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頁
“干的不錯?!?/br> 五條悟把U盤往上拋了一下,接著牢牢的抓在手心,終于揚起了真心實意的笑容。 這份報告有用。 一能作為日后對付高層的證據(jù)之一,二能提供調(diào)查的入手點。第二批前往少年院調(diào)查、走個形式的輔助監(jiān)督,大概就是某一個高層的勢力,以這一點入手調(diào)查他們,將他們背后的人抓出來——哪怕不是羂索的眼線,也能成為未來拉他們下馬的把柄之一。 故意謀害高專未成年咒術(shù)師,這個罪名對于高層的人來說,可相當重的罪名。 五條悟從沒停下過整治高層、重塑咒術(shù)界秩序的計劃。 。 大早上見完倒胃口的高層,五條悟踩著早上九點三十分的時間瞬移到一年級的男生宿舍。 還沒進門就聞到了屬于食物的味道。 “惠,洗漱完了嗎?過來一起吃飯吧?我弄的蛋炒飯,我想著你從昨天一直昏睡到今天早上,肚子應該很餓了,吃米飯會飽一點。” “抱歉,麻煩你了?!?/br> “繪理mama要吃嗎?我有煮很多哦。” 伏黑惠大概問了繪理的意見,得到否定的結(jié)果后搖頭,所以虎杖悠仁的聲音很快再次響起: “那樣啊,真遺憾,那下次有機會再請繪理mama吃飯吧……惠,快點過來了哦,我已經(jīng)盛好了?!?/br> “好?!?/br> 五條悟在伏黑惠的宿舍門門口頓住,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慕徽劼暋?/br> 隨后腳步聲響起,伏黑惠的房間安靜了下來,大概是從陽臺那邊去了虎杖的宿舍。宿舍只有一層樓的結(jié)果就是串門相當方便,陽臺玻璃門一拉,連廊就通了所有宿舍,沒事出來坐在廊道吹風,大概還能湊一塊。 五條悟:…… 雖然說上一世是我把悠仁安排到惠宿舍旁邊的,但我以前從來沒想過悠仁會喜歡惠,原本覺得沒什么的安排,現(xiàn)在看起來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意思——啊,這個比喻好像哪里不太對? 五條悟站在門口發(fā)呆。 還有悠仁,你叫什么繪理mama,惠的mama是你能這么喊的嗎! 這也是直覺系下意識的行為? 還不清楚虎杖悠仁已經(jīng)完全恢復記憶、目前正在耿耿于懷先前五條悟睜眼說瞎話,硬把他的愛情掰成兄弟情的事情,心理年齡恢復到前世25歲成年人心態(tài)的虎杖昨天愣是一個關(guān)于記憶的事情都不透露,以至于被伏黑惠險些死亡的消息嚇到的五條悟愣是沒能注意到這一點。 隔壁,虎杖宿舍。 介于惠醒來后再度關(guān)閉了影子通道,繪理mama便再度用影子捏了一只黑手鐲,讓惠待在左手手腕上,它自己附在上面,默默的觀察外界情況。 伏黑惠此時盤腿坐在柔軟的坐墊上,他面前的矮桌放著的是一盤非常精致漂亮的流心蛋包飯,蛋包上面還用番茄醬畫了玉犬的卡通畫,活靈活現(xiàn)的,額頭上還有正三角的咒紋,是小黑。 伏黑惠舉著勺子:“……” 他抬頭看了看神情期待的虎杖,又看了看對方那份蛋包飯——上面畫的也是玉犬,不過是咒紋倒三角的,那是白犬。 “惠喜歡哪一個?想要交換也沒問題哦!” “……哪個都一樣啦,所以沒關(guān)系?!?/br> 伏黑惠眨了眨眼睛,半晌小聲說,然后舉著勺子,慢吞吞的朝狗狗腦袋以外的地方挖了下去。 虎杖悠仁提醒:“下次還會給你畫別的式神的啦,不要覺得太可愛就舍不得吃掉?!?/br>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伏黑惠僵住,一副被冒犯的表情,耳朵卻唰的紅了起來。 他嘁了一聲扭頭,然后剛剛舉起挖了一勺炒飯的鐵勺子—— 忽然冒出來的白毛腦袋直接一口咬住。 “唔!”伏黑惠唰的瞪圓了綠眼睛,被嚇了一跳,穿著寬松T恤的身體都有一瞬緊繃。 等看清人之后,惠才緩緩平靜下來,無奈的開口:“什么啊,五條老師,不要嚇人啊?!?/br> 特地繞出去,直接從沒關(guān)的陽臺玻璃門瞬移進來的五條悟精準的奪食。 他嚼了嚼咽了下去,拍了拍惠的腦袋,然后舉起大拇指:“挺好吃的嘛,悠仁,你廚藝還不錯哦?!?/br> 虎杖悠仁頓住,師生兩人對視了一會——準確來說是暖棕色的眼睛對著黑眼罩。 “謝謝夸獎,不過五條老師,惠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吃飯一直睡到現(xiàn)在,你要是餓了的話,鍋里還有,可以自己去拿,不要搶惠的那份?!?/br> 五條悟:“只是稍微有點好奇味道……不會再搶的啦?!?/br> 虎杖悠仁眼看著伏黑惠拿著勺子,半點不介意的想要再次往盤子里的蛋包飯戳,立即微微睜大眼睛。 他趕緊撐著桌子彎腰前傾,把惠手里的勺子搶走。 伏黑惠:……? 虎杖悠仁站起身,看著對方困惑的綠眼睛,表情頓住,支支吾吾,最后還是干脆的露出笑容:“等一下喔,惠,我去給你換個勺子。” 這個勺子剛剛被咬過了,得換。 第134章 氣氛有一瞬間沉默了下來。 雖然因為自我評價過低的緣故總是對他人名為喜愛和欣賞這方面的好感有點遲鈍, 但對其他情緒的觀察非常敏銳的伏黑惠覺得現(xiàn)在這個狀況有哪里不太妙。 他本想說“五條老師只是在惡作劇,勺子不換也沒關(guān)系”,反正五條悟的身體素質(zhì)很強, 基本上是病菌絕緣體, 上輩子他就沒見過這人生病,所以被咬了一口勺子, 他也不擔心會有什么問題——從理念上就完全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