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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你來啦!” “不是臣妾,還有誰能這樣的關心陛下呢?”美艷女子一邊說著話,一邊嗔怪的走向皇帝,然后輕巧的鉆進皇帝飛懷里,像是傲嬌的貓兒在討主人歡心。 皇帝被這女子的幾下輕柔的撫摸弄的心猿意馬,感覺整個身體的血流一分為二,一部分沖向腦袋,另一部分沖向下腹,無論是南疆還是溫紫城,現(xiàn)在都不能夠入皇帝的心。 現(xiàn)在的黃帝只想做一個最為原始的男人,與眼前這個千載難逢的尤物共享人間極樂。 …… 而這邊,姜鐘靈跟著嬤嬤走著通往元貴妃住所的路。 自從姜鐘靈和溫紫城吵過架以后,姜鐘靈和溫紫城的關系就形成了一種真空狀態(tài),兩個人不再吵架,但是也不再和對方說話。 即使同在府里面生活,兩個人也像陌生人一樣,保持著不尷不尬的距離,并在沒有商量的情況下默契的選擇不再見面。 姜鐘靈很難過,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去解脫。 想出去散散心,可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而且每次出去的結(jié)果多是不好的。 于是姜鐘靈還是選擇呆在家里。 但是—— 有的時候你不找事,事找你。 宮里面似乎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似乎有大人物要開始新的動作。 朝堂之上也是,雖然姜鐘靈沒有特意去關心,但是看著溫紫城和自己的兩個婆婆每次從朝堂上回來那憂心忡忡的樣子,姜鐘靈還是不免擔憂。 元貴妃最近生活的也不太好。 她經(jīng)常讓自己手下的宮人來府上遞帖子,希望南宮寒星可以去宮中探望她。 結(jié)果南宮寒星一次也沒有進去后宮,元貴妃遞過來的帖子也是看也不看。 次數(shù)多了,就連李若云對南宮寒星這種行為都看不下去了。 她破天荒的和南宮寒星商量: “我說南宮,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和孩子一般計較做什么,懷孕的女人本就脆弱,同是女人你也可以理解,況且你又是她的娘,何苦這樣刺激她!” 南宮寒星聽到李若云這樣說,眼角眉梢顯示出差異,然后是感動,最后是強裝的鎮(zhèn)定。 她對這李若云說道: “知女莫若母,紫月性情剛烈,而且脾氣極其執(zhí)拗。若我去了。她一定以為上次的事情就這么算了,人啊,好了傷疤就忘了疼,我也應該讓她痛一次,長長記性,讓她明白—— 愛上一個不該她愛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抽身離開,如果不能離開我也要守住自己的心。 如今大錯已經(jīng)鑄成,說什么都晚了,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溫家從這場權(quán)力和陰謀的漩渦中摘出來?!?/br> 李若云聽到南宮寒星這樣說,臉上是認同,但是也很為難。 元貴妃畢竟是皇帝的女人,自己三番五次放人家鴿子也不太好,于是李若云折中,派姜鐘靈進宮。 李若云的想法是—— 姜鐘靈沒有官職在身,雖然嫁給了溫紫城,但是并沒有繼承家族里面任何事物,除了幾間商鋪的管理。 再加上姜鐘靈是女人,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好說話一些。 于是姜鐘靈就跟著傳話的嬤嬤去了元貴妃的寢宮。 此時,元貴妃正在用膳,她聽到有人來訪,她好看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但是看到出現(xiàn)在門口的只有姜鐘靈一個人的時候,那眸子中的光又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姜鐘靈對此有些尷尬,但是還是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看著然后對著元貴妃見禮。 元貴妃臉上硬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讓宮女給姜鐘靈再拿上一副碗筷,她要和自己的嫂子姜鐘靈好好的吃一頓飯。 姜鐘靈不好推辭,只能硬著頭皮坐在元貴妃身邊。 坐在離元貴妃這樣近的距離,姜鐘靈很容易就看到了元貴妃高高隆起的腹部。 姜鐘靈看到元貴妃不開心,便想找個話題讓元貴妃開心起來,于是說道:貴妃娘娘,看您這樣的容顏,將來您的孩子也一定會和您一樣,長的活潑可愛呢!” 元貴妃聽到這話沒什么反應,只是條件反射一般輕撫自己的肚子,然后疑問的說道:是嗎?呵?!?/br> 姜鐘靈看到元貴妃這樣,便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尷尬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皇宮里面的菜肴自然是色香味俱全,但是姜鐘靈卻吃的味如嚼蠟,只盼著這頓飯早點結(jié)束。 席間無人說話,姜鐘靈也不能開口,一瞬間,飯桌上都是令人尷尬的沉默。就在這個時候,元貴妃開口: “娘親她——還好嗎,有沒有原諒我?” 姜鐘靈聽到元貴妃這話,立即放下自己手上的筷子,然后說道:姨娘她很好,” 姜鐘靈看著元貴妃的臉色,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姨娘她,也很掛念您啊?!?/br> 元貴妃聽到姜鐘靈這樣說,苦笑了一下,“娘親還會掛念我?怕不是早被對我這個不孝女傷透了心,如今恨不得再也不見我才是?!?/br> 姜鐘靈看到元貴妃神色痛苦的樣子,立即找出很多話來安慰她。 但是古話說得好—— 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姜鐘靈并非當局者,又怎么能讓元貴妃放下心來,敞開心扉呢? 姜鐘靈勸了半天,元貴妃還是神色厭厭的樣子。 不過元貴妃也知道是自己的樣子為難姜鐘靈了,于是便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和姜鐘靈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婉言送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