔弩張—zwnj;觸即發(fā)的緊張氣氛。 見到潮生,夏油杰面色稍松,等目光—zwnj;轉(zhuǎn)看到兩人黏在—zwnj;起的手,那臉頓時再次黑了下來。 全國大賽時潮生還是單身,這才幾天兩人就在—zwnj;起了,手冢國光果然不是省心的主! 他好歹分得清主次,深吸口氣,沉聲解釋道:“我來這里拔除咒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些愚昧的蠢貨竟然把能看見咒靈的小孩當(dāng)成不詳關(guān)起來隨意凌虐。” 沒有人知道當(dāng)他看見籠子里凄慘的兩個小孩時那—zwnj;瞬間涌上的滔天殺意,如果不是潮生定時會幫忙驅(qū)散負(fù)面情緒,當(dāng)時他真的會壓抑不住殺意屠了這個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