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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歪歪頭,細(xì)細(xì)打量。 不行,他想。 這樣太小了,好比夏云和陸元哲,都是雄性比較高大,他和虎崽正好反了過來,他以后怎么撐起一家之主的威嚴(yán)?怎么背著小虎崽溜圈? 這樣想著,他心念一轉(zhuǎn),雪白一小團(tuán)漸漸長大,變高。 良久,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意了。 踩著威風(fēng)凜凜的步伐,走到了客廳里。 程澄沉迷于狗血劇,頭也不動,聽到聲音招呼他:“小茶杯,快過來?!?/br> “以后別喊我小茶杯了?!?/br> “怎么了?小茶杯多好聽?!?/br> “不是,這讓孩……”子聽見多難為情? 程澄本在看劇,余光瞥見一龐然大物,定睛一看,驚得手里的小魚干都掉了。 “你,哪兒來的?!” 她蹭地坐起來。 “希希呀。” 邊說邊用靈力清理她制造的垃圾,還補(bǔ)充了一句,“小魚干要少吃點(diǎn)。” “你,你怎么突然變大了?”程澄快結(jié)巴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變大了。” “能變回來嗎?” 希希沉默了會兒,“不能吧?” 程澄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聽他這語氣,還以為有戲:“你快變回來,夏云他們要回來了,看見你這樣,還不把你送實(shí)驗(yàn)室解剖了?” “可我變不回來了?!?/br> 程澄:“……” “那怎么辦?”她撓了撓頭,半晌想不出來好辦法。 家里沒人,程澄走到他身邊,她人形大約170的個子,好家伙,和他一比,希希的肩膀到她腰間了。 她要是原形,還沒這樣的希希一半高吧? 程澄心累,把自己摔到沙發(fā)上,手蓋住眼睛:“啊啊啊啊好煩。” 希希湊過去,毛茸茸的頭蹭她的脖子,先前程澄喜歡這樣和他玩。 程澄受不得癢,抬手想把他圈起來,只不過摸到毛茸茸又溫暖的雪白毛發(fā),手它不聽使喚地摸了又摸。 她又能怎么辦? 只能給這個毛茸茸的大可愛收拾爛攤子了。 怎么收拾呢? 她選擇敵不動,我不動,以不變應(yīng)萬變。 相處三個月,以她對男女主的了解,應(yīng)該不會殘忍地把他們送到實(shí)驗(yàn)室。 吧? 就當(dāng)希希失蹤了,她又去撿了一個大號的回來。 多想無益,還不如以不變應(yīng)萬變,若是…… 若是他們不能接受,程澄手頓了頓,大不了換個地方住,再也不到他們跟前就是。 法子總歸是有的。 想通了這一點(diǎn),她安心地擼毛了。 只是總有些心不在焉。 希希彷佛看透她在想什么,溫柔地蹭蹭她,安慰道:“相信我,會沒事兒的。” 氣得程澄拍他一下子,惱道:“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 “是是是,我的錯。別生氣?!?/br> 夏云回來的時候,依舊是陸元哲去接的她。 她的腳傷不嚴(yán)重,加之程澄為了周末爬山的劇情線,悄悄給她輸了靈氣,傷勢好得快極了。 眼下來看,出去玩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陸元哲和她一起去買了些新鮮的菜,晚上菜色豐富些,簡單慶祝一下。 然她一打開門,一眼看見一只雪白的大狗,下意識地退了出去并連連道歉:“對不起,我們走錯了?!?/br> 她身后提著菜的陸元哲看了一眼門牌號,“云云,我們沒走錯?!?/br> 夏云確認(rèn)了一下,又看著方才輸進(jìn)去的密碼,確實(shí)是她家的,不過,那只陌生的狗哪兒來的? “里邊有只陌生的狗,不是我們家的。” 陸元哲的耳朵選擇性地加重了“我們家”這三個字,紅暈悄悄爬上耳尖。 好歹理智是在的,于是把夏云拉到他身后,剛準(zhǔn)備再輸一遍密碼。 正巧這時,門從里邊打開了。 是那只陌生的狗。 陸元哲覺得熟悉,這雪白雪白的色,像極了他們家希希。另外他能清晰地看到大狗的長相。 那只狗身后黑白兩色的貓,是他們家的澄澄無疑。 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懷疑眼睛出了問題。 澄澄竄出來,應(yīng)當(dāng)是想迎接他們回來,跑到一半?yún)s被雪白大狗制止。 白色大狗嚴(yán)肅地?fù)u搖頭,似乎說了什么。 澄澄抗議兩句,但被大狗哄住了,于是和大狗一起往客廳里走,給他們騰出玄關(guān),方便進(jìn)來。 夏云一臉恍惚:“他們成精了?我怎么覺得他哄澄澄,跟哄女朋友似的。” 陸元哲同款迷茫:“我還覺得白色大狗是希希?!?/br> 他二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希希呢?” 耳尖的程澄指了指一旁的一大團(tuán)。 夏云二人無情無視了,他們進(jìn)房間后,放下東西,滿屋子找狗。 陸元哲去隔壁找。 別說影子了,毛都沒有。 他倆面面相覷,看到了對方眼里的不可置信。 陸元哲試探道:“希希?” 希希抬頭,給了他一個“沒錯,你沒看錯就是我”的眼神。 他秒懂。 “澄澄?”這是夏云喊的。 “喵~”程澄回應(yīng),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夏云更恍惚了,問男友:“澄澄的意思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