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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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愈蹙著眉,明顯不相信他這番說辭。 你很生氣嘛,想了一想,時愈決定軟化態(tài)度,伸手抱住言淮的腰身,抬頭自下而上地瞅他,莫臨川很像我一個故人,他 言淮忽然俯身,吻住了Omega。 未盡的話語被迫中止,冰泉般的信息素將周身寒意驅(qū)逐開來,強勢占據(jù)戀人所在的空間,微微帶著壓迫感,時愈之前沒有見過他這副清醒狀態(tài)下不受控制的模樣。 實在承受不住,時愈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言淮稍微停下了動作,去看懷里的Omega。 疼。時愈別開頭,不讓他看自己紅紅的眼尾,賭氣般沙啞道:渣A。 言淮親了親他的臉頰,低聲說:不要再提莫臨川,好不好? 時愈質(zhì)問:你吃醋了? 嗯,片刻后言淮回答,我吃醋了。 他將人擁進懷里,凌厲的信息素終于收斂起來,溫柔地安撫著不高興的Omega。 時愈摟住言淮的脖子,近距離地望進男人深墨帶著幽藍的黑眸里,那里頭除了自己的身影,還有更復雜的情緒。 不知為何,九零的話語又一次在腦海里響起。 你熟悉的那個人,不過是更善于偽裝而已。 我是他的替身,戴著銀色面具的AI靠近來,語氣如蛇蝎般沾著劇毒,他以后,也會變成我的模樣。 比我瘋狂,比我更可怕。 *別鎖了真的很心累,字數(shù)補不上劇情不好接,榜不要了,文快完結(jié)了,讓我寫的安心一點行不行? 言如玖和老貴族、軍官們開完會,匆匆收拾好東西,出來尋人。 言淮很少會在這樣重要的會議上缺席,何況還是臨時變卦。 雖然沒什么大事,但那幫老貴族們可不是好糊弄的,說不定要覺得言淮不將他們眼里。 言如玖走到外頭,就被迎面打過來的雪花凍得一激靈。今天下了大雪,整個監(jiān)獄都是一片素白。 她裹緊外衣,一路蹬蹬走回分配的房間。剛想要去敲言淮房門口,便見熟悉的身影從另一端走了過來,懷里還抱著個人。 言如玖定睛一看,那可不就是言淮。 還抱著他的Omega呢。 去干什么了?言如玖率先發(fā)作,叉腰問罪:你不在,那群老頭差點把我生吃了。 言淮瞥了她一眼:找人。 找誰言如玖說了兩個字,瞧見言淮懷里的Omega,頓時悟了。 又忍不住再看了兩眼,言如玖壓低聲音,以免吵醒昏睡中的時愈,問:你把他怎么了? 言淮淡淡道:吵了一架。 言如玖難以置信:吵架能吵成這樣? 時愈的樣子看起來像被狠狠欺負了一頓,鼻尖都還是紅的。 言淮將裹著Omega的外衣?lián)Ьo,蹙眉:你還想問什么細節(jié)? 言如玖:友善探討一下,時愈難道不會生氣咬人?上次我這樣對我的Omega,她直接把我一腳踢出房門。 按小伯爵的性子,她摸摸下巴,竟然在認真思考,沒將你踹成半身殘廢已經(jīng)很離譜了,你怎么做到把人欺負得這么慘的? 言淮直接繞過她進了房間。 被無視的言如玖怒了,在后頭瞪了言淮兩眼,叉腰吐槽:渣A! 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鎖了,無語。 鎖了不能上榜,周三周四就故意鎖是吧。 今天520快樂^ ^,祝小可愛們有越來越多愛你的人~ 過一下伏筆劇情,不會有什么大波折啦,其實這個月底就要完結(jié)了qaq 第52章 要求 因為感受到言淮就在旁邊,時愈醒的時候沒有睜眼。 手和腰都是酸的,脖頸后的腺體被咬得太深所以隱隱發(fā)疼,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又痛又麻,時愈直挺挺躺在被子里,覺得靈魂已然出竅了一半。 言淮微帶涼意的信息素縈繞在身旁,時愈閉著眼睛,能聽見男人極輕的呼吸聲,其他時候很安靜。 言淮在做什么? 時愈放緩了呼吸頻率,決定觀察一下他的舉動。 畢竟這幾天,言淮的表現(xiàn)實在是有些怪異。 