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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甚爾把臉湊了過去,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兒子軟乎乎的臉頰,“餓了嗎?” 伏黑惠繼續(xù)歪著頭,他面無表情的被自家老爸捏臉,忽然伸手,啪的打在了甚爾臉上。 然后在對方嘴角那道疤上摸了摸。 “嚯,想打我嗎?真大膽啊,小子?!备杏X到臉上柔軟的小手,甚爾嘴角勾了勾,哼笑一聲,“不過還早了二十年呢?!?/br> 高大的男人抱著自己的兒子回到客廳,他把小家伙放在柔軟的地毯上,讓人自己在地上玩。 然后他本人則是開始搞家務(wù)。 掃地,曬衣服,收拾房間,給六個月大的兒子泡奶…… 沒有一點不耐煩。 甚爾的所有一切都讓惠感到陌生。 他對混蛋老爸的印象很淡薄,畢竟那家伙在他小學(xué)一年級的時候就徹底人間蒸發(fā)了,隨后他的監(jiān)護(hù)人變成了五條老師,從此再也沒有見過他的父親。 但盡管如此,有一件事他還是相當(dāng)?shù)那宄摹?/br> 那就是[他的老爸是個混蛋]這件事。 將孩子拋棄,不管不問,甚至想要將孩子賣掉,人間蒸發(fā)之后依舊厚顏無恥的活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 這就是惠對父親最后的印象。 但是,這個認(rèn)認(rèn)真真做家務(wù),耐心對待妻子和兒子的家庭主夫到底是誰啊? 伏黑惠歪著頭滿臉嚴(yán)肅的盯著對方看。 雖然還是個吃軟飯、完全依賴?yán)L理mama生活的小白臉,但對家庭卻比印象中要上心的多。 還有—— 禪院甚爾……這家伙的臉,是不是哪里見過啊? 不,不是說上一世的時候,因為父母過早的離開身邊,伏黑惠早就記不住他們的長相了。 視力在嬰兒的身體漸漸發(fā)育之后完善,伏黑惠越來越能看清楚周圍的事物,同時也被禪院甚爾的長相所吸引了注意力。 說實話,那是一張他絕對不會忘記的臉。 在上一世涉谷事件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突然闖入了他們的戰(zhàn)局當(dāng)中,搶了禪院真希手里的咒具游云,僅僅靠著rou體力量,就單槍匹馬斬殺了將他們所有人都逼無比狼狽的特級咒靈。 然后在斬殺的特級咒靈之后,這似敵似友的家伙扯著伏黑惠的衣領(lǐng)將人丟出了窗外,撇開伏黑的其他同伴之后,莫名奇妙被盯上的伏黑直接和他交戰(zhàn)了起來。 對方很強,是僅靠rou體力量就能輕易斬殺特級咒靈的怪物。 惠幾乎沒有贏面。 但是伏黑惠的確活了下來。 因為那個男人收手了,甚至在盯著伏黑惠半晌之后,直接自殺了。 在自殺之前,還問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你叫什么名字?] [伏黑……?不是姓禪院啊?] [那可真的太好了。] 他當(dāng)時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男人在自殺之后,尸體的長相變成了截然不同的另一張臉。 直到發(fā)生了這種意外,他重生回到了過去。 再次和他的父親見面。 二者幾乎完全相同的長相,讓當(dāng)初的困惑迎刃而解。 伏黑惠這才意識到當(dāng)初那個奇怪的男人的身份,以及那莫名其妙的問話里的真正含義。 而男人在自殺之后,尸體的長相變成了截然不同的另一張臉——身為咒術(shù)師的伏黑惠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一種可能性。 比如說某個男人死后,因為過于強大的實力,尸體被詛咒師的術(shù)式利用。 [那個混蛋老爸人間蒸發(fā)之后,依舊厚顏無恥的活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伏黑惠一直這么認(rèn)為。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那個伏黑甚爾……現(xiàn)在的禪院甚爾再也沒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原因,會包括[死亡]這個可能性。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 混蛋老爸是什么時候死掉的? 伏黑惠不知道。 但是從二者幾乎沒什么變化的長相來看,真相或許并不太喜人, 第2章 禪院這個姓氏,是咒術(shù)界御三家之一,是權(quán)利和地位的象征。 但這僅限于擁有出色的咒力和術(shù)式的家族成員。 對于在禪院家出生,卻繼承到低微咒力,甚至是沒有咒力的人來說,那里就是地獄。 歧視、欺辱、壓迫、拋棄、鄙夷、謾罵……所有糟糕的事情都會降臨到他們身上。 在那個家族里,沒有咒力就等于垃圾。 女性的話,還能夠被派去伺候嫡子,但男性的話,就只會被無視拋棄。 封建又古板,散發(fā)著讓人作嘔的腐朽氣味。 禪院甚爾,就是沒有咒力的存在。 但他是[天與咒縛]——生來便被強制賦予的束縛,以犧牲某種先天條件,置換為某一方面強大的力量。 作為完全沒有半點咒力的普通人,禪院甚爾被賦予了人類頂點的rou體強度,過于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讓他能夠以沒有咒力的狀態(tài)下看到咒靈的存在,只要拿上咒具,他甚至能夠比任何咒術(shù)師都要高效率的鏟除咒靈。 但是他沒有咒力和術(shù)式。 這一事實,讓甚爾無論再怎么努力,都無法被古板的禪院家和腐朽的咒術(shù)界高層正視。 甚至在年幼的時候,他還被禪院家的人直接丟進(jìn)了咒靈堆里,兩手空空的甚爾險些直接喪命,好不容易靠著強大的rou體力量從咒靈堆里掙扎了出來,嘴角也因此留下了一道抹不掉的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