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小火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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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秀比賽也已經(jīng)結(jié)束,司濼坐在自己的小桌子面前,臉上是掩蓋不了的愁容,究竟是怎么了? 靳厲琛一次又一次的把司濼給拉去應(yīng)酬,可司濼只是一個設(shè)計師??! 鈴鈴鈴…… 電話在這時候響起。 司濼揉了揉眉心,煩心事太多了,公司剛剛成立,需要人氣曝光度自然能夠理解,可司濼就是感覺靳厲琛太奇怪了。 來電人是小火,司濼接起電話,電話那頭酒響起小火近乎哭泣的聲音,“怎么了?小火嗎?” 小火一直都很堅強,即便是遇到了再麻煩的情報,也沒見她如何沮喪過。 小火是個樂天派,可現(xiàn)在是怎么了? “司濼……我出了點事情,你能來幫幫我嗎?” 小火抽噎著,哭著把地址告訴了司濼。 頓時,司濼快速的沖出去,什么設(shè)計什么工作她統(tǒng)統(tǒng)不管了,腦子里只想著小火。 快速的趕到了小火的地址,剛推開門,小火的臉色十分的憔悴,臉上還掛著淚痕,整個如凋謝了的花朵一樣的。 “怎么了?” 司濼有些氣喘吁吁的,拉著小火的手坐在了沙發(fā)上,司濼蹙著眉頭,只覺得小火的手冰涼的如冰塊一樣的寒冷。 小火低著頭,半晌才說出一句話,“司濼,我懷孕了……” 咚! 這話就像是給了司濼當(dāng)頭一棒,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小火。 但看著小火的這個樣子,司濼的喉嚨就像是卡住了一樣,什么安慰斥責(zé)的話也說出來。 說起來,二人也有好久沒有聯(lián)系了,自從小火戀愛了過后,司濼就很少見到小火,以前是在組織,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也不覺得有什么,可現(xiàn)在,司濼竟然開始后悔,為什么沒有及時的聯(lián)系小火! “林蔭呢?他不在嗎?” 司濼的聲音有些顫抖。 其實小火哭成這樣,司濼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可還是愿意聽小火解釋一番,騙騙自己。 一提到這個,小火的臉色就變了變,“他說……他結(jié)婚了……” 早在兩年前,林蔭就和他的妻子墜入愛河,迅速的完婚,夫妻關(guān)系也一直的不錯。 至于為什么的和小火談戀愛,不過只是因為新鮮感,第一次見到小火的時候,林蔭就對她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那副樣子,果真是沒有談過戀愛的樣子。 頓時,司濼猛的站起身,想要沖出去直接去找林蔭,讓他當(dāng)面對峙! 司濼咬牙切齒道:“聯(lián)系不上了嗎?他人在哪里,我去找他!” 他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小火拉住司濼,動作幾乎微不可聞,道:“算了吧,他已經(jīng)把我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我也找不到他,就連他的公司也都是他編造出來的,早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算好了這盤算盤該往哪里打?!?/br> 司濼站在原地,褲子被小火拉住,不知為何,司濼的腳下就像是灌了鉛一樣的笨重,一步也邁不開腿。 司濼頹廢的坐了下來,心疼地看著小火,“那你呢,你打算怎么辦?這個孩子太無辜了……不是嗎?” 司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嘴唇都在發(fā)顫。 小火伸出手擦了擦司濼的眼淚,道:“哭什么,我都還沒有傷心過來,你一個外來人,怎么這樣,一來就跟我我哭,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小火扯起嘴角,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司濼猛的吸了一下鼻子,道:“你回答我,你打算怎么辦?” 聞言,小火愣住,手垂了下來,整個人就像是xiele氣的皮球,打不起任何的精神,小火扯了扯嘴角,道:“還能怎么辦呢?我總不能做個不要臉的小三吧?” 小火抬起頭,眸子里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好似下一秒就像決堤的洪水,快要將司濼給淹沒。 小火是和司濼一起長大的,司濼在五歲的來到靳家,十歲的認識小火,可是說小火成了司濼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畢竟司濼是個孤兒。 看著小火的這個樣子,司濼的心就鉆心的疼,好似有什么東西在挖她的心臟一樣,生疼無比。 司濼的眼淚掉下來,心疼的抱著小火,在這個關(guān)頭,司濼什么話也說不出,只有緊緊的抱著小火,好似這樣才能感覺到小火的確是在自己的身邊,不曾走遠。 “司濼,我要是知道他有家庭,我真的一步都不會靠近他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個壞女人……” 小火突然的說出這樣的話,眸子里還帶著驚恐。 司濼猛的抓住小火的手,道:“我知道,我知道!小火,冷靜一點!” 叮咚! 門鈴響了。 司濼循聲望去,還沒起身,外面的就急促的拍著門,還發(fā)出尖銳難聽的聲音,“開門啊!狐貍精!有本事?lián)屇腥藳]本事開門?。 ?/br> “開門!你再不開門我可撞了??!” 司濼的眸子一沉,看向小火,只見小火十分的害怕,連肩膀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司濼快步走到門口,一把將門打開,外面的人有好幾個,甚至還有一個強壯的男人,還有三三兩兩的女人,看起來年齡都不大,應(yīng)該是這為首的女人的朋友。 司濼的眸子染上一抹怒氣,竭力的心平氣和,道:“你們是誰?想要擅闖民宅?” 女人先是愣了一秒,隨即作出一副嘲諷的表情,“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狐貍精的朋友啊,怎么,你朋友不是個好東西,你是不是也跟著學(xué)?還是說她是跟著你學(xué)的?” 女人捂著嘴,很是好笑的瞇起眼睛。 司濼咬了咬嘴唇,咬牙切齒,譏諷道:“你剛才是吃了屎嗎?嘴這么臭,你還沒來我就聞到了你的味道了,你坐糞車來的?” 司濼靠在門邊上,將門全部堵進,一點都沒有要讓她進來的意思。 女人的臉色變了變,很是難看,一把推在司濼的肩膀上,嬌叱道:“你干什么??!說話這么難聽這是沒教養(yǎng)!” 司濼睨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穿著打扮倒是像個人,怎么說的話做的事這么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