S級信息素的存在越發(fā)強烈,時愈窩在被子里,豎起耳朵,下一刻,就被男人握住肩膀,輕輕地翻了個身。 時愈: 這是要干什么。 凌亂發(fā)絲被撥開,后頸敏感的腺體出現(xiàn)在Alpha的視線下,觸碰到熟悉的信息素氣息,不由自主地開始發(fā)癢,時愈無可奈何,只能氣得去咬枕頭。 言淮伸手揉了揉Omega。 時愈悶哼了一聲,心道要咬就咬,要干就干,揉揉捏捏的更加折磨人,言淮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自己都睡著了還調(diào)什么情? 有細微的聲響傳來,幾秒后,言淮給他貼了個帶著藥味的腺體貼。 時愈:。 貼完腺體貼后,言淮再次用翻烙餅的手法把Omega翻過來,正面朝上。 也許是在被子里捂得太熱了,時愈白皙的臉龐染著薄紅,秀眉緊蹙,仿佛十分不舒服似的動了動。 言淮拿了另一瓶藥膏。 他今天的動作確實是重了一點,如果不趁人睡著把藥涂上估計時愈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結(jié)果他伸手去掀Omega身上的被子,剛碰到一瞬,被子突然連帶著人往里一縮。 言淮: 時愈嗅見那熟悉的藥膏味道就膽戰(zhàn)心驚,當即顧不得裝睡了,卷著被子往角落縮去。 言淮:過來。 時愈用被子悶住頭,拼死抵抗:不。 言淮不廢話了,干脆起身抓人。 時愈被他從被子里拖出來,還在不滿地大叫:放開我!不要臉!口口完還要虐待Omega,這就是你們Alpha的 言淮:收聲。不然你后天都下不了床。 時愈扯著被角不放手,胡言亂語:你有本事就把我口口到不會說話,不然我死也不涂那個藥 言淮:。 他站起身,隨手解開軍裝最頂端的領扣,語氣冷淡:真話? 時愈慫了。 上藥的一霎那,Omega身體僵硬,揪著言淮軍裝的手指泛白,活像是要去上刑場。 言淮動作迅速地給人上好藥,剛要收回手,就察覺到懷里的時愈一陣瑟縮,難受地蹭了蹭Alpha的肩膀。 言淮看看自己衣服上的污跡。 弄臟了,時愈起初覺得委屈,后來理直氣壯,誰讓你硬要給我上藥。 言淮: 他也沒料到時愈這么敏感,只是涂了點藥還是說,被標記過多次的Omega,都會變得? 言淮思索片刻,想問一問時愈,門外卻響起一陣輕而緩的敲門聲。 時愈以受傷人員難有的敏捷速度拉上衣服。 言淮將外套脫下,只身穿著白襯衫打開了門。 門外是二七。 時愈瞧見他的身影,奇怪道:你怎么過來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二七應該在臨時的隔離休息室里,沒有上級命令不能出來。 二七卻顧不上回答這個問題,他氣憤地瞪著面前的男人,大聲問:又是你,你在這里做什么! 言淮靜靜看了他幾秒,墨色眼眸無波無瀾。 做.愛。他淡淡道。 時愈: 二七的系統(tǒng)死機了一瞬。 他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掃過房間內(nèi)的模樣,甚至聞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yin靡味道。 半晌后,二七竟然冷靜了下來。 我要見伯爵。他說,又對著言淮補充道:你不能在房間里。 言淮:這是我的房間。 二七吵不過他,只好向里面的時愈求助:伯爵,我有話要和你說,很重要的話! 時愈看看二七,又瞅瞅言淮的冷臉。 三分鐘?他試探著問自己的Alpha。 言淮的臉色更黑了。 時愈:兩分鐘。 言淮嗓音平靜地提醒Omega:現(xiàn)在是晚上十二點,你應該在我床上。 二七攥緊了拳頭。 時愈見二七一副不死心的模樣,只好說:那就一分鐘。 十秒。言淮說:從現(xiàn)在開始。 時愈: 二七把門關(guān)上,奔到時愈床前,眼圈紅紅道:伯爵,我不想去改程序。 莊園里的AI經(jīng)過統(tǒng)一檢測后,已經(jīng)簽訂了研究所的協(xié)議,最近正等待研究所的技術(shù)完善,就過去更改程序。 除了二七。 