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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可否認的是能夠進入的人都很優(yōu)秀,盡管在白鏡凈與彭小春面前多少都顯得有些不夠看。 到了場地之后很多人已經(jīng)在集合了,彭小春認真地站著,她看起來很適合參軍,十分正氣。 見到白鏡凈,她沒有芥蒂地揮揮手,小步跑了上來。 她并沒有提昨天的事,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沒有其他同學(xué)想的那樣劍拔弩張。 “白鏡凈,昨天晚上你寢室有個女生找我,怪怪的,說要我和她聯(lián)手一起陷害你……”她一臉驚訝地朝白鏡凈十分坦誠地說。 “怎么會有這種人!她是誰?她把我彭小春當成什么人了!”少女義憤填膺。 “我是從哥哥和汪璇月那里知道的你,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雖然……你說你有苦衷,我也不勉強你,但是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和你打一場!”彭小春充滿斗志,眼神堅定,看得出來她由衷地?zé)釔圩约旱男逕?,熱愛自己的家族傳承?/br> “你是……彭小剛的meimei?”白鏡凈這才意識到原來只是彭小剛長得顯老。 “是,我們彭家作為靈師家族專修體術(shù),哥哥是特管局外勤組組長,等我以后畢業(yè)了也想去特管局工作,維護正義!”彭小春提起哥哥的時候很自豪,帶著很陽光的笑容。 白鏡凈點點頭,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你很厲害,你哥哥也很厲害。” 彭小春靦腆地笑著,驕傲地說:“那當然了,我的目標可是打遍新生代無敵手——當然還差一些。” 教官吹哨,所有人集合,正式開始了軍訓(xùn)的鍛煉。 每一天都要先圍著cao場跑幾圈,然后學(xué)習(xí)軍體拳以及各種其他的項目。 白鏡凈打架看起來很厲害,但是很多都是憑借直覺,招式很野。從訓(xùn)練中也汲取了很多經(jīng)驗,將每一個動作都參透進行融合。 彭小春能夠看出白鏡凈的動作有些生疏,有時候也會指點一二,她從小習(xí)武,招式更加規(guī)范干凈。 沒過兩天,就迎來了特殊連隊的正菜——野外訓(xùn)練。 按照教官的要求準備好背包,排成隊列,背的包幾乎有白鏡凈半人高。 白鏡凈的身形在特殊連隊中算是最矮的,畢竟很多跟她差不多的在障礙訓(xùn)練的時候就淹沒在了壕溝中。 訓(xùn)練基地的后面小山中就是特殊連隊的地盤,雖然看起來近但是還有山路要走,背著背包也幸虧這些孩子們體力充沛, 總共也就三十來人的連隊跟著三個教官,看起來都十分嚴厲。 說是訓(xùn)練場其實也只是一片空地,覆蓋著青草。所有人在場地中間排成隊,教官挨個給他們發(fā)著沒有子彈的槍。 軍訓(xùn)必然不會讓他們有任何危險的可能,這都是淘汰下來的自動步\\槍,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厚實。 白鏡凈摩挲著,不像其他同學(xué)那樣興奮。 將帳篷支上,在教官的指導(dǎo)下分成小組自己搭灶做飯,白鏡凈對這些一竅不通,盡管她有數(shù)百年的野外生存經(jīng)驗,但是那也只是在自己帶著的坑里躺著,不用吃飯不用喝水,以天為被地為席。 但幸好白鏡凈與彭小春恰好分在了同一組中,彭小春據(jù)她所說從小過的就是這種日子,干起來十分麻利,尤為熟練。 夜深了,所有人結(jié)束了一天的訓(xùn)練進入帳篷。 盡管帳篷有些擁擠但是其他人都睡得很香。 白鏡凈感受著身下隔著兩三層的土地的氣息,還有周遭森林的味道,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但是畢竟也累了一天,逐漸意識模糊,身體自動進入夢境。 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一片黑暗。 白鏡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劇痛讓她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思考,只是那種絕望,痛苦以及不甘的情緒像是沼澤將她深深地拽了進去,沒頂?shù)臒o助,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是被拖拽著,經(jīng)過了滑膩的地面,血腥味撲鼻,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只有五感能夠感知到些許周圍的環(huán)境。 從平滑的地面到了顛簸的土路,石頭不停地磕著渾身的傷口,血液稀稀拉拉地浸潤土地,澆灌著小草,萬事萬物都在生長,但是沒有任何的生機能夠給自己幾乎快要熄滅的蠟燭添一把火。 白鏡凈感受到身下的泥土,鳥鳴以及樹葉的聲音,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她感受到那個人將自己拋在了一旁。 雨水淅淅瀝瀝地降下,春雨貴如油滋潤著世間的一切,沖刷著她渾身的臟污以及血液,匯聚成河流入那個人在挖的坑中。 她最喜歡的襦裙沾滿了泥土,與雨水混合粘膩不堪,在冰涼的皮膚上留下蛇一般的觸感。 終于,那人停下鐵鍬,拖拽著自己的雙腿,粉色的繡花鞋掉落在一旁,身體重重地跌入泥土之中,被土腥味擁抱。 隨后是泥土,伴隨著雨水降落,砸在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感覺。 不愿意閉上眼睛,寧愿被泥土填滿,看著最后一點天空被覆蓋,來自于身體上的重壓以及鼻腔中的窒息,在泥土中聽著蟲子的鳴叫與世界的轟鳴,靈魂在哀嚎。 “白家孽女,封印于此地,永生永世不得入輪回?!?/br> 蛇信陰冷,舔舐著耳廓,將最后一點意識澆滅,最后世界是一片漆黑。 第66章 小偷(二更) 那是另外的價錢?!?/br> “嗶——嗶————” --