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咸魚小團寵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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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六個人,除了他以外,另四個她都會喊了。 林永成能服氣就見鬼了,他擼起袖子,“我今天一定要教會乖寶喊爸爸。今天學(xué)不會就明天繼續(xù),總有一天她會學(xué)會!” 林永業(yè)親眼目睹了一幕幕扎心的畫面,也覺得林永成這個爹當?shù)糜悬c憋屈,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坑爹。 吃完晚飯,林永業(yè)就走了。 林永成還在教小白果喊爸爸。 他的口水都說干了,灌了兩大杯水又繼續(xù)教,她仍是不配合,林永成終于承認自己不得小閨女喜歡。 小白果快被他煩死了。 走開?。∧愫贸常。?/br> 晚上被煩得久了,這天夜里,小白果做起了噩夢。 她夢里也有個特別吵的林永成。 林永成:“爸爸!” 小白果:“誒?!?/br> 林永成:“爸爸!” 小白果:“唉。” 林永成:爸爸!” …… 小白果就暴躁了,你有完沒完?從下午吵到晚上,一直在吵吵吵的,現(xiàn)在睡著了還不放過她,還在吵。 魚魚就冒火了?。?/br> 壞蛋爸爸不打不行,不打他他總在夢里吵魚魚!! 小白果在黑暗中睜開了眼,過了幾秒鐘,她突然坐了起來,再趴到白芨身上,抬起小拳頭就揮了過去。 夜里打爸爸這種事,小白果早就業(yè)務(wù)熟練了。 她閉著眼都能完成。 “pia——” 一擊即中,小拳頭砸在林永成臉上,她的火氣馬上就消了。 魚魚已經(jīng)打過反派爸爸了,他不會再變話癆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他變話癆也不用擔心,再給他一拳頭就是了,一定能把他 從魚魚的夢里趕出去?。?/br> 小白果翻身回去秒睡。 一秒入夢。 這次是個美夢,夢到林永業(yè)賠了她好多好多魚,她好想吃魚,吃不到魚每天晚上做個吃魚的美夢也行啊! 林永成又一次半夜被打醒,他身邊的白芨呼吸平穩(wěn),內(nèi)側(cè)的小白果像是夢到什么好吃的,還在吧唧著嘴。 他突然產(chǎn)生一個疑問,白芨睡著了有打人的習(xí)慣,明明是帶著孩子一起睡的,為什么每次挨打的人都是他? 就很不理解了。 林永成想了一會。 所以,是他比較好欺負?老婆孩子都欺負他,如果打到孩子,孩子會哭鬧,打到他能當沒發(fā)生過。 就夜里打人的問題,林永成覺得很有必要告訴她。 …… 第二天早上,林永成踩著自行車送她去醫(yī)院。 路上,他試探著開口:“媳婦,你睡著了有個不好的習(xí)慣,你知不知道?” “你都說我睡著了,我能知道?” 林永成:“……” 好吧,這個問題算白問了。 白芨問:“什么壞習(xí)慣?” “你……你睡著了會打人?!?/br> “不可能!我什么時候打你了?”白芨的第一反應(yīng)是否認,她白天都沒有打過人,夜里睡覺怎么可能打他? 他就是瞎說,就是眼紅小閨女會喊mama了,他自己不會教孩子,眼紅她有什么用?真是莫名其妙??! 難怪小閨女不肯喊爸爸! “你真的有這個習(xí)慣。我被你打過好多次了?!?/br> “你少來這套,你就是嫉妒乖寶會喊mama,不會喊爸爸。我從來不打人,白天不打,晚上更不會打?!?/br> 結(jié)婚好幾年了,以前怎么沒聽他說過? 白芨能信才見鬼了。 林永成又酸了,“你別在我心口扎刀子?。 ?/br> 他是有一丟丟的嫉妒,但她夜里打人是事實,他被打過好幾次了,一次可能是幻覺,不可能次次都是幻覺。 說給她聽,她也不會信。 他能怎么辦?林永成只能退一步了。 “下次你再打我,我就叫醒你?!?/br> 白芨說:“行吧,隨便你怎么說,反正我不打人。” “我知道你不信,沒關(guān)系,等我下次挨了打,半夜叫醒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別生氣,咱們好好講講 道理?!?/br> 講道理就講道理,白芨還怕他不成? 睡著了打人,也不可能只打他一個人,以前帶著小紫蘇一起睡,現(xiàn)在帶著小白果睡,兩個孩子夜里都沒哭過。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了??! …… 天氣突然轉(zhuǎn)涼,小白果接手了jiejie的舊毛衣,外面又套了件小外套,穿了三件衣服的她有點行動不使。 她像只笨拙的小企鵝一樣抬了抬小胳膊。 自由慣了,突然被三層衣服給封印了,她更不想動了。 穿那么多衣服,適合咸魚躺。 這個冬天,躺躺就過去了。 好在白術(shù)把那個裝醬油的玻璃罐子騰了出來,洗得干干凈凈的,把她的小魚小蝦養(yǎng)進了罐子里。 涼床上鋪了層厚毛毯,小白果在毛毯上咸魚躺。 在魚的誘惑下,她糾結(jié)了半分鐘,還是坐了起來。 然后,她發(fā)現(xiàn)少了兩條魚??! “啊歪,魚!”小白果不干了,她指著玻璃罐子就在叫了。 我的魚呢?還有兩條不見了! 她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眼里滿是疑惑,雖然她不會說話,但只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疑問了。 “昨晚死了兩條。”李秋容告訴她。 小白果氣呼呼的。 本來嘛,昨晚做了個美夢,她看林永業(yè)有點順眼了,還盼著夢里的景象能夠成真。結(jié)果……他真不是個東西! 他害死了她的魚,而且是兩條! 太過分了,下次一定要咬死他?。?/br> 李秋容戳了戳她的小肥臉,養(yǎng)了幾個月,臉上已經(jīng)養(yǎng)出了小rourou,再養(yǎng)養(yǎng),應(yīng)該能養(yǎng)成一只小肥崽了。 “咱們不生氣,還有幾條呢?!?/br> …… 再一次見到林永業(yè),已經(jīng)是五天后的事了。 他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似的,不再低垂著腦袋,挺直了腰背,眼里有了亮光,不知道這幾天經(jīng)歷了什么。 下午三點多,家里只有老人孩子。 林永業(yè)提著個小魚簍上門了,白術(shù)給他開了門,他客氣地點點頭:“白叔,嬸子,我又來了?!?/br> 李秋容說:“快坐吧。” 林永業(yè)挑了張距離小白果近一點的凳子坐下,這小侄女剛學(xué)會喊人,就已經(jīng)開始坑爹了,要多接觸一下。 老三的日子 過得太順暢了,看老三被坑,還挺開心的。 他一轉(zhuǎn)頭,就見小白果在瞪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乖寶,二伯來了。”他立刻抬高了小魚簍,還在她面前晃了晃,“上次說了要賠你的魚,二伯也帶來了?!?/br> 小白果是挺記仇,但想讓她消氣也容易。 一聽賠她的魚,她那點氣就像個被針戳了下的氣球,馬上就泄氣了,還伸長脖子想看小魚簍里的魚。 可惜脖子不夠長,她看不到。 不過沒關(guān)系,她還有外公外婆。 “啊歪,魚!”小白果開始找助力了,她抬頭瞅著李秋容,小rou爪還指著魚簍,“魚!魚!” 快,抱魚魚去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