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父子對決,bi父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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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憂無需再想,無需再憶,他的行為即是他內(nèi)心的折映。 就像他父親慕寒楓說的,他為了她劍指生父。 “如果我說是呢。父親?!遍L孫無憂明白了自己內(nèi)心心意,雙眼如被冰水洗澈過,更加明亮與冰氣逼人。 慕寒楓已經(jīng)站了起來,扯下面巾擦可擦臉上沾染到的灰塵,也不顧下身的赤裸,挺著未射精依舊高昂的大jiba,對兒子長孫無憂說道:“看來,這鄉(xiāng)下丫頭是真入了你的心。我原本就認為你并不愛小如,可笑我慕寒楓的嫡子竟是個男女之事上的傻子,愛與不愛都分不清。渾渾噩噩四十多年,這是忽然開竅了?” “就為這一個鄉(xiāng)下跛腳丫頭?小如已是半個方外人士,倒也罷了。云兒呢?你也不要了?為了這鄉(xiāng)下丫頭,你是要放棄云兒?你的嫡長女?小如唯一親生的女兒?” “云兒是云兒,她是她。我喜歡她,和云兒并無任何關(guān)系!” “哦?并無歡迎?!她是別人嗎?!她是要和云兒搶奪家主之位的敵人!” “顧府家主,候選人四人,能者居之。你為云兒出氣報仇,折了她,也還有別人。再說,云兒的繼承人位置怎么丟的?即使無人跟她競爭,若自己能力不夠,那個位置她也坐不穩(wěn)?!?/br> “她坐不穩(wěn),不是你這個當?shù)妮o佐她嗎?你是要做云兒正夫的,你不幫她,誰幫她?!” “父親此話差矣,小如早前說過,顧府男子在繼承人確立前,可與四位候選人中的任何一位自由發(fā)展感情,一旦心意相通,即使該候選人最終未能成為家主,選她的男子也不再重新屬于新家主。我既已心許顧妙棠,就絕不會做云兒的夫君,哪怕是正夫。而對云兒的父女之情,她先前犯下的諸多錯誤過失,我已盡力挽回,并力保住了她競爭當家的資格。在這之后,只要她不行差踏錯,無需她多說,我自會周全她,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br> “不愧是護國公的嫡長公子,當年名震天下的雪蓮公子。這番話說的情義兩全,慷慨激昂??墒?,我的無憂孩兒,你在這里自我感動,有沒有問過云兒的意思?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云兒心里最喜歡的就是她的爹爹――你,長孫無憂!而你說的和候選人心意相通,呵,你怎么就能確定這個跛子丫頭喜歡你呢?你還不知道吧?她早就不是處女了!” 長孫無憂一愣,他雖然并不在乎顧妙棠是否完璧,但是據(jù)他所知,她并沒有收用伴房,更沒有夫君小侍,而他父親的神情并不像在說謊。 那么,顧妙棠真的有了喜歡的人了嗎?是什么樣的男子讓并無風月國大多數(shù)女子風流濫情特性的她芳心交付呢? 她身邊的男子也就她的爹爹林念川和剛收仆不久的百里香。 看來,不是林念川就是百里香。 甚至,可能,兩人都是? 他是什么樣的心情? 酸酸苦苦又帶著絲竊喜。 酸苦自己不是她心里人,竊喜她愿意喜歡上一個人并且與之歡好,如果是林念川,那么這分竊喜又要多加一分,這是不是代表她不會那么排斥自己這個大爹爹也是親外祖父的身份? 代表她有可能接受自己? 他是護國公府嫡長公子不錯,他是名揚天下的雪蓮公子不錯。 但是,這些名頭,他都不需要,他也不需要她給她什么名分。 如果她愿意接受他,讓他伴隨在她身邊,這就已經(jīng)很好了。 想到伴隨,他忽然想到一個尷尬的問題,臉色難得紅了紅,也不知道對面的父親看出來沒有。 他自從兩年前那次被顧妙棠撞見驚到了,他的分身再也沒有雄偉過。 之前,他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反而因此打發(fā)了女兒顧絲云的多次糾纏,讓他覺得省心不少。 然而他現(xiàn)在明白了自己對庶女也是親外孫女顧妙棠的心意,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名頭名分都可以不要,但是她既已有心上人,他再只做個透明人,他實難心安,他不求自己用房事絆住或者獲得她的心,只求能在她心里多點份量。 原來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嗎?可以如斯卑微,患得患失。 可是,他并不討厭這種陌生的感覺,他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和所愛的人親訴心腸、水rujiao融。 他擔心又急切地看了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顧妙棠,他不能再耽擱了,他得盡快解決眼前的狀況。 “我喜歡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身體。她是不是處子,我并不在乎。她不喜歡我,也沒有關(guān)系,我喜歡她就好。不要說云兒會不會成為當家人,就算是,我想,她還沒有強大到能夠勉強我做她的后院人。反倒是你,父親,你這樣為云兒打抱不平,可是心系于她?母親知道么?