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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接見室的門后他斂起臉上的表情,慢慢的往更深處走去。 盤星教內(nèi)專門重修的教祖住所的燈是亮著的,夏油杰見慣不怪,猜測大概是五條悟吧。 他推開門,淡淡的檀香熏染著屋內(nèi),室內(nèi)布置典雅又富有禪意,是傳統(tǒng)的和室裝修風格。 “教祖大人回來啦?” 夏油杰沒想到他看到的不是五條悟,而是穿著和服,披著件深藍羽織的神渡泯。 他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著,大抵是燈光溫柔的緣故,襯得他神情溫柔,偏偏一開口什么氣氛都被打破了。 只不過見慣了他著常服的模樣,夏油杰不得不承認有一瞬間他被驚艷到了。 如果不是用這種滿是調(diào)侃的語氣張嘴說話的話就好了。 雖是這么想,夏油杰還是柔了柔眉眼。 “怎么在我這里?不去補課了?”跟他這個榮晉為社畜的人可不一樣,神渡泯的生活算得上輕松又充實。 “不要小看我啊教祖大人~”他彎著眼笑容明媚,語調(diào)輕快。 夏油杰扶額,那些信徒用這個稱呼他也沒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偏偏從神渡嘴里說出來,他就覺得哪里都不對,嘖,怎么做到用這么無辜的表情和調(diào)侃的語氣說這種話的啊,他頗有些無奈,“所以說好好一個燈,怎么就能張嘴說話了……這么晚來,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吧?!?/br> “高專那邊要以包庇極惡詛咒師蹤跡的罪名對硝子下判決了?!?/br> 神渡泯輕笑,“夏油,該去把我們珍貴的后勤人員接來了吧?!?/br> 夏油杰曲指在唇邊沉吟了一會,“大概會是陷阱之類的吧,不過也算是等到這個機會了呢,就是委屈了一下硝子?!?/br> “夏油打算怎么做。” 神渡泯像是把這里當成自己的臥室一樣,隨意的躺在鋪著被褥的榻榻米上偏頭看著他。 “這段時間一直在處理盤星教的事情,都忘記了還有高專那邊的事情要處理……不過神渡說的同伴我等到了哦?!毕挠徒苄Σ[瞇的盤坐在他旁邊,他想到那兩個送上門來的學弟,有些苦惱的開口,“灰原和七海的任務(wù)從尋找我的下落變成了通緝我和悟,嘛,好歹也是做前輩的,就只是把他們先暫時留在了盤星教?!?/br> 高專那邊的學生本來就少,這個任務(wù)落在他們兩個頭上也很正常,只不過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就是了。 灰原七海怎么可能會是夏油杰的對手,不過灰原一向?qū)λ@個前輩十分尊敬,他便借此笑瞇瞇的表示要請他們喝茶。 可那個總是喊著夏油前輩的大男孩居然在來到了盤星教,看到那些還未清理干凈的血跡,還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聽著那些話語和勸告,夏油杰的表情越來越虛假,最后更是斂起了一貫的假笑。 不過他也只是喊人把他們關(guān)了起來,畢竟是珍貴的咒術(shù)師。 “那就很明確了,看來高專那邊應(yīng)該是接連失去了學生,急得跳腳了才決定用硝子做餌吧?!鄙穸摄ы粗P坐在他身側(cè)夏油杰的側(cè)臉。 對方長發(fā)如今只松松扎了小部分,大部分的長發(fā)披散著,較之初見那個滿嘴正論的丸子頭少年,他如今則更像是枷鎖纏身,悲天憫人的佛子。 “不過也正合我們的意不是嗎?!毕挠徒軅?cè)身微微俯下,半逆著光,小半張臉染著燈光的明暖,大半張臉埋沒在陰影中。 他嘴角帶著微微的弧度,眉眼狹長,他伸手攬過寬大的衣袖,用手攏起身側(cè)少年的一縷長發(fā),他垂下眼眸,“神渡的頭發(fā)顏色是很漂亮的白金色呢,明明是很干凈,很燦爛的顏色?!毕袷浅醭筷柟?,或是深淵中唯一的螢火,可惜這底下掩蓋的是能夠毀滅一切的燭光。 發(fā)絲隱約帶著不甚明顯的光,質(zhì)感是冰涼順滑的,甚至透著寒氣。 “早點休息吧?!?/br> 夏油杰松開手,任由那些發(fā)絲滑落。 “好哦,但是吧,今天夏油的休息地被我占了?!?/br> 他一點也沒起開讓位的意思,笑瞇瞇的盯著夏油杰看。 夏油杰無奈的褪下袈裟掛好,“我再去取一床被褥。” 第39章 雖然家入硝子抽煙喝酒翹課,但她確實和夏油杰是好學生的模范代表。 她從未想過會有被關(guān)禁閉室的一天。 壓抑,狹小,墻壁上貼滿咒符,所幸看她是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的后勤人員,并未把她束縛于此。 她便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無聊到等那三個人渣把她接走。 是的,三個人渣。 不一開始把她帶走不就是為了讓她自己等到這一刻,讓她心甘情愿的跟他們走嗎。 嘖,一開始就沒有給她選擇。 順帶還打算以她為借口,把高專一鍋端了吧。 真的是三個人渣啊。 家入硝子恨不得抽出手術(shù)刀給他們一人來幾下。 不過她心底也清楚,這兩個家伙是因為拋棄了她才沒敢過來提早見她。 真是的,早問一句,她說不定就一時心軟也和他們走了呢。 她摸了摸口袋,沒有摸到煙,身上的東西都被取走,是害怕她通風報信么。 看吧,明明她什么都沒做,都會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因為啊,那些腐朽的老東西怕極了,又氣急了。 真是可悲。 她閉上眼睛養(yǎng)精蓄銳。 實際上她一點也不擔心那兩個家伙會出什么事情,她甚至饒有興趣的想等她出去會看到怎樣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