時愈不在家,二七沒能找到人撒嬌,只好整日在莊園里鬧騰,逼得老管家頭疼不已,命人把他關(guān)在房間里不許出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逃出莊園,找到時愈,二七憋著的眼淚一股腦地涌出來,落在他的小伯爵手上:我不要更改程序!不要更改程序! 二七顛三倒四地重復著這句話。 時愈摸摸AI淺褐色的頭發(fā),盡量使語氣柔和一點:只是調(diào)整一下控制程序,不會有別的問題。 二七抿唇,不高興地把淚水全蹭在時愈衣袖上,試圖把另一個Alpha留下的氣息遮掩:我不可以不調(diào)整控制程序嗎? 時愈想了想,換了個角度問他:為什么想要保留程序? 二七解釋:因為是伯爵你親自設置的,我是你創(chuàng)造的,我不要改! 時愈:你是AI制造廠創(chuàng)造的,不是我。 二七把頭往Omega懷里擠,根本不聽。 二七,時愈的語氣嚴肅起來,他把賴在自己懷里撒嬌的AI扶起來,鄭重地看著對方圓圓的眼睛,你必須修改程序。 因為我沒辦法知道,你現(xiàn)在的要求,究竟是出于自身意愿,還是因為受到程序控制。 時愈說:把控制指令剔除后,我才能尊重你的選擇。 二七失落地離開了。 三百一十四秒。言淮反手關(guān)上門,無情地陳述一個事實:你超時了三十倍。 時愈:那你想怎樣! 言淮語氣淡然:按照公平的兌換原則,你應該答應我三百個要求。 時愈:? 第一個要求,言淮走到床邊,拎起那件臟了的外套,以后上藥忍著,不許出來。 時愈:。 時愈:你直接嗶死我得了。 言淮蹙眉:第二個要求,不許再說sao話。上床時除外。 時愈: * 二七在雪花飄飛的夜晚獨自走回休息室。 太冷了,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回想起時愈溫和卻堅決的態(tài)度,眼淚又掉了出來。 等他走回另一棟樓,抖了抖身上的雪,突然瞥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拐角走出,面帶微笑地朝二七打招呼:小AI。 二七鼻頭紅紅地抬起眼。 元子岑故作詫異地看他:怎么這么傷心?小伯爵沒答應你? 二七搖搖頭,沮喪道:沒有,謝謝你讓侍衛(wèi)放我出來,但伯爵根本不聽我的話。 元子岑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時愈真是鐵石心腸你大老遠跑過來找他,卻還要被言淮排擠。 本來已經(jīng)不哭了,聽見這話,二七又覺得一陣委屈涌上心頭:我討厭那個AI。 言淮不是AI,元子岑提醒二七,他就是言上將。 二七非常困惑不解:他本來是AI。 元子岑見掰不正這個小AI的思維,索性順著他的話講:是不是AI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你的小伯爵認定他是唯一一個言淮。 二七撇嘴。 有言淮在,元子岑唇角帶笑,時愈永遠都不會看見你。 二七喃喃道:永遠都不會看見我? 元子岑問他:你想成為時愈唯一的Alpha嗎? 二七點了點頭,但隨即又警惕地看向眼前人:你是不是想騙我?我沒那么好騙! 雖然智力系統(tǒng)不完善,但二七從時愈對元子岑的態(tài)度中,也能察覺到這個人不像是好人。 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壞人的話,也能聽嗎? 元子岑說:我不騙你。 我只是有一個想法,說不定能幫上你。他和善地看著二七,眼睛里幽幽一點光:你聽我說完,再決定要不要信,也不遲。 * 第二天八點,帝國要在E星監(jiān)獄對莫臨川進行審判。 時愈揉揉腰,步伐緩慢地抵達旁觀席,一眼瞧見言如玖的神情。 這位jiejie正用憐憫又忿忿不平的眼神打量他。 時愈:? 言如玖斟酌片刻,見大家都在尋座位入席,沒人注意,于是靠近了低聲道:帝國有Omega權(quán)益保障法,如果在交往過程中對Alpha的性行為有正當理由的不滿,可以申請權(quán)益保護。 時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