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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程澄與沐霖回來了。 程澄二人取了些東西,施了法,四周所見快如殘影,再睜眼時,兩人身處澤桂山北側(cè)。 抽空給江承琢他們報了信。 兩人立即趕來。 澤桂山南側(cè)靠近A市,爬山常去,北側(cè)偏遠,山體料峭且陡,人煙極少。 他們二人循著印記趕到時,在一處極陡的坡前。喬明正一腳踢開了一個壯漢,反手一刀劃傷了另一人。 鮮血飛濺,不小心沾了幾滴在了臉上,整個人顯得極為冷肅。 喬明她,和平常的樣子,大有不同。 周圍還有十幾人,地上躺了七八個了。 她身體一晃,竭力穩(wěn)住身形,可眼前人影模糊,天地都在晃動震蕩。 幾人圍了上來,還有人試圖繞過她,想要抓住她身后的夏云。 喬明抬起手上的刀子,眼也不眨狠狠朝下戳,刀尖的方向,分明對的是她的胳膊。 刀尖將將刺破肌膚,被一股大力攔住。 勉強支撐的喬明聽見熟悉的聲音:“喬喬,我來晚了。” 持刀的手軟軟垂下。 都是普通人,沐霖眨眼就解決完了。 程澄將喬明遞給他,快走兩步抱起不遠處躺在崎嶇山地上的夏云。 沐霖丟了一個玉瓶過來,她伸手接住,將里邊的丹丸給夏云喂了下去。 等他們在到了山腳時,刺耳的警笛聲漸近。 稍稍等了一會兒,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陸元哲和江承琢第一個沖了過來。 因著陸元哲的要求,救護車跟著一同來了。醫(yī)護人員很快推開了兩個礙事的人,小心接過他們手上暈了的夏云和喬明。 兩人的傷看著極重,外露的手臂、臉側(cè)上的擦傷不少,夏云頭上磕了一下,血順著頰側(cè)流下,再差一點,就是致命傷;喬明手臂背上的刀傷也不少。 陸元哲全副心神集中到夏云身上。 江承琢鎮(zhèn)定一點,多看了沐霖一眼,沐霖朝他點了下頭。 程澄和來的警察交涉。 夏云和喬明由于傷的過重,長時間接觸迷藥,一番搶救后,住院休養(yǎng)。 兩家父母匆匆趕到,抱著孩子又哭又笑。 陸元哲、江承琢、明修三個被擠了出來,又得知程澄給她們吃了藥,只是看著嚴重,實則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之后,一致將矛頭對準了始作俑者陸維。 先前不動他,不是不敢,是怕因小失大。 現(xiàn)在沒了顧忌,陸維倒臺,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說起來,陸家老爺子陸宏茂前些日子去世,陸家權(quán)柄盡數(shù)落進陸維手里。 他剛整頓好陸氏,便朝喬明下手了。 夏云是被連累的。 程澄聽了幾句,才不想知道陸維發(fā)的什么瘋,此次若不是玉鐲,現(xiàn)在能不能見到夏云還另說呢。 于是她也添了一把火。 陸氏集團從前和某些暗處的有些聯(lián)系,不然也不會將她們藏得這么嚴實。 程澄再一次充當了熱心市民,將東西直接給了林景。 林景:“……”謝謝你哦。 陸家大廈將傾,陸宏茂早死了,陸維入獄,不出意外再也不可能出來了。 唯一剩下的陸嘉因為太過廢物,親爹死后被陸維踢出了陸家,僥幸逃過一劫,聽說準備出國。 之后的程澄就不知道了。 她忙著聽八卦。 坐在客廳,薯片咬得咔嚓咔嚓響,電視里的狗血劇正在上演,隔壁的認錯大戲同樣開幕。 她發(fā)誓,她不是有意的。 聽力太好了不怪她。 “云云,你聽我解釋?!?/br> 夏云傷還“沒好”,極力爭取了在家修養(yǎng),又花了好幾天時間說服夏父夏母,挪到了這里“養(yǎng)病”。 “你說?!?/br> 陸元哲湊到她身邊:“你不相信我?!?/br> 夏云險些被他氣笑:“你不是要解釋嗎?” “你讓我相信什么?我親眼看見那個女人脫光了抱……唔!” 抱什么? 抱在一起? 程澄“嘶”了一聲,小聲嘀咕:“這么勁爆嗎?” “不是!”陸元哲明顯的惱羞成怒:“我只給你一個人抱!” 隨后冷靜了會兒,一板一眼地將那天的事情交代了清楚。 夏云不信。 陸元哲解釋。 夏云又不信。 陸元哲再一次惱羞成怒。 兩人繞來繞去,繞到了不健康的話題。 程澄捂住受傷的耳朵,給隔壁甩了個隔音的禁制。 世界安靜了。 反正她八卦聽到了。 原來是姜笙又跑出來作妖,身后還有了幫手,程澄盲猜陸維。 總之在幫手的推動下,姜笙下了狠手,將自己脫得一點不剩送到了半醉的陸元哲面前。 吃過一塹的陸元哲極為警惕,剛要掙開夏云不知道怎么來了,撞了個正著。 當下動靜鬧的不小,夏云鬧完之后,負氣離開。 陸元哲酒也醒了差不多,立時明白自己中了圈套,要去追夏云。又被姜笙纏住,慢了一步。 且圍了一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不得不留下來處理殘局。 夏云正好碰見心情一樣不好的喬明,兩個人還什么都沒來及干,被人迷暈了。 后來鉆了空子,兩人逃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