你護國公府正夫身份要如何和云兒在一起呢?而且你既然如此深愛顧絲云,又為何與別的女子牽扯不清呢?若不是我來的及時,你是不是打算就真的抱了她?” 慕寒楓聽到他說自己沒有辦法和顧絲云在一起,本就有點熱燙的腦袋更加沉重起來。 他按了按太陽xue緩解疼痛,冷笑:“你是要威脅我?告訴長孫飛虹?去吧,兒子,一定要去,我想離開護國公府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如果能助我脫府,我感謝你都來不及?!?/br> “父親糊涂了。母親即使廢了你,也不會好手好腳地放你出府的?!?/br> 慕寒楓一聽,身上囂張氣焰立時退了不少。 “你不會無的放矢。說吧,你有什么要求打算?!?/br> “打算沒有,辦法卻是有一個。無論云兒會不會成為家主,我都會助你和她在一起。但是我有件事要問你,且今天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br> 慕寒楓濃眉一揚:“你什么意思?” “我既然答應助你,必定會讓你如愿以償。你生養(yǎng)的我,當知道我說話從不作假。我問你的是:顧妙棠桃園受襲,是不是你做的,或者你知曉些什么?” 慕寒楓冷笑:“既是我做的,我承認了又何妨?不是我做的!我還不至于差勁到出手沒干掉正主只死了個仆人!” “你可知曉其中關(guān)節(jié)?” “我知道你懷疑是云兒做的。我若知道,也不怕告訴你。你手上并沒有任何證據(jù)才來問我的,不是嗎?可惜了,我也想知道其中關(guān)節(jié)。我甚至問過云兒,可惜,她也說不知道?!?/br> “是嗎?那就剩我最后一個要求了。我要你,自廢右手。” 長孫無憂說的極輕,又極清晰。 慕寒楓怒從心起,大吼一聲:“長孫無憂!你欺人太甚!” 慕寒楓這一聲喊,聲音太大,而時間又過了這么久,顧妙棠皺了皺眉頭,有要醒來的征兆。 長孫無憂輕嗤一聲:“欺人太甚?我嗎?風月國雖然不講倫理綱常,卻也講仁義道義。你是顧家男人嗎?你有什么資格爬顧家家主的床?你第一次抱小如的時候,小如真是自愿的嗎?你又置我這個兒子于何地?你說你喜歡云兒,喜歡,就要在她十來歲多點就誘她破了身嗎?你再次打著喜歡云兒的名義來欺辱無辜的顧妙棠,恐怕你報復的快感都不如你大jiba捅xue來的爽利吧?人人都道我寡情寡欲,你知道嗎?父親,寡情寡欲的男人,為情為欲出手,才是真正的斷情斷欲。你若不是生養(yǎng)我一場,剛才我進院子的時候,恐怕你就已經(jīng)沒了現(xiàn)在還在和我說話的機會?!?/br> “你當然可以選擇拒絕我。但是機會已經(jīng)給過你了,你自己不抓住。父子之情,我也酌情考慮了,是你不領(lǐng)情。如果你不接受兒子的建議。兩條路:一,你打敗我,從這里走出去。二,報官報護國公府。你不用僥幸我為了顧府面子不敢揚出今日這樁事。最后的結(jié)果會讓你知道,丟臉的、無法出門的、掃地出門的只會是你和護國公府,而不是我們?!?/br> 慕寒楓捏著拳頭,指尖發(fā)白。不愧是他的兒子,外表端方如神祗,內(nèi)里冰雪無情。 他若年輕,可能還能與兒子過個幾百招,但是他畢竟年紀上來了,兒子在護國公府時就已經(jīng)劍術(shù)難逢對手,他既有底氣開出這個條件,自己必定不是他的對手,他還未進門就能一掌掀翻他,就是最好的佐證。 而風月國也確實如他所說,雖然不講倫理綱常,祖孫相jian實乃平常,多的是爺爺給孫女生孩子的。 他就算是曾祖父,也算不得什么。可是俘擄世家貴族千金意圖jianyin,這罪名就大了。 妻主長孫飛虹又是朝廷命官,被自己這一牽連,她必定不會放過自己。 她的心性有多強?寵了云辰那小白臉二十多年,說不碰就不碰! 這樣的人,出起手來,才是真的可怕。 長孫無憂作為她和他的兒子,有開口就要親父斷手的膽子和魄力,也不足為怪了。 慕寒楓悲憤的笑了起來:“我慕寒楓風流一生,年輕時也是世家第一公子,虛度六十載,只得你長孫無憂一個兒子。真真懷胎十月養(yǎng)的一個好兒子,為了一個鄉(xiāng)下跛腳丫頭,逼父如斯!” “動手吧。天已經(jīng)全黑了。乞丐也讓我打跑了。不會有人來救你。別耽誤時間了?!?/br> 慕寒楓對天狂笑,眼淚都笑了出來,定定看著兒子的眼睛說道:“我已一無所有。唯有云兒一個。我雖風流,真心所愛唯有她一人。你既已有愛人,望將心比心,莫忘今日承諾,他日助我與云兒一起。你放心,我也不會再來找這跛子的麻煩!” 慕寒楓話語說完,左手運氣,用了十分力道向右手腕劈去。忽然一陣掌風襲來,卸去他三分力道。 慕寒楓右手筋脈已斷,卻未傷根本,疼痛也大大降低,若是日后精心調(diào)養(yǎng),雖不能恢復如初,用劍出掌都會受到影響,但是正常起居活動都能自如不受影響。 慕寒楓神色復雜地看著一身青衣,仍如翩翩少年的兒子,聲音顫抖地問他:“為什么?” 長孫無憂收劍入鞘:“七分力道已夠。你終歸生養(yǎng)我一場。護國公府大,卻都不是你我父子二人的歸處。你說的沒錯,你一無所謂。所以,不要再輕舉妄動,給自己和顧絲云找麻煩。護國公府再寂寥,你也過了這么多年,想必不在意再多等些時候。再忍忍吧。你會得到你想要的?!?/br> 慕寒楓半天沒有說話,這個兒子優(yōu)秀得讓他自豪,更讓他害怕。他自認為對他多有了解,卻沒有想到,自己到底還是看岔了他。 他不是寡情寡欲,相反,情到深處,濃似寡。 慕寒楓撿起褲子穿上,又看了看他,想說什么,最終大踏步走出破廟,消失于茫